第一章:红阳厂的璀璨之星
豫西集团红阳厂坐落在豫西平原边缘的一个小镇,周围是连绵的麦田和低矮的丘陵。20世纪80年代,这里是当地的工业中心,厂区里机器轰鸣,烟囱冒着白烟,广播塔每天清晨和傍晚准时响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那是蔡瑾,厂里的播音员,也是全厂职工心中的一抹亮色。
蔡瑾二十岁出头时,美得像从画报里走出来的姑娘。她有一张精致的鹅蛋脸,眉毛细腻如柳叶,眼睛明亮如星,鼻梁挺直,嘴唇小巧红润,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她身高一米六五,身材纤细却不失曲线,厂里发的灰蓝色工装穿在她身上,总被她改得贴身又时髦——腰间别一根细皮带,袖口微微卷起,裤腿收得恰到好处,显得腿长腰细。她走路时步伐轻盈,裙摆或裤脚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厂里的小伙子们见了,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最爱打扮,尤其是在厂里的文艺演出上。1985年厂庆,她穿了件淡蓝色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腰间系一条白色缎带,脚上是双新买的黑色小皮靴,靴面上的金属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站在台上唱《月光下的凤尾竹》,嗓音甜美如泉水,台下掌声如潮。她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厂区,连在车间里忙碌的工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听得入神。可没人知道,这位光彩照人的姑娘,很快就要迎来一个改变她一生的“阴影”。
第二章:鬼影初现的夏夜
1986年7月的一个闷热夜晚,蔡瑾刚结束厂里的消夏晚会。她穿着一件浅粉色无袖连衣裙,裙摆上绣着几朵小雏菊,脚上是双白色平底鞋,鞋带上还有小小的蝴蝶结。她独自走在回宿舍的小路上,路边是几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树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摇曳,远处锅炉房的低鸣声隐约传来。就在她经过一棵最大的槐树时,左边胳肢窝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瘙痒,像是有根羽毛轻轻扫过。
她停下脚步,低头一看,裙子下的皮肤干干净净,没蚊子也没红点。她用指尖挠了两下,可那痒非但没消,反而更深更尖锐,像无数小针扎进皮肤。她皱着眉,又挠了几下,痒得她咯咯笑出声。可笑声刚出口,她就愣住了——这痒,太奇怪了,不是她能控制的。她抬起胳膊闻了闻,没汗味也没异味,可那痒意像附了魂似的跟着她。
回到宿舍,她脱下裙子,对着镜子仔细检查。她的胳肢窝白皙光滑,连汗毛都细得几乎看不见,皮肤上没有一丝异样。她用凉水冲,用毛巾搓,甚至拿肥皂使劲洗,可那痒像是从皮肤深处钻出来,怎么都消不下去。到半夜,那痒突然加剧,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实在受不了,爬起来坐在床边,用手指使劲挠。越挠越痒,痒得她笑得喘不过气,眼泪哗哗流下来,笑声在狭小的宿舍里回荡。她开始害怕了,这不是普通的痒,这背后一定有东西。
第二天,她穿着厂服去广播室上班,念当天的生产任务时,胳肢窝又痒起来。她咬紧牙关忍住,可声音还是抖了一下,厂里的大喇叭里传出一声轻笑,工人们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她赶紧捂住嘴,低头一看,胳肢窝还是干干净净,可那痒,像是有双看不见的手,在她皮肤上轻轻滑动。她感到一阵寒意,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第三章:鬼影的执着纠缠
几天后,蔡瑾实在受不了,找了个厂里的老中医瞧瞧。老头戴着老花镜,眯着眼摸了摸她的胳肢窝,又问了她的症状——“痒得停不下来,挠也没用,还越来越厉害?”蔡瑾点头,眼里满是无助。老头皱眉说:“丫头,你这怕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蔡瑾一听,心跳加速。她是个新潮的年轻人,从不信鬼神,可这痒实在诡异,她只好半信半疑地拿了老中医开的药——一包艾草、一撮朱砂,外加几片黄符,让她熬水泡澡,符贴在床头,还嘱咐她晚上别走槐树那条路。
