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玲琴的漫长报应
第一章:铁面女王的冷酷岁月
三十多年前,红阳中学坐落在红阳镇西北角,一座砖墙斑驳、瓦顶漏风的小镇学校,四周是低矮的柳树和荒芜的田地,冬天风吹过,发出“呜呜”的低鸣,像在诉说无人知晓的秘密。那时的翟玲琴38岁,正值壮年,身材瘦削而挺拔,一米六八的身高让她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她走路腰板硬如钢板,步伐沉稳如擂鼓,每一步都带着靴跟叩地的“嗒嗒”声,清脆得像在教室里敲响警钟,仿佛在警告所有人她的到来。她穿着一件深灰色羊毛呢大衣,长及膝盖,腰间系着一条宽厚的黑色腰带,勒紧时勾勒出她瘦削的腰身,腰带边缘有些磨损,散发出淡淡的皮革味。纽扣从领口扣到最底,衣襟紧贴胸口,勒出一道浅浅的褶痕,衣摆偶尔被风吹起,露出裤腿。她大衣下是一件白色高领毛衫,领口高得几乎卡住下巴,边缘有些磨黄,散发出洗衣粉的清香。她从不露出一寸皮肤,夏天换上一条薄如蝉翼的深棕色丝巾,裹得脖子像被绳子捆住,冬天则围一条厚重的羊毛围巾,围得密不透风,围巾末端垂到胸口,她会皱眉掖进大衣,低声嘀咕:“乱七八糟。”裤子是黑色直筒款,裤脚塞进一双黑色及膝皮靴里,靴子无靴带,靴面擦得锃亮如镜,映得出她的影子,靴跟不高,仅三厘米,却硬实如铁,靴筒紧贴小腿,走路时“嗒嗒”声响彻走廊,像在宣示她的权威,靴筒边缘摩擦裤腿,发出轻微的“沙”声,靴底踩过地面,留下浅浅的印子。
她的脸棱角分明,眉毛细腻如柳叶,弯成两道冷弧,眼镜厚得像酒瓶底,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刀,扫过学生时,连呼吸声都凝滞。她嘴唇薄如纸片,常年紧抿,嘴角微微下垂,像被无形的力量拉着,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寒意,嘴角偶尔抽动,像在压抑怒气。她乌黑浓密的头发挽成低髻,用一根乌木发簪固定,发丝一丝不乱,光泽如漆,仿佛涂了层油,手指偶尔抚过发髻,低声嘀咕:“不能乱。”她手上攥着一支银色钢笔,笔帽上刻着“翟玲琴”三个字,写板书时一笔一划,粉笔在她指间“吱吱”作响,像在切割黑板,字迹硬朗如刻印,粉尘落在她靴面上,她会皱眉抖掉,低声骂:“脏死了,烦人。”
学生们私下叫她“铁面琴”,她的数学课是噩梦。她站在讲台上,手指轻敲桌面,节奏缓慢而压迫,靴尖偶尔点地,“嗒”的一声,低沉地说:“错一道题,抄公式五十遍,错两道,一百遍,再错三道,自己滚出去。”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尾音拖长,像敲进每个人的骨头,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不屑的神情。一个叫小刚的男生忘了带尺子,她冷冷瞥他一眼,推了推眼镜,靴子在地上跺了一下,“嗒”的声响震得桌子微颤:“站到后面去,腿麻了再坐下。”小刚抖着腿站了一节课,脸憋得像猪肝,低声嘀咕:“太狠了……”她听见了,靴跟一敲,“嗒”的一声,冷笑:“狠?不狠你能记住?下次再忘,我让你站一天!”小刚吓得低头不敢吭声,双手攥紧裤腿,指节发白。
有个瘦弱的女孩小红,因算错一道基础题,她罚她抄公式五百遍。小红抄到半夜,手腕肿得像馒头,哭着求饶:“翟老师,我错了,我手痛得写不动了……”翟玲琴站在她桌前,靴跟轻轻一敲,“嗒”的脆响震耳,她嘴角微微一撇,冷笑:“痛?痛就对了,谁让你不用脑子。”她俯身盯着小红,眼镜后的眼神像刀子,手指点了点桌子,低声说:“抄不完别回家,丢人现眼的废物。”她转身走回讲台,大衣腰带一甩,衣摆扬起,像扇了小红一耳光,低声嘀咕:“没用的东西,教都教不会。”小红低头抽泣,眼泪滴在课本上,模糊了公式,她却头也不回,钢笔在卷子上划下一个鲜红的“×”,动作利落如砍树,靴子踩着地板“嗒嗒”作响,像在宣判。小红的母亲第二天找到她,低声哀求:“翟老师,她还是个孩子,手都肿了,能不能少罚点?”她推了推眼镜,靴子一跺,“嗒”的一声,冷冷地说:“少罚?不罚她能长记性吗?回去管好她,别来烦我!”小红的母亲红着眼离开,她低声嘀咕:“废物生废物,真烦。”
她的严厉无人能及。有次课上,一个男生偷看漫画,她走过去,靴子踩得地板“嗒嗒”直响,伸手夺过漫画,撕得粉碎,碎片飘了一地,冷冷地说:“上课看这个?你脑子是猪脑吗?”她靴子一跺,“嗒”的一声,扔下碎片,“罚抄课本十遍,明天交不出,自己滚。”男生吓得脸色发白,低声哀求:“老师,我错了……”她推了推眼镜,低吼:“错了?晚了!少废话!”腰带勒得她腰身更挺,大衣衣摆一甩,转身走开,留下男生颤抖着捡碎片,低声嘀咕:“疯婆子……”她听见了,转身瞪他一眼,靴子一敲,“嗒”的一声,低吼:“再说一遍试试?抄二十遍!”男生吓得缩了脖子,低头不敢吭声。
