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红阳小学的毕业与不祥的微风
2013年6月12日,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红阳小学的操场上热闹非凡。六年级的毕业典礼正在举行,操场四周拉满了五颜六色的彩旗,微风吹过,彩旗猎猎作响,像是在为这场离别奏响欢快的乐章。孩子们穿着整齐的蓝色校服,有的在操场中央追逐嬉戏,有的围在一起拿着相机咔嚓咔嚓地拍照,笑声此起彼伏。操场边,国旗在旗杆上迎风飘扬,阳光洒在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夏日特有的青草香,混着孩子们衣服上淡淡的洗衣粉味,令人心旷神怡。
孙睿瑶站在人群的边缘,身姿挺拔,像一株纤细的白杨树。她穿着一件白色长裙,这是她妈妈前一天晚上特意熨好的,裙子是用薄薄的棉质面料缝制的,柔软贴身,裙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水面荡起的涟漪。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红色丝带,丝带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一抹跳跃的火焰,为她素净的装扮增添了一丝灵动。她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脚上穿着一双白色平底鞋,鞋面上镶着几颗小小的水晶,阳光一照,闪闪发光,像星星点缀在她脚边。她的乌黑长发披在肩头,发尾微微卷曲,随着她转头看向同学时轻轻晃动,发丝在风中飘动,像丝绸般柔顺。
她手里拿着一本毕业纪念册,低头翻看同学们写的留言,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一层透明的指甲油,泛着微弱的光泽。她低声念着一条留言:“睿瑶,祝你以后越来越漂亮,学习越来越好——小丽。”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浅浅的酒窝,声音轻柔地说:“小丽这家伙,字还是那么歪。”她用手指轻轻抚过纸面,指尖在纸上滑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阳光洒在她脸上,映得她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她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远处的操场,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睿瑶,过来一起拍张照吧!”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跑过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手里挥着一台粉色的小相机。她是小丽,孙睿瑶小学最好的朋友,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像弯弯的月牙。小丽一把拉住孙睿瑶的手,力气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裙摆随着动作飘了起来。她低声笑着说:“好啊,等我把这个写完。”她低头在纪念册上写下最后一句话:“愿我们都能成为更好的自己。”钢笔在纸上滑动,墨水晕开一抹淡淡的蓝色,字迹秀气而流畅,像她性格的延伸。她合上本子,手指轻轻拍了拍封面,低声说:“好了,走吧。”
她跟着小丽挤进人群,站在一棵老槐树下,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洒下斑驳的光影。她调整了一下站姿,裙子下摆被她轻轻拉平,手指在布料上抚了抚,红色丝带在她腰间微微晃动。她抬头看向镜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文静而羞涩的笑容。阳光在她身后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同学们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有人小声嘀咕:“睿瑶真漂亮,像个小仙女。”旁边的老师也笑着点头:“这孩子,真是又乖又好看,以后肯定有出息。”
就在她摆好姿势准备拍照时,一阵莫名的刺痒从腋下传来,像是一根细细的羽毛轻轻扫过皮肤,又像是一只小虫子在皮肤下游走。她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秀气的眉毛微微拧成一个浅浅的弧度。她低头瞥了一眼腋下,裙子的袖子有些紧,贴着皮肤,她以为是布料摩擦引起的。她抬起右手,手指轻轻伸进袖子里,在腋下挠了两下,指甲划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痒感很快消失,她松了口气,低声嘀咕:“可能是汗水吧,夏天穿裙子就是麻烦。”她甩了甩手臂,裙袖随着动作轻轻飘动,继续笑着看向镜头,咔嚓一声,相机定格了她的笑容。
