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璞遭报应


第一章:杨璞的命运转折

杨璞,湖南湘潭人,今年三十五岁,是个性格泼辣、直来直去的女人。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因为她从小就有一个秘密——她的胳肢窝特别怕痒。只要有人稍微靠近她的腋下,她就会不受控制地咯咯笑,甚至全身发软。小时候,村里的小伙伴们发现了这个弱点,经常拿羽毛或手指在她腋下轻轻一挠,杨璞就会笑得喘不过气,最后瘫坐在地上,眼泪汪汪地求饶。那时候,她还觉得这只是个小毛病,可谁也没想到,这个怕痒的弱点会在她成年后,成为她命运的转折点。

杨璞的职业是个卖鱼的鱼贩,每天清晨在湘潭菜市场摆摊。她嗓门大,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隔壁卖菜的李婶,总是嫌杨璞吆喝声太大,抢了她家的生意。两人没少吵架,甚至有一次,李婶气急败坏地骂道:“杨璞,你这辈子不得好死,早晚有鬼收拾你!”杨璞当时不以为意,甩了甩手上的鱼鳞,嗤笑道:“鬼?有本事来抓我啊,我杨璞怕过谁?”

然而,那天晚上,杨璞的噩梦开始了。

那天是农历七月十五,鬼节。杨璞收摊回家,路过湘江边的一棵老槐树时,风突然停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腥味。她皱了皱眉,加快脚步,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像是个老太婆在窃笑。她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只有槐树枝叶在月光下晃动,像无数只手在招摇。杨璞心里一紧,嘀咕道:“见鬼了不成?”她没多想,匆匆回了家。

回到家,杨璞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她闭上眼睛,刚要入睡,突然感到一阵凉风从胳肢窝底下钻过。她咯咯一笑,以为自己是太累了幻觉,可紧接着,那凉风变成了两只冰冷的手指,轻而慢地在她腋下挠了起来。

“哈哈哈哈……谁?谁在搞我?!”杨璞猛地坐起来,双手捂住腋下,四处张望。房间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她松了口气,心想可能是做梦。可刚躺下,那两只“手指”又来了,这次挠得更用力、更持久,像是在她腋下的皮肤上跳舞。杨璞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笑得眼泪直流,双腿乱蹬,整个人在床上翻滚。她想抓住那双手,可什么也摸不到,只能感觉到那股冰冷的触感在她腋窝里肆虐。

“哈哈哈……停下!停下啊!我受不了了!”杨璞尖叫着,手忙脚乱地试图挡住腋下,可那鬼手仿佛无形无质,根本挡不住。她笑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突然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她失禁了。杨璞羞耻地捂住脸,可那鬼手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挠越快,越挠越痒。她感觉自己的胳肢窝像是被放大了一万倍,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每一次挠动都像是电流直冲大脑。

整整一夜,杨璞都在笑声和哭声中度过。她试过开灯、烧香、甚至对着空气大骂,可那鬼手就像附在她身上一样,永无止境地挠着她的腋窝。到天亮时,杨璞已经筋疲力尽,嗓子哑了,床上湿了一大片。她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章:陈潞的遭遇

与此同时,远在四川成都的陈潞,也正在经历类似的噩梦。陈潞是个温柔文静的女人,三十岁,单身,在一家图书馆工作。她长得清秀,喜欢穿长袖衬衫,因为她和杨璞一样,有个致命的弱点——胳肢窝怕痒。小时候,哥哥陈浩最喜欢捉弄她,用羽毛在她腋下轻轻一扫,陈潞就会笑得满地打滚,最后哭着求饶。长大后,她学会了保护自己,从不穿露腋的衣服,也从不让别人靠近她的腋下。

陈潞的生活平静而规律,直到那天晚上。她加班到很晚,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成都的夜晚雾气很重,她裹紧了外套,低头赶路。走到一条小巷时,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回头一看,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昏黄的光在雾中摇晃。陈潞心里有点慌,加快了脚步,可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她。

回到家,陈潞锁好门,松了一口气。她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准备睡觉。可刚躺下,她就感到一股凉意从腋下传来。她咯咯一笑,以为自己是错觉,可下一秒,那凉意变成了两只冰冷的手指,在她腋下轻轻挠动。

