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的报应与灭绝


第一章:腐烂的起点

时间是2045年10月13日,夜幕低垂,深圳南山区的腾讯总部大楼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薄雾中。这座曾经象征科技辉煌的建筑,如今外墙斑驳不堪,灰色的混凝土上爬满了裂痕,玻璃窗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偶尔反射出远处路灯昏黄的光芒,像一只疲惫的巨兽在喘息。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撞在墙上,发出“沙沙”的低鸣。大楼前的广场空空荡荡,曾经熙熙攘攘的员工通道如今杂草丛生,一块掉落的广告牌斜靠在路边,上面的“腾讯”二字已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

大楼内部,27楼的开发部门死气沉沉。空气潮湿而沉重,夹杂着一股霉味和烧焦的电路板气味。天花板上的荧光灯忽明忽暗,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像是在低声抱怨。角落里,一台老旧的饮水机滴着水,水珠落在塑料桶里,发出单调的“滴答”声。办公桌上堆满了杂物——吃剩的泡面盒、皱巴巴的烟盒、沾满油渍的键盘,显示屏上跳动的代码像是无意义的乱码。

程序员李明独自坐在工位前,瘦削的身躯微微佝偻,穿着皱巴巴的格子衬衫,袖口磨得发白。他的脸苍白憔悴,眼窝深陷,眼底布满血丝,像是几天没睡好觉。鼻梁上架着一副脏兮兮的眼镜,镜片上有一道划痕,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牙齿咬得烟嘴都扁了,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发出“嗒嗒嗒”的节奏。屏幕上是一款即将上线的手游代码——一个从海外小公司抄袭来的粗糙框架,连界面都懒得改动,只是换了个更花哨的皮肤。他一边敲代码,一边嘀咕,声音沙哑低沉:“这破玩意儿,加个氪金系统就行了,谁管原创不原创?公司都这样,凑合吧。”

突然,办公室的灯光剧烈闪烁,像被无形的手拨弄,忽明忽暗的光影在他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李明皱起眉头,眼皮跳了跳,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骂道:“又是电路老化?这公司真是烂透了,连电费都省。”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关节发出“咔咔”的脆响,低头继续敲代码。可就在这时,屏幕毫无征兆地一黑,像被泼了墨水。他愣了一下,手指悬在键盘上,皱眉嘀咕:“重启了?”他拍了拍显示器,发出“啪啪”的闷响,可屏幕毫无反应。

一阵刺骨的寒风从背后吹来,带着一股腐臭,像从下水道里涌出的气息。李明的肩膀猛地一缩,香烟从嘴里掉下来,滚到桌子边缘。他猛地转过身,椅子吱吱作响,双脚不小心踢翻了垃圾桶,里面的废纸和烟蒂撒了一地。他瞪大眼睛,环顾四周,却只看到远处打印机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是在低语什么。“谁在那儿?”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慌乱,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桌角,指关节泛白。

无人回应,但屏幕突然亮起,幽蓝的光芒照亮了他的脸。屏幕上出现一张扭曲的人脸——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眼眶深陷如两个黑洞,眼珠泛着死灰色,嘴唇干裂,露出森白的牙齿,嘴角淌着一丝黑血。她穿着破烂的汉服,布料上满是灰尘和血渍,头发凌乱地披散,像水草般漂浮在空气中。李明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后退一步,椅子撞倒在地,发出刺耳的“哐当”声。他的心脏狂跳,像是擂鼓,额头上渗出冷汗,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别过来!”声音几乎被恐惧吞噬。

那女人从屏幕中缓缓爬出,手指关节咔咔作响,像蜘蛛般扭曲,指甲尖利如刀,划过桌面,留下一道道抓痕。她的双脚悬浮在地面,破烂的裙摆微微飘动,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她张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发出一声尖利的哀嚎:“你的代码毁了我的孩子!你让他沉迷,你让他死!”她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带着无尽的怨恨,刺得李明耳膜生疼。

李明惊恐地挥手,想驱赶这幻觉,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撞倒了桌上的水杯,温水泼了一地,淌进他的鞋子里。他尖叫着后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程序员!”可鬼魂猛地扑来,速度快得像一道黑影,冰冷的手指掐住他的脖子,指甲刺入皮肤,鲜血顺着脖颈滴下,染红了他的衬衫。他的脸涨得通红,双手乱抓,试图挣脱,指甲在鬼魂的手臂上留下浅浅的划痕,却毫无用处。他的腿拼命踢蹬,踢翻了桌子,咖啡杯摔得粉碎,褐色的液体淌了一地,混着血迹散发出怪味。