她没在意这短暂的瘙痒,以为只是夏日的小插曲。她站在操场上,和同学们挥手告别,手臂在空中挥了几下,红色丝带随着动作晃动,像一只飞舞的蝴蝶。耳边是欢快的笑声和老师的叮嘱:“以后要好好学习啊!”她背起书包,书包带在肩头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她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校门。阳光在她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影子在地上摇曳,像在为她送行。那一刻,她满心期待着中学的全新生活,完全不知道,这道影子中已悄然藏下了一丝不祥的气息。
孙睿瑶的小学时光并非完美无瑕。她性格安静,成绩优异,每次考试都能名列前茅,老师常常在班上表扬她:“睿瑶这孩子,踏实又聪明。”可她也有自己的“小圈子”。她和几个关系好的女孩——小丽、小芳和雯雯——形影不离。她们一起分享零食,分吃一袋薯片时总是抢着挑最大的那片;一起聊八卦,小声讨论哪个老师最严厉,哪个男生最讨厌。可她们有个不为人知的“游戏”,专门针对一个叫刘梅的同学。
刘梅是个瘦弱、内向的女孩,个子矮小,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眼镜腿上缠着透明胶带,显然已经用了很久。她走路总是低着头,校服袖口磨得有些发白,裤腿上还有几块洗不掉的污渍。她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性格孤僻,几乎没什么朋友。孙睿瑶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四年级的一节体育课上,刘梅跑步时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皮,坐在地上低声抽泣,却没人上前扶她。孙睿瑶当时只是瞥了一眼,没多想,可后来,这个不起眼的女孩成了她们“游戏”的目标。
刘梅有个致命的弱点——她特别怕痒,尤其是腋下。只要有人轻轻一碰,她就会缩成一团,满脸通红地尖叫:“别挠了,求你们了!”孙睿瑶她们发现了这个“乐趣”,常常在课间把刘梅堵在教室角落,咯咯笑着伸出手,在她腋下挠来挠去。孙睿瑶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五年级下学期的一个下午,教室里只剩她们几个,刘梅坐在课桌前,低头写作业,手里的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孙睿瑶和小丽对视一眼,坏笑着走过去,小丽一把按住刘梅的肩膀,手指掐住她瘦弱的肩胛骨,孙睿瑶伸出手指,在她腋下轻轻划动。
刘梅立刻扭动身体,发出尖锐的叫声:“别挠了!别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镜滑到鼻尖,脸上满是惊慌。她一边挣扎一边喊,眼泪挤了出来,手里的铅笔掉在地上,滚到桌子底下,发出“咕噜”一声。孙睿瑶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手指灵活地在刘梅腋下划来划去,像弹钢琴似的。她笑得前仰后合,声音清脆地说:“你看她,扭得跟条虫似的!”小丽也捂着嘴笑,眼睛眯成一条缝,雯雯在一旁拍手叫好:“再挠一会儿,她肯定要哭了!”刘梅终于挣脱出来,跌坐在地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们,低声抽泣:“你们太过分了……”
孙睿瑶只是耸耸肩,笑着说:“别那么小气嘛,就是开个玩笑。”她拍拍手,手掌在裙子上擦了擦,转身走开,裙摆在她身后轻轻飘动,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小丽拉着她跑去操场,低声说:“她也太不禁逗了。”孙睿瑶点点头,咯咯笑着:“是啊,真好玩。”她们跑进阳光里,笑声在操场上回荡,像风铃般清脆。
那时的她从没想过,这种“玩笑”会留下多么深的伤痕。刘梅后来转学了,听说她在新的学校依然沉默寡言,几乎不跟人说话。六年级时,学校里突然传出一个消息——刘梅自杀了。具体原因没人知道,有人说是因为家庭问题,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上;有人说是因为她在学校里被欺凌得太惨,整天低着头,像个影子。孙睿瑶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教室里吃午饭,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夹着一块土豆丝。她低声问小丽:“你说,她不会是因为我们吧?”小丽撇撇嘴,漫不经心地说:“怎么可能,她就是心理有问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孙睿瑶点点头,咬了一口土豆,低声说:“也是。”可她咽下去时,喉咙却有些发紧,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毕业那天,她站在操场上,阳光刺得她眯起眼睛。她甩了甩头,长发在肩头晃动,低声说:“别想了,都过去了。”她把那点不安甩出脑海,以为刘梅走了,一切就结束了。她错了。
第二章:红阳中学的诡异开端与第一次失控
2013年9月2日,暑假结束,红阳中学的校园里人声鼎沸。新生们背着五颜六色的书包,三三两两地走进教学楼,空气中弥漫着新书的油墨味和刚刷过油漆的刺鼻气味。校门口的公告栏上贴满了新生分班名单,孩子们挤在前面,指着纸张小声议论:“我在三班,你呢?”操场上,几只麻雀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像在欢迎新学期的到来。
