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恶行之始
第一章:青石镇的血夜
故事的开端定格在2025年7月13日的中国南方,一座名叫青石镇的小城。这座小镇依山傍水,石板街巷间残留着旧时代的痕迹,居民靠种植水稻和手工织布为生。然而,这片宁静的土地即将被鲜血浸染。
特警队长赵强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身高近一米九,肩膀宽阔,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刀疤,那是多年前一次抓捕行动留下的“勋章”。他曾是个纪律严明的军人,但随着年岁增长和权力的膨胀,他的内心渐渐扭曲。他领导着一支由十五人组成的特警小队,名义上是维护治安,实则成了青石镇的土皇帝。
那天晚上,镇上的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青石镇的居民因一座化工厂污染水源而走上街头抗议。数百人聚集在镇政府门口,手举标牌,高喊口号,要求关闭工厂。消息传到赵强耳中,他冷笑一声,对副手刘峰说:“一群刁民,敢闹事?给我狠狠收拾!”刘峰是个瘦削阴冷的男人,眼角总是带着一抹狡黠,他点头应道:“是,队长,保证让他们老实。”
夜色渐深,赵强带着小队全副武装赶到现场。队员们手持警棍、电击枪和防暴盾,脸上带着不屑与兴奋。他们冲进人群,像一群饿狼扑向羊群。棍棒挥舞间,惨叫声此起彼伏,一个年轻男子试图保护母亲,被赵强一棍砸中后脑,当场倒在血泊中。另一个试图反抗的工人被刘峰踹倒,三名队员围上去一阵猛打,直到他没了声息。
混乱中,赵强发现地上散落着抗议者的财物——钱包、手机、手表。他低声对队员说:“别浪费,捡起来。”队员们心领神会,趁乱抢夺,甚至闯进旁边的商铺,砸开柜台拿走现金。抗议被镇压后,地上留下了五具尸体,数十人重伤,而赵强的小队却满载而归。
回到特警基地,赵强点燃一支烟,得意地说:“这就是权力,谁敢不服?”刘峰附和:“队长说得对,咱们是刀,谁挡路就剁谁。”队员张勇,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第一次参与这种行动,他低声嘀咕:“这么干,会不会有报应?”赵强瞪了他一眼:“报应?老子就是报应!”
第二章:恶行的扩散
青石镇的血夜只是个开始。赵强的小队尝到了甜头,恶行如同瘟疫般在队伍中蔓延。他们开始以“治安检查”为名,挨家挨户敲诈勒索,不给钱就砸店打人;他们抓捕无辜者,栽赃罪名,逼迫家属交赎金;他们甚至在深夜闯入民宅,抢夺财物后杀人灭口。
与此同时,全国的特警部队也在悄然堕落。从北方的工业重镇到南方的沿海城市,从东部的繁华都市到西部的荒凉边陲,数十万特警在高压任务和权力腐蚀下失去了底线。在哈尔滨,一个特警小队为勒索工厂老板,纵火烧毁厂房,害死十余名工人;在上海,一名特警队长因嫌犯不肯交钱,将其活活吊死在审讯室;在成都,一支特警部队在街头随意开枪,只因路人挡了他们的车;甚至在拉萨,特警闯入寺庙抢夺香油钱,殴打僧人,血染佛堂。
特警们不再是守护者,而是人民的噩梦。他们的制服沾满血污,手中利刃指向无辜。恶行累积,怨气冲天,而一股潜藏于华夏大地深处的古老力量——“黑风”,正在缓缓苏醒。
第二卷:黑风降临
第三章:噩梦初现
青石镇血夜后的第七天,2025年7月20日,一场诡异的事件悄然降临。那晚,天空乌云密布,月亮被厚重的云层遮蔽,镇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像死鱼堆积数月的气味。赵强睡在特警基地的宿舍里,房间简陋,只有一张铁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他辗转难眠,脑海里反复浮现那个被他打死的年轻男子的脸。
半夜,他陷入一个奇怪的梦境。梦中,他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荒野,四周是滚滚黑雾,雾中隐约浮现出无数人脸——有抗议者,有被敲诈的商户,有被打死的无辜者。那些脸孔满是血泪,眼睛空洞地盯着他,低沉的哀嚎交织成一片。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恶贯满盈,血债血偿。”