还有一次,班上考试成绩不好,她站在讲台上,手指敲着桌子,靴子在地上点得“嗒嗒”直响,低声说:“全班平均分才六十?你们是猪吗?”她拿起卷子,一张张扔在地上,冷笑:“这样的成绩还想考高中?做梦去吧!”她靴子一跺,“嗒”的声响震耳,“每人抄课本五遍,抄不完别回家!”学生们低声抱怨,她瞪过去,低吼:“谁敢吭声?抄十遍!”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只有靴子踩过地板的“嗒嗒”声,像在敲打每个人的心。
但翟玲琴有个隐秘的弱点——她怕痒,尤其是胳肢窝。小时候表姐挠她腋下,她笑得喘不上气,尿湿了裤子,表姐嘲笑她:“玲琴,你怎么这么没用?尿裤子了!”她羞得满脸通红,推开表姐,低吼:“别碰我!”从此留下阴影。她从不穿短袖,洗澡时用长柄刷擦腋下,生怕触碰,走路时手臂夹得死紧,大衣袖子裹住手腕,像上了锁。她警告体检的医生:“别碰我腋下,不然我翻脸!”语气硬得像靴跟敲地,医生缩了缩手,低声说:“好好,不碰。”连丈夫都以为她只是洁癖,低声问:“你怎么老捂着胳膊?不热吗?”她瞪他一眼,靴子一跺,“嗒”的一声,“少管我!我的事你别问!”丈夫缩了缩脖子,低声嘀咕:“莫名其妙。”她低吼:“再说一遍试试?”丈夫不敢吭声,转身走开。
第二章:锅炉房的初次报应
那年冬天的周五,天空阴得像泼了墨,乌云压得低低的,风卷着锅炉房旁柳树的影子在窗上乱舞,发出“沙沙”的低鸣,像在低语什么。翟玲琴独自留在办公室批卷子,手指握着钢笔,写下一个个鲜红的“×”,笔尖划过纸面“沙沙”作响,像在宣判。她改到一半,皱眉揉了揉眼睛,低声嘀咕:“一群废物,连基础题都算不对,真是教不下去。”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大衣腰带勒得腰身发紧,发出轻微的“吱”声,衣襟贴着胸口,她低声说:“坐得腰酸。”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冷风灌进来,她皱眉裹紧大衣,低骂:“冷死了。”窗外的柳树影子扭动,像无数只手在抓挠,她皱眉关上窗,低声嘀咕:“怪风,烦人。”
她改完最后一份,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低声说:“总算完了。”她戴上深棕色羊毛围巾,围得脖子像被勒紧的绳子,围巾末端垂到胸口,她皱眉掖进大衣,低声嘀咕:“乱七八糟,挡路。”她拎起黑色公文包,推门而出,及膝靴踩着走廊地板“嗒嗒”作响,像敲出一首急促的曲子,靴筒紧贴小腿,微微晃动,靴面映着昏黄的灯光,靴跟敲击地面,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印子,走廊里回荡着她的脚步声,像在宣示她的离开。她锁上门,低声说:“早点回家,冻死了。”
她决定抄近路经过锅炉房回家。锅炉房是个废弃多年的地方,砖墙斑驳,窗户破得只剩几块碎玻璃,旁边一丛歪斜的柳树,枝条垂在地上,像一团乱发,风吹过时“沙沙”作响,像在低语。学生们传说,几十年前有个小女孩在那儿玩耍,掉进锅炉里烧死了,之后常有人听到细碎的笑声,甚至有人说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破烂的红裙子,手里拿着一根柳条,咯咯笑着到处跑。她从不信这些,同事老张提起时,她冷哼一声:“鬼?不过是学生逃作业的借口。”靴子一跺,“嗒”的一声,低头继续批卷子,低声嘀咕:“胡说八道,浪费时间。”老张缩了缩脖子,低声说:“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晚上不敢走那儿。”她推了推眼镜,低吼:“胆小鬼,少吓唬我!”
走到柳树下,风突然停了,空气静得像凝固,连柳条的“沙沙”声都消失了。她皱眉抬头,柳条一动不动,像被冻住,靴尖不自觉地在雪地上蹭了一下,擦出一道浅痕,靴面沾上一层薄雪,低声嘀咕:“怪事。”她裹紧大衣,腰带勒得更紧,衣襟贴着腰腹,手指攥着腰带一角,加快步伐,靴子踩出一串急促的“嗒嗒”声,靴筒摩擦裤腿,发出轻微的“沙”声,雪花被踩得“咯吱”作响,低声说:“早点回家,冷死了。”
“咯咯……”一声细小的笑声从锅炉房飘出,像是从远处传来,又像是近在耳边。她猛地停步,转头看向那扇破窗,黑洞洞的像一只睁开的眼,碎玻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她眯起眼,推了推眼镜,低声喝道:“谁在那儿装神弄鬼?出来!”靴跟在地上轻轻一敲,“嗒”的一声,手指攥紧腰带,指甲掐进皮革,低吼:“别让我抓到你!”笑声停了片刻,随即又响起,这次更清晰,像个孩子在捂嘴偷笑,带着一丝戏谑。她皱紧眉头,嘴角抽了一下,低吼:“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我?有种出来!”她握紧公文包,大步走向锅炉房门口,靴子踩过枯叶,“沙沙”脆响,靴筒边缘蹭上一层灰,靴面映着微弱的月光,低声嘀咕:“我倒要看看是谁!”
