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报应的开端,20多岁的初痒与敏感的起点
1960年秋天,翟玲琴出生于红阳厂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红阳厂是个老工业小镇,烟囱林立,空气里常年飘着煤灰味,家属区的小院子里总有孩子跑来跑去。翟玲琴从小聪慧,数学天赋出众,1980年代初,23岁的她从省城师范学校毕业,满怀憧憬地回到红阳厂子弟初中,成为一名数学教师。那时的她年轻漂亮,身材高挑,五官秀气,喜欢穿妈妈缝制的长裙,搭配一双黑色牛皮长靴,靴筒紧贴小腿,走路时“嗒嗒”作响,透着一股干练气质。她的头发乌黑浓密,披在肩上,讲课时声音清脆,像春天的溪水,学生们都喜欢听她讲枯燥的方程式。
然而,翟玲琴有个从小就藏在心里的秘密——她的胳肢窝特别怕痒。小时候,哥哥只要用手指在她胳肢窝附近晃一晃,她就会尖叫着笑倒在地,双手乱挥,满脸通红,甚至吓得躲到桌子底下。她以为这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可她不知道,这敏感的弱点将成为一个报应的切入点,一个将折磨她一生的诅咒。
1983年10月的一个夜晚,秋风吹得宿舍窗户吱吱作响。红阳厂的教师宿舍是老式平房,墙皮斑驳,屋里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和一个破旧的衣柜。她独自坐在桌前批改作业,桌上摊着一堆学生歪歪扭扭的数学试卷,旁边放着一杯热茶,蒸汽袅袅升起。她穿着一件淡蓝色长裙,脚上是刚擦干净的长靴,正低头检查一道分数运算题。突然,一股奇痒毫无预兆地从左边胳肢窝传来——像是有人用一根细软的羽毛轻轻刷过,又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她最怕痒的皮肤上跳舞。她没忍住,“咯咯”笑出声,手里的红笔掉在桌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红痕,墨水晕染了半张试卷。
“谁在搞乱?”她皱眉起身,推了推眼镜,四处张望。屋里空荡荡的,窗帘纹丝不动,连门外的老槐树都没摇晃。她疑惑地坐下,试着挠了挠胳肢窝,可那痒意像活物,越挠越烈,钻进她敏感的神经深处,像针扎一样放大她的恐惧。她咬紧牙关,憋着不笑,手指攥紧桌角,可身体抖得像筛子,额头渗出细汗。那敏感的胳肢窝仿佛被放大了一百倍,每一丝触感都让她心跳加速。就在这时,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淌下来——她痒得尿了出来!湿漉漉的感觉顺着长裙流进长靴子,靴子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袜子瞬间黏在脚上。她低头一看,裙子下摆湿了一大片,长靴子里像是灌了半杯水,地板上都滴了几滴。她脸红得像火烧,慌忙站起身,可腿软得几乎摔倒。
她踉跄着跑去厕所,脱下长靴倒出一滩水渍,又手忙脚乱地换下裙子,用冷水擦洗身体。屋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心跳得像擂鼓。她以为是自己太累,可第二天早晨,她刚穿上一条新裤子和一双干净长靴,准备去学校,胳肢窝又痒了起来。那熟悉的敏感袭来,像有人故意在她最怕痒的地方挑衅。她笑得摔在床边,又尿了出来,裤子和靴子湿透了,连床单上都留下一片水渍。她愣在原地,盯着湿漉漉的床铺,眼泪夺眶而出。她第一次感到害怕——这痒太怪,太精准,太不受控制,像有人在报复她。她不知道,这是一个报应的开端,一个将伴随她一生的噩梦。