孙睿瑶站在校门口,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新学校,新开始。”她穿着一件浅蓝色修身羽绒服,羽绒服是她妈妈在暑假时买的,款式简单却优雅,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白色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她白皙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只粉色橡皮筋,是她用来扎头发的。脚上是一双崭新的白长靴,靴筒紧贴着小腿,显得腿型修长,靴底踩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她背着双肩包,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水瓶上凝着几滴水珠,她用手指抹了抹,低声说:“有点紧张。”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教学楼,楼梯口的墙上贴着“欢迎新生”的标语,红色的字迹有些歪斜,像是个学生写的。她被分到初一三班,教室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正好空着。她走过去,放下书包,拉开椅子坐下,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一声轻微的“吱”响。她低头整理书桌,把课本一本本摆好,手指在书脊上轻轻抚过,低声说:“新课本真好看。”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脸上,映得她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她喜欢这个位置,可以看到窗外的操场和远处的树林,风吹进来时,还能闻到一丝青草的清香。
她拿出钢笔,在笔记本上写下“2013年9月2日,开学第一天”,字迹秀气而整齐,像她的人一样干净。她低头吹了吹纸面,墨水干得更快些,低声说:“希望一切顺利。”第一节课是语文课,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名叫李芳,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头发盘成一个低低的发髻。她穿着深蓝色毛衣,声音洪亮而温和,在讲台上抑扬顿挫地朗读《木兰诗》:“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孙睿瑶低头抄笔记,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墨水在纸上留下一行行整齐的字迹。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翻书声和偶尔传来的咳嗽声,窗外传来几声鸟鸣,像是在应和老师的朗读。
突然,一阵刺痒从腋下传来,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皮肤下钻来钻去,又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刺进皮肤。她愣了一下,手中的笔停在半空,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小点。她皱紧眉头,秀气的眉毛拧成一个浅浅的弧度,眼里闪过一丝困惑。她低声嘀咕:“又来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她咬紧牙关,试图无视这感觉,手指攥着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在笔杆上划出细微的“吱吱”声。
旁边的同桌是个短发女孩,叫张萌,穿着红色毛衣,耳朵上夹着一支黄色铅笔。她转头看了孙睿瑶一眼,疑惑地问:“你没事吧?脸怎么红了?”孙睿瑶赶紧挤出一个笑容,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热。”她低头假装继续记笔记,手指在纸上滑动,可那痒感却像长了腿似的,越钻越深,像针扎一样刺进皮肤深处。她坐立不安,双腿不自觉地抖动,膝盖在课桌下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咚咚”声。她试着深呼吸,手指紧紧按住课本,指甲在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低声呢喃:“忍住,忍住……”
可那痒感像有生命一样,忽轻忽重地折磨着她。她偷偷抬起左手,手指伸进羽绒服的袖子,在腋下挠了两下,指甲划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可这一挠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痒感瞬间放大,像无数根针同时刺进皮肤,她“啊”地低呼一声,声音虽小,却引得前排的同学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赶紧捂住嘴,手掌贴着嘴唇,指尖微微颤抖,眼角微微湿润。她低声说:“没事,蚊子咬了一下。”可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汗珠顺着额角滑下来,滴在课本上,晕开一小块水渍。