她照做了。那晚,她把艾草和朱砂熬成一锅浓汤,泡了整整一个小时,水都凉了才出来。黄符贴在床头,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她躺在床上,心想这下总该没事了吧。可刚闭上眼,胳肢窝又痒了起来,比之前更厉害,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皮肤里爬。她尖叫着跳起来,抓起毛巾使劲擦,可越擦越痒,痒得她满地打滚,笑声混着哭声传出宿舍,吓得隔壁的姐妹敲门问她怎么了。她只能咬着牙说:“没事,痒了一下。”
从那以后,那痒变得越来越频繁。白天她在广播室念稿子,胳肢窝一痒,她就得停下来捂着嘴偷笑,声音从喇叭里传出去,工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还跑来问她是不是故意逗乐。晚上演出时,她穿着一条墨绿色的紧身上衣和黑色长裙,跳舞跳到一半,痒得她一边扭动一边咯咯笑,台下观众还以为是节目效果,鼓掌叫好。她试着忍,可越忍越痒,痒得她全身发抖,连腿都软了,最后笑得蹲在地上,裙子湿了一片——她失禁了。她慌忙站起来,低头一看,裙摆上湿痕清晰可见,黑色布料上水渍格外显眼,台下一片哄笑,她羞得满脸通红,捂着脸跑下台。
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感觉到,那“东西”是有形的。有时她洗澡时,镜子里会映出一个模糊的黑影,像个瘦长的女人,披散着头发,手指在她胳肢窝附近晃动。她尖叫着回头,可身后空无一人。有时她睡到半夜,会感到一阵凉风吹过胳肢窝,然后痒意袭来,她一边笑一边翻滚,床单被汗水和失禁弄得一团糟。她不敢告诉别人,怕被当成疯子,只能一个人默默忍受。
渐渐地,她发现一个规律——她越是打扮得漂亮,那鬼影挠得越起劲。一次厂里国庆晚会,她穿了件红色高腰连衣裙,裙摆蓬松优雅,配上黑色高筒靴,靴筒紧贴小腿,靴面擦得锃亮,头发烫成时髦的大波浪。她唱《我的祖国》,嗓音清亮动人,可唱到一半,胳肢窝痒得她站不稳,笑得连歌词都忘了,最后痒得蹲在地上,裙子湿了一片,靴子侧面也沾上水渍。观众席上一片哗然,有人笑,有人窃窃私语,她羞得满脸通红,捂着脸跑下台。从那以后,她知道,这鬼影是她甩不掉的影子。
第四章:岁月的折磨与不褪的美感
时间一年年过去,蔡瑾从二十多岁的青春少女,变成了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再到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那鬼影从未离开,她的胳肢窝变得越来越怕痒,越挠越痒,挠的频率从一天几次变成一天几十次,甚至睡梦中都会被痒醒。她试过无数办法——中药、西药、符咒、甚至找过乡下的神婆跳大神,可都没用。那鬼影像是长在她身上,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
她的怕痒也越来越严重。年轻时,她只是胳肢窝敏感,后来连肩膀、腰侧、甚至后背都被那鬼影“开发”得怕痒。她最怕别人碰她胳肢窝,哪怕姐妹们开玩笑地戳一下,她都会尖叫着跳起来,然后笑得喘不过气,裙子或裤子湿一片。可这鬼影,比任何人都懂得怎么折磨她。它挠得轻柔却精准,像羽毛,像指尖,像微风,有时甚至像冰凉的小爪子在她皮肤上滑动,痒得她全身发抖,笑声停不下来。她试过绑住手,可痒意还是会钻进皮肤,逼得她用肩膀蹭墙,用脚蹭床,最后还是笑得满地打滚。
尽管如此,蔡瑾的美貌和气质却奇迹般地保留了下来。三十岁时,她还是厂里的焦点,穿着修身的毛衣和长裙,踩着擦得锃亮的皮靴,头发烫成小卷,涂点口红,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一次厂里的春节晚会,她穿了件深红色毛衣,下面是黑色紧身裤和棕色短靴,外面披一件灰色毛呢大衣。她朗诵《冬日的温暖》,声音依旧动听,可读到一半,胳肢窝痒得她笑出声,最后笑得蹲在地上,靴子湿了一片。观众哄笑,她却淡定地站起来,拍拍裤子,继续表演。
四十岁时,她开始穿呢子大衣,里面搭着丝质衬衫,裙子换成百褶裙,靴子换成带点跟的中筒靴,头发染成栗色,烫得蓬松优雅。五十岁时,她依然参加厂里的演出,每次登台都打扮得一丝不苟——一次元旦晚会,她穿了件深紫色毛衣,下面是黑色百褶裙和棕色高筒靴。她唱了一首《故乡的云》,嗓音依旧清亮,可唱到高潮,胳肢窝痒得她笑得站不稳,最后裙子湿了一片,靴子侧面也沾上水渍。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伴奏”,观众也见怪不怪,有人戏称她是“红阳厂的笑仙”。
她的生活被这鬼影彻底改变。年轻时,她拒绝了无数追求者,因为她怕别人发现她的秘密。一次相亲,她穿了件白色毛衣和蓝色长裙,坐在饭店里,对方刚夸她漂亮,胳肢窝就痒起来,她笑得桌子都抖,最后裙子湿透,尴尬地逃走。从那以后,她再没谈过对象,一个人过了几十年。