“哈哈哈……什么东西?!”陈潞惊叫着跳起来,双手捂住腋下,四处查看。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窗帘在微风中晃动。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那鬼手又来了,这次挠得更快、更痒,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她腋下跳舞。陈潞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笑得全身发软,双腿一蹬,倒在床上。她试着用手挡住腋下,可那鬼手像是穿透了她的皮肤,直接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作乱。

“哈哈哈……救命!停下啊!”陈潞尖叫着,笑声中夹杂着哭声。她感觉自己的胳肢窝像是被点燃了,每一次挠动都让她全身颤抖,痒得钻心。她笑得喘不过气,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突然下身一热——她失禁了。陈潞羞得满脸通红,可那鬼手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挠越久,越挠越痒。她感觉自己的腋下越来越敏感,仿佛每一根汗毛都在放大那种痒感,让她完全无法忍受。

整整一夜,陈潞都在笑声和崩溃中挣扎。她试过开灯、念经、甚至拿剪刀对着空气乱挥,可那鬼手就像她的影子一样,怎么也甩不掉。到天亮时,陈潞已经筋疲力尽,头发散乱,眼神涣散。她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是不是疯了?”


第三章:杨璞与陈潞的相识

杨璞和陈潞的折磨并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杨璞发现,那鬼手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出现,有时甚至白天在菜市场卖鱼时也会突然袭击。她一边吆喝着“新鲜鱼啊”,一边突然哈哈大笑,捂着腋下满地打滚,吓得顾客以为她发了疯。她的生意一落千丈,邻居们开始传她被鬼附身了。

陈潞的情况更糟。她不敢去上班,因为图书馆安静的环境让那鬼手的挠动显得更加清晰。她辞了职,躲在家里,可那鬼手无处不在,甚至在她洗澡、吃饭时也会突然出现。她变得越来越憔悴,精神几近崩溃。

终于有一天,两人的命运交织在一起。杨璞在网上发帖求助:“谁能救我?我被鬼挠胳肢窝挠疯了!”帖子发出后,引起了不少人的嘲笑,但陈潞却看到了。她颤抖着给杨璞发私信:“你也被挠了吗?我也是……我们见一面吧。”

两人约在长沙见面。杨璞风尘仆仆地赶来,看到陈潞时,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杨璞嗓门大:“你就是陈潞?看你这瘦弱样,也被鬼挠?”陈潞苦笑:“是啊,每天晚上都挠,我受不了了。”两人一聊,发现她们的遭遇一模一样——鬼手专挠腋下,越挠越痒,失禁不断,毫无办法。

她们决定联手找出真相。她们请了个道士,道士掐指一算,皱眉道:“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东西,这是报应。那鬼是个老太婆,生前最恨别人吵闹和冷漠,你们一个嗓门大,一个冷淡,恐怕是触了她的霉头。”杨璞一听就炸了:“我吵怎么了?我卖鱼不吆喝怎么卖?!”陈潞低声道:“我冷漠?我只是不爱说话……”

道士摇头:“那老太婆怨气太重,她死后化作厉鬼,专挑你们这种怕痒的人折磨。她的诅咒是永无止境的,除非你们找到她的坟,烧了她的遗物。”


第四章:无尽的折磨与求解

杨璞和陈潞开始了寻找鬼坟的旅程,可那鬼手从未停下。她们走路时被挠,开车时被挠,甚至睡觉时被挠得从梦中笑醒。杨璞的嗓子哑了,陈潞的眼泪干了,两人互相搀扶着,笑得满地打滚,失禁成了家常便饭。沿途的人都以为她们是疯子,可她们知道,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第一章:杨璞的实验室之夜

杨璞,二十二岁,是湖南湘潭某大学化学系大四的学生。她是个聪明果断的女孩,短发利落,眼神锐利,穿着实验服时总有一股干练的气质。她成绩优异,尤其擅长有机化学,是导师眼中的得意门生。然而,她有个不为人知的弱点——她的胳肢窝特别怕痒。从小到大,只要有人拿手指在她腋下一挠,她就会笑得喘不过气,双腿发软,甚至瘫倒在地。小时候,弟弟拿羽毛在她腋下轻轻一划,她当场笑得满地打滚,最后哭着求饶。大学后,她学会了隐藏这个秘密,从不穿无袖衣服,也从不让同学靠近她的腋下。

