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女人遭报应死光

从前,在一个被现代喧嚣和霓虹灯光笼罩的中国,女人们的生活早已被手机屏幕和快节奏的城市节奏填满。古老的传统和禁忌在她们眼中不过是老一辈的唠叨,早已失去了约束力。传说中,有一种隐秘而阴森的怨灵,名叫“腋鬼”,它并非普通的鬼魂,而是由那些生前因被嘲笑而含冤死去的女子灵魂凝聚而成。这些女子有的因身体缺陷被羞辱,有的因敏感被人取笑,死后她们的怨气聚集成了一种特殊的执念,寄居在人体最脆弱、最敏感的角落——腋下。据说,腋鬼最恨有人忽视她们的痛苦,更无法容忍有人挑衅她们的存在。

千百年来,中国的女人们通过一种隐秘的仪式安抚这些怨灵。每逢月圆之夜,家家户户的女人会在深夜点燃一束檀香,摆上三只小小的白瓷碗,里面盛着清水、米粒和一滴自己的血。她们会跪在祖先牌位前,低声念诵一段古老的平安咒:“腋下之灵,息怒安眠,清风护体,怨气莫缠。”念完后,她们会用手指蘸着碗里的水轻轻涂抹腋下,再将香灰撒在门槛上,以示敬畏和求和。这个仪式虽然简单,却被视为一种神圣的约定,确保腋鬼不会降下灾祸。

然而,随着时代变迁,这种传统渐渐被遗忘。年轻的女人们忙于追逐时尚和潮流,古老的仪式在她们看来不过是无聊的迷信。她们在短视频平台上晒出自己剃得光洁的腋下,配上俏皮的文字:“腋鬼?来抓我啊,连根毛都找不到!”还有人在直播间里嬉笑着展示自己的腋窝,调侃道:“什么腋鬼,我看是老太太编出来吓唬人的吧!”笑声透过屏幕传遍四方,挑衅的意味愈发浓厚。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名叫林小雯的女孩,年仅二十出头,长着一张白皙俏丽的脸庞,眼睛里总是闪着狡黠的光。她是大学里的风云人物,性格张扬,喜欢做些出格的事来吸引眼球。这天,她突发奇想,在社交平台上发起了一个大胆的挑战——“腋下派对”。她发布了一段视频,镜头里她穿着露肩的紧身上衣,高举双臂,露出光滑细腻的腋下,对着镜头挑衅道:“听说有个什么腋鬼,最喜欢挠人痒痒?姐妹们,咱们一起开个派对,气死它!地点定在老城区那个废弃的戏楼,月圆夜见,谁敢来?”

评论区瞬间炸开了锅。有人叫好:“雯姐威武,干翻迷信!”有人起哄:“我带上羽毛棒,帮腋鬼挠你!”还有人半信半疑:“别玩过头啊,听说那戏楼以前闹过鬼……”但小雯毫不在意,她回复道:“怕什么,都是假的!我倒要看看,谁敢来挠我痒痒!”很快,数百名女孩报名参加这场派对,年龄从十几岁的初中生到三十多岁的职场女性不等。她们带着兴奋和好奇,准备在这场狂欢中彻底嘲笑那些“过时的鬼故事”。

月圆之夜,老城区的废弃戏楼灯火通明。这座戏楼已有百年历史,木质的梁柱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屋檐下的红灯笼早已褪色,风一吹便吱吱作响。派对的参与者们穿着清凉的衣服,手里拿着荧光棒和啤酒,嘻嘻哈哈地挤满了戏楼的大厅。林小雯站在中央的高台上,身穿一袭火红的吊带裙,双臂高举,腋下在灯光下白得晃眼。她拿起麦克风,声音清脆而嚣张:“姐妹们,今天我们就是要告诉那些老古董,时代变了!什么腋鬼,来啊!我等着你挠我痒痒!”台下爆发出一阵欢呼,女孩们纷纷举起手臂,有的挥舞着羽毛,有的互相挠着腋下嬉闹,笑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戏楼的每一个角落。

就在气氛达到顶点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原本皎洁的月亮被一团血红色的云雾遮住,像一张狰狞的脸俯瞰着人间。戏楼里的灯光开始闪烁,忽明忽暗,音响里传出一阵刺耳的杂音。小雯皱了皱眉,嘀咕道:“搞什么,电路坏了?”她刚想让人去检查,屋顶上却传来一阵低沉的呜咽声,像无数女子在齐声哭泣,又像风穿过破窗的尖啸。女孩们愣住了,笑声渐渐停了下来,有人小声问:“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还没等有人回答,一阵阴冷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带着一股刺鼻的霉味。灯光彻底熄灭,整个戏楼陷入一片黑暗。小雯站在台上,感觉腋下一阵凉意袭来,像有人用冰冷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她低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可那股凉意却迅速变成了轻微的刺痒,像羽毛在皮肤上扫过。她忍不住咯咯笑了一声,对着黑暗喊道:“谁在搞乱啊?别闹了,快开灯!”可没人回应,只有那痒感越来越清晰,像无数细小的爪子在她的腋下跳舞。

与此同时,台下的女孩们也开始骚动起来。有人捂着腋下惊叫:“哎呀,好痒!”有人拼命抓挠,发出“哈哈哈”的狂笑声。还有人试图跑出去,可戏楼的门不知何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锁死,怎么推都纹丝不动。黑暗中,一个女孩尖叫道:“我的腋下……有东西在动!”小雯强压住心头的慌乱,大声喊道:“别自己吓自己,肯定是风吹的,大家冷静!”可她的话音刚落,自己的腋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瘙痒,像有几十只手同时挠了起来。她忍不住丢下麦克风,抱着手臂蹲在地上,笑得喘不过气:“哈哈哈……停下……谁在挠我……哈哈!”