她咬着下唇,低头盯着课本,字迹在眼前模糊成一片。她试着转移注意力,手指在课桌上轻轻敲了两下,发出“咚咚”的声音,可那痒感像嘲笑她似的,越发强烈。她终于忍不住了,举起手,声音有些颤抖:“老师,我去下洗手间。”语文老师推了推眼镜,点点头:“去吧,快点回来。”她的声音温和,却让孙睿瑶感到一丝压力。
她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撞得发出“吱”的一声,羽绒服的衣摆在身后飘动,像一只受惊的鸟儿。她几乎是跑着冲出教室,白长靴踩在走廊的瓷砖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她低着头,双手攥紧羽绒服的下摆,指甲掐进掌心,脚步慌乱得像在逃跑。走廊上几个男生靠着墙聊天,看到她跑过去,有人小声嘀咕:“她怎么了?跑那么快。”她没听见,只顾着冲进洗手间,推开隔间的门,锁上门,背靠着墙喘着粗气。
她掀起羽绒服,对着镜子检查腋下,胸口剧烈起伏,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额头上满是汗珠,眼里满是困惑。镜子里,腋下皮肤光滑如常,没有红点,没有疙瘩,甚至连一点汗水都没有。她皱紧眉头,喃喃自语:“这到底是怎么了?”她伸出手,使劲挠了几下,指甲在皮肤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红痕,皮肤被抓得微微发烫,低声咒骂:“停下来,停下来!”可那痒感非但没减轻,反而像火苗一样窜遍全身。她咬着牙,手指抓得越来越用力,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指尖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袭来,像洪水冲破堤坝,迅猛得让她措手不及。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裤子已经被浸湿了,一股热流顺着腿淌下来,湿漉漉的感觉贴着皮肤,冷得她打了个哆嗦。她愣在原地,低头看着浅色裤子上那片显眼的湿痕,湿痕从大腿一直蔓延到膝盖,裤腿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颤抖的腿型。她呆呆地站在镜子前,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洗手池里,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她低声抽泣:“怎么会这样……”双手捂住脸,指缝间露出她通红的眼眶,眼泪从指缝里溢出来,打湿了她的手。她试着用纸巾擦拭裤子,手忙脚乱地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又一张,指尖在纸巾上抖个不停。可湿痕太大,纸巾很快就被浸透了,揉成一团湿漉漉的纸球,黏在她手上。她扔掉纸团,打开水龙头,用手捧着水泼在裤子上,用力搓洗,指甲在布料上划出细微的“沙沙”声。可那股淡淡的尿骚味还是挥之不去,混着水的味道,刺得她鼻子发酸。
她蹲下身,背靠着洗手间的墙,低头抱住膝盖,肩膀微微颤抖。她低声呢喃:“我是不是生病了?”她脑海里闪过各种可能性——皮肤病?过敏?还是神经问题?她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低声说:“忍一忍,也许就好了。”她站起来,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手指在发丝间滑动,低声说:“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她拉紧羽绒服,用衣摆遮住裤子上的痕迹,低头走出洗手间,脚步拖沓,像个影子。
回到教室时,她低着头,白长靴踩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她坐回座位,假装翻书,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滑动,可同桌张萌还是闻到了一丝异味,皱着眉小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僵硬地笑了笑,声音沙哑:“没事,可能吃坏肚子了。”说完,她低头盯着课本,字迹在眼前模糊成一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生生憋了回去。她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低声呢喃:“不能哭,不能哭……”
第三章:瘙痒的加剧与噩梦的入侵
从那天起,腋下的瘙痒成了孙睿瑶的噩梦。起初,她以为只是偶尔的身体不适,可没过几天,它就变得毫无规律,像个恶作剧的孩子,随时随地跳出来折磨她。
第二次发作是在9月4日,一个周三的数学课上。教室里弥漫着粉笔灰的味道,黑板上写满了一串复杂的代数公式,老师是个瘦高的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声音洪亮地说:“这道题的关键是分解因式,大家看清楚了!”他用粉笔在黑板上敲了两下,粉笔屑飘落在地,像细小的雪花。孙睿瑶低头抄写,笔尖在纸上飞快滑动,墨水在纸上留下一行行整齐的字迹。她穿着羽绒服,手指在袖口里微微发抖,低声说:“好冷,今天有点冷。”