第二章:30岁的折磨,报应加剧与女儿的成长
到了30岁,翟玲琴已是红阳厂初中的骨干教师。她戴着金边眼镜,穿着整洁的长裙和长靴,讲台上风度翩翩,声音依然清脆。她结了婚,丈夫是厂里的机械师,沉默寡言但踏实。1985年,他们生了一个女儿,取名翟晓雯,是她唯一的孩子。晓雯遗传了母亲的大眼睛和聪明脑袋,小时候总缠着翟玲琴教她算术。可翟玲琴的生活已被报应之鬼牢牢缠住。那神秘的挠痒起初一天一两次,可到了30岁,频率升高到每天四五次,甚至六七次。她胳肢窝本来就怕痒,现在被鬼挠得更敏感,像被剥了保护层,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惊胆战。
有一次春季,那是1990年的4月,红阳厂外的柳树刚冒出嫩芽。她穿着新买的灰色长裙和一双锃亮的长靴,靴筒紧贴小腿,走路时微微摩擦裤腿。她站在初二(3)班的讲台上讲三角函数,教室里弥漫着粉笔灰的味道,学生们埋头抄笔记。她正用粉笔画一个直角三角形,讲解正弦定理,突然左边胳肢窝一痒,像无数小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跳舞。她“哈哈”笑出声,粉笔掉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响声。她咬牙忍着,双手撑住讲台,额头渗出冷汗,可那痒意像潮水涌来,直钻她怕痒的神经。她抖得站不住,裙子底下淌出一片水渍,顺着腿流进长靴。靴子里“咕叽”声清晰可闻,像在安静的教室里放了个响屁。她假装咳嗽,声音颤抖地说:“大家先自习。”可几个学生抬起头,窃窃私语:“老师裙子怎么湿了?是不是洒水了?”她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声说:“我去下洗手间。”匆匆跑出教室,靴子里湿漉漉的感觉让她每迈一步都羞耻万分。
她躲进办公室,锁上门,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备用裤子和一双旧长靴,换下湿透的衣服。她坐在椅子上喘气,手指发抖地擦掉额头的汗,心里恐惧更深——这痒来得太频繁,太精准,她越来越怕那敏感的胳肢窝被触碰。她试着深呼吸,可刚平静下来,右边胳肢窝又痒了一次,她笑得差点摔下椅子,裤子又湿了一小块。她咬着嘴唇,眼泪流下来,低声咒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家后,丈夫正在厨房烧饭,5岁的翟晓雯坐在小板凳上玩积木。丈夫闻到她身上的湿气,问:“玲琴,你的靴子怎么老湿乎乎的?”她支吾着说:“我…我踩水坑了。”她不敢说实话,怕丈夫觉得她疯了。她换下靴子,扔进水盆,用力搓洗,可那股潮湿的气味像甩不掉的影子。那天夜里,她哄晓雯睡下,自己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小鬼又挠了三次。她笑得喘不过气,醒来时床单湿了一大片,睡裙下摆黏在腿上,长靴子(她怕冷穿着睡)湿得能挤出水。晓雯被吵醒,揉着眼睛爬过来,睡眼惺忪地问:“妈妈,床怎么湿了?”她慌忙搂住女儿,谎称:“妈妈洒了水,别怕。”可她心里清楚,这报应让她无处可逃。她怕痒的胳肢窝成了小鬼的靶子,她开始害怕夜晚,害怕独处,害怕那失控的羞耻。
第三章:40岁的显现,鬼影现身与怕痒的巅峰