戏楼里彻底乱了套。女孩们有的在地上打滚,有的互相抓着对方的衣服求救,笑声、哭声和尖叫声混成一片。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透明的手从地板、墙壁、天花板里伸出来,直奔每个女人的腋下。那些手冰冷而无形,指尖却异常灵活,像在弹奏一场死亡的乐章。小雯咬紧牙关,试图站起来,可那痒感已经深入骨髓,她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抬高,像被无形的绳子牵引着,任由腋鬼肆意折磨。

几个小时后,天边泛起鱼肚白,戏楼的门终于开了。几个路过的老太太听到动静,战战兢兢地推门一看,顿时吓得瘫坐在地。戏楼里横七竖八地躺着数百具女尸,她们的表情扭曲,有的嘴角还挂着僵硬的笑容,有的双手抓着腋下,指甲深深嵌入皮肤,鲜血染红了衣衫。林小雯倒在高台上,双臂高举,像是迎接什么仪式,腋下满是抓痕,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狂笑。

这只是灾难的开始。第二天清晨,全国各地的女人们陆续醒来,发现自己的腋下开始刺痒。起初只是轻微的不适,像蚊子叮咬后的余韵,可没过多久,那痒感就变得无法忍受。在北京,一个年轻的母亲正在喂孩子吃早餐,突然放下勺子,捂着腋下咯咯直笑,笑到泪水横流,最后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在上海,一个白领女正在开会,会议室里突然传来她“哈哈哈”的狂笑声,同事们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抓着腋下冲出房间,撞倒了一排椅子。在偏远的山村,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烧香祈祷,可腋下的瘙痒还是钻进了她的身体,她跪在神龛前,笑得喘不上气,最终一头栽倒。

消息像野火一样传开。电视上,主持人神色凝重地报道:“一种未知的症状正在全国蔓延,仅影响女性,目前尚无任何治疗方法。”医院里挤满了病人,医生们忙得焦头烂额,可无论是止痒药还是麻醉剂都毫无作用。一个女医生在检查病人时,自己也开始狂笑,最后被同事强行按住,注射了镇静剂,可她醒来后依然抱着腋下哭喊:“停不下来……救救我……”科学无能为力,人们开始转向传统。一个老道士颤巍巍地说:“这是腋鬼的报复,亵渎它们的后果。”他试图带着村民烧香念咒,可刚点燃香烛,他的女儿就倒在地上,笑得口吐白沫。

痒感一天比一天强烈。从最初的轻挠,到后来的撕心裂肺,女人们的生活彻底崩塌。街头巷尾,随处可见女人在地上打滚,抓挠腋下直到皮开肉绽。有的笑到心脏骤停,身体僵硬地倒在路边;有的因抓挠过度感染败血症,痛苦地死去;还有的试图用刀割掉腋下的皮肤,却发现那痒感早已渗入骨头,无法摆脱。一个小女孩在学校里被发现时,已经笑得窒息,手指还死死扣着腋下,课本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妈妈救我,好痒……”

不到一个月,中国的女人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城市里,地铁站空空荡荡,商场里的女装柜台蒙上灰尘;农村里,田间再也听不到女人的歌声。男人和男孩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们试图救人,可无论如何都无济于事。一个丈夫抱着妻子的尸体痛哭,可她的腋下依然微微颤动,像有什么东西在继续作祟。一个父亲跪在女儿的坟前烧纸,嘴里喃喃道:“我错了,我该教她敬畏……”可一切都晚了,连孕妇腹中的女婴也在出生前被无形的手挠死,胎动停止的那一刻,母亲的尖叫响彻医院。

最终,全国的女性绝迹。街道上只剩下男人,他们的目光呆滞,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女人们的笑声和哭喊。风吹过空旷的村庄,树叶沙沙作响,隐约夹杂着低沉的嗤笑,那是腋鬼在嘲笑人类的无知。一个老人坐在村口,手中捏着一串佛珠,喃喃道:“别惹腋鬼,它们比你想的更记仇……”说完,他抬起头,看向远处血红的月亮,眼里满是恐惧。

从此,这个故事成了无人敢提的禁忌。人们不再谈论腋下,甚至不敢在月圆夜抬头看天。因为谁也不知道,腋鬼是否还在某个角落,等待下一次挑衅的机会。而那座废弃的戏楼,则成了永远的禁地,夜晚路过时,总能听到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笑声,像一场永不散场的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