她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门轴“吱吱”尖叫,像指甲刮过黑板,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夹杂着一丝烧焦的怪味。她皱眉捂住鼻子,低骂:“什么鬼地方,臭死了。”她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满地灰尘和破砖,照出一片斑驳的墙面,墙角堆着几块碎砖和烂木头,地上散落着枯叶和灰尘。她迈步进去,靴底碾过一块碎石,“咯吱”一声,灰尘扬起,靴筒上沾了一层,她低声嘀咕:“脏死了。”她低吼:“出来!别躲了!装神弄鬼有意思吗?”声音在锅炉房里回荡,靴子跺了一下,“嗒”的声响震得灰尘微扬,腰带勒得她喘气略沉,低声说:“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有你好看!”
就在她转身要走时,胳肢窝一阵轻微的刺痒,像有根羽毛扫过,轻轻地,却直钻心底。她猛地抖了一下,肩膀一缩,靴子在地上滑了半步,靴跟撞出一声“咚”,靴筒晃动,裤腿被蹭起一道褶。她低头一看,腋下空空如也,可痒意像小虫子钻进皮肤,细密地爬动,沿着神经扩散。她咬紧牙关,眼镜滑到鼻尖,额头渗出一层冷汗,低声嘀咕:“错觉……错觉……”她靴子在地上跺了一下,“嗒”的一声,手指攥紧腰带,指甲掐得指节发白,低吼:“别自己吓自己,没什么大不了!我才不怕!”可痒意没停,反而加剧,像有小指头在轻轻挠,她嘴角抽了一下,低声说:“怎么回事……”
“咯咯咯……”笑声再次响起,这次就在她身后,近得像贴着她的耳朵。她猛地转身,看到一个模糊的小身影站在角落,穿着破烂的红裙子,裙摆沾满灰尘,撕裂的边缘像被火烧过,露出一双瘦得皮包骨的小腿,脚上光着,没穿鞋,苍白的皮肤在手电筒光下泛着死气。她的脸苍白如纸,眼睛大而黑,弯成月牙,嘴角咧开,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手里晃着一根细长的柳条,柳条上还带着几片枯叶。“姐姐,你怕痒呀?”小女孩歪着头,声音清脆如铃,笑得肩膀一颤一颤,柳条在她指间晃动,像在挑衅,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诡异。
“你是谁!”翟玲琴厉声喝道,靴子向前迈了半步,靴底碾出一片灰,靴筒紧贴小腿,微微颤动。她双手握拳,指甲掐进掌心,想保持威严,低吼:“别装神弄鬼,我不吃这一套!有种报上名来!”可胳肢窝的痒意猛然加剧,像有一群小手同时挠了起来,细密而无处不在。她“哈哈”笑出声,声音干涩而短促,像被卡住的咳嗽,喉咙里像堵了什么。她猛地捂住嘴,瞪大眼睛,眼镜滑到鼻尖,镜片蒙上一层雾气,“停——哈哈——停下!”她一边笑一边挥手,手指在大衣上抓出一道道褶痕,腰带被扯得歪斜,衣襟微微敞开,低吼:“别——哈哈——碰我!你这小鬼敢惹我?我弄死你!”她试图向前冲,靴子踩地“嗒嗒”作响,可痒意让她脚步不稳,靴筒晃动,像要摔倒。
她想跑,可双腿像灌了铅,靴子似乎粘在地上,靴面沾上一层灰尘,靴筒内侧蹭出一片湿迹。她感到一阵暖流从腿间流下——失禁了。湿意顺着裤腿渗进靴子,黏腻地贴着脚踝,靴筒里满是潮湿的闷热,靴底踩在地上“啪嗒”作响,像踩在泥泞里。她脸涨得通红,羞耻和恐惧交织,靴子在地上蹭来蹭去,发出“啪嗒啪嗒”的湿响,靴筒晃动,裤腿被挤出一圈水渍,低吼:“不——哈哈——不可能!我怎么会这样!该死的!”她咬牙挤出几个字,围巾歪到一边,发髻散开,几缕黑发黏在汗湿的脸上,眼镜彻底滑落,挂在脖子上晃荡,镜片在手电筒光下闪着光。她低声嘀咕:“我不能……哈哈……丢这个脸!”
小女孩跳到她面前,柳条轻轻一扫,翟玲琴的胳肢窝像被点燃,痒意爆炸开来,像无数针刺进皮肤,钻进骨头。她尖叫着笑出声,“哈哈哈——救——哈哈——命!”声音沙哑而破碎,身体踉跄后退,靴跟撞在墙上,“咚”的一声,肩膀狠狠一震,腰带勒得胸口发紧,喘气都困难。她双手乱抓,指甲刮过大衣发出刺耳的“刺啦”声,腰带松开一扣,衣襟敞得更开,露出白色毛衫,领口被汗浸湿。她低吼:“别——哈哈——过来!你敢碰我试试!我跟你拼了!”靴子在地上乱跺,“嗒嗒嗒”的声音急促而慌乱,靴筒摩擦裤腿,发出“沙沙”声,靴底碾出一片湿泥,泥水溅到靴面上,她低骂:“脏死了……哈哈……该死的!”