这天是十一月初,杨璞正在实验室里赶一个课题。她研究的是一种新型催化剂,需要在低温环境下长时间观察反应。她一个人守在实验室,周围仪器嗡嗡作响,窗外夜色深沉,只有湘江边的风声隐约传来。杨璞穿着厚厚的实验服,戴着护目镜,专注地记录数据。凌晨一点,实验室里安静得只剩她的呼吸声。她伸了个懒腰,实验服的袖子稍微滑下,露出一小片腋下的皮肤。

就在这时,她感到一股冰冷的凉风从腋下钻过。“哈哈哈……”杨璞忍不住笑出声,以为自己是太累了。可下一秒,那凉风变成了两只冰冷的手指,在她腋下轻轻挠了起来。她猛地放下手臂,捂住腋下,四处张望。实验室里空荡荡的,只有试管和烧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皱眉嘀咕:“幻觉吧?我最近压力太大?”可刚说完,那两只“手指”又来了,这次挠得更用力、更持久,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她腋下跳舞。

“哈哈哈哈……谁?谁在搞我?!”杨璞尖叫着跳起来,笑声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她双手死死捂住腋下,可那鬼手仿佛无形无质,直接穿透她的手臂,在她最敏感的皮肤上肆虐。她笑得全身发抖,双腿一软,扑通跪在实验室的地板上,眼泪哗哗往下流。她试着站起来,可那鬼手越挠越快,越挠越痒,她的胳肢窝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痒得钻心。她笑得喘不过气,突然下身一热——她失禁了。

“哈哈哈……停下!求你停下!”杨璞哭喊着,满脸通红,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她跌跌撞撞地扑向实验台,想找点东西挡住那鬼手。她抓起一块抹布捂住腋下,可没用;她拿试管夹对着空气乱挥,还是没用。那鬼手像是附在她身上,怎么也甩不掉。她笑得嗓子都哑了,在实验室里翻滚、尖叫,到天亮时,她已经筋疲力尽,瘫在地板上,实验服湿了一片,眼神涣散。她感觉自己的腋下越来越敏感,每一次挠动都比上一次更痒,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她皮肤里挑动。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


第二章:陈潞的画笔诅咒

与此同时,四川眉山的陈潞,正在经历类似的噩梦。陈潞,二十八岁,是个自由插画师,独自住在城郊一栋老旧的公寓里。她性格内向,喜欢独处,长发披肩,眼神温柔。她和杨璞一样,胳肢窝特别怕痒。小时候,表姐拿鸡毛掸子在她腋下一扫,她就会笑得满地打滚,最后哭着求饶。成年后,她学会了保护自己,从不穿露腋的衣服,也从不让别人靠近她的腋下。

最近,陈潞接了个奇怪的单子——一个匿名客户要求她画一幅“被挠痒的女鬼复仇”的插图,报酬高得离谱。她觉得这个题材有点诡异,但想着能多攒点钱,就接了下来。那天晚上,她画到深夜,画纸上的女鬼面目模糊,手指细长,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陈潞盯着画稿,心里有点发毛,决定早点睡觉。

可刚躺下,她就感到一股凉意从腋下传来。她咯咯一笑,以为自己是画鬼画得太入神了。可下一秒,那凉意变成了两只冰冷的手指,在她腋下轻轻挠动。她猛地坐起来,双手捂住腋下,四处张望。公寓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树影在月光下摇晃。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那鬼手又来了,这次挠得更快、更痒,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她腋下跳跃。

“哈哈哈……什么东西?!”陈潞尖叫着,笑声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她试着用手挡住腋下,可那鬼手像是穿透了她的皮肤,直接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作乱。她笑得全身发软,双腿乱蹬,倒在床上,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她喊道:“哈哈哈……救命!停下啊!”可无人回应,那鬼手反而越挠越久,越挠越痒。她的胳肢窝像是被放大了一万倍,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每一次挠动都让她全身痉挛。突然,她下身一热——她失禁了。

陈潞羞得满脸通红,哭喊着爬下床,想找点东西挡住那鬼手。她抓起毛巾捂住腋下,可没用;她拿剪刀对着空气乱挥,还是没用。那鬼手像是她的影子,怎么也甩不掉。她笑得嗓子哑了,瘫在地板上,整整一夜都在笑声和崩溃中挣扎。到天亮时,陈潞已经筋疲力尽,头发散乱,眼神空洞。她盯着画纸上的女鬼,心里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是她来找我了?”