40岁时,翟玲琴已是成熟的女人。她眼角多了细纹,头发有些灰白,但她仍坚守讲台,穿着长裙和长靴,保持着教师的端庄。那是2000年的冬天,红阳厂的家属区盖起了新楼,她和丈夫搬进一套两居室,女儿翟晓雯15岁,已是初中生,在另一间屋写作业。那晚,屋外下着小雨,窗户玻璃上映出她疲惫的脸。她坐在客厅改试卷,桌上堆着学生的几何作业,旁边放着一杯热茶。她穿着一件深绿色长裙,脚上是刚擦过油的长靴,靴筒上还有几滴水珠。突然,左边胳肢窝痒了起来,这次频率更高——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次,像有人故意在她最怕痒的地方报复。她从椅子上摔下来,笑得喘不过气,眼泪流出来,眼镜滑到地上摔出一道裂痕。
她捂着肚子打滚,笑声尖锐得像哭,女儿从房间跑出来,惊讶地问:“妈,你怎么了?”她喘着气说:“没事…没事…”可就在这时,她眼角瞥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窗台上,蹲着一个半透明的小人儿。它只有巴掌大,像雾气凝聚而成,脸模模糊糊,但一双眼睛亮得像灯泡,透着深深的怨气。它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东西,像羽毛又像手指,正冲着她晃来晃去。她吓得结结巴巴:“你…你是谁?”小人儿咧嘴一笑,低声嘶嘶道:“报应…你家的报应…”然后“嗖”地钻进她刚脱下的湿长靴。她愣了几秒,女儿跑过来扶她,她推开晓雯,颤巍巍地抓起靴子抖了抖,可什么也没掉出来。她把靴子凑近鼻子一闻,除了尿渍的味道,还有一股冷幽幽的泥土气息,像从坟地里飘来的。
翟玲琴吓坏了。她扔下靴子,缩在沙发上发抖,晓雯担忧地问:“妈,你到底怎么了?”她挤出笑容:“我…我头晕,休息下就好了。”她不敢告诉女儿真相,怕吓到她。那晚,她梦到一个模糊的声音说:“你爸拆我家,我要挠你一辈子!”她惊醒时,又被挠了五次,床单湿得像泡过水,长靴子里黏糊糊的。她爬起来换床单,动作轻得像做贼,生怕吵醒女儿。她终于明白,这是一个报应——厂里老人们曾提起,她父亲年轻时拆了一座废弃小庙,激怒了庙里的小鬼。从此,小鬼的挠痒频率暴涨——一天十几次,甚至半小时五六次。她怕痒的胳肢窝变得更敏感,连衣服摩擦都让她发抖。她不敢独处,怕那鬼随时现身,只能强撑着面对女儿和学生。
第四章:50岁的煎熬,永痒的顶点与崩溃边缘
50岁时,翟玲琴已是红阳厂初中的老教师。她眼角皱纹更深,腿脚有些酸痛,但仍穿着长裙和长靴,保持职业的端庄。女儿翟晓雯25岁,大学毕业,在省城工作,偶尔回家探望。她独自生活,可报应之鬼的挠痒频率到了恐怖的地步——一天二三十次,从早到晚不放过她。她胳肢窝怕痒怕得像神经病,连风吹过都让她发抖,敏感得像裸露的伤口。
一次秋季公开课,那是2010年10月,红阳厂的秋天阴冷潮湿。她穿着深蓝色长裙和一双新买的长靴,靴筒上绣着暗花,走上讲台讲几何证明。教室里挤满了学生和听课的同事,墙上挂着“教学观摩”的横幅。她强装镇定,手里握着粉笔,讲解圆的切线性质。可刚讲到一半,小鬼连挠了她八次,像十根羽毛轮流在她怕痒的胳肢窝里跳舞。她抖得拿不住粉笔,笑声压不住,像疯了一样,裙子底下淌出一片水渍,顺着腿流进长靴。靴子里“咕叽”声响得全班听见,几个学生捂嘴偷笑,同事们皱眉窃语。她一边讲一边笑,眼泪流下来,手忙脚乱地用手帕擦脸,声音颤抖地说:“我…我身体不舒服。”她跑回办公室,锁上门,裙子和靴子湿透了,地板上滴了一路水渍。她换上备用裤子和旧靴子,坐在椅子上喘气,眼泪止不住地流。那天回家路上,小鬼又挠了二十次,她换了五双长靴,每双都湿得能拧出水,裤子湿了又干,像被诅咒的循环。