突然,腋下又痒了起来,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同时刺进皮肤,又像是一群小虫子在皮肤下爬动。她咬紧牙关,手指攥着笔,指节发白,指甲在笔杆上划出细微的“吱吱”声。她低声嘀咕:“别在这时候……”声音小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可那痒感像针扎一样,一下一下刺进皮肤,她终于忍不住,偷偷把手伸进羽绒服,在腋下抓了几下,指甲划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旁边的男生李浩转头看了她一眼,皱着眉小声嘀咕:“你干嘛老挠啊?有跳蚤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刺进她耳朵。
她脸刷地红了,低声辩解:“没有,就是衣服有点痒。”她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手指攥紧裤子边缘,指甲掐进掌心。可她越挠越痒,手指在腋下抓得皮肤发烫,指甲留下一道道红痕,皮肤被抓得微微渗出血丝。她咬着下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角微微湿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低声咒骂:“该死,怎么停不下来……”她试着深呼吸,手指按住课桌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可那痒感像嘲笑她似的,越抓越烈,像火烧一样窜遍全身。
就在这时,尿意又来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迅猛得让她措手不及。她猛地夹紧双腿,双手按住课桌,指甲在木头上划出细微的“吱吱”声。她小声呢喃:“别这样,别这样……”声音颤抖得像在乞求。可还是晚了一步,一股热流顺着裤子流下来,浸湿了椅子,湿痕从大腿一直蔓延到膝盖。她慌忙用书包挡住腿,低头假装整理东西,手指在书包拉链上抖个不停。可那股湿意和淡淡的味道还是悄悄散开,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她的心跳。
她低着头,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生生憋了回去。她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低声说:“不能哭,不能哭……”旁边的李浩皱着眉,凑近了闻了闻,小声嘀咕:“什么味儿啊?”她僵住了,假装没听见,低头翻书,手指在书页上滑动,可字迹在她眼前模糊成一片。她低声呢喃:“别问,别问……”
下课铃一响,她猛地站起来,椅子被撞得发出“吱”的一声。她冲出教室,跑进洗手间,锁上门,蹲在地上,低声抽泣。她脱下裤子,手忙脚乱地用水搓洗,眼泪一滴滴落在瓷砖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她低声自语:“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她用手捧着水泼在裤子上,用力搓洗,指甲在布料上划出“沙沙”声,可湿痕还是洗不干净。她扔掉纸巾,蹲下身,抱住膝盖,肩膀微微颤抖,低声呢喃:“我是不是疯了?”
更可怕的是,瘙痒开始入侵她的夜晚。9月7日,一个周六的晚上,她躺在床上,窗外月光洒进房间,空气安静得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她穿着白色睡衣,睡衣上印着几只粉色的小兔子,头发散在枕头上,发丝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她闭上眼睛,试图入睡,低声说:“今天别痒了,求你了。”可刚迷迷糊糊睡去,腋下又传来一阵刺痒,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她皮肤上轻轻滑动。
她猛地睁开眼,翻身坐起,手忙脚乱地抓挠。她掀开被子,借着月光看自己的腋下,皮肤光滑如常,可那痒感却像钻进了骨头里。她抓得越来越用力,指甲划破了皮肤,渗出点点血丝,血珠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她咬着牙,低声咒骂:“停下来,停下来!”她抓得满脸通红,额头渗出汗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那痒感非但没停,反而引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像风声,又像是个女孩的声音。
她愣住了,环顾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颤抖着喊:“谁?谁在那儿?”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却没人回答。她裹紧被子,缩在床角,双手抱住膝盖,心跳得像擂鼓。她低声呢喃:“是我听错了吧……”可那笑声又响了起来,尖锐而熟悉,像针一样刺进她脑海。她猛地捂住耳朵,指甲掐进头皮,低声喊:“别笑了!别笑了!”可那声音像故意折磨她似的,越发清晰。