第三章:命运的交汇

杨璞和陈潞的折磨没有停下,反而愈演愈烈。杨璞发现,那鬼手不仅晚上出现,白天也会突然袭击。她在课堂上听讲时,突然哈哈大笑,捂着腋下满地打滚,吓得同学以为她中毒了。她试过涂药、绑绷带,甚至用化学试剂洗腋下,可那鬼手无处不在,越挠越痒,她的腋下敏感度像是被无限放大,每次挠动都让她崩溃失禁。

陈潞的情况更糟。她不敢再画画,可那鬼手每天准时出现,甚至在她洗澡、吃饭时也会突然袭击。她变得憔悴不堪,精神几近崩溃。她试过烧掉那幅女鬼插图,可第二天早上,画纸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桌上。

终于有一天,两人的命运交汇。杨璞在网上发帖求助:“化学系学生被鬼挠腋下,快疯了,谁能救我?”帖子引来一片嘲笑,但陈潞看到了。她颤抖着给杨璞发私信:“我也一样……被鬼挠腋下,每天都失禁,我们见一面吧。”

两人约在长沙见面。杨璞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捂得严严实实,看到陈潞时,两人互相打量。杨璞皱眉:“你就是陈潞?看你这瘦弱样,也被鬼挠?”陈潞苦笑:“是啊,每天晚上都挠,我受不了了。”两人一聊,发现她们的遭遇惊人相似——鬼手专挠腋下,越挠越痒,失禁不断,毫无办法。

她们决定联手找出真相。她们找到一个老中医,老中医眯着眼看了看她们,沉声道:“你们这是惹了怨灵。那鬼是个化学实验失败死的女学生,生前最恨别人浪费试剂和偷懒,你们一个搞实验,一个画鬼,恐怕是触了她的霉头。”杨璞一听就炸了:“我浪费试剂?我可是化学系的优等生!”陈潞低声道:“我偷懒?我只是画了幅画……”

老中医摇头:“那怨灵怨气太重,她死后化作厉鬼,专挑你们这种怕痒的人折磨。她的诅咒永无止境,除非你们找到她的遗物,烧了她的实验笔记。”


第四章:无尽的折磨与冒险

杨璞和陈潞开始了寻找怨灵遗物的旅程。那鬼手从未停下,她们走路时被挠,开车时被挠,甚至吃饭时被挠得筷子都拿不住。杨璞的嗓子哑了,陈潞的眼泪干了,两人互相搀扶着,笑得满地打滚,失禁成了常态。沿途的人都以为她们疯了,可她们知道,这是唯一的希望。


第四章:无尽的折磨与冒险(续)

杨璞和陈潞带着老中医的指引,踏上了寻找怨灵遗物的旅程。老中医说,那怨灵名叫李翠兰,是几十年前湘潭大学化学系的学生,因实验失误被毒气熏死,死前满腔怨恨,发誓要报复所有“浪费试剂”和“偷懒”的人。她的实验笔记被埋在学校老实验楼的地下室,只有烧掉它,才能解除诅咒。可杨璞和陈潞心里清楚,这一路不会平静,因为那鬼手从未停下。

第一站是湘潭大学的老校区。两人刚下火车,杨璞就感到腋下一阵冰凉。“哈哈哈……又来了!”她尖叫着蹲下,双手捂住腋下,笑得满地打滚。火车站的人纷纷侧目,以为她是个疯子。陈潞想扶她,可刚伸出手,自己也被鬼手袭击,咯咯笑着倒在地上。两人笑得眼泪横流,裤子湿了一片,周围的路人指指点点,可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耻。

她们跌跌撞撞地赶到学校,老实验楼早已废弃,窗户破烂,墙上爬满藤蔓。杨璞拿出钥匙——她从导师那借来的——打开 rusty 的大门。里面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化学试剂的刺鼻味。她们刚迈进去,那鬼手就变本加厉,像是有十根手指同时在她们腋下跳舞。杨璞笑得摔倒在楼梯上,撞得头破血流;陈潞笑得靠着墙滑下来,双手乱抓,留下一道道指痕。

“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快找!”杨璞喘着气爬起来,腋下的痒感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她感觉自己的神经被拉到极限。陈潞点头,眼泪汪汪:“哈哈哈……地下室在哪?”她们摸索着下楼,每一步都伴随着笑声和失禁,裤腿湿漉漉地黏在腿上,鞋子踩出一串水渍。