晚上,她试着求饶。她点了一盏灯,跪在床前,对着空气说:“我爸错了,我替他道歉,别挠我了!”可夜里,小鬼挠了三十多次,像在嘲笑她的无力。她床上湿得像水洼,睡裙黏在身上,长靴子全毁了,屋里弥漫着潮湿的腥味。她哭着爬起来换床单,可刚躺下又被挠了五次,床单又湿了。她怕痒怕得不敢睡,从抽屉里翻出一把水果刀,对着空气挥舞:“别挠了,我跟你拼了!”可小鬼更猛烈地挠,她笑得摔倒在地,裤子和靴子湿透了,地板上留下一滩水。她坐在地上哭到天亮,手指攥紧刀柄,指节发白。她怕痒的胳肢窝让她濒临崩溃,她开始害怕一切——风声、灯光,甚至自己的影子。
第五章:60多岁的变本加厉,报应的极致与无尽恐惧
2025年2月,翟玲琴63岁,已从红阳厂初中退休。她腿脚不便,头发花白稀疏,却仍习惯穿长裙和长靴,像在维持最后的尊严。女儿翟晓雯38岁,未婚,在省城做会计,每月回家一次。可报应之鬼不仅没停,反而变本加厉——一天四五十次,甚至每隔几分钟就挠一次她怕痒的胳肢窝。她怕得成了病态,连女儿在时都不敢放松,敏感的胳肢窝像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一次春节,晓雯回家过年。那是2月10日,窗外飘着小雪,屋里生着煤炉,暖意融融。她穿着一件新买的红色长裙和一双黑色长靴,靴筒有些磨损,但擦得干干净净。她陪女儿在客厅吃饭,桌上摆着饺子和几盘小菜。晓雯夹了个饺子给她,她笑着接过,可刚坐下,小鬼连挠了十五次,像一群小手在她怕痒的胳肢窝里狂舞。她笑得摔倒,裙子和靴子湿透了,地板上留下一滩水渍,煤炉边的地毯都被浸湿了。晓雯扔下筷子跑过来扶她,问:“妈,你怎么了?”她喘着气支吾:“我…我腿软,摔了。”可她心里清楚,这报应无处不在。她那天痒了四十多次,床上湿得没法睡,长靴子换了六双,每双都湿透了,屋里弥漫着潮湿的气味。她只能坐在沙发上发抖,裤子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像一场永不停歇的噩梦。
晓雯回家后,她试过找道士驱鬼。那是个阴冷的下午,她拄着拐杖,花了200块请来厂里一个老道士。道士烧了符纸,念了一堆咒语,可摇了摇头说:“这怨气太深,解不了,你家祖上造了大孽。”她又打电话给晓雯,哭着说了父亲拆庙的事。晓雯特意请假回来,陪她去厂里档案室查资料,找到一张1950年代的照片——她父亲站在一座破庙前,手里拿着铁锤。晓雯想带她去省城找高人,可她摇摇头:“没用的,晓雯,妈逃不掉。”小鬼的频率越来越高,一天有时高达六十次,她怕痒怕得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一次夜里,她刚换上新床单,穿着一件旧睡裙和长靴,想睡个好觉。可小鬼连挠二十次,直击她敏感的胳肢窝,她笑得滚下床,床单湿透了,长靴子里黏糊糊的。她哭着爬到地板上,低声说:“我怕…别挠了…”可小鬼毫无怜悯,第二天早晨又挠了十次,裤子和靴子湿得滴水,连地板都滑得站不稳。
第六章:无尽的宿命与崩溃的边缘
63岁的翟玲琴坐在窗前,望着红阳厂的烟囱。屋外是2025年2月21日的清晨,天空灰蒙蒙的,烟囱冒着稀薄的白烟。她头发花白,眼神空洞,身上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裙,脚上是最后一双还能穿的长靴,靴筒裂了几道口子。她瘦得像根枯枝,手指关节突出,握着一杯凉透的茶。小鬼每天挠她五六十次,有时甚至七十次,她怕痒的胳肢窝敏感得像触电,连衣服的缝线摩擦都让她发抖。她怕得不敢出门,不敢见人,连女儿来时都躲在屋里。
