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二的晨光与小仙女的日常
2013年9月2日,红阳中学迎来了新学期的第一天。清晨的校园笼罩在一层薄雾中,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微风拂过,梧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几片枯黄的叶片随风飘落,落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像铺了一层薄薄的金毯。教学楼前的公告栏贴满了新学期的通知,红底白字的纸张被风吹得微微卷边,上面写着“开学典礼安排”“班级调整名单”,还有几张被雨水浸湿的旧海报,字迹模糊得看不清内容。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过,书包在肩上晃荡,鞋底踩在地面上发出“嗒嗒”的轻响,笑声和交谈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清晨的交响曲。
初二(3)班的教室门口,孙华霜像一朵静谧的小花,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她手里提着一个浅灰色的双肩书包,书包侧面有些磨损,拉链上挂着一只毛绒熊吊坠,小熊的耳朵被她攥得有些塌,左眼还掉了一颗黑珠子,只剩一个空洞。她穿着一件浅蓝色修身羽绒服,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细腰带,带子末端垂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一条灵动的丝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羽绒服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她白皙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只粉色橡皮筋,松松垮垮地套着,像个随手戴上的小装饰。袖子上还沾着几根白色的猫毛——那是她家的小白猫“小雪”留下的,她每天出门前总要抱一会儿,揉揉它软乎乎的毛,闻着它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她的长发披在肩头,发梢被晨风吹得微微摇曳,像一匹柔软的黑绸,发丝间夹着一片小小的梧桐叶,是她刚才路过树下时不小心沾上的。她低头整理书包的肩带,指尖轻轻抚过那只毛绒熊,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宝,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泛着淡淡的粉,像一颗颗小珍珠。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嘴角微微上翘,眼角弯弯,像一弯新月,干净又纯净,眼神清澈得像刚洗过的玻璃。
同学们从她身边经过,有人小声议论:“孙华霜真好看,跟仙女似的。”“她那件羽绒服真漂亮,腰带一系,显得腰细得像柳条。”还有个男生偷偷瞄了她一眼,低声对同伴说:“她笑起来真甜,像糖果。”孙华霜听到这些,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分,眼角微微眯起,像两道小月牙,却只是低头不语,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的翅膀。她习惯了这样的赞美,也习惯了用沉默回应,仿佛这份美丽是她与生俱来的光环,不需要多言。
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教室,脚上的白色运动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鞋底有些脏,沾着几点泥土,是她早上走过小巷时蹭上的。她选了靠窗的第三排坐下,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课桌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照得她手上的橡皮筋闪着微光。她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和笔袋,摆得整整齐齐,像在布置一个小小的王国。课本封面有些卷边,边缘写着她的名字“孙华霜”,字迹秀气,像她的人。她的笔袋是淡粉色的,上面绣着一只小兔子,兔子眼睛是用红线缝的,圆溜溜的,透着几分俏皮。这是她去年生日时妈妈送的礼物,她每次打开笔袋,总会多看两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像个收到糖果的小女孩。
她挑出一支黑色的中性笔,指尖轻轻摩挲着笔身,像在感受它的温度,笔帽上还有几道她咬出来的浅浅牙印,是她做数学题时咬的习惯。她翻开历史课本,低头抄写起黑板上的重点,笔尖在纸上滑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春蚕啃桑叶。她的字迹工整娟秀,像一幅书法作品,每一笔都透着认真,偶尔停下来,用橡皮擦掉一个错字,轻轻吹了吹橡皮屑,屑末飘到桌上,像小小的雪花。
她的坐姿很端正,背挺得直直的,像一棵小白杨,肩膀微微放松,偶尔抬头看一眼黑板,阳光映在她脸上,衬得她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眼眸清澈得像一泓泉水,眼角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像画龙点睛的一笔。她抄到一半,抬起头,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头发,手指细腻如葱白,指尖夹着那片梧桐叶,拿下来看了看,皱了皱鼻子,低声嘀咕:“哪来的呀……”然后随手夹进课本,像个爱干净的小仙女。