“我叫小红,姐姐不记得我啦?”小女孩咯咯笑着,蹲在她面前,手指托着下巴,柳条在她手里晃来晃去,像在逗弄猎物,“你让我抄了五百遍公式,我抄到手断了,后来掉进锅炉里烧死了。可我一直等着你呢!”翟玲琴脑子里闪过那个瘦弱的学生,她冷冷说过“活该”,甚至忘了她的脸,只记得那双哭红的眼睛。现在,那张苍白的脸就在眼前,带着诡异的笑,眼睛弯得像月牙,却透着一股寒意。
“对——哈哈——不起……”她挤出三个字,声音细得像蚊子叫,靴子在地上蹭了一下,靴底磨出一道浅痕,低吼:“我——哈哈——错了……放过我!我求你了!”小红摇头,柳条一挥,“晚啦!我要罚你笑到死!”痒意如潮水涌来,像无数小手钻进她的皮肤,挠得她骨头都颤。翟玲琴尖叫着倒在地上,大衣摊开,腰带彻底松开,衣襟散乱,裤腿湿透,及膝靴一高一低,靴口被撑开一道缝,湿气从靴筒里溢出,像蒸气一样。她笑得满脸泪水,手指抓进泥土,指甲缝里塞满黑泥,靴跟在地上磨出一片浅坑,靴面沾满灰尘,低吼:“救——哈哈——命!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她试图爬起来,手撑着地面,指甲抠出一道道痕迹,可痒意让她浑身发抖,笑声止不住,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怪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她昏倒前,嘴里还在“呵呵”低笑,靴子歪斜,像断了线的木偶,手电筒滚到一边,光柱歪斜地照着墙,映出她的影子,像一个扭曲的怪兽。小红蹲在她身边,咯咯笑着,低声说:“姐姐,这只是开始哦!”她的身影渐渐模糊,笑声却在锅炉房里回荡,细碎而刺耳,像针扎进耳朵。
第三章:报应的开端与挣扎
翟玲琴醒来时,天已微亮,她躺在锅炉房门口,身上满是泥土,裤腿湿透,及膝靴一只歪在地上,靴口被撑开,露出湿漉漉的袜子,袜子黏在脚上,像一层黏腻的皮,另一只还挂在脚上,靴筒黏腻地贴着小腿,湿气从靴口溢出。她挣扎着爬起来,靴底踩在泥地上“咕叽”作响,低声咒骂:“该死的……什么鬼东西!害我成这样!”她捡起眼镜,镜片上沾了灰,手指颤抖着擦了擦,戴回头上,推了推鼻梁,低吼:“不可能……我怎么会怕成这样!我不能输!”大衣敞开,腰带松散地挂在腰间,衣襟沾满泥土,她慌忙系紧腰带,勒得腰身发紧,低声嘀咕:“不能让别人看见……不能丢这个脸,绝不行!”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家,靴子踩着雪地“啪嗒啪嗒”作响,靴筒里湿气未干,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沼泽里,靴底碾出一串湿泥印,裤腿黏在腿上,冰冷而黏腻。她低声嘀咕:“冷死了……脏死了……”到家时,丈夫老李正在厨房炒菜,闻到一股怪味,皱眉问:“怎么这么晚?身上什么味儿?”她瞪他一眼,靴子一跺,“嗒”的一声,低吼:“别问!我的事你少管!”她冲进浴室,关上门,脱下大衣和靴子,湿透的裤腿黏在腿上,像一层湿布,靴筒里满是黏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她皱眉扔进盆里,低骂:“该死的……脏死了!害我丢人!”热水冲过腿时,她咬紧牙关,低声嘀咕:“只是错觉……不会有下次,我不信什么鬼!”
她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坐在沙发上,手指攥紧拳头,低声说:“我不能怕……我不能输给一个死丫头!”她试图说服自己那是幻觉,可心里却隐隐不安,低声嘀咕:“小红……真是她?不可能……”老李端着菜出来,低声问:“你今天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她推了推眼镜,低吼:“别烦我!吃你的饭!”靴子已经擦干净,摆在门口,靴面依旧锃亮,可她看着它,低声嘀咕:“脏东西……害我出丑。”
几天后,她在办公室改卷子,窗外风声呼啸,柳树影子在玻璃上扭动,她低声嘀咕:“吵死了,烦人。”忽然,胳肢窝一阵轻痒,她猛地抖了一下,钢笔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滚到桌子底下。她低头一看,腋下空空如也,可痒意扩散开来,像小指头在挠,细密而无处不在。她咬紧牙关,低吼:“又来了!该死的!”她夹紧手臂,靴子在地上跺了一下,“嗒”的脆响,想压住感觉,可痒意钻进皮肤,她“哈哈”笑出声,声音干涩而颤抖,像是喉咙里卡了什么。她猛地捂住嘴,指甲掐进脸颊,低吼:“停下!别让我抓到你!”可笑声止不住,失禁了,湿意顺着裤腿流进靴子,靴底踩地“啪嗒”作响,靴筒黏腻地贴着小腿。
她猛地站起身,靴子踩得地板“嗒嗒”直响,低吼:“该死的小鬼!我跟你没完!”她冲到窗边,推开窗,冷风灌进来,她低吼:“出来!你有种出来!”可窗外只有风声和柳树的影子,她笑得满脸泪水,鼻涕淌到下巴,低吼:“我——哈哈——不怕你!”同事老张推门进来,看到她捂着嘴笑,低声问:“翟老师,你怎么了?”她瞪他一眼,低吼:“滚出去!别看我!”她转身跑进卫生间,锁上门,裤腿湿透,靴子黏腻地贴着脚,她低骂:“该死的……又丢人了!”她用纸擦了半天,低声嘀咕:“不能让别人知道……绝不能!”