一次夏夜,那是7月的一个闷热晚上,她穿着一件薄裤子和长靴,刚换了干净床单,想睡个好觉。她躺在床上,窗外蝉鸣不断,屋里闷得像蒸笼。可小鬼连挠三十次,像一群小手在她怕痒的胳肢窝里狂轰滥炸。她笑得摔下床,裤子和靴子湿透了,床单又毁了,连床垫都渗出一片水渍。她爬起来,坐在地板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低声说:“我活够了,可你还不放过我…”她试着用手捂住胳肢窝,可那痒意像从皮肤里钻出来,她又被挠了十次,地板上湿得像泼了水。她瘫在地上,手指抓着地毯,低声哭喊:“我怕痒…我真的受不了…”
女儿晓雯每月回家,带来新衣服和食物,可她不敢穿新裙子,怕湿了浪费。她低声对女儿说:“晓雯,妈这辈子毁了,别管我了。”晓雯抱着她哭,劝她搬去省城,可她摇头:“搬哪都没用,这鬼跟着我。”她的生活被痒和恐惧填满,裙子、裤子、长靴湿了,她换;床湿了,她洗。可那敏感的胳肢窝,那无尽的报应,像一把刀刻在她灵魂里。她知道,这折磨将伴她到死,甚至入土后也不停。她坐在窗前,喃喃自语:“我怕…我真的怕…”窗外风吹过,像小鬼的嘲笑,永无止境。
第一章:学生时代的阴影
翟玲琴的故事得从她的学生时代说起。那是1960年代,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在红阳厂中学读初中。她瘦瘦高高,眉眼清秀,喜欢穿母亲缝制的长裙和一双破旧的布鞋。那时的她,就已经有了怕痒的毛病,尤其是胳肢窝,只要同学故意挠她一下,她就会笑得喘不过气,眼泪汪汪。一次课间,几个调皮的男同学发现了她的弱点,围着她用羽毛挠她的腋下,她笑得瘫在地上,裙子都弄脏了。那一刻,她羞得无地自容,从此对胳肢窝的敏感成了她的心病。
她从没想过,这段童年的阴影会成为她一生的噩梦。多年后,她考上师范学校,毕业后回到红阳厂中学当了数学老师。那是1978年,她23岁,满怀热情地开始了新生活。她喜欢穿长大衣、裙子和长靴子,深棕色或墨绿色的大衣搭配及膝呢裙,再蹬上一双黑色长靴子,走在校园里,靴跟敲着石子路,显得优雅又有气质。学生们都说她像城里来的小姐,可她只笑笑:“山里冷,这样穿暖和。”
第二章:鬼手的初袭
怪事在她执教的第二年降临。1979年的冬日,教室里冷风从窗缝钻进来,翟玲琴穿着一件厚实的墨绿色长大衣,里面套着毛衣,下身是灰色呢裙和长靴子。她站在讲台上,手持粉笔,给初二的学生讲三角函数。忽然,她感到左边胳肢窝一阵轻微的瘙痒。她以为是大衣毛领蹭到了皮肤,低头瞄了一眼,继续讲课。可那痒意没停,反而像有根羽毛在她腋下轻轻扫动。她咬紧牙关,手里的粉笔抖了一下,画出一道歪线。
“翟老师,您没事吧?”一个女生问道。
“没事,衣服有点扎。”她挤出笑容。可那痒意愈演愈烈,像有只无形的手指在她胳肢窝里挠来挠去。她强忍着笑意,可不到五分钟,她实在撑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学生们都愣住了。她捂着嘴,尴尬地咳了两声,匆匆结束了课。
回到宿舍,她脱下大衣和毛衣,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她皱着眉,心想可能是太累了。可就在她坐在床边喝茶时,那痒意又来了,这次更猛烈,像有两只手同时在她两侧胳肢窝挠动。她笑得前仰后合,茶杯摔在地上,热水洒了一地。她猛地站起来,四下张望,宿舍里空荡荡的,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她感到一阵寒意,但还是安慰自己:“可能是幻觉。”