第一节课是历史,老师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嗓音低沉,带着点鼻音,站在讲台上讲清朝的鸦片战争。他穿着一件灰色毛衣,袖口有些毛边,手里拿着一根短小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林则徐”三个字,转身敲了敲黑板,粉笔灰扑簌簌地落下来,像一场细小的雪。他推了推眼镜,声音低沉地说:“这个要记下来,期中考试可能会考。”孙华霜点点头,低头抄着,笔尖在纸上滑动,写到一半,她歪着头想了想,又在旁边写下几个小字:“虎门销烟”,字迹小巧,像她偷偷藏起来的小心思,然后满意地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像个完成任务的小仙女。
可就在这时,她感到左腋下一阵轻微的刺痒,像有人用羽毛在她皮肤上轻轻扫过。她皱了皱眉,细长的眉毛微微拧起,像两片柳叶被风吹乱,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嘴唇微微撅起,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她眨了眨眼,眼珠子微微转动,像在寻找痒感的来源。她放下笔,悄悄伸出右手,隔着羽绒服抓了两下,指甲划过布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猫爪子挠木板。她抓的时候小心翼翼,手指微微蜷曲,像怕弄皱衣服。
痒感似乎退去,她松了口气,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翘,眼角弯成一道弧,像在为自己解决麻烦而开心。她拿起笔,继续抄写,手指轻轻捏着笔杆,动作优雅得像在弹钢琴。可没过两分钟,那股痒意又回来了,这次更强烈,像有无数小虫子在皮肤下游走,钻进她的每一根毛孔,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捣乱。
她咬紧牙关,下意识夹紧胳膊,手指攥着笔,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尖在纸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墨痕,差点划破纸张。她努力让自己专注,盯着课本上的“虎门销烟”四个字,心里默念:“别痒……别痒……”可那痒感像潮水般涌来,越来越难以忍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像珍珠般晶莹,鼻尖冒出几滴汗,滴在课本上,晕开一小圈墨迹,模糊了“销”字的下半部分。
她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同桌李小雅,见对方正埋头做笔记,低垂的眼帘遮住她的视线,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羽绒服里,又抓了几下。她的动作很轻,像怕被人发现,手指在衣服里摸索着,指尖轻轻划过皮肤,抓得小心翼翼,像在抚平一片皱巴巴的纸。她抓了几下后抽出手,低头假装整理笔记,睫毛低垂,遮住眼里的慌乱,手指轻轻抖了抖,像在掩饰自己的不安。
可那痒意没停,反而像在挑衅她,越来越猖狂,像一群小虫子在她腋下开派对。她的脸颊泛红,像涂了一层胭脂,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像个被弄乱了裙子的小仙女。她咬着牙,低声嘀咕:“怎么回事啊……”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她歪着头,皱着鼻子,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发丝缠在指尖,像一团黑色的丝线,缠得她指尖有些发红。
“孙华霜,认真听课!”老师的声音突然响起,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她猛地一抖,手从衣服里抽出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眼角微微湿润,像吓坏了的小鹿。她低声应了句:“哦……”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贴到课桌上,耳朵烫得像火烧。她用手捂了捂脸,像要把那股红晕藏起来,手指微微颤抖,指甲抠进掌心,疼得她皱眉。
同学们投来几道好奇的目光,有人小声嘀咕:“她怎么了?”“好像脸红了,真可爱。”她听到这些,头埋得更低,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响个不停,胸口起伏得像波浪。那节课剩下的时间,她再没敢抬头,只是死死盯着课本,强忍着那股诡异的瘙痒,嘴角微微抽搐,像在强撑着笑,手指攥着笔,指甲抠进纸页,留下几道浅浅的痕迹,像她心里的裂缝。
第二章:尚兴博的阴影与奇痒的侵袭
孙华霜的外表像个小仙女,温柔、文静、可爱,可她的内心却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阴影。那是小学六年级的事,她和几个朋友曾合伙欺负一个叫尚兴博的男孩。尚兴博是个瘦弱的孩子,个子矮,皮肤黑黑的,衣服总是皱巴巴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像是洗不干净的旧毛巾。他家境不好,母亲在菜市场卖菜,嗓门很大,喊着“新鲜白菜,两块一斤”,父亲是个货车司机,常年在外,留他和母亲相依为命。他不爱说话,总是低着头,走路时肩膀缩着,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眼神里带着几分胆怯,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那年秋天的一个课间,操场上阳光明媚,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孙华霜和她的小团体——李小雅、张丽丽几个女孩——在操场边的秋千旁聊天,孙华霜手里拿着一瓶酸奶,粉色的吸管插在瓶口,她轻轻吸了一口,甜甜的味道让她眯起眼睛。她们聊着新买的发卡和周末的动画片,笑声清脆得像风铃。忽然,张丽丽指着角落说:“看,尚兴博在那儿。”
孙华霜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尚兴博蹲在操场边的一棵树下,低头啃着一块捡来的面包,面包有些干硬,边角还缺了一块,像是别人吃剩的。他啃得很慢,面包屑掉了一地,像撒了一层白色的雪。孙华霜皱了皱眉,细腻的小鼻子微微抽动,转头对李小雅说:“你看他,吃得跟猪似的,真恶心。”她的声音清脆却尖锐,像一颗钉子刺进空气,嘴角微微撇起,露出一个嫌弃的小表情。
