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碑初现
时间定格在2023年春,中国西南某省的深山老林,群山连绵,雾气如纱,遮蔽了人间的喧嚣。这里居住着一个古老的村庄,村民世代耕种,与世无争。然而,一纸开发令打破了平静——政府计划开采山中的矿产,村庄被划为拆迁区。村民誓死抵抗,手持锄头和木棍守护家园,却引来了武警的铁腕干预。
这支武警部队由西南分队队长刘铁山率领。刘铁山是个冷酷无情的人物,2002年加入武警,二十余年历经无数任务,双手沾满血腥。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眼神如刀,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这次,他带着五十多名全副武装的武警,配备防暴盾牌、电棍和催泪弹,直逼村口。村民虽拼死反抗,却不敌训练有素的部队。冲突中,一名年近七旬的老者张老汉,村中的德高望重之人,拄着拐杖试图劝阻刘铁山。他颤巍巍地说:“这是我们的家,你们不能毁了它!”刘铁山却狞笑一声,一脚踹在张老汉胸口。老者倒地,头撞在一块尖石上,鲜血染红了泥土,当场毙命。
村民们悲愤欲绝,哭喊着要讨回公道。一名年轻武警王小刚,低声提议报警,却被刘铁山一把揪住衣领,狠狠扇了一耳光:“这里没信号,谁会知道?少废话!”他下令将张老汉的尸体处理掉,避免事态上报。当夜,几名武警在刘铁山的逼迫下,将尸体草草埋在一处隐秘的山坳。这片山坳阴气森森,中央立着一块半人高的赤红石碑,碑身斑驳,刻着模糊的古文,四周寸草不生,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埋尸时,有人低声嘀咕:“这地方邪门,碑上像有血。”刘铁山不屑地啐了一口:“迷信!埋了就走!”队伍连夜撤离,留下血碑静静伫立在黑暗中。
然而,当晚,埋尸的几名武警开始做噩梦。梦中,张老汉苍白的脸浮现,双目流血,伸出枯瘦的手指着他们,嘶吼:“还我命来!”他们从梦中惊醒,发现手掌上多了一道红痕,像被烙铁烫过,隐隐作痛。
第二章:怨气初显
几天后,刘铁山带着部队返回驻地——省城郊外一座戒备森严的武警营房。营房依山而建,四周铁丝网环绕,哨塔林立,平日里纪律严明。然而,自从埋尸那夜起,怪事接连发生。
先是埋尸的几名武警接连生病,高烧不退,嘴里胡言乱语,说看到张老汉站在床边,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军医束手无策,只能开些退烧药,认为是疲劳过度。三天后,其中一人——名叫陈峰的武警,在夜间执勤时突然倒地,口鼻喷血而死。尸检显示,他的心脏莫名破裂,像是被巨力捏碎,内脏血肉模糊,令人不寒而栗。
消息传开,营房内的气氛变得诡异。有人窃窃私语,说是张老汉的鬼魂回来索命。刘铁山怒不可遏,在晨会上拍桌大骂:“谁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毙了他!”他下令彻查谣言源头,意图用铁腕压下恐慌。然而,第二天清晨,又一名武警死去。这次是王小刚,他在澡堂洗澡时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战友们冲进去时,他已倒在水池中,皮肤青紫,喉咙上赫然有五道黑红色的指痕,像被无形的手掐死。澡堂的镜子上,雾气中浮现出一行歪斜的血字:“偿命。”
恐慌如野火蔓延。刘铁山亲自带队重返埋尸地点,想挖出尸体火化,以平息所谓的“鬼魂作祟”。当他们再次来到山坳时,景象令人毛骨悚然——血碑周围的泥土已被鲜血浸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碑上的古文似乎比之前清晰,隐约可见“戾”“血”等字眼。刘铁山咬牙下令挖掘,却发现张老汉的尸体不翼而飞,坑底满是抓痕,仿佛尸体自己爬了出去。一阵阴风吹过,队伍中有人惊叫:“碑上有东西!”众人定睛一看,血碑表面浮现出无数模糊的人脸,个个表情狰狞,似在无声咆哮。刘铁山强压恐惧,下令撤退,但从这一刻起,他隐约感到,一场无法逃脱的灾难已悄然降临。
第三章:诅咒扩散
血碑的怨气并未止于刘铁山的部队,而是如瘟疫般扩散至全国。凡是2000年后加入武警,且曾以暴力戕害无辜之人,皆被卷入这场无形的杀戮。