赵强猛地惊醒,冷汗浸透了衣衫。他摸索着打开灯,却发现房间里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黑雾,灯光昏暗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吞噬。他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幻觉,强压住恐惧,起身查看。走到窗边时,他听到窗外传来一阵低语,像无数人在同时呢喃,又像风吹过枯枝的沙沙声。他壮着胆子推开窗,却只看到一片漆黑,连路灯的光都被吞没。
第二天,赵强召集小队开会,发现队员们的脸色都不对。刘峰咳嗽不止,吐出的痰带着黑色血丝,他捂着嘴,惊恐地说:“队长,我昨晚梦到那些死人,他们站在我床边盯着我!”张勇则低声说:“我也梦到了,手臂上还多了抓痕。”他撩起袖子,果然有几道红肿的痕迹,像被指甲抓过。赵强皱眉斥责:“胡思乱想,少自己吓自己!”可他心里却隐隐不安,那声音和黑雾,绝不是普通的梦。
第四章:怪事频发
与此同时,全国的特警基地传出怪事。在哈尔滨,一名特警队员王刚在执勤时突然倒地,嘴里吐出黑色的泥土,双手死死抓着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掐住,死状凄惨;在上海,一支特警小队在深夜巡逻时集体失踪,第二天只在街角找到一堆烧焦的装备,空气中弥漫着焦臭;在拉萨,一个特警基地的灯火无故熄灭,第二天早上,里面的人全都不见了,墙壁上渗出鲜红的血迹,地板上散落着被撕碎的制服。
在青石镇,赵强的小队也开始遭遇怪事。队员老孙在执勤时突然尖叫,说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站在路边盯着他。他拔枪射击,却什么也没打中,当晚他失踪,第二天被发现吊死在镇外的山林,身体被掏空,只剩一副皮囊。另一个队员小李在洗澡时,浴室的镜子突然裂开,他从碎片里看到自己的脸在腐烂,吓得冲出浴室,却在门口滑倒,脖子被扭成诡异的角度,当场死亡。
刘峰的病情恶化,他的咳嗽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呕吐,吐出的黑色液体散发着恶臭。他的皮肤开始腐烂,指甲脱落,嘴里不断涌出蛆虫。他在痛苦中哀嚎:“队长,救我!我看到他们了,那些死人来找我了!”赵强强装镇定,却眼睁睁看着刘峰在挣扎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进地板,地板裂开一道缝隙,又迅速合拢,只留下一滩黑血。
第三卷:诅咒肆虐
第第五章:死亡的盛宴
黑风的诅咒如瘟疫般扩散,特警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在青石镇,张勇在执勤时突然发狂,他尖叫着用枪打碎了自己的头颅,鲜血喷溅一地,嘴里还喊着:“别过来!别过来!”队员老王试图逃跑,开车冲出镇子,却在半路被黑雾包围,车子失控撞进山崖,爆炸的火光中,黑雾依然飘荡。
全国的特警部队同样无法幸免。在北京,一支精锐特警小队在执行任务时集体自燃,火焰是诡异的黑色,连消防水都无法扑灭,旁边的建筑却丝毫无损;在广州,一队特警在街头巡逻时被幻觉驱使,自相残杀,最后一个活下来的人用刀割开了自己的喉咙,鲜血流成一条小溪;在成都,一个特警在审讯室里突然爆裂,眼珠和内脏喷了一墙,监控视频里只看到一团黑雾钻进他的身体。
死亡的方式千奇百怪,却都带着相同的特征:黑雾、幻觉、绝望。有人被勒死,喉咙里塞满泥土,像是被土地吞噬;有人被蛆虫从体内爬出,活活啃噬至死,尸体上满是蠕动的虫子;有人在睡梦中被压死,胸膛塌陷,脸上满是指印,像被无数双手挤压。黑风无处不在,它像是有意识的猎手,专门追杀每一个双手沾血的特警。
第六章:恐惧的深渊
特警们不仅面对死亡,还要忍受心理上的折磨。黑风会让他们看到受害者的鬼魂,那些鬼魂有的缺了头,有的拖着断腿,有的满身血洞,站在他们面前无声地凝视。队员小张在宿舍里被幻觉逼疯,他看到被他打死的工人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铁锤。他尖叫着用刀捅自己的肚子,喊着:“我错了,放过我!”却在血泊中死去。
赵强也不例外。他每晚都梦到那个被他打死的年轻男子,男子站在他面前,头颅破裂,脑浆流了一地,低声说:“还我命来。”醒来后,他发现枕头上有一滩黑血,房间里弥漫着腐臭。他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真是报应,但他不愿承认,强撑着对队员说:“别怕,不过是鬼把戏,咱们是特警,谁敢动咱们?”