李小雅捂着嘴笑,眼角弯成月牙,咯咯地说:“对啊,吃得满地都是,太脏了!”张丽丽更大胆,直接走过去,叉着腰站在尚兴博面前,像个小霸王。她一脚踢掉了尚兴博手里的面包,鞋底擦过地面,扬起一小片灰尘,面包滚到地上,沾满尘土,像个被抛弃的玩具。尚兴博愣住了,抬头看着她们,眼里满是茫然,手还僵在半空,像不知道该怎么办。
“喂,尚兴博,你家是不是没饭吃啊?捡垃圾吃?”张丽丽叉着腰,语气尖酸,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像个得意的将军。孙华霜站在一边,抱着胳膊,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她没说话,只是歪着头看着尚兴博蹲下身,想捡起那块面包。她的眼神冷冷的,眼角微微眯起,像在欣赏一场好戏,手指轻轻敲着胳膊,像在打节拍。
李小雅咯咯笑着,走过去踩住面包,用鞋底碾了碾,鞋底的纹路在面包上压出几道印子,面包碎成几块,像被碾碎的希望。她拍了拍手,得意地说:“还想吃?脏死了!”尚兴博的手僵在半空,嘴唇抖了抖,眼眶红红的,却没哭出来。他低声说:“别这样……”声音沙哑,像在求饶,又像在自言自语,细得几乎听不见。
孙华霜终于开口了,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刺:“别这样?那你别这么恶心啊,离我们远点。”她的声音清亮,像铃铛,却冷得像冰。她撇了撇嘴,甩了甩头发,转头对李小雅说:“走吧,别理他,脏。”说完,她轻轻吸了一口酸奶,皱着鼻子,像闻到了什么臭味,转身走开,脚步轻盈得像跳舞,羽绒服的腰带晃了晃,像个骄傲的小仙女。几个女孩笑着走开,孙华霜回头看了一眼,尚兴博还蹲在地上,盯着那块被踩烂的面包,肩膀微微颤抖,像一片被风吹落的叶子,眼角似乎有泪光一闪而过。
从那天起,孙华霜和她的朋友们把欺负尚兴博当成了一种“乐趣”。课间,她们给他起外号,叫他“垃圾博”,声音故意拉长,带着嘲弄的调子。有时她们故意把他的书包扔进垃圾桶,书包口敞开,里面的作业本散了一地,纸张被风吹得哗哗响。有时在教室里大声嘲笑他的旧鞋子,鞋底磨得露出白线,鞋面上还有几个破洞,像咧开的嘴。孙华霜每次带头,站在一边,抱着胳膊,冷冷地说:“看他那鞋子,真像捡来的。”说完,她甩了甩头发,眼角微微上扬,像个胜利的小女王。
尚兴博从不还嘴,只是低着头,默默忍受,偶尔抬头看她们一眼,眼里满是无助,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孙华霜每次看到他的眼神,总会皱着鼻子,转头对李小雅说:“真烦,看他那样子就恶心。”说完,她转身走开,手指轻轻甩了甩,像在抖掉什么脏东西。小学毕业后,尚兴博转学离开,孙华霜再没见过他,也渐渐忘了这个“游戏”,以为那只是童年的一段小插曲,像风吹过水面,留不下痕迹。
可现在,2013年的秋天,那股奇痒的到来让她的心底升起一丝不安。历史课结束后,孙华霜第一个冲出教室,脚步慌乱地踩着走廊的瓷砖,鞋底擦出“吱吱”的声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直奔教学楼尽头的女厕所,推开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砰”的闷响。她锁上隔间,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胸口起伏得像波浪,手指攥着书包带,指甲抠进布料,攥出一个小褶。
她颤抖着掀起羽绒服,露出腋下的皮肤——一片红肿,像被蚊子叮过,还带着几道浅浅的抓痕,像画上去的红线。她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块皮肤,眼珠子微微转动,像在寻找答案。她歪着头,皱着鼻子,低声嘀咕:“怎么回事啊……”声音里夹着一丝害怕,像是小仙女遇到了陌生的魔法。她咬着下唇,牙齿在唇上留下一排浅浅的印子,眉头皱得像个小包子,像个困惑的小女孩。
她抬起手,用指甲狠狠抓了几下,指尖划过皮肤,传来一阵刺痛,甚至带出几丝血迹,血珠顺着胳膊滑下来,像红色的泪滴,滴在羽绒服的袖口,晕开一小圈红。她皱了皱眉,低声喊:“疼死了……”然后甩了甩手,像要把那股痛甩出去。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羽绒服的领子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像一朵小小的花。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睛里满是慌乱,嘴角微微抽搐,像是要哭出来。
她撅着嘴,低声抱怨:“这到底是怎么了……”说完,她跺了跺脚,鞋底踩得地板“咚咚”响,像个生气的小公主。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冲手,指尖被水浸得发白,凉意让她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肩膀,低声嘀咕:“好冷……”她低头整理好衣服,拉紧羽绒服的拉链,指尖轻轻捏着拉链头,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她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胸,像在给自己打气,小声说:“没事,没事,肯定是皮肤过敏。”说完,她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眼角弯弯,像个安慰自己的小仙女,手指轻轻拍了拍脸,像在哄自己。
可就在她转身要走时,腋下又一阵刺痒袭来,她猛地缩起肩膀,双手抱胸,差点撞到门框,发出一声“哎呀”的惊呼。她低咒了一声:“该死……”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像个被弄乱了裙子的小公主。她转身又抓了几下,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皮肤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抓得她皱着眉,低声喊:“疼死了,烦死了!”她跺了跺脚,鞋底踩得地板“咚咚”响,甩了甩头发,快步走出厕所,脚步匆匆,像只生气的小猫,书包在背后晃荡,毛绒熊吊坠摇摇晃晃,像在跟她闹脾气。