地下室更阴森,墙角堆满废弃的试管和烧瓶,地上散落着发黄的纸张。杨璞翻找着,突然发现一本破旧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李翠兰 化学实验记录”。“哈哈哈……找到了!”她举起笔记本,可还没来得及高兴,那鬼手突然加快速度,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她腋下狂扫。她笑得手一抖,笔记本掉在地上,紧接着下身又是一热,她失禁了。

陈潞扑过去捡笔记本,可她也被挠得瘫倒在地,笑声尖锐得像哭。她们试着点火烧笔记,可打火机刚点燃,那鬼手就挠得更狠,杨璞手一抖,火苗烫了自己,陈潞直接笑得晕了过去。折腾了整整一夜,笔记本终于烧成灰烬,两人筋疲力尽地瘫在地上,满身汗水和尿渍,以为一切结束了。

可天亮时,那鬼手又来了。


第五章:诅咒的真相

杨璞和陈潞惊恐地发现,烧掉笔记本毫无用处。那鬼手不仅没停,反而更疯狂,像是有无数双手在她俩腋下轮番挠动。她们找到老中医质问,老中医叹了口气:“看来李翠兰的怨气太深,笔记只是她怨念的一部分。她的真正遗物是她的尸体,埋在湘江边的一棵槐树下。”

两人别无选择,只能再次出发。这次旅程更艰难,那鬼手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们。坐公交时,杨璞笑得撞破车窗玻璃,鲜血混着泪水流下来;陈潞笑得摔下座位,被乘客踩了好几脚。她们在湘江边找到那棵槐树,树下果然有个土包,散发着腐臭味。她们挖开一看,里面是一具干瘪的尸体,穿着破旧的实验服,手里还攥着一支试管。

杨璞拿铲子砸碎试管,陈潞点火烧尸体。可火焰刚起,那鬼手就变成了一场噩梦般的狂欢。杨璞感觉腋下像是被无数根冰针刺入,痒得她尖叫着满地打滚,手指抠进泥土里,指甲都断了;陈潞笑得翻进江里,水呛进肺里,差点淹死。尸体烧成灰,她们以为终于解脱,可那鬼手依然如影随形。

绝望中,她们找到一个道士。道士掐指一算,脸色铁青:“李翠兰的怨灵已经和你们绑定,她死时发誓要永远折磨怕痒的人。烧遗物只能削弱她,却无法消灭。你们这辈子都甩不掉她,除非你们死了,她才会去找下一个目标。”

杨璞怒吼:“哈哈哈……凭什么?我没害她!”陈潞哭道:“哈哈哈……我只是画了幅画!”道士摇头:“怨灵不讲道理,她挑中你们,只能认命。”


第六章:永远的折磨

从那以后,杨璞和陈潞的生活变成了无尽的噩梦。那鬼手永不停歇,白天黑夜,吃饭睡觉,甚至洗澡时都在挠。她们的腋下越来越敏感,轻轻一碰就像被电击,鬼手却像个永动机,越挠越久,越挠越痒。她们笑得嗓子哑了,失禁成了常态,连内裤都不敢穿,因为换不过来。

杨璞放弃了学业,躲在出租屋里,每天笑得撞墙,头破血流也停不下来。陈潞不敢再画画,搬回老家,可那鬼手跟着她,把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两人偶尔通电话,互相安慰,可电话里只有对方的笑声和哭声,彼此都知道,这辈子完了。

几年后,杨璞和陈潞在长沙再次见面。她们瘦得皮包骨,眼神空洞,头发乱糟糟,衣服上全是污渍。那鬼手还在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疯狂。杨璞苦笑:“哈哈哈……陈潞,我们是不是该放弃?”陈潞点头:“哈哈哈……也许死了就解脱了。”可她们不敢死,因为道士说过,死了只会让李翠兰去找下一个怕痒的人。

最终,她们决定接受命运。她们搬到一起,租了个小屋,每天互相搀扶着笑、哭、失禁。邻居以为她们是疯子,可她们知道,这是李翠兰的报应——永远的报应。那鬼手没有实体,却像影子一样附在她们身上,永无止境地挠着她们的腋窝,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尾声:永恒的笑声

某天夜里,小屋里传出两声微弱的笑声,随即归于寂静。杨璞和陈潞死了,尸体蜷缩在一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邻居报警,警察检查后只说是“自然死亡”。可没人知道,那鬼手并未消失。它飘出小屋,沿着湘江游荡,寻找下一个怕痒的灵魂。

李翠兰的怨灵仍在笑,低沉而阴冷。她发誓要永远挠下去,直到天下再无怕痒之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