那天晚上,她做了个梦。梦里,一个瘦弱的女孩站在她床前,穿着破旧的校服,袖口磨得发白,头发凌乱地遮住半张脸。她抬起头,露出空洞的眼睛,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低声说:“你还记得我吗?”她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像从地底传来。孙睿瑶吓得尖叫着挣扎,可身体像被钉住了一样动不了。她眼睁睁看着那只苍白的手伸向她的腋下,手指在她皮肤上轻轻滑动,痒得她全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猛地惊醒,喘着粗气,满头冷汗。她摸了摸腋下,痒得像火烧一样。她抓了几下,指甲在皮肤上划出道道红痕,尿意又来了,床单上瞬间湿了一片。她坐在床上,低声抽泣:“刘梅,是你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掀开被子,低头看着湿漉漉的床单,眼泪滴在上面,混着尿液,散发出刺鼻的味道。她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低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第四章:生活的崩塌与社交的孤立
瘙痒和失禁的频繁发作,开始彻底改变孙睿瑶的生活。她不再是那个文静漂亮的女孩,而是成了同学眼中的怪人。
9月10日,一次体育课上,老师让大家跑步热身。天气有些凉,孙睿瑶穿着白长靴和系腰带的长裙,站在队伍最后,低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石子在操场上滚了几圈,发出细微的“咕噜”声。她不想跑,怕出丑,低声嘀咕:“别让我跑,求你了……”可老师站在远处喊道:“孙睿瑶,别偷懒,快跑!”他的声音洪亮,像一道命令。她心猛地一沉,咬着下唇,低声说:“没办法了……”
她迈开步子,白长靴踩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长裙随着动作飘动,腰间的丝带在风中晃动,像一只飞舞的蝴蝶。刚跑了两圈,腋下又痒了,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她皮肤上挠来挠去。她咬着牙,双手抱在胸前,指甲掐进手臂,想忍过去。可那痒感像针扎一样,一下一下刺进皮肤,她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蹲在地上,拼命抓挠。
她抓得满脸通红,额头渗出汗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呢喃:“别痒了,求你了……”她手指在腋下划出道道红痕,皮肤被抓得渗出血丝,血珠顺着皮肤滑下来,滴在操场上。她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低声说:“停下来,停下来……”旁边的同学跑过去,有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小声嘀咕:“她怎么了?”可那痒感像嘲笑她似的,越抓越烈,像火烧一样窜遍全身。
就在这时,一股热流顺着腿流下来,裙子上湿了一大片,湿痕从裙摆一直蔓延到膝盖,裙子紧贴着腿,勾勒出她颤抖的腿型。她愣住了,抬头一看,周围的同学都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看着她。一个男生大声喊:“孙睿瑶尿裤子了!”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像刀子一样划破空气。哄笑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刺进她耳朵,有人捂着嘴笑,有人指着她窃窃私语:“她真的尿了!”“好恶心啊!”
她低着头,眼泪滴在操场的尘土里,尘土被泪水浸湿,变成一个个小泥点。她双手紧紧攥着裙子,指甲掐进掌心,指尖微微颤抖,低声抽泣:“别看我,别看我……”可笑声越来越大,像无数根针刺进她心口。她站起来,踉跄着跑回教室,白长靴踩在地上,发出凌乱的“哒哒”声。裙子湿漉漉地贴着腿,每迈一步都能感觉到那股冷意。她冲进教室,趴在课桌上,肩膀微微颤抖,低声抽泣:“为什么是我……”
她双手捂住脸,指缝间露出她通红的眼眶,眼泪从指缝里溢出来,打湿了课本。她低声呢喃:“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这样……”课本被泪水浸湿,字迹晕开一片,她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低声说:“不能让人看见……”她拉紧羽绒服,用衣摆遮住裙子上的痕迹,低头缩在座位上,像个影子。
从那天起,她成了学校的笑柄。课间,走廊上总能听见有人小声议论:“听说孙睿瑶老是尿裤子,真恶心。”有人给她起了外号“尿裤子女孩”,每次她走过,总能听见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她低着头,脚步匆匆,手指攥紧书包带,指甲掐进掌心,低声说:“别看我,别看我……”她试着解释,可没人相信她的话,有人甚至当着她的面笑:“你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啊?”笑声像刀子一样刺进她耳朵,她咬着下唇,低声说:“不是那样的……”
她的朋友渐渐疏远她,连最好的闺蜜小丽也忍不住说:“睿瑶,你最近怎么老是这样啊?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一起走。”小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手里玩着手机,低头不看她。孙睿瑶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挤出一个苦笑,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可能我生病了。”她低头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低声呢喃:“对不起,连累你了……”小丽叹了口气,转身走开,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影子被阳光拉得长长的。