放学后,孙华霜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朋友一起走,而是独自绕到学校附近的小药店。秋风吹得她脸颊微红,羽绒服的帽子被风掀起,她伸手压了压,指尖轻轻梳理着被吹乱的发丝,发丝缠在指间,像一团黑色的丝线。她低头走进店里,店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空气里飘着一股药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柜台上放着一瓶开了盖的花露水,味道刺鼻得让她皱了皱鼻子。
柜台后的店员是个中年妇女,穿着厚厚的毛衣,正低头玩手机,屏幕上闪着“开心消消乐”的彩色方块,音效“叮叮叮”地响个不停。孙华霜站在柜台前,犹豫了一下,低头踢了踢鞋尖,鞋面上沾着一片枯叶,掉在地上,像个小小的标点。她低声说:“有没有治皮肤痒的药?”声音很轻,像怕被人听见,眼皮低垂,盯着自己的鞋尖,手指攥着书包带,指甲抠进布料,像在掩饰自己的不安。
店员抬头看了她一眼,眼角带着几道皱纹,随手拿出一管皮炎平,丢在柜台上,声音懒洋洋的:“这个行,十块。”孙华霜掏出皱巴巴的十块钱递过去,手指微微发抖,指甲里夹着一点抓破皮肤留下的血丝,像小小的红点。她攥着那管药膏,像抓住救命稻草,低头小声说:“谢谢……”声音细得像风,然后转身跑回家,脚步匆匆,鞋底踩着地面发出“嗒嗒”的声音,书包在背后晃荡,像个急着回巢的小鸟。
晚上,她洗完澡,坐在床边,穿着粉色的睡裙,裙摆上绣着几朵小花,花瓣是用黄线缝的,透着几分俏皮。她小心翼翼地挤出药膏,指尖涂在腋下,凉意让她缩了缩肩膀,低声嘀咕:“好冷啊……”她涂得很慢,指尖轻轻打着圈,像在画画,涂完后用手扇了扇,像要把凉意扇走。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歪着头,皱着鼻子,低声祈祷:“明天千万别痒了,拜托拜托!”说完,她双手合十,像个许愿的小仙女,眼角弯弯,嘴角挂着一丝期待的笑,然后关了灯,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头埋进枕头,像只蜷起来的小猫。
第三章:羞辱的降临与小仙女的崩溃
第二天,药膏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情况更糟。10月中旬,红阳中学的天气转冷,操场上落满了枯叶,风一吹,卷起一片片黄叶,像在天空跳舞,空气里夹着一丝泥土的味道。孙华霜换上了一件系腰带的长款毛衣,深灰色的,毛衣有些起球,腰带是黑色的,系了个松松的蝴蝶结,搭配一条黑色紧身裤。她喜欢这种打扮,既保暖又显身材,走路时腰带轻轻晃动,像个优雅的小仙女。
她背着书包走进教室,书包拉链没拉紧,露出里面的一包纸巾和一瓶水,瓶盖上还有几滴水珠,是她早上喝剩的。毛绒熊吊坠晃了晃,像在跟她打招呼,小熊的左眼空洞洞的,像在盯着她。她选了中间一排的座位坐下,低头翻开笔记本,开始抄笔记,笔记本封面上贴着一张小贴纸,是一只卡通猫,尾巴卷成一个圈。她翻到新的一页,拿起笔,手指捏着笔杆,指尖轻轻摩挲,写下“二次方程”的标题,字迹秀气,像她的人。
第四节是数学课,老师是个瘦高的男人,穿着一件旧夹克,袖口有些磨损,手里拿着一根粉笔,在黑板上写着二次方程的公式。粉笔敲击黑板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偶尔夹杂着几声“咔嚓”,那是粉笔断裂的声音,掉在地上,碎成几小块。孙华霜低头做笔记,手指捏着笔,写得专注,笔记本边缘画着几朵小花,线条简单却可爱,像她的小秘密。可没过十分钟,腋下的瘙痒又来了,这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像有无数只小手在她皮肤下挠动,痒得她头皮发麻,像被针扎了一样。
她低着头,牙齿咬着下唇,试图转移注意力,盯着笔记本上的“x² + 3x – 4 = 0”,心里默念:“别痒……别痒……”可那痒意像潮水般涌来,越来越难以忍受,像一群小虫子在她腋下开派对。她悄悄把手伸进毛衣,隔着内衣抓了几下,指甲划过皮肤,传来一阵刺痛,抓得她皱了皱眉,低声嘀咕:“疼……”她咬着牙,动作小心翼翼,像个做贼的小仙女,生怕被人发现,手指微微蜷曲,像在掩饰自己的动作。
可痒感反而更强,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加快,抓得越来越急,像在跟什么东西较劲,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皮肤红得像火烧。汗珠从额头滑到鼻尖,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舌尖轻轻碰了碰,眼神里满是挣扎,眼角微微湿润,像要哭出来。她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李小雅,见对方正专注地抄笔记,低垂的眼帘遮住她的视线,才松了口气,继续低头忍耐,小声嘀咕:“忍住……忍住……”声音细得像猫叫,像在哄自己。
可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瘙痒袭来,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像有人在她腋下放了一把火。她整个人抖了一下,椅子发出“吱”的一声,清脆得像敲了一下钟,震得她心跳漏了一拍。她猛地夹紧胳膊,身体前倾,额头差点撞到课桌,书本“啪”地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书页散开,像一只受伤的鸟。她低声惊呼:“哎呀……”声音细得像风,手指赶紧去捡书,手忙脚乱地抓了几下,才把书抱回怀里。
李小雅转头看她,小声问:“你干嘛呢?”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眼角微微挑起。孙华霜没回答,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汗珠从鼻尖滴到课桌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像一朵小小的花。她咬紧牙关,手指攥着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抠进掌心,疼得她皱眉,嘴里低声呢喃:“忍住……忍住……”声音颤抖,像在祈祷。