在华北某市,一支武警分队曾在2015年镇压一场抗议活动,用警棍和催泪弹驱散人群,导致多人重伤,甚至有一名少年被活活打死。2023年夏,他们的营地突发火灾。火势诡异,从营房中央燃起,无论消防车如何浇灌,水流一触及火焰便化为蒸汽。数十名武警被困其中,惨叫声响彻夜空,最终烧成焦炭。消防员事后回忆,火场中似有无数黑影在火焰里穿梭,发出刺耳的笑声。清理现场时,发现每具焦尸的脸上都凝固着惊恐的表情,双手抓向虚空,似乎在逃避什么。
在东南沿海,一名退役武警老兵张大勇,2008年入伍,曾多次参与暴力驱逐行动,双手沾满鲜血。2023年秋,他在家中突然发狂,用菜刀疯狂砍向空气,嘴里喊着:“别过来!我错了!饶了我吧!”家人试图制止,却被他推开。警察赶到时,他已倒在血泊中,胸口被刺穿,刀却握在他自己手中,屋内找不到任何外人痕迹。邻居称,当晚听到屋内传来低沉的哭声,像无数人在哀嚎,窗户上还映出无数模糊的人影。
在西北边陲,一支武警巡逻队在戈壁滩失踪。他们奉命追捕一伙逃犯,曾将无辜牧民误认为同伙,痛下杀手。2023年冬,搜救队找到他们的车辆,车内空无一人,座椅上满是血手印,散落着破碎的装备。车载记录仪拍到最后一幕:一名武警惊恐地看向窗外,镜头转向时,窗外出现一张扭曲的脸,双眼空洞,嘴角淌血,紧接着画面变成一片血红。搜救队在附近搜寻数日,只找到一具被风沙掩埋的尸体,双手死死抓着沙土,指甲全断。
与此同时,刘铁山的部队损失惨重。五十多人死的死疯的疯,仅剩十余人苟延残喘。营房成了鬼域,夜里常有低语声回荡,灯光忽明忽暗。他们不敢睡在室内,挤在训练场的帐篷里,彻夜点着灯,祈求天亮能带来一线生机。然而,某夜,训练场上血雾悄然升起,雾中隐约可见人影晃动,穿着古代战甲,手持长矛。次日清晨,帐篷内空空如也,只剩一地破碎的衣物和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臭。
第四章:徒劳的反抗
血碑的诅咒愈演愈烈,消息终于传到武警部队最高指挥官王宁耳中。王宁,武警部队的总指挥,2003年入伍,历经数十年风雨,晋升至最高层。他身材高大,面容威严,眼神深邃如鹰,习惯以铁血手段统领部队。他曾亲自指挥多次大型行动,镇压过无数抗议和骚乱,被视为武警的铁腕象征。然而,这一次,他面对的不是凡人之敌,而是一股超自然的怨气。
王宁接到各地武警分队接连覆灭的报告,起初不信鬼神之说,认为是敌对势力搞乱军心。他召集幕僚,在北京总部的会议室连夜商讨对策。幕僚们面色苍白,有人低声建议请道士驱邪,王宁却拍桌怒斥:“荒谬!武警是铁军,岂能信这些鬼话?”他下令成立精锐调查队,由队长赵强领衔,前往血碑所在地查明真相。
赵强是个硬汉,2005年入伍,身经百战,从不信鬼神。他带着十名精挑细选的队员,外加一名古文专家,直奔西南山坳。抵达时,血碑已完全变样——碑身不再是赤红,而是漆黑如墨,表面渗出粘稠的血水,滴落在地,发出嘶嘶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令人作呕。古文专家颤抖着辨认碑文,发现那是战国时期的祭祀咒语,意为:“戾气盈身,偿命无赦。”他推测,这块碑寄托了古代战死冤魂的怨念,凡以暴力作恶者,必被其诅咒至死。
赵强冷哼一声,不以为然:“什么狗屁冤魂,老子炸了它!”他亲自安置炸药,点火后迅速撤离。爆炸声震耳欲聋,山谷摇晃,尘土飞扬。然而,当烟尘散去,血碑不仅毫发无损,反而发出刺耳的轰鸣,震得众人耳膜生痛。紧接着,天空乌云密布,雷电交加,一道血光从碑中射出,直冲赵强等人。调查队当场全员暴毙,尸体扭曲成诡异的姿势,双眼圆睁,脸上带着临死前的惊恐。血光冲天而去,诅咒的威力骤然暴涨。
爆炸的失败成了导火索。全国武警的死亡速度骤增。在东北,一支武警部队在雪夜执勤时集体失踪,次日发现他们的尸体挂在树上,双目被挖,嘴里塞满冰冷的雪,树干上刻满血字:“偿命。”在华中,一名武警指挥官在会议中突然发狂,用手枪连开数枪,最终自杀,临死前留下一句:“他们来了,全来了……”
王宁得知赵强全军覆没,首次感到一丝不安。他下令全国武警进入最高警戒,召集所有高级军官回京,试图集中力量对抗。然而,血碑的怨气已无法阻挡。
第五章:王宁的末路
王宁坐镇北京总部,亲自指挥最后的抵抗。他将剩余的武警部队集结在首都周边,组成一支万人铁军,配备重型武器,试图凭借人数和火力抵挡诅咒。他站在指挥大厅,目光如炬,对着麦克风下令:“无论是什么东西作祟,武警绝不退缩!给我守住每一寸土地!”