几天后,那痒意再次袭来。这次是在深夜,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那鬼手又来了。她笑得从床上滚下来,眼泪流了一脸。更糟的是,她笑到失控,尿了出来,睡衣和床单全湿了。她慌忙起身,换了衣服,洗了床单,坐在床边发呆,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三章:失控的日常
从那以后,那鬼手成了她的梦魇。它不再是偶尔出现,而是每天光顾,有时在课堂上,有时在吃饭时。无论她穿什么——厚大衣、薄衬衫还是睡衣,那鬼手总能钻进她的胳肢窝,开始没完没了的挠动。她试过涂药膏、裹纱布,甚至用布条把腋下绑紧,可一点用也没有。那痒意像是从灵魂深处冒出来的,无法阻挡。
1980年的夏天,事情彻底失控。那天她穿着一条浅蓝色裙子和一双新买的长靴子,坐在办公室改作业。突然,那痒意袭来,像无数根羽毛在她腋下扫动。她咬紧牙关,想忍住,可没过几分钟,她就笑得全身发抖,眼泪流了出来。同事们围过来,问她怎么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没事……哈哈……想起了个笑话……哈哈哈……”
这次,那鬼手挠了整整一个小时。她笑到喘不过气,身体一软,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就在这时,她感到下身一阵温热——她笑得失禁了,尿液顺着裙子流下来,浸湿了她的长靴子。她愣住了,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她赶紧捂着裙子跑回宿舍,靴子里湿漉漉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脱下衣服一看,裙子和靴子全湿了,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她又羞又怕,赶紧洗干净,可心里却涌起一股不安。
从那以后,失禁成了常态。那鬼手每次挠她时间长了,她就会笑到失控,尿出来,弄湿裙子和靴子。她开始随身带备用衣服,可还是防不胜防。有一次,她在操场上监考体育课,穿着深色长大衣和长靴子,那鬼手突然袭击,她笑得蹲在地上,尿液顺着裙子流进靴子里,学生们围过来看热闹。她只能红着脸说:“老师脚扭了,你们继续跑。”
第四章:婚姻与女儿的降临
1980年代中期,翟玲琴32岁,结了婚,有了个女儿叫小芳。她依然喜欢穿长大衣、裙子和长靴子,只是颜色更深,款式更朴素。她和丈夫住在镇上一栋简陋的小楼里,丈夫是个老实的语文老师,小芳是个活泼的小女孩,长着一双大眼睛,喜欢缠着妈妈讲故事。可那鬼手从没放过她,现在每天挠她两三次,每次两三个小时。她的胳肢窝变得异常敏感,连风吹过都会让她缩起肩膀。
失禁成了她最大的噩梦。那鬼手每次挠她,她都会笑得失禁,尿液顺着裙子流进靴子里。她试过穿裤子,可那鬼手照样不放过她,裤子湿了更难洗。有一次,她带着五岁的小芳去镇上买糖果,穿着深棕色长大衣和长靴子,那鬼手突然发作。她笑得蹲在地上,尿液浸湿了裙子和靴子,小芳吓得大哭,以为妈妈生病了。她只能哄女儿:“妈妈没事,就是肚子疼。”可靴子里湿乎乎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敢告诉丈夫和小芳。她怕丈夫嫌弃她,更怕这鬼缠上女儿。她开始在家里穿宽松的衣服,可那鬼手无孔不入,总能找到她的胳肢窝。她试过去镇上的神婆那里求救,神婆烧了香,念了咒,最后却说:“这东西怨气太重,我赶不走,你命里该受这罪。”翟玲琴绝望了,只能默默忍受。