可她没忍住。痒感像爆炸一样在她腋下炸开,像无数根针同时刺进去,她猛地缩起肩膀,双手抱胸,整个人蜷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猫,椅子又发出“吱吱”的声音,像在抗议她的动作。就在这时,她感到下腹一阵热流,紧接着裤子湿了——她竟然吓得尿了出来。她愣住了,低头一看,黑裤子上湿了一大片,像泼了一盆水,液体顺着腿流到地上,椅子下积了一小滩,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像钟表在嘲笑她的狼狈。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头看她,像无数道探照灯打在她身上。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珠子一动不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涌出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毛衣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她捂住嘴,手指颤抖得像筛子,低声哭喊:“别看我……别看我……”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却带着无尽的羞耻,像个跌落凡尘的小仙女,美丽的光环碎了一地。
她想站起来逃跑,手指抓起书包,指甲抠进布料,像要撕开一个口,可腿软得像棉花,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书包掉在地上,里面的纸巾和水瓶滚了出来,水瓶盖子没拧紧,水洒了一地,像她的眼泪。她低声喊:“不要……”声音哽咽,弯腰去捡,手指抖得抓不住东西,水瓶滚到桌子底下,她扑过去抓,手肘撞到桌角,发出一声“咚”的闷响,疼得她皱眉。
身后传来同学们的惊呼和窃笑,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心。有人小声说:“她怎么尿裤子了?”声音里带着惊讶,像发现了新大陆。有人嘲笑:“好恶心啊,跟幼儿园小孩似的!”还有人模仿她刚才的动作,夸张地抖了抖肩膀,引来一阵哄笑,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老师喊道:“孙华霜,你去哪儿?”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手里的粉笔停在半空,粉笔灰掉在地上,像一场无声的雪。
孙华霜没回头,跌跌撞撞跑出教室,裤子湿漉漉地贴在腿上,走路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踩在水坑里,毛衣的下摆也被打湿,贴在腰上,像一块沉重的布。她跑得太急,书包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毛绒熊吊坠被卡在门框上,扯掉了一只耳朵,孤零零地落在地上,像她的尊严。她冲进厕所,推开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砰”的巨响,她锁上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哭得喘不过气。
裤子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腋下的痒还在继续,像在嘲笑她的狼狈。她抓着头发,指甲抠进头皮,疼得她皱眉,低声咒骂:“为什么是我……为什么……”眼泪混着汗水流到嘴里,咸得发苦,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她低声嘀咕:“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声音颤抖,像个被打碎了翅膀的小仙女,蹲在那里,像一团湿漉漉的云。
第四章:噩梦的降临与尚兴博的鬼影
从那天起,孙华霜的生活彻底变了。腋下的瘙痒越来越敏感,有时只是风吹过,她就痒得想尖叫,像个被施了魔咒的小仙女。更可怕的是,她开始频繁失禁,每次痒到极点,膀胱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着。她的书包里常备着纸巾和备用裤子,裤子是妈妈给她买的宽松运动裤,灰色的,没什么花样,裤腿有些长,走路时会拖在地上。她每次换裤子时都躲在厕所最里面的隔间,低头拉上拉链,手指抖得像筛子,眼角总是红红的,像哭过,眼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像露水。
她的社交圈也崩塌了。曾经的朋友们渐渐疏远,李小雅找借口说要补课,低头收拾书包时不敢看她,张丽丽当着她的面说:“你现在这样,谁敢跟你一起走啊?”声音尖锐,像刀子划过玻璃。孙华霜低头不语,只是攥紧书包带,指甲抠进布料,攥出一个小褶,疼得她皱眉。她走在走廊上,总能听到有人小声议论:“她是不是有病啊?”“听说她上课尿裤子了,真丢人。”声音像蚊子嗡嗡响,钻进她的耳朵。她低着头,快步走过,假装没听见,可耳朵还是烫得像火烧,眼角湿润,像随时会哭出来,脚步匆匆,鞋底踩得地板“嗒嗒”响,像在逃跑。
11月初的一个深夜,月光透过窗帘洒进孙华霜的房间,照在她床上,映出一片苍白的光,像一层薄薄的霜。窗外传来几声猫叫,尖锐得像针,风吹过,树枝敲着窗户,发出“咔咔”的声音,像有人在敲门。她躺在床上,穿着粉色睡裙,腋下的痒又开始作祟,像一群小虫子在她皮肤下跳舞。她翻来覆去,抓得皮肤渗血,血丝顺着胳膊流下来,滴在床单上,像红色的花瓣。枕头被汗水打湿,头发黏在脸上,像一团乱麻,发丝缠在一起,像她乱糟糟的心。
她咬着牙,低声呻吟:“停下吧……求你了……”声音细腻却带着绝望,像个被困在梦魇里的小仙女。她翻了个身,抓了几下,皮肤红得像火烧,低声喊:“疼死了……”然后用手扇了扇,像要把那股热气扇走。她坐起身,靠着床头,双手抱膝,低声嘀咕:“为什么停不下来……”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打湿了睡裙,晕开一小圈水渍。
忽然,房间里一阵阴风吹过,窗帘无风自动,发出“沙沙”声,像有人在低语,窗外的声音突然静了,连猫叫都消失了。她猛地睁开眼,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头顶,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响个不停,胸口起伏得像波浪。她瞪大眼睛,眼珠子微微转动,像在寻找什么,低声喊:“谁……”声音细得像风,手指攥着被子,指甲抠进布料,攥出一个小褶。