她开始怀疑是小红的鬼魂。那晚,她锁紧门窗,裹着大衣睡下,腰带勒得喘气都费力,低声嘀咕:“我就不信你能进来,我不怕你!”她甚至在床头放了一把剪刀,低声说:“有种你来,我剪了你!”可半夜,胳肢窝又痒起来,她猛地惊醒,尖叫着笑出声,“哈哈哈——不——哈哈——要!”她翻下床,靴子没穿,赤脚踩在地上,湿意从裤腿流到地板,冰冷而黏腻,她低吼:“你有种出来!我跟你拼了!”她抓起剪刀乱挥,低吼:“出来!你这小鬼给我出来!”可房间空空如也,只有她的笑声回荡,剪刀掉在地上,“当”的一声。她笑得满脸泪水,鼻涕淌到下巴,低吼:“我——哈哈——错了……饶了我!”可痒意没停,她倒在地上,大衣摊开,腰带散落,裤腿湿透,赤脚蜷缩,像被折磨的囚徒,低声嘀咕:“我受不了了……救命……”
第四章:逃离与折磨的加剧
翟玲琴决定逃离。她受不了红阳中学的回忆,低声对校长说:“我受够了这些废物学生,不干了!”校长皱眉问:“你教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走?”她推了推眼镜,低吼:“别问!我不干了!”她收拾东西,辞了教职,搬到省城,租了个小公寓,以为能摆脱小红。她改行做会计,穿着大衣和及膝靴,每天坐公交上班,低声对同事说:“别问我过去,我不想提。”她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敲着计算器,嘴唇紧抿,靴子偶尔点地,“嗒”的一声,低声嘀咕:“撑住……撑住……我不能输!”她甚至换了新靴子,依旧是黑色及膝款,靴面锃亮,靴筒紧贴小腿,低声说:“新的,总不会脏了吧。”
可小红如影随形。一次开会时,经理在讲报表,胳肢窝突然一痒,她“哈哈”笑出声,声音嘶哑而突兀,会议室顿时安静,所有人愕然地看着她。她猛地捂住嘴,低吼:“别看我!笑什么笑!”湿意从裤腿流进靴子,靴底踩地“咕叽”作响,靴筒黏腻地贴着小腿,她脸涨得通红,低骂:“该死的……又来了!”她低头假装看文件,手指攥紧笔,指甲掐进掌心,低声嘀咕:“不能让他们知道……绝不能!”经理皱眉问:“翟会计,你没事吧?”她推了推眼镜,低吼:“没事!继续讲!”可她起身时,靴子踩地“啪嗒”一声,同事小王低声嘀咕:“什么味儿?”她瞪他一眼,低吼:“闭嘴!”匆匆跑进卫生间,锁上门,用纸擦了半天,低骂:“该死的……丢死人了!”
她尝试对抗。她找了个道士,买了驱邪符贴满房间,低声嘀咕:“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道士拿着一串铃铛,摇得叮当作响,低声说:“你这是撞了邪,我帮你驱。”她推了推眼镜,低吼:“快点!我没时间废话!”道士念咒时,她站在一旁,靴子点地“嗒嗒”作响,低声说:“管用就行,不然我找你算账!”可当晚,小红蹲在床边,咯咯笑着,“姐姐,这些没用哦!”柳条一挥,翟玲琴的胳肢窝像被点燃,她尖叫着笑出声,“哈哈哈——救——哈哈——命!”她翻滚下床,大衣敞开,腰带散落,裤腿湿透,及膝靴一只滑落,露出湿漉漉的脚,袜子黏在地板上。她抓起符纸扔向小红,低吼:“滚出去!你这小鬼给我滚!”可符纸飘落,小红笑得更欢,柳条在她腋下扫来扫去,她笑得满脸泪水,低吼:“我——哈哈——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她冲到窗边,推开窗,冷风灌进来,低吼:“救命……谁来救我!”
四十岁时,丈夫老李受不了她的失禁,低声说:“你是不是病了?老尿床我受不了,床单都洗不下了。”她脸涨得通红,低吼:“滚出去!我的事你管不着!”靴子一跺,“嗒”的脆响震耳,腰带被她扯得更紧,勒出一道红痕,低声嘀咕:“废物男人!”老李收拾东西离开,低声说:“你自己过吧,我走了。”她瞪着他的背影,低声嘀咕:“走了更好,我一个人也能活!”可孤独让折磨更深。她开始独居,每天锁门睡觉,低声说:“我就不信你能进来!”可小红总能找到她,半夜蹲在床边,咯咯笑着,“姐姐,你跑不掉哦!”柳条一挥,她笑得满脸泪水,低吼:“我——哈哈——跟你拼了!”
五十岁时,她的头发花白,眼角皱纹加深,走路时靴子的“嗒嗒”声变得沉重,靴筒松垮地裹着小腿,低声嘀咕:“我还能撑……我不能输给她!”她搬到郊区,租了个小房子,试图过平静日子。她学会了种菜,每天穿着大衣和靴子,蹲在田里拔草,低声说:“总算安静了。”可一次拔草时,胳肢窝一痒,她“哈哈”笑出声,摔进泥里,裤腿湿透,靴子沾满泥,低吼:“该死的……你有完没完!”她抓起锄头乱挥,低吼:“出来!我砍了你!”可田里只有风声,她笑得满脸泪水,低声嘀咕:“我受不了了……我撑不下去了……”
六十岁时,她瘦得像枯枝,靴面满是划痕,靴跟磨得更平,她搬到乡下小屋,低声咒骂:“该死的小鬼……我跟你没完!”她开始信佛,每天念经,低声说:“佛祖保佑,把这小鬼收了吧!”她买了个佛像放在床头,手指攥着念珠,低声嘀咕:“我就不信压不住你!”可小红半夜出现,咯咯笑着,“姐姐,佛祖不管我哦!”柳条一挥,她笑得满脸泪水,念珠散了一地,低吼:“我——哈哈——受够了!你杀了我吧!”