第五章:驱鬼的失败尝试
1987年,翟玲琴37岁,小芳7岁。她听说镇外有个道士擅长驱鬼,便决定试一试。那天,她穿着灰色长大衣和长靴子,带着一袋粮食作为谢礼,独自翻过一座山去找道士。道士是个瘦削的老头,留着长胡子,住在一间破庙里。他听完她的描述,皱着眉说:“你这是被怨灵缠上了,可能跟学校附近的老坟有关。”
道士让她在庙里过夜,准备一场驱鬼仪式。那晚,月光昏暗,道士点燃香烛,摆上符纸,开始念咒。翟玲琴坐在旁边,双手紧握,希望能摆脱这折磨。可就在道士念到一半时,那鬼手突然袭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猛烈,像无数只手在她两侧胳肢窝疯狂挠动。她笑得在地上打滚,尿液浸透了裙子和靴子,庙里的香炉都被她撞倒了。道士停下来,脸色铁青地说:“这怨灵太强,我压不住,你走吧。”
她拖着湿漉漉的靴子回家,路上哭了一路。从此,她再也不信什么驱鬼之术,只能接受命运。
第六章:小芳的成长与母亲的隐秘
到了90年代,翟玲琴四十多岁,头发夹杂银丝,小芳已经上初中。她依然教书,依然穿长大衣、裙子和长靴子,可她的生活已被那鬼手毁了。现在,它每天挠她四五次,每次三四个小时。她试过用绳子绑住胳膊,可那鬼无形无体,根本拦不住。
失禁愈发严重。每次被挠到崩溃,尿液都会流出来,裙子湿了,靴子湿了,有时连长大衣下摆都被溅到。她开始带尿布,可那鬼挠得太狠,尿布挡不住。有一次,她穿着新买的深蓝色长大衣去学校开会,那鬼手突然发作,她笑得瘫在地上,尿液浸透了裙子和靴子,顺着地面流了一片。同事们议论纷纷,她只能谎称身体不舒服,拖着湿漉漉的靴子逃回家。
小芳渐渐察觉妈妈的异常。她问:“妈妈,你为什么老笑,还老换衣服?”翟玲琴只能编谎话:“妈妈年纪大了,容易出汗。”可有一次,小芳偷偷跟在她身后,看到她在后山笑得失禁,裤子鞋子全湿了。小芳吓得跑回家,哭着问:“妈妈,你是不是疯了?”翟玲琴抱着女儿,忍泪说:“妈妈没事,只是身体不好,别告诉爸爸。”
第七章:晚年的孤寂与绝望
2025年的冬天,翟玲琴快70岁。她早已退休,丈夫几年前去世,小芳考上大学后留在城里工作。她独自住在镇上的小院子里,不再穿裙子,而是换成宽松的裤子和厚棉服,长靴子也变成了防滑的老人鞋。可那鬼手依然如影随形,现在每天挠她十多次,每次四五个小时。她的胳肢窝敏感得像个开关,连衣服摩擦都会让她发笑。
失禁成了她最大的痛苦。那鬼手每次挠她,她都会笑到失控,尿液流下来,裤子湿了,鞋子湿了,有时连棉服都湿一片。她试过用成人纸尿裤,可根本不够用。她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杯茶,可还没喝上一口,那痒意就来了。她笑得全身发抖,茶杯摔碎,尿液顺着裤腿流进鞋子里,邻居们只当她是老年痴呆,谁也不知道她被一只鬼折磨了几十年。
第八章:无尽的折磨与最后的祈愿
翟玲琴有时会想,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回忆起学生时代被人挠痒的羞辱,怀疑那鬼是当年的某个同学,可她从没害过人啊。或许,这鬼只是随便挑了个怕痒的人,而她不幸中了头彩。
如今的她,放弃了挣扎。每当那鬼手袭来,她不再躲避,只是默默地笑,笑到失禁,笑到筋疲力尽。她穿着湿漉漉的裤子和鞋子,坐在院子里,看着风吹过树梢,想起远在城里的小芳,喃喃自语:“下辈子……别让我再怕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