床尾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着红阳中学的校服,校服有些旧,袖口磨得发白,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睛空洞无神,像两个黑洞,嘴唇干裂,像被风吹干的枯叶。他的个子矮小,肩膀缩着,手里拿着一块面包,面包上沾着灰尘,像被踩过无数次,边角碎裂,像他的心。“尚……尚兴博?”孙华霜的声音颤抖,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她认出了那张脸——那个小学时被她欺负的男孩。
她瞪大眼睛,眼珠子一动不动,嘴唇抖了抖,低声喊:“你……你怎么在这儿……”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打湿了枕头。她缩进被子,哆哆嗦嗦地说:“对不起……我错了……别过来!”声音颤抖,像个吓坏了的小仙女,手指攥着被子,指甲抠进掌心,疼得她皱眉,额头渗出汗珠,鼻尖的汗滴到被子上,晕开一小圈水渍。
尚兴博没说话,只是缓缓靠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像是湿衣服晾了太久,刺鼻得让她皱了皱鼻子。他的脚步很轻,像踩在棉花上,没发出一点声音,像个无声的影子。他停在她床边,低头看着她,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怨恨,像一潭死水,深得让人害怕。他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手指瘦得像枯枝,指甲泛黄,像枯萎的树皮,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腋下,像在施一个恶毒的咒语。
那一瞬间,孙华霜感觉腋下像被无数根羽毛同时挠动,痒得她尖叫出声,声音尖锐得像针,刺破了夜的寂静。她掀开被子,摔到地上,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咚”的闷响,疼得她皱眉。她双手抓着睡裙,撕扯着皮肤,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血丝顺着胳膊流下来,滴在地板上,像红色的花瓣。她在地上打滚,嘴里喊着:“停下!求你停下!”声音哽咽,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湿了满脸,发丝黏在嘴角,像个崩溃的小仙女。
她抓得太用力,睡裙被扯出一个口子,露出肩膀,皮肤红得像火烧。她低声哭喊:“疼……疼死了……”可那痒感像潮水般涌来,像无数只小手在她�ax下跳舞,她整个人蜷成一团,双手抱头,指甲抠进头皮,疼得她皱眉。就在这时,她又一次尿了满地,睡裤湿透,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水渍,地板上积了一小滩,发出“滴答”的声音,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像她的羞耻。
她喘着粗气,瞪着床尾的鬼影,低声哭喊:“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声音哽咽,眼泪像泉水般涌出,打湿了睡裙,晕开一小圈水渍。她爬起来,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低声喊:“对不起……我错了……饶了我吧……”她的声音颤抖,像个求饶的小仙女,眼角挂着泪珠,晶莹得像露水。尚兴博的身影在她哭喊声中缓缓消失,只留下一句飘渺的话:“你会痒到永远……”声音冷得像冰,钻进她的耳朵,让她打了个寒颤,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瘫在地上,手指抓着地板,指甲划出一道道白痕,疼得她皱眉,像在地板上刻下她的绝望。她低声呢喃:“尚兴博……是你吗……”声音细得像风,可房间里只剩一片死寂,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像在嘲笑她的无助。她爬回床上,抱着膝盖,低声哭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声音颤抖,眼泪滴在膝盖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像她的心碎了一地。
第五章:求救无门与真相的揭露
第二天,孙华霜顶着黑眼圈,拖着沉重的脚步出门。她穿上那件浅蓝色羽绒服,双手插在口袋里,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她皱眉,掌心留下几道红痕。她的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像哭了一整夜,眼角挂着几滴干涸的泪痕,像小小的伤疤。她决定去找城郊一个有名的灵媒,听说那人能通灵,或许能救她。她低头整理了一下羽绒服,拍了拍袖子上的灰,指尖轻轻抚过腰带,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低声嘀咕:“一定要有办法……”
她坐了半小时公交车,车厢里挤满了人,空气里混着汗味和廉价香水味,刺鼻得让她皱了皱鼻子。她缩在角落,低头盯着鞋尖,鞋子上沾着昨晚地板上的水渍,脏兮兮的,像她的心情。她双手抱胸,书包压在腿上,毛绒熊吊坠被挤得歪歪斜斜,像在抗议。腋下的痒一路折磨着她,像一群小虫子在她皮肤下跳舞,她咬着牙,双手死死压在腿上,额头渗出汗珠,鼻尖的汗滴到膝盖上,晕开一小圈水渍,裤子上湿了一小块,像她的眼泪。
她低声嘀咕:“忍住……忍住……”声音细得像猫叫,眼角微微湿润,像随时会哭出来。旁边的乘客投来疑惑的目光,有人小声说:“这丫头怎么了?满头汗。”她低头不语,只是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疼得她皱眉,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响个不停。下了车,她走进一条窄巷,巷子两边是低矮的平房,墙上爬满青苔,地上有些积水,鞋底踩上去发出“啪嗒”的声音,像她的脚步声。