第五章:搬去新乡的新篇章
2022年,蔡瑾六十岁,正式从红阳厂退休。厂里的老宿舍面临拆迁,她拿了一笔补偿金,决定离开这个住了大半辈子的地方,搬到新乡市——一个离红阳厂不远却更现代化的城市。她在新乡买了一套小公寓,位于一个安静的小区,窗外能看到卫河的流水,河边种着垂柳,风一吹,柳枝轻轻摇曳。她想,也许换个地方,那鬼影会放过她。
搬家那天,她穿了件深紫色毛衣,下面是黑色百褶裙,脚上是双棕色高筒靴,靴筒紧贴小腿,靴面擦得锃亮。她拖着行李箱走进新家,房间里还带着新漆的味道。她站在阳台上,深吸一口气,看着河面上的波光,心想:“新生活,总该有点不一样吧。”可就在这时,胳肢窝又痒了起来。她叹了口气,熟练地抬起手挠了几下,可那痒意像潮水一样涌来,她笑得靠在墙上,最后瘫坐在地上,裙摆湿了一片,靴子也湿了半边。她苦笑着摇头:“看来,你是真不打算放过我。”
在新乡的生活平静却不乏色彩。蔡瑾加入了社区的文艺队,依然是舞台上的常客。她喜欢新乡的氛围,这里的老人活动丰富,她还能去公园散步,去商场买新衣服。她依然爱打扮,六十多岁的她,穿着一件驼色大衣,内搭灰色高领毛衣,下面是黑色紧身裤和短靴,头发染成银灰色,烫得卷曲有型。她走在街上,回头率依然不低,有人夸她“老了也这么有气质”。
社区的第一次演出在2022年秋天,她穿了件红色旗袍,旗袍开叉到膝盖,勾勒出她依然纤细的身形,脚上是双黑色高跟鞋,鞋跟细而优雅。她朗诵了一首《秋天的思念》,声音依旧动听,可读到一半,胳肢窝痒得她笑出声,最后笑得蹲在地上,旗袍湿了一片,鞋子侧面也沾上水渍。观众哄笑,她却淡定地站起来,拍拍裙子,继续表演。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伴奏”,甚至学会了用笑声融入表演,观众反而觉得她更有魅力。
第六章:鬼影缠身的晚年
2025年2月21日,蔡瑾六十三岁。她坐在新乡的公寓里,窗外飘着小雪,卫河上结了一层薄冰。她穿着一件深蓝色毛衣,下面是灰色毛呢裙,脚上是双黑色高筒靴,靴面擦得锃亮。她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日记,里面写满了她这几十年的经历——从红阳厂的第一次被挠,到新乡的每一次演出。她翻到一页,上面写着:“1986年7月,那鬼影第一次挠我,我以为只是个梦。可它陪了我快四十年,我漂亮了一辈子,也被它挠了一辈子。”
她的胳肢窝比年轻时更怕痒,鬼影挠得也更频繁更持久。以前是一天挠几次,每次几分钟,现在是一天挠几十次,每次能持续半小时以上。她试过绑住手,可痒意还是会钻进皮肤,逼得她用肩膀蹭墙,用脚蹭床,最后还是笑得满地打滚,裙子或靴子上湿一片。她最怕冬天,因为穿得多,痒起来更难受——毛衣下是衬衫,衬衫下是皮肤,那鬼影仿佛能穿透衣服,直接挠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试过穿宽松的衣服,可鬼影似乎更喜欢挑战,挠得她连宽松的毛衣都湿透。
那天,她刚结束社区的春节联欢会。她穿了件红色毛衣,下面是黑色百褶裙,脚上是双棕色高筒靴。她朗诵了一首《春天的希望》,声音依旧清亮,可读到一半,胳肢窝痒得她笑出声,最后笑得蹲在地上,裙子湿了一片,靴子侧面也沾上水渍。她淡定地站起来,拍拍裙子,继续朗诵,台下掌声一片。她已经学会了用笑声面对一切,甚至把这当成她表演的一部分。
第七章:永不消散的鬼影与猜测
蔡瑾坐在沙发上,窗外雪花飘落。她叹了口气,喃喃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放过我?”话音刚落,胳肢窝又痒了起来。她熟练地挠了几下,可那痒意像无数小手在她皮肤上游走,她笑得喘不过气,最后瘫在沙发上,裙子湿了一片,靴子也湿了半边。她已经懒得管了,只是偶尔会想,这鬼影从哪来,为什么偏偏选她?
有人说,是她年轻时太美,招了嫉妒的鬼魂。厂里的老人们回忆,那棵老槐树下曾埋过一个女工,据说死时怨气冲天,专找漂亮的姑娘报复。也有人说,是她在槐树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晚她经过槐树时,曾笑着对姐妹说:“这么热的天,鬼都该出来凉快凉快了。”还有人说,是她天生怕痒,鬼魂觉得好玩,选中了她。她曾找过算命先生,先生掐指一算,说她命里带“痒星”,这辈子注定被鬼缠身。她听了只是笑笑,说:“那我这辈子,也算活得热闹了。”
尾声:永不谢幕的美丽与笑声
蔡瑾的故事在新乡传开,有人叫她“笑婆婆”,有人觉得她是个怪女。可她不在乎,每逢社区活动,她依然盛装出席,依然会被挠得失态,却从不缺席。她用笑声对抗鬼影,用美丽书写人生。她知道,无论那鬼影如何折磨她,她都不会放弃自己的裙子、靴子和舞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