“救命!救命!”他撕心裂肺地喊着,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荡,像困兽的哀嚎。可四周无人,只有打印机的嗡鸣声还在继续,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助。鬼魂的力气越来越大,李明的喉咙被捏得咯咯作响,眼珠凸出,布满血丝。他挣扎着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只摸到空气。最终,鬼魂猛地一扯,他的灵魂被硬生生剥离,透明的身影在空中扭曲了几秒,像被风吹散的烟雾,随即消散。他的身体瘫倒在键盘上,双眼瞪得像铜铃,嘴角淌着白沫,手指还僵硬地搭在桌沿上,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第二章:鬼魂的审判

第二天清晨,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压得低低的,仿佛要将整个城市吞没。腾讯总部的保安老张在巡逻时发现了李明的尸体。他五十多岁,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腰间挂着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裤腿上沾着昨晚巡夜时的泥点。他推开27楼开发部门的门,门轴发出“吱吱”的刺耳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眯着昏花的老眼,手里握着一支手电筒,光柱摇晃着扫过地面,看到李明的惨状,吓得手一抖,手电筒掉在地上,滚到墙角,灯光乱晃,照出一片狼藉——翻倒的椅子、洒了一地的咖啡、散乱的纸张。

老张的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嘴里嘀咕:“我的老天爷,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手哆嗦着掏出对讲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颤抖着按下通话键:“快……快来人,27楼出事了!有人死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惊恐,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杂音,随后是同事急促的回应:“别动,我们马上到!”

消息像野火一样传遍总部,员工们聚集在茶水间,低声议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不安。茶水间是个狭小的房间,墙壁发黄,角落里堆着几箱过期矿泉水。一个年轻的女员工小丽站在饮水机旁,穿着紧身的毛衣,手指攥着一只一次性纸杯,杯沿被她捏得皱巴巴的。她咬着下唇,眼神闪烁,小声道:“听说昨晚有人看到怪东西,灯光一闪一闪的。”旁边的男同事阿伟是个胖乎乎的家伙,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满脸油光,手里拿着一块咬了一半的面包。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低低的:“不会是闹鬼吧?这公司干的缺德事太多了,抄袭、洗脑、卖数据,谁知道害了多少人。”

话音刚落,茶水间的灯泡突然“啪”的一声爆裂,碎片像雨点般洒落,砸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众人吓得尖叫四散,小丽手里的纸杯掉在地上,水洒了一鞋,湿漉漉的袜子让她皱起眉头。阿伟跳起来,面包掉在地板上,踩了一脚,留下一个油腻的脚印。他惊慌失措地喊:“怎么回事?谁关灯了?”可没人回答,房间陷入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照亮他们的脸,满是恐惧和疑惑。

与此同时,鬼魂的报复已如洪水般蔓延。这些鬼魂并非普通的幽灵,而是从地狱(Diyu)中升起的复仇者,是被腾讯产品伤害的灵魂化身——因虚假信息误导而家破人亡的老人,因洗脑游戏沉迷而自杀的少年,因监控技术被迫害的异见者。它们的外形如同僵尸(jiangshi),身穿破旧的寿衣,布料上满是污渍和血迹,皮肤青灰,指甲尖利如刀,散发着一股腐臭。它们的双腿僵硬,却能诡异地跳跃移动,每一下落地都震得地面微颤,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像野兽在咆哮。

在腾讯高管区,总裁助理王强正坐在他的豪华办公室里。这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西装笔挺,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满脸油光,嘴角总是挂着一抹得意的笑。他曾是推送极端内容的幕后推手,通过挑起社会对立赚取流量红利,双手沾满了无形的血。此刻,他靠在真皮转椅上,双腿翘在檀木办公桌上,皮鞋擦得锃亮,反射着吊灯的光芒。他端着一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晃荡,散发出浓郁的果香。他眯着眼,欣赏窗外的夜景,深圳的霓虹灯在雾气中显得模糊,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带笑:“那些傻子,随便发点挑衅的帖子就打得头破血流,流量还不是哗哗地来?钱这东西,真是好赚。”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低沉的撞击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敲击玻璃,“咚——咚——”节奏缓慢而沉重。王强皱起眉头,眼角的笑纹僵住,放下酒杯,杯底轻轻磕在桌上,发出“叮”的一声。他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窗边,手指捏住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轻轻一拉。窗帘滑开,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下一秒,他愣住了——窗外悬浮着数十个鬼魂,青灰的脸紧贴玻璃,眼珠泛白,像是蒙着一层死气,嘴角淌着黑血,牙齿露出狰狞的缝隙。它们的手指抓着窗框,指甲划过玻璃,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指甲刮黑板。