巷子尽头是一栋破旧的小屋,屋顶的瓦片缺了几块,露出黑乎乎的木梁,墙上挂着几根干枯的藤蔓,像枯萎的手指。门上挂着块木牌,写着“灵婆”两个字,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风吹得模糊了。她敲了敲门,手指轻轻扣在门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指尖有些抖,像在敲自己的心。一个瘦削的老太太走出来,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袍子有些旧,袖口磨得发白,头发花白,扎成一个松松的髻,眼神犀利,像能看穿人的灵魂。
老太太上下打量她一眼,眼角带着几道深深的皱纹,沙哑地说:“进来吧。”声音低沉,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孙华霜低头走了进去,屋里一股浓重的檀香味,熏得她皱了皱鼻子,空气里还夹着一丝潮湿的霉味,像老房子特有的气息。屋子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挂在天花板上,摇摇晃晃地晃着光,影子在墙上跳动,像鬼影。墙角堆着些杂物,破旧的木桌上放着一尊小佛像,佛像有些掉漆,旁边插着三炷香,烟雾袅袅上升,像一条细蛇。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低头踢了踢鞋尖,鞋底擦过地板,发出“吱吱”的声音。她迈开步子,鞋底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像老鼠在跑。她坐在一张木凳上,凳子有些摇晃,她小心翼翼地坐稳,低声说:“我被鬼缠上了……救救我。”声音颤抖,眼眶红红的,像随时会哭出来,手指攥着羽绒服的袖口,指甲抠进布料,攥出一个小褶,像在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灵媒点燃一炷香,闭上眼,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声音低沉,像在哼一首古老的歌,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发出“咚咚”的节奏。孙华霜歪着头,盯着那炷香,烟雾袅袅上升,熏得她眯了眯眼。她咬着下唇,低声嘀咕:“快点吧……我受不了了……”声音细得像风,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发丝缠在指尖,像一团黑色的丝线,缠得她指尖有些发红。
半小时后,灵媒猛地睁开眼,眼珠子黑得像墨,用沙哑的声音说:“你得罪了一个冤魂,他叫尚兴博。他死前受尽羞辱,最后跳楼死了。他的魂魄恨你入骨,那痒是他给你的报应,解不了。”说完,她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手指敲了敲桌子,发出“咚咚”的声音,像敲在孙华霜的心上。
孙华霜愣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滴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一场小雨。她哽咽着问:“尚兴博……死了?他什么时候死的?”声音里满是震惊,眼角湿润,像一汪春水,嘴唇抖得像秋天的落叶。她低头攥紧袖口,指甲抠进掌心,疼得她皱眉,低声哭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死了……”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羽绒服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像她的心碎了一地。
灵媒摇摇头,慢悠悠地说:“去年的事,他转学后没多久,跳了楼。你欺负他的事,他都记着。那痒,是他让你尝羞辱的滋味。”孙华霜瘫坐在地上,眼泪像泉水般涌出,打湿了羽绒服的领子,双手抱头,低声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声音哽咽,像个破碎的小仙女。她抬头问:“我去道歉行不行?我不想这样了……”声音颤抖,眼角挂着泪珠,晶莹得像露水,手指擦了擦眼泪,指尖湿漉漉的,像刚洗过。
灵媒叹了口气,低声说:“你试试吧,但他的恨太深,恐怕没用。”孙华霜咬着下唇,低声呢喃:“我试试……我一定试试……”她站起身,手指擦了擦眼泪,眼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像小小的珍珠。她转身走出小屋,低头整理了一下羽绒服,拍了拍袖子,像在给自己打气,低声说:“我错了……我会弥补的……”脚步有些踉跄,鞋底踩着地面发出“嗒嗒”的声音,像她的心跳。
次日,孙华霜买了一束白菊花,独自来到尚兴博的墓前。墓地位于城郊的公墓,周围杂草丛生,风吹过,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有人在哭,空气里夹着一丝泥土和腐叶的味道。她穿着那件浅蓝色羽绒服,低头站在墓碑前,手里攥着花,指甲掐进掌心,指尖渗出几滴血,滴在花瓣上,像红色的露珠。她跪在地上,膝盖压着泥土,裤子上沾了些泥,泪水模糊了视线,低声说:“尚兴博,我错了……我那时不懂事,对不起……”声音被风吹散,花瓣散了一地,像一场无声的葬礼。
她把花放在墓碑前,手指颤抖着抚过碑上的字,上面刻着“尚兴博之墓”,字迹简单却刺眼,像一把刀。她低声呢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眼泪滴在碑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可腋下的痒一点没减,反而更强烈,像在嘲笑她的忏悔,像无数根针刺进她的皮肤。她绝望地抓着墓碑,指甲划出刺耳的声音,血丝从指尖渗出来,滴在碑上,染红了一角,像她的愧疚。
她仰起头,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低声喊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声音哽咽,像个求饶的小仙女,风吹过,墓碑冷冰冰地立在那里,没有回应,只有那股痒意在她腋下肆虐,像一把无形的刀。她瘫坐在地上,双手抱膝,低声哭道:“我错了……我错了……”眼泪滴在裤子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像她的心碎了一地。