她开始尽量躲着人,上课时坐在最后一排,低头写字,手指在纸上滑动,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她随身带着备用裤子和湿巾,每天穿深色衣服遮掩痕迹,可即便这样,还是躲不过尴尬。9月15日,一次食堂吃饭,她端着饭盘刚坐下,腋下又痒了。她咬着牙,筷子停在半空,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她低声呢喃:“别在这时候……”可那痒感像故意挑衅她似的,越发强烈。
她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偷偷把手伸进羽绒服,在腋下抓了几下,指甲划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旁边的同学转头看了她一眼,小声嘀咕:“她又挠了。”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说:“没事,有点痒。”可还没说完,尿意就来了,她猛地站起来,饭盘撞翻在地,汤汁洒了一桌,发出“哗啦”一声。她低头跑出食堂,裤子湿了一片,身后是同学们的惊呼和笑声。她冲进洗手间,锁上门,蹲在地上,低声抽泣:“我受不了了……”
第五章:南阳的新希望与无尽的折磨
2014年1月6日,寒假过后,孙睿瑶转学到了南阳中学。她站在校门口,深吸一口气,低声说:“这次会不一样。”她穿上浅蓝色羽绒服,系好腰带,踩着白长靴,背着书包走进教学楼。雪花落在她头发上,融化成小水珠,顺着发丝滑下来。她低头抖了抖头发,低声说:“好冷。”新学校,新环境,她希望能摆脱过去,重新开始。
她被分到初二五班,教室在三楼,她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低头整理书包,手指在拉链上轻轻滑动,低声说:“低调点就好。”第一节课是英语课,老师是个年轻的女老师,名叫王琳,穿着红色毛衣,声音清脆地说:“Let’s start with some new words.”孙睿瑶低头记笔记,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低声说:“新老师声音真好听。”
突然,腋下又痒了,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她皮肤上挠来挠去。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想分散注意力,低声呢喃:“别在这时候……”可那痒感像针扎一样,她终于忍不住,偷偷把手伸进衣服里抓挠,指甲划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旁边的男生王强皱眉小声说:“你干嘛呢?一直动来动去的。”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刺进她耳朵。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说:“没事,有点痒。”她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手指攥紧裤子边缘,指甲掐进掌心。
可还没说完,尿意就来了,她猛地夹紧双腿,双手按住课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可还是晚了一步,裤子湿了,湿痕从大腿蔓延到膝盖。她低头假装整理书包,用外套遮住腿,手指在书包拉链上抖个不停,硬撑到下课。她冲进洗手间,锁上门,蹲在地上,低声抽泣。她脱下裤子,手忙脚乱地用水搓洗,眼泪滴在瓷砖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她低声自语:“我逃不掉的,对不对?”
那天回家,她坐在公交车上,靠着窗户,盯着窗外模糊的风景,眼泪无声地滑下来。她双手抱在胸前,指甲掐进手臂,低声说:“我受够了……”她试过去医院,医生给她检查了腋下和尿道,开了抗过敏药和止痒膏。她回家抹上药膏,凉凉的感觉刚开始还有点缓解,她松了口气,低声说:“也许这次有用。”可没过十分钟,痒感又回来了,像嘲笑她似的。她抓着药膏的瓶子,狠狠摔在地上,低声吼道:“没用!没用!”瓶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咕噜”声。
她还找过算命先生。那是个阴沉的下午,她穿着羽绒服,踩着白长靴,走进一条窄窄的小巷。算命先生是个瘦小的老头,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眯着眼睛看了她半天。他点燃一根香,烟雾在空气中飘散,低声说:“你这是被人缠上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孙睿瑶心头一震,颤声问:“那怎么办?”算命先生摇摇头,叹了口气:“除非她原谅你,不然这辈子都解不了。”她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说:“我该怎么求她原谅?”