一个领头的鬼魂,身形瘦长,披着一件破烂的长袍,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尸骸。它指着王强,喉咙里挤出一声咆哮:“你散布的谎言杀了我们!你让我们自相残杀!”声音刺耳,如刀割耳膜,带着无尽的怨毒。王强吓得酒杯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碎成几块,红酒洒了一裤腿,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他踉跄后退,脚跟撞到椅子,差点摔倒,尖叫道:“保安!保安!快来人!”他的嗓音尖利,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可屏幕一片漆黑,信号格显示“无服务”。

他转身想跑,却发现办公室的门锁“咔哒”一声自动锁死,门把手冰冷刺骨,像是被冻住了。他用力拍门,手掌拍得通红,喊道:“开门!谁在外面?救命!”可门外一片死寂,只有鬼魂的嘶吼越来越近。它们撞破玻璃,碎片如雨点般飞溅,划破他的脸,鲜血顺着脸颊滴下,淌进嘴里,带着咸腥味。他挥舞着手臂,试图抵挡,手指抓到一块玻璃碎片,握在手里胡乱挥舞,可鬼魂一拥而上,尖利的指甲刺入他的胸膛,撕开皮肉,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毯。

王强倒在地上,双腿蹬着地板,皮鞋在血泊中滑来滑去,发出“吱吱”的摩擦声。他挣扎着爬向门口,手指在地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嘴里发出濒死的呜咽:“饶了我……我错了……我给钱……”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像是被风吹散。鬼魂不为所动,一个个扑上去,撕扯他的身体,内脏被拽了出来,散落一地,像一堆破布,血腥味弥漫整个房间。他的头颅被最后一个鬼魂拎起,眼珠还瞪着,像是死不瞑目,随即被扔到墙角,撞出一声闷响。

同一时间,在深圳宝安区的一个普通居民楼里,主妇张丽正窝在客厅的旧沙发上刷腾讯的短视频。她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穿着宽松的花睡衣,头发随意扎成一个松散的马尾,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手里拿着一包打开的薯片,油腻的手指在屏幕上滑来滑去。她眯着眼,盯着一个个短视频,嘴里嚼着薯片,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嘀咕道:“这个视频说疫苗是阴谋,果然有道理,那些专家都是骗子。”她手指一滑,又转发了一条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标题耸人听闻,内容漏洞百出,可她毫不在意,嘴角还挂着一丝得意:“我得让邻居们看看,免得被蒙在鼓里。”

屏幕突然黑掉,像被泼了墨水,张丽皱起眉头,嘴里塞满薯片,含糊不清地骂道:“这破软件,又卡了?三天两头出毛病!”她不耐烦地拍了拍手机,发出“啪啪”的闷响,手指还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可屏幕毫无反应。她嘀咕着起身,想去找充电器,拖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屏幕亮起,幽蓝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客厅,投下她胖乎乎的影子。

她回头一看,愣住了——屏幕上显示的不是视频,而是一张她的脸,扭曲、苍白,眼珠滴溜溜转动,像是活物。她吓得尖叫,薯片袋掉在地上,散了一地,发出“哗啦”的响声。手机摔在地板上,屏幕却自动漂浮起来,像被无形的手托着。一个鬼魂从屏幕中钻出,是个瘦小的男孩,穿着破烂的校服,胸口有一滩干涸的血迹,双腿悬浮,脚尖微微晃动。他瞪着张丽,眼珠泛着死灰色,低吼道:“你转发的谣言害我爸跳楼!你偿命!”他的声音尖利,像针刺进耳朵。