第五章:迟暮的翟玲琴与日常折磨
如今,翟玲琴69岁,住在乡下一间破旧小屋,屋外是荒芜的田地,杂草丛生,屋内只有一张木床、一把摇椅和一个破柜子,柜门吱吱作响,墙角结着蜘蛛网。她瘦得像根枯柴,肩膀佝偻得像背了座山,走路时仍挺着背,步伐缓慢,每迈一步,及膝靴敲地的“嗒”声都带着颤音,像老钟摆的最后挣扎。她的脸满是皱纹,眼角下垂,眼袋松垮,眼镜换成了老花镜,镜片更厚,眼神空洞而惊惧,像随时会崩溃,镜片上常蒙着一层雾气。她嘴唇干裂,嘴角耷拉得更低,牙齿发黄,咬紧时咯咯作响,像在咀嚼恐惧,嘴角偶尔抽动,像在压抑什么。头发花白,稀疏得露出头皮上的老年斑,仍挽成低髻,用一根塑料发夹固定,发梢干枯如草,风一吹就颤,低声嘀咕:“乱死了……”
她穿着几乎没变:一件黑色羊毛呢大衣,长到脚踝,纽扣扣得一丝不苟,腰带系得紧紧的,勒出她瘦得嶙峋的腰身,衣摆磨得发白,袖口缝了无数次,线头参差,散发着淡淡的霉味。大衣下是一件灰色高领毛衫,领口松垮,勒着她瘦削的脖子,勒出一圈红痕,毛衫有些起球,她会皱眉扯掉,低声嘀咕:“破东西。”她从不露皮肤,冬天围一条破旧的棕色围巾,夏天换成灰色薄纱,手指攥着围巾一角,像抓着救命稻草,围巾边缘磨得毛乎乎的。裤子仍是黑色直筒款,裤脚塞进一双黑色及膝靴里,靴面满是划痕,靴跟磨平了一半,走路时“嗒嗒”声沉闷如敲棺木,靴筒松松垮垮,裹着她皮包骨的小腿,靴口常沾着泥土或湿迹,靴底露出磨损的内衬,踩地时偶尔“咯吱”作响,低声嘀咕:“该换了……没钱。”
她怕痒到了极致,胳肢窝被风吹到就发抖,走路时手臂夹得死紧,大衣袖子裹住手腕,腰带勒得喘气都费力,低声嘀咕:“不能露……不能露……”她不敢穿薄衣,洗澡时用毛巾裹住手臂,只擦腿和胸口,低吼:“该死的痒……我受够了!”她甚至不敢敞开窗户,怕风吹进来,低声说:“风大了就痒……该死的!”失禁更频繁,有时站着说话,裤腿就渗出一片湿迹,顺着靴筒流进去,靴底踩地时“咕叽”作响,靴筒黏腻地贴着小腿。她随身带一块旧毛巾,藏在大衣口袋里,痒得受不了时捂住嘴,压住笑声,手指颤抖着擦掉腿上的湿意,低骂:“该死的小鬼……我跟你拼了!”她低声嘀咕:“三十一年了……我怎么还没死?”
她不敢去村里的小卖部,怕在人前失态,独自在家烧水做饭,低声说:“我还能活……我不能输!”有次村里老李来敲门,低声说:“翟大姐,借点盐行不?”她隔着门低吼:“没盐!别烦我!”老李低声嘀咕:“这老太太脾气真怪。”她听见了,低吼:“再说一遍试试?”靴子一跺,“嗒”的一声,老李吓得跑了。她低声嘀咕:“废物男人,都一个样。”
小红的折磨不再局限于夜里。有次她烧水,水壶“咕咕”冒泡时,胳肢窝突然一痒,她“哈哈”笑出声,手一抖,水壶摔在地上,水溅了一身,湿透了大衣和靴子,靴筒里满是热水,烫得她低吼:“该死的……你有完没完!”她靴子在地上跺了一下,“嗒”的声响震耳,腰带被她扯得更紧,低骂:“我就不信斗不过你!”可痒意没停,她笑得满脸泪水,失禁了,湿意顺着裤腿流进靴子,靴筒黏腻地贴着小腿,她低吼:“该死的……我受不了了!”她抓起扫帚乱挥,低吼:“出来!你有种出来!”可屋里只有水汽和她的笑声,她低声嘀咕:“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还有一次,她在院子里晒衣服,手指夹着衣夹,低声说:“总算安静了。”可胳肢窝一痒,她“哈哈”笑出声,衣服掉进泥里,她摔倒在地,靴子沾满泥,低吼:“你——哈哈——够了没有!”她抓起泥土扔向空中,低吼:“出来!我跟你拼了!”可只有风声回应,她笑得满脸泪水,低声嘀咕:“我撑不下去了……我受够了……”
第六章:极致的深夜折磨与新复仇
某天深夜,翟玲琴坐在摇椅上,裹着大衣,腰带勒得胸口发紧,及膝靴交叉搭在脚凳上,靴面映着昏黄的灯光,靴筒里隐隐透出湿气,靴底沾着干泥。她闭着眼,手指攥紧拳头,指节发白,像攥着最后的尊严,嘴唇微微颤动,低声嘀咕:“撑住……撑住……”屋外风声低 howl,柳树枝条拍打窗户,“沙沙”作响,像在敲门,她低声嘀咕:“安静点……别吵我……”靴尖轻轻点地,“嗒”的一声,像在驱赶什么。
忽然,胳肢窝一阵轻痒,像柳条扫过,轻轻地,却直钻心底。她猛地睁眼,抖了一下,靴子滑落,靴跟撞地,“咚”的一声震得地板颤动,靴筒晃动,裤腿被蹭起一道褶,靴面摔出一片泥屑。她低吼:“又来了!”小红出现了,蹲在她面前,仍是那身红裙子,裙摆破得像蛛网,苍白的脸上挂着诡笑,手里晃着柳条,柳条上带着几片枯叶。“姐姐,又见面啦!”她咯咯笑着,声音甜得如蜜,眼神却冷如冰,柳条在她指间晃动,像逗弄猎物,低声说:“三十一年了,你还没习惯呀?”