第六章:永无止境的折磨与小仙女的终章
12月,冬雪覆盖了红阳中学,校园里的树枝挂满冰凌,像披上了一层银装,操场上堆着厚厚的雪,孩子们在雪地里打雪仗,笑声传得很远,像银铃般清脆。教室的窗户上结了一层薄霜,阳光透过霜花,洒进教室,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孙华霜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低头写作业,羽绒服的帽子垂在背后,像个小小的披风。
她的腋下依然痒得要命,像一群小虫子在她皮肤下跳舞,但她已经学会了忍耐,像个被命运捆绑的小仙女。她的书包里塞着成人纸尿裤,纸尿裤是她偷偷在网上买的,包装盒上写着“成人护理”,她收到时脸红得像苹果,赶紧撕掉包装藏在书包里,藏得严严实实,像个秘密。课桌下放着一个塑料袋,袋子是透明的,里面装着几张纸巾,以防失禁弄脏地板。她低头写字,手指捏着笔,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有些裂,像她破碎的心。
那天是周五,语文课上,老师让学生默写古诗《枫桥夜泊》。老师是个胖胖的中年女人,穿着一件厚毛衣,手里拿着一本课本,站在讲台上念道:“月落乌啼霜满天……”声音有些沙哑,像被风吹哑了。孙华霜低头写着,笔尖在纸上滑动,写下“江枫渔火对愁眠”,字迹依然工整,像她最后的骄傲。可笔尖偶尔抖一下,写出一个墨点,像她颤抖的手。她默念着诗句,嘴唇微微动着,像在给自己打气。
可腋下的痒又来了,像针扎一样刺进她的皮肤,像一群小虫子在她腋下开派对。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汗珠,鼻尖的汗滴到纸上,晕开一小圈水渍,模糊了“渔火”两个字。她悄悄把手伸进衣服,抓了几下,指甲划过皮肤,传来刺痛,抓得她皱了皱眉,低声嘀咕:“疼……”可那痒感像活物一样在她腋下乱窜,像在嘲笑她的忍耐。
忽然,一阵剧烈的瘙痒袭来,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像有人在她腋下放了一把火。她猛地抖了一下,椅子发出“吱”的一声,像在抗议她的动作。旁边的同学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疑惑,像在问“她怎么了”。她低头不语,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汗珠从额头滑到下巴,滴在课桌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像一朵小小的花。她感到下腹一阵热流,裤子又湿了,像泼了一盆水,液体顺着腿流到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像钟表在嘲笑她。
她愣住了,低头一看,羽绒服的下摆被打湿,裤子上湿了一大片,像一块湿布。她慌忙抓起书包,捂住腿,低声对老师说:“我去厕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角湿润,像要哭出来,手指攥着书包带,指甲抠进布料,像在抓着最后一根稻草。她站起身,腿有些软,踉跄了一下,书包掉在地上,水瓶滚了出来,瓶盖没拧紧,水洒了一地,像她的眼泪。
她低声喊:“不要……”声音哽咽,弯腰去捡,手指抖得抓不住东西,水瓶滚到桌子底下,她扑过去抓,手肘撞到桌角,发出一声“咚”的闷响,疼得她皱眉。她冲出教室,跑进厕所,推开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砰”的巨响。她锁上门,蹲在地上,低声哭道:“为什么停不下来……”裤子湿漉漉地贴在腿上,腋下的痒还在继续,像在嘲笑她的狼狈。她抓着头发,指甲抠进头皮,低声呢喃:“尚兴博……你赢了……”眼泪滴在裤子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像她的心碎了一地。
她换上备用裤子,手指抖得拉不上拉链,试了几次才成功,指尖有些红,像被冻过。她靠着门板,低声哭道:“我受不了了……”声音颤抖,像个被打碎了翅膀的小仙女,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她从书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脸,手指抖得像筛子,低声嘀咕:“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从那天起,孙华霜彻底放弃了挣扎。她知道,这辈子都逃不掉这奇痒的诅咒,像一个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她。每当夜深人静,尚兴博的身影就会浮现,带着冷笑看她抓挠、哭喊、崩溃,像个无声的审判者。她曾是那个文静漂亮的小仙女,如今却只能在羞辱和悔恨中度过余生,像一朵被踩进泥里的花。
她的书桌上多了一本日记,封面是粉色的,上面贴着一张小贴纸,是一只卡通猫,尾巴卷成一个圈。里面写满了她的忏悔,每一页都被泪水打湿,字迹模糊得像一片雾。她写着:“尚兴博,我错了……我不知道你会死……对不起……”字迹歪歪扭扭,像她颤抖的手,也像她破碎的心。她每次写完,低头抱着日记,低声哭道:“如果能重来,我不会那样对你……”眼泪滴在纸上,晕开一小圈水渍,像她的愧疚。
窗外雪花飘落,像一片片白色的羽毛,落在地上,化成一滩水。孙华霜抬起头,眼神空洞,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腋下,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像她的伤口。她的浅蓝色羽绒服上,又多了一块湿渍,像她的眼泪。她低声呢喃:“对不起……”声音被风吹散,像一场无尽的忏悔。她的美丽像雪花,落在地上,化成一滩水,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模样。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如果能重来,我不会再那样对你……尚兴博,对不起……”字迹模糊,像她的泪水,也像她再也回不去的童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