张丽惊恐地挥手,胖乎乎的手臂在空中乱舞,尖叫道:“我不知道!我只是随便转转!”她转身想跑,拖鞋绊了一下,摔倒在地,膝盖磕在地板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她爬起来,撞翻了茶几,玻璃杯摔得粉碎,水洒了一地,湿透了她的睡衣。男孩鬼魂扑过去,冰冷的手掐住她的喉咙,指甲刺入肉里,鲜血滴滴答答淌下来。她挣扎着踢蹬,双腿乱蹬,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果皮和纸团滚了一地。她张大嘴,想喊救命,可喉咙被捏得发不出声,只能发出“咯咯”的喘息。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珠凸出,满是血丝,手指抓着地板,指甲抠出一道道痕迹。男孩鬼魂低语:“你害了多少人,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手猛地一扯,张丽的灵魂被剥离,透明的身影在空中挣扎了几下,像被风吹散的薄雾,随即消散。她的身体瘫软在沙发上,像个破布娃娃,头歪在一边,嘴里还塞着一块没咽下去的薯片,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死不瞑目。


第三章:无处可逃

腾讯的软件早已无人问津,曾经的辉煌如过眼云烟。街头巷尾,人们提起腾讯,无不嗤之以鼻:“那破公司,抄袭成性,早该倒闭了。”可鬼魂的审判不分时间,只要与腾讯沾边,无论是曾经的员工还是用户,都逃不过报应。10月15日深夜,深圳福田区的街头冷冷清清,路灯昏黄的光芒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潮气。

大学生赵磊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穿着灰色的连帽卫衣,帽绳在风中晃荡,背着双肩包,嘴里咬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牙齿轻轻咬着,发出“咔咔”的脆响。耳机里放着轻快的流行乐,他哼着小调,脚步轻快,鞋底踩在水洼里,溅起小小的水花。他几年前卸载了微信,早就抛弃了腾讯的产品,此刻满脑子想的只是周末的篮球赛,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赵磊缩了缩脖子,拉紧卫衣的拉链,嘀咕道:“这鬼天气,冷得要命。”他抬头一看,街角站着一个身影,青灰的脸在路灯下若隐若现,身形僵硬,像一尊雕塑。他眯着眼,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可那身影突然跳了一下,落地时震得地面微颤,发出“咚”的一声。他愣住,棒棒糖从嘴里掉下来,摔在地上,碎成几块,粉红色的糖渣散了一地。

“什么鬼东西?”赵磊低骂一句,转身就跑,鞋底在湿滑的地面上打滑,发出“啪啪”的急促响声。他的心跳加速,耳机里的音乐变成杂音,他一把扯下耳机,扔在地上,双肩包在背上颠来颠去,发出“哗啦”的撞击声。鬼魂跳跃着追来,每一下落地都像重锤砸地,嘴里嘶吼:“你的沉默纵容了恶行!你用过它,你逃不掉!”声音低沉而愤怒,像从地底传来的诅咒。

赵磊气喘吁吁,跑得满头大汗,卫衣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他回头一看,鬼魂越来越近,青灰的手指伸向他,指甲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咬紧牙关,冲进街边的一间小寺庙,门上的红漆斑驳,门槛高得差点让他摔倒。他踉跄着跑进去,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额头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嘴里慌乱地念叨:“救我!救我!菩萨保佑!”香炉里的香烟袅袅升起,混着淡淡的檀香味,可空气却越来越冷,像冰窟。

鬼魂无视神圣之地,跳到他身后,寿衣在风中飘动,发出“沙沙”的响声。赵磊猛地回头,吓得尖叫:“我没用了!我早就删了!”可鬼魂不为所动,尖利的指甲刺入他的背脊,鲜血瞬间染红了卫衣,顺着裤腿滴到地上,淌成一滩。他惨叫着倒地,手指抓着地砖,指甲抠断,鲜血渗出。他挣扎着爬向佛像,手掌拍在地上,留下一个个血手印,可鬼魂猛地一拽,他的灵魂被扯出,透明的身影在空中扭曲了几秒,带着不甘的眼神消散。他的身体瘫在香炉前,头撞翻了香炉,灰烬洒了一地,混着血迹,散发出一股呛人的气味。

腾讯试图反击。10月16日,总部召集紧急会议,会议室里烟雾缭绕,桌子上一片狼藉——满是咖啡渍的纸杯、咬了一半的包子、散落的烟灰。技术总监是个秃顶的中年人,穿着皱巴巴的衬衫,满脸汗水,手指敲着桌子,指甲敲得“嗒嗒”响,声音急促:“我们得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员工都吓疯了!”他的嗓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眼角的皱纹更深了。