“滚——哈哈——滚开!”翟玲琴低吼,可话刚出口就被笑声打断。柳条一扫,她的胳肢窝像被无数针刺中,她“哈哈”笑出声,声音嘶哑如破风箱,脸部肌肉抽搐,眼泪淌过皱纹,鼻涕流到下巴,嘴角抽动,像要裂开。她双手抱胸,想夹紧手臂,可大衣太厚,手指抓着衣襟,指甲刮出“刺啦”声,腰带被扯得歪斜,衣角掀起一角,低吼:“别——哈哈——碰我!你这该死的小鬼!我跟你没完!”及膝靴在地上乱蹭,靴筒晃荡,靴底碾碎一片枯叶,“沙沙”作响,靴面沾上一层灰,低声嘀咕:“脏死了……哈哈……该死的!”
“姐姐,你还硬气呀?”小红歪着头,笑得肩膀一颤,柳条在她手里晃来晃去,低声说:“三十一年了,你还不服呀?我今天有新玩法哦!”她跳起来,手指一挥,屋里突然多了几根柳条,像活了一样,悬在空中,齐齐扫向翟玲琴的腋下、腰侧和脚心。她尖叫着笑出声,“哈哈哈——不——哈哈——要!”痒意如潮水涌来,像无数小手钻进皮肤,挠得她骨头都颤。她翻滚下摇椅,大衣敞开,腰带散落,裤腿湿透,及膝靴一只滑落,露出湿漉漉的袜子,袜子黏在地板上,另一只挂在脚上,靴口被撑开,湿气溢出,低吼:“你——哈哈——敢!我杀了你!我跟你拼了!”可柳条如影随形,她笑得满脸泪水,手指抓进地板,指甲抠出一道道痕迹,低声嘀咕:“救命……哈哈……救命……”
小红蹲在她身边,托着腮,笑嘻嘻地说:“姐姐,你罚我抄五百遍,我才罚你三十一年,不公平吧?今天加点料!”她手指一弹,柳条不仅挠腋下和腰侧,还钻进靴筒,扫她的脚心。翟玲琴猛地一抽,身体弓成虾米状,尖叫着“哈哈哈——救命——哈哈——停下!”她双手乱挥,指甲刮过大衣,腰带被扯得更松,衣襟摊开,露出灰色毛衫,领口歪到一边,瘦削的锁骨满是汗水,低吼:“我——哈哈——受不了了!你这小鬼给我滚!”她赤脚踩地,湿袜子黏在地板上,发出“啪嗒”的湿响,低声嘀咕:“脏死了……哈哈……救我……”
她试图爬向门,低吼:“我——哈哈——要跑!我不能死在这儿!”可柳条缠住她的脚踝,像绳子一样拉她回来,她摔倒在地,靴子在地上乱踢,靴底碾出一片泥,靴筒黏腻地晃动,低吼:“放开我!你——哈哈——放开我!”她笑得喘不上气,失禁了,湿意从裤腿淌下,浸透另一只靴子,靴口溢出一圈暗色水渍,靴筒黏腻地贴着小腿,低吼:“该死的……我受够了!我不能这样!”她抓起地上的靴子扔向小红,低吼:“拿去!你这鬼东西拿去!我不要了!”可靴子穿过小红的身体,摔在地上,“咚”的一声,小红笑得更欢,“姐姐,你没力气啦?真没用!”
小红跳起来,低声说:“姐姐,我还有新招哦!”她手指一挥,屋里的风突然大了,窗户“砰”的一声被吹开,冷风灌进来,像无数小手扫过她的腋下、腰侧、脚心。翟玲琴尖叫着笑出声,“哈哈哈——不——哈哈——要!”她在地上打滚,大衣摊开,腰带散落,裤腿湿透,靴子一只掉在一旁,另一只挂在脚上,靴筒松垮,湿气溢出,低吼:“停下!你——哈哈——停下!我求你了!”她试图爬起来,手撑着地板,指甲抠出一道道痕迹,可风声和柳条一起折磨她,她笑得满脸泪水,低吼:“我——哈哈——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
第七章:最后的崩溃与终结
时间被拉得漫长无比。翟玲琴不知自己笑了多久,每一次呼吸都像刀割,肺里像塞了棉花,喘不上气。她脸扭曲得像怪兽,眼球突出,眼镜摔在地上,镜片碎成两半,扎进掌心,渗出一丝血,血滴在地板上,混着泥土。她嘴角咧到耳根,牙齿咬得咯咯响,嘴角淌下血丝,像被撕裂,嘴唇干裂得像枯树皮。大衣敞开,腰带松散地挂在腰间,毛衫领口扯到肩膀,露出瘦削的锁骨,满是汗水和泥土,汗水顺着锁骨流到胸口,黏腻而冰冷。及膝靴一只歪在地上,靴口被撑开,露出湿透的袜子,袜子黏在地板上,像一层湿皮,另一只挂在脚上,靴筒松垮,湿气从靴口溢出,脚趾蜷缩得像爪子,脚心满是泥。
“姐姐,你还撑得住吗?”小红坐在她身边,咯咯笑着,手指晃着柳条,像在逗猫,低声说:“三十一年了,你都没求饶过,今天求一个试试?我看看你有多硬!”她伸出柳条,在翟玲琴的腋下、腰侧、脚心齐齐一扫,翟玲琴爆发出一阵更剧烈的笑声,“哈哈哈——不——哈哈——要……”她嘶吼着,手指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血丝渗出,顺着手腕流到地板,低吼:“我——哈哈——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我求你了!”她试图爬起来,双手撑地,指甲抠进泥土,低吼:“饶了我吧!我错了!我求你饶了我!”她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像风箱拉到尽头,喉咙里满是血腥味。
“求我?晚啦!”小红摇头,跳起来,围着她转圈,柳条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像画符,低声说:“我还没玩够呢!你罚我一次,我罚你一生,才公平!你不是很硬吗?再硬一个给我看看!”翟玲琴感到心脏狂跳,像要从胸口蹦出,胸口剧烈起伏,肋骨像要裂开,喘气时发出“呼哧呼哧”的怪声。她笑得喘不上气,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怪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低吼:“我——哈哈——认错……”她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如风箱,眼泪混着血丝淌下,顺着脸庞流到脖子,低吼:“我错了……小红,我错了……饶了我吧!我求你了!”她双手乱抓,指甲刮过地板,留下深深的痕迹,指甲缝里满是泥土和血。
小红停下柳条,蹲在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姐姐,你终于求饶啦?可我不想停呢!你罚我抄五百遍,手断了都没人管我,现在我让你笑一辈子,公平吧?”她伸出冰冷的小手,点了点翟玲琴的腋下、腰侧、脚心,痒感如电流窜遍全身,像无数针扎进骨头。她猛地一抽,身体弓成虾米状,及膝靴狠狠踢在地上,“咚”的一声震得灰尘飞扬,靴底碾出一片泥,低吼:“救——哈哈——命!我不行了!”她在地上打滚,大衣摊开,腰带散落,裤腿湿透,靴子一只掉在一旁,另一只挂在脚上,靴筒黏腻地晃动。她笑得满脸泪水,鼻涕淌到下巴,嘴角抽搐,像要裂开,低吼:“我——哈哈——错了……杀了我吧!我求你杀了我!”