然而,他的自信很快被击溃。一天夜里,基地的警报突然响起,赵强冲出去查看,却发现院子里站满了鬼魂——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一个个面目狰狞,缓缓逼近。他开枪射击,子弹却穿过鬼魂落在地上。黑雾从四面八方涌来,赵强转身逃回屋内,却发现队员们已经倒了一地,有的被勒死,有的被撕裂,只剩他一人。
第四卷:徒劳的抗争
第七章:求生的奔逃
特警高层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召集全国的专家,试图找出黑风的来源。科学家带着仪器检测,认为可能是某种未知病毒;心理学家分析是集体幻觉;风水师言之凿凿地说,这是土地的怨气复苏。然而,无论他们如何研究,黑风的诅咒从未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赵强带着仅剩的五名队员,决定逃离青石镇。他们跳上一辆装甲车,带着武器和补给,试图逃到大城市寻求庇护。一路上,黑雾如影随形,车内的空气越来越沉重,收音机里传出的只有杂音和低语。队员小李崩溃了,他跳下车狂奔,却在几秒后被黑雾吞没,只留下一声惨叫。
车子开到半路,引擎突然熄火,赵强下车检查,却发现油箱里流出的是黑色液体,像血一样黏稠。黑雾趁机钻进车内,队员老孙被拖出车外,他的身体在空中被撕成两半,内脏洒了一地。剩下的队员吓得瑟瑟发抖,赵强咬牙说:“不能停,走!”他们弃车步行,继续逃亡。
第八章:道士的预言
绝望中,赵强想起镇外山上有个隐居的老道士,据说通晓阴阳。他带着最后三名队员,跌跌撞撞地爬上山。山路崎岖,雾气浓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死亡边缘。他们终于找到道观,一个破旧的木屋,门前挂着一串风铃,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道士是个瘦骨嶙峋的老人,白发披散,目光深邃。他坐在蒲团上,手里捏着一串佛珠,见赵强等人进来,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赵强扑通跪下,哀求:“道长,救救我们!我们被黑雾缠上了!”
老道士听完他们的叙述,长叹一声:“你们双手沾满血腥,黑风是因果报应,是你们的恶行唤醒了它。它不是鬼,不是神,而是这片土地的怨气凝聚而成。凡是作恶多端者,它都会追杀到底。”
赵强颤抖着问:“有没有办法破解?”老道士摇头:“晚了。黑风已锁定了你们,每一个特警都逃不掉。你们杀的人越多,它的力量越强,如今它已无人能制。”他顿了顿,又说:“今夜,我也会因你们而死。”
当夜,黑雾钻进道观,老道士试图用符咒抵抗,他点燃香炉,念起咒语,屋内金光闪烁。然而,黑风无视一切,化作无数黑手,将老道士撕成碎片,血肉飞溅,赵强和队员们吓得瘫坐在地。
第五卷:灭绝之终
第九章:全国覆没
黑风的诅咒进入最后阶段,全国的特警在短短一个月内全部覆灭。在新疆,一支特警部队试图躲进地下掩体,封死所有出口,却被黑雾渗透,所有人窒息而死,尸体堆满通道;在西藏,一队特警在高原上被冻成冰雕,身体里却流出黑血,染红了雪地;在海南,特警基地被海水淹没,尸体漂浮在水面上,个个面目狰狞,像是被活活捏死。
在东北,一支特警小队试图用火攻对抗黑雾,他们点燃汽油,试图烧出一条生路,然而黑雾吞噬火焰,反将他们烧成焦炭;在江南,一队特警躲进寺庙,祈求佛祖庇护,却被黑雾钻入佛像,佛像流出血泪,压死所有人;在中原,一个特警队长试图自杀赎罪,他割腕放血,却在死前被黑雾拖走,尸体再未找到。
第十章:最后的挣扎
赵强的特警小队是最后一批幸存者。他们逃回青石镇,躲进一个废弃仓库,试图用盐和符咒挡住黑风。他们在地上撒了一圈盐,墙上贴满从道观抢来的符纸,手中紧握武器,瑟瑟发抖。然而,黑雾无视一切障碍,缓缓渗入,盐圈融化,符纸自燃。
队员小王在恐惧中举枪自尽,子弹穿过太阳穴,鲜血刚流出就被黑雾吞噬;队员老张被幻觉逼疯,他看到被他害死的孩子站在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他笑着说:“我还债了,我还债了!”然后用刀捅进自己的肚子,内脏流了一地。
最后,只剩赵强一人。他蜷缩在角落,耳边是无数死者的低语,眼前是那些被他害死的人的鬼魂——那个年轻男子、被抢劫的商户、被打死的工人,一个个逼近。他拔出枪疯狂射击,却毫无作用。黑雾化作一只巨大的手,将他缓缓提起,他的肋骨咔嚓断裂,鲜血从嘴里喷出。他尖叫着挣扎:“我错了!放过我!”
黑风不为所动,它撕开赵强的胸膛,掏出他的心脏。那颗心在黑雾中跳动了几下,逐渐腐烂,化作一团黑血。赵强的尸体摔在地上,眼睛瞪得浑圆,脸上满是绝望。
第六卷:尾声
第十一章:黑风退隐
一个月后,2025年8月20日,中国的特警部队彻底消失,数十万人无一幸存。城市和乡村恢复了平静,黑风也仿佛完成了使命,悄然退去。青石镇的废墟里,草木重新生长,河流恢复清澈,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然而,民间开始流传一个传说:每逢深夜,黑风仍会在无人处游荡,低语着寻找新的恶人。有人说,在废弃的特警基地附近,能听到风中夹杂的哭声;有人说,在青石镇的街巷,能看到一团黑雾飘过,带着若隐若现的人影。
没有人知道黑风从何而来,也没有人敢去探究。它成了一个禁忌,一个警告:恶贯满盈者,必遭报应。青石镇的居民再也不提那段血腥的日子,但每当夜深人静,他们总会关紧门窗,生怕黑风再次降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