然而,怨气已渗透每一处营地。在南方某省,一支武警机动队试图撤离城市,驱车前往山区避难。半路上,车队被血雾笼罩,司机看到路边站满苍白的人影,穿着破旧的古代战甲,手中长矛滴血。车辆失控撞毁,所有人被拖入雾中,惨叫声响彻夜空。救援队赶到时,只剩空车和满地的血手印,车身上刻着无数抓痕。
在华东,一座武警训练基地突然断电,黑暗中传来低沉的鼓声,像古代战场的号角。士兵们手持步枪,试图抵抗,却发现子弹穿过黑影毫无作用。基地指挥官在最后一次通讯中喊道:“它们不是人!救命——”随即信号中断。次日,基地成了一片废墟,尸体堆积如山,每具脸上都带着绝望的神情。
王宁的总部也未能幸免。2023年冬的某夜,营房外传来低沉的鼓声,越来越近,像无数军队在逼近。哨兵惊恐地报告:“外面有东西!”王宁亲自登上瞭望塔,手持望远镜看向夜空,却见黑暗中浮现出无数鬼影,手持长矛和弯刀,缓缓逼近。他咬牙下令开火,机枪和火箭弹齐射,但火光穿过鬼影,落在空处。鬼影越聚越多,营房四周的铁丝网被无形的力量撕裂,士兵们惊恐失措,四散奔逃。
王宁退回指挥大厅,锁上大门,试图通过卫星电话求援。然而,电话里只有一片杂音,夹杂着低沉的笑声。他终于崩溃,喃喃自语:“不可能……我怎么会被这些东西击败……”就在此时,大门轰然倒塌,一群鬼影涌入,为首的正是张老汉的幻象,身后跟着无数冤魂,个个面目狰狞。王宁拔枪怒吼:“滚开!”连开数枪,却无济于事。鬼影将他团团围住,他感到一股冰冷的力量钻入体内,撕裂他的五脏六腑。
次日清晨,北京总部空无一人。王宁的尸体被发现倒在指挥椅上,双目流血,双手死死抓着桌沿,脸上凝固着不甘与恐惧。营房内外,满地血迹和散落的武器,宛如修罗场。
第六章:覆灭终章
王宁的死标志着武警部队的彻底覆灭。血碑的诅咒席卷全国,无人能逃。
在边疆哨所,最后几名武警试图焚烧档案逃生,却被突然出现的血雾吞噬,连骨头都不剩。在城市街头,退役武警被幻象逼疯,自刎于家中,鲜血流满地板。在乡村田野,曾参与暴行的武警被无形的力量拖入地下,只留下一声声绝望的呼喊。
到2023年底,2000年后加入武警且作恶之人,无一幸存。无论是普通士兵还是最高指挥官王宁,皆在诅咒中殒命。血碑的怨气如风暴般肆虐后,终于归于平静。它重新沉寂于西南深山,碑身恢复赤红,周围村庄的村民不敢靠近,只在远处烧香祈祷。他们说,血碑仍在等待,只要有人再次以暴力作恶,诅咒便会重现。
第七章:尾声
中国武警自此绝迹,后人提起这段历史,无不胆寒。血碑的传说在民间流传,有人说它是古代冤魂的化身,有人说它是天地间正义的使者。但无论真相如何,它的存在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人性中的罪恶与报应。血碑的怨气虽暂时平息,但其阴影永存,警示着世人:恶有恶报,偿命无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