小红跳起来,低声说:“姐姐,你不是很厉害吗?再撑一撑呀!”她手指一挥,风声更大,柳条和冷风一起扫过她的全身,像无数小手同时挠动。翟玲琴尖叫着笑出声,“哈哈哈——不——哈哈——要……”她在地上翻滚,双手乱抓,指甲刮过地板,留下血痕,低吼:“停下!你——哈哈——停下!我求你了!我错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喉咙里满是血腥味,笑声变成“呵呵”的低鸣,像风箱漏气。她试图爬起来,手撑着地板,指甲抠出一道道血痕,低声嘀咕:“我——哈哈——不行了……救命……”
她的心脏狂跳,像要炸开,胸口剧烈起伏,肋骨像要断裂,喘气越来越困难。她嘴里发出最后一声尖锐的“哈哈”,声音撕裂空气,像一把刀划破夜空,然后软软地倒下,头歪在一边,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眼角淌下最后一滴泪,混着血丝流到地板。靴子歪斜,大衣摊开,腰带散落在地,露出湿透的裤腿,裤腿黏在腿上,像一层湿布,靴筒里满是黏液,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她的手指还攥着拳头,指甲缝里满是泥土和血,像在诉说她的终结。
小红蹲在她身边,咯咯笑着,低声说:“姐姐,你输了哦!三十一年,我赢了!”她的身影渐渐模糊,笑声却在屋里回荡,细碎而刺耳,像针扎进耳朵,窗户被风吹得“砰砰”作响,像在庆祝她的胜利。
第八章:尾声与余波
几天后,村里的老李去还盐,闻到屋里一股怪味,低声嘀咕:“什么味儿?这么臭。”他推门进去,发现翟玲琴倒在地上,衣服湿透,满身泥土,一只及膝靴掉在一旁,靴口被撑开,溢出干涸的污渍,靴面满是划痕,另一只挂在脚上,靴筒松垮,满是黏液,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像被吓死的,眼角还挂着一滴干涸的泪,嘴角抽搐得像裂开。老李吓得腿软,低声嘀咕:“这老太太怎么死的?笑成这样?吓死人了!”他跌跌撞撞跑出去,叫来村医,低声说:“快来看看,翟大姐死了!”
村医老王提着药箱赶来,检查后皱眉说:“心力衰竭,可能是极度恐惧或兴奋,死了有几天了。”他低声嘀咕:“这么瘦,脸色还这么怪,没病也吓死了。”老李低声说:“她平时独来独往,老骂人,说不定是得罪了什么东西。”村医摇头,低声说:“别瞎说,谁知道呢。”他们找了块布盖住她,把她抬到村口,等着殡仪馆的车。老李低声嘀咕:“这老太太,太狠了,活该遭报应。”村里人围过来看,有人低声说:“听说她以前是老师,可狠了,学生都怕她。”另一个老太太低声说:“锅炉房的鬼吧?我听过那笑声,细细的,跟小孩似的。”
殡仪馆的车来了,把翟玲琴抬走,她的靴子掉在地上,老李捡起来,低声说:“这靴子还挺新,扔了可惜。”他拿回家擦了擦,靴面又锃亮起来,可当晚,他梦到一个小女孩咯咯笑着,手里晃着柳条,他猛地惊醒,低吼:“什么鬼东西!”他第二天把靴子扔了,低声嘀咕:“晦气,别惹我!”
从此,红阳中学的锅炉房笑声更响了,细细碎碎,像在庆祝什么。翟玲琴的故事传遍小镇,有人说她是被鬼挠死的,有人说她是笑死的,还有人说她得罪了学生,遭了报应。她的小屋渐渐荒废,窗户破了,风吹进来“呜呜”作响,村民不敢靠近,只在远处低声说:“那老太太,太狠了,活该。”锅炉房的柳树下,偶尔有人看到一个穿红裙子的小身影,咯咯笑着,手里晃着柳条,像在等待下一个目标。红阳中学的老师们对学生温柔了许多,尤其是数学课,再也没人罚抄公式,学生们低声说:“铁面琴死了,咱们解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