人力资源经理是个瘦削的女人,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捏着一支笔,指尖微微发白。她咬着嘴唇,低声道:“已经有十几个员工失踪,保安说大楼里有怪声。”她的话音刚落,会议室的灯突然熄灭,黑暗吞没一切,有人尖叫,有人撞翻了椅子,发出“哐当”的巨响。技术总监拍桌喊道:“别慌!开灯!”可没人动,黑暗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他们请来一位道士,试图驱鬼。道士是个瘦小的老头,穿着破旧的黄色道袍,背着一只布包,里面叮当作响,装满了符纸和法器。他站在总部大厅,手持桃木剑,剑身上刻着模糊的符文,嘴里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魔鬼怪速速退散!”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像是唱戏,额头上渗出汗珠,滴在地上。员工们围观,有人双手合十,嘴里小声祈祷,有人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吱响,满脸期待。

道士在地上画符,黄纸上用朱砂勾勒出复杂的图案,笔锋颤抖,像是被风吹歪。他点燃符纸,火光映红了他的脸,嘴里喊道:“退!”可符咒刚画完,一阵阴风吹过,纸符燃起黑焰,火苗窜得老高,发出“噼啪”的爆响,瞬间化为灰烬,飘散一地。道士脸色大变,眼珠瞪得像铜铃,惊呼:“这怨气太重,我挡不住!”他的声音还未落,鬼魂从地底钻出,青灰的脸狰狞可怖,将他团团围住。

他挥舞桃木剑,剑尖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响声,可一个鬼魂抓住他的手臂,猛地一拧,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刺耳无比。他的手臂软软垂下,剑掉在地上,滚了几圈。他倒地哀嚎,手指抓着地面,试图爬走,可鬼魂扑上去,尖利的指甲撕开他的道袍,鲜血喷溅,洒在围观的员工脸上。有人吓得尖叫后退,有人当场呕吐,吐了一鞋,酸臭味弥漫开来。道士的尸体被撕成碎片,血肉模糊,头颅被扔到墙角,撞出一声闷响,眼珠还睁着,死不瞑目。

技术团队另辟蹊径,开发了一套AI防御系统。10月17日深夜,实验室里机器轰鸣,空气中满是烧焦的电线味。十几台服务器一字排开,风扇转得飞快,发出“嗡嗡”的低鸣。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代码和数据,绿色的数字飞快滚动,像瀑布。负责人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穿着白大褂,满脸紧张,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敲得“嗒嗒”响,额头上满是汗珠,滴在眼镜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咬着牙喊道:“加大功率!它们来了!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

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阴风灌进来,吹翻了桌上的文件,纸张漫天飞舞。一个鬼魂跳进来,身形高大,寿衣破烂,脸上满是血痕。它低吼一声,扑向服务器,尖利的指甲划过金属外壳,火花四溅,发出“滋滋”的响声。屏幕爆出火花,电缆燃烧,红色的火焰窜得老高,吞没了半个房间。年轻人惊恐地后退,眼镜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尖叫道:“不!别过来!”可鬼魂逼近,低语:“你们的技术害人,现在偿还!”他的白大褂被火苗点燃,火焰舔着他的腿,他满地打滚,惨叫声淹没在爆炸声中。实验室变成一片火海,浓烟滚滚,鬼魂站在废墟中,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第四章:折磨的盛宴

鬼魂的折磨愈发残忍,令人闻风丧胆。10月20日深夜,腾讯研发部门的工位上,老员工刘峰独自加班。他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发稀疏,满脸倦容,穿着皱巴巴的POLO衫,手里拿着一杯凉透的咖啡,杯沿上有一圈污渍。他曾参与抄袭多个海外产品,靠着这些“成果”升职加薪,此刻正盯着屏幕,修改一个从外国游戏抄来的UI界面,嘴里嘀咕:“改个颜色就行了,谁看得出来?”