第六章:挣扎与无望的和解
孙睿瑶决定试着和刘梅“沟通”。她打听到刘梅的墓地在城郊的一个小山坡上。1月20日,那是个阴沉的下午,天空灰蒙蒙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在低声呢喃。她穿着羽绒服,手里拿着一束白菊花,踩着白长靴,一步步走上山坡。山路崎岖,靴子踩在泥土上,发出“咯吱”声,她低头看着脚下的路,低声说:“我一定要试试。”
她站在刘梅的墓碑前,墓碑上刻着刘梅的名字和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的刘梅戴着厚厚的眼镜,嘴角微微下垂,像个沉默的影子。她看着照片,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泥土上。她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低声说:“刘梅,对不起,当年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真的后悔了。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眼泪滴在菊花上,花瓣被打湿,微微下垂。
她把花放在墓前,低下头,双手按住地面,指甲掐进泥土,低声呢喃:“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能原谅我。”风吹过,墓地安静得让人害怕,只有树叶的沙沙声,像在回应她。她等着,盼着能有什么迹象——也许是一阵风,也许是一声低语。可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吹得她的羽绒服鼓起,衣摆在她身后飘动。
那天晚上,她回到家,满怀希望地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睛,低声说:“也许她听到了。”可刚睡着,腋下又痒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剧烈,像是有无数只手在她皮肤上挠来挠去。她猛地坐起来,抓得腋下渗出血丝,指甲划破皮肤,血珠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她低声咒骂:“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尿意来了,床单又湿了一片,湿痕从床中央蔓延到边缘,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她绝望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头发。她低声呢喃:“你不会原谅我,对吗?”她掀开被子,低头看着湿漉漉的床单,眼泪滴在上面,低声说:“我认了……”从那以后,她放弃了挣扎。她学会了随身带几条裤子和湿巾,每天穿深色衣服遮掩痕迹。她不再和同学多说话,低头走路,手指攡紧书包带,尽量让自己隐形。可每当腋下瘙痒发作,她还是会忍不住抓挠,然后失禁,然后默默清理。
第七章:永无止境的折磨与接受
2015年1月15日,南阳的街头飘着细雪,空气冷得像刀子。孙睿瑶穿着浅蓝色羽绒服,踩着白长靴,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低着头,双手插在口袋里,步伐缓慢,像个影子。雪花落在她头发上,融化成小水珠,顺着发丝滑下来。她突然停下脚步,皱着眉,手不自觉地伸向腋下,抓了几下,指甲划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她却习以为常地低下头,继续往前走。
裤腿处渐渐渗出一片湿痕,湿漉漉的感觉贴着皮肤,冷得她打了个哆嗦。可她只是叹了口气,脚步没有停,低声说:“又来了……”她走进家门,脱下羽绒服,换下湿裤子,动作熟练得像个机器人。她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腋下,皮肤上满是指甲抓出的红痕,红痕纵横交错,像一张诡异的地图。她苦笑一声,低声说:“这就是我的命,对吧?”
她拿出湿巾,擦拭裤子上的痕迹,手指在布料上轻轻滑动,低声呢喃:“习惯了……”她换上干净的裤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可脑海里却浮现出刘梅的脸——那张苍白的脸,那双空洞的眼睛。她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低声说:“你满意了吗?”远处,似乎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像风声,又像刘梅的声音。她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按住腋下,低声呢喃:“你赢了,刘梅。”
从那天起,孙睿瑶的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循环。每天早上,她穿上羽绒服,系好腰带,踩上白长靴,出门上学。课堂上,她低头写字,手指时不时伸进衣服抓挠,裤子湿了就换,换了再湿。她不再哭泣,也不再挣扎,只是默默承受。她知道,这瘙痒,这失禁,将伴她一生,直到永远。
尾声:报应的永恒循环
2015年12月31日,南阳的夜空飘着雪花,街头灯火通明,远处传来新年的钟声。孙睿瑶站在路灯下,穿着浅蓝色羽绒服,踩着白长靴,低头看着脚下的雪,低声说:“又一年了。”她抬起头,盯着远处模糊的灯光,手指伸向腋下,抓了几下,指甲划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一股热流顺着腿流下来,裤子湿了一片,可她只是苦笑一声,低声呢喃:“刘梅,你满意了吗?”
风吹过,雪花落在她脸上,她闭上眼睛,低声说:“我认了。”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像针一样刺进她耳朵。她转身走入夜色,裤腿湿漉漉地贴着皮肤,白长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声。她的身影渐渐模糊在风雪中,可那瘙痒,那失禁,却像影子一样,紧紧跟随着她。
孙睿瑶的故事没有终点。从红阳小学到红阳中学,再到南阳中学,她试图逃离过去,却始终被刘梅的鬼魂缠绕。那腋下的瘙痒,那失禁的羞耻,像一条无形的锁链,锁住了她的每一天。她曾是那个文静漂亮的女孩,如今却成了一个低头行走的影子。她试过反抗,试过求饶,最终却只能接受这永无止境的报应。这折磨,将伴她一生,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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