突然,屏幕黑掉,他的眼前浮现幻觉——被抄袭的原创者化作鬼魂,一个个站在他面前,指着他咒骂:“你偷我的心血!你还我命!”这些鬼魂有的缺了手臂,有的胸口破了个大洞,鲜血淋漓,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响声。刘峰捂住耳朵,尖叫道:“别说了!我听不见!”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手指抓着头发,扯下几缕,发根还带着血丝。

幻觉中的鬼魂逼近,他挥舞着手臂,想驱散它们,手撞到显示器,屏幕摔在地上,碎成几块,火花四溅。他的眼前出现一个年轻的鬼魂,穿着破烂的衬衫,指着他咆哮:“我的游戏被你毁了,我的公司倒闭,我跳楼死了!”刘峰吓得后退,撞翻了椅子,摔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他爬起来,撞向墙壁,额头渗出血迹,鲜血顺着脸颊滴下,染红了他的衬衫。他尖叫着撞墙,头撞得“咚咚”响,最终精神崩溃,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双眼翻白,手指僵硬地抓着空气,像是在抓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在深圳龙岗区的一个出租屋里,中学生小刚沉迷于腾讯的游戏。他是个瘦弱的少年,穿着宽大的校服,脸上满是青春痘,戴着VR头显,手柄握得发白,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坐在一张破旧的转椅上,椅子吱吱作响,房间里堆满了课本和零食包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味和泡面味。屏幕上,他被无尽的怪物追杀,嘴里喊着:“冲啊!再氪点金就赢了!”他的声音兴奋而颤抖,心跳加速,额头上满是汗珠。

突然,游戏画面扭曲,怪物的脸变成狰狞的鬼魂,低语:“你浪费的生命,用死亡偿还!”小刚摘下头显,扔在地上,头显摔得“咔嚓”一声裂开。他揉了揉眼睛,喘着粗气,可房间的灯光闪烁,墙角站满了鬼魂,一个个跳跃着逼近。他尖叫着跳起来,椅子翻倒,撞到书桌,课本哗啦啦掉了一地。他跑向门口,手指抓着门把手,用力拉,可门像是被焊死。他回头一看,鬼魂已围上来,手指刺入他的肩膀,鲜血喷溅,染红了校服。他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哭喊道:“我错了!我再也不玩了!”可鬼魂不为所动,他的身体开始抽搐,心脏骤停,倒在书桌前,桌上还摆着他未完成的作业,笔滚到地上,滴着一滴墨水。

在南山区的一栋写字楼里,使用腾讯云服务的企业主陈老板正忙着接电话。他是个矮胖的中年人,穿着廉价西装,领带歪歪斜斜,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呛得他咳嗽了几声。他对着电话喊道:“赶紧把服务器备份好,客户催得急!”他的声音粗哑,带着一丝不耐烦,手指敲着桌子,指甲敲得“嗒嗒”响。

突然,他感到一阵眩晕,烟从嘴里掉下来,烧出一个小小的焦痕。他揉了揉太阳穴,嘀咕:“怎么回事?低血糖?”可他的眼神逐渐空洞,嘴里喃喃:“我错了……我错了……”鬼魂附身,他缓缓起身,走向窗边,手指推开窗户,玻璃上满是灰尘,留下一道道指痕。他站在窗台上,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裤腿在风中飘动。楼下的路人抬头一看,惊呼:“有人要跳楼!”可他毫无反应,一跃而下,身体坠落,像个破布袋摔在地面,鲜血淌成一片,染红了人行道。路人尖叫着散开,有人捂住嘴,有人掏出手机拍照,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惊恐的低语。

腾讯深圳总部彻底沦为鬼魂巢穴。10月25日深夜,大楼内回荡着员工的哀嚎,像是地狱的交响乐。研发团队被逼吞下燃烧的代码纸,一个程序员被鬼魂按住,尖叫着挣扎,手指抓着桌子,指甲抠出一道道痕迹。鬼魂将纸塞进他嘴里,纸片燃起火焰,他捂着喉咙,满地打滚,嘴里发出撕裂的惨叫,火焰从喉咙烧到胸口,皮肤焦黑,最终倒在血泊中,身体蜷缩成一团,像被烧焦的木柴。

CEO试图逃亡,带着一队保镖冲向停机坪。他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满头白发,脸上满是惊恐,嘴角抽搐,手里攥着一只皮箱,里面装满了现金和护照。他的保镖围成一圈,个个手持电棍,眼神紧张,脚步急促,皮靴踩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他们冲到直升机旁,螺旋桨开始转动,风声呼啸,吹得他们的衣服猎猎作响。CEO爬上飞机,喊道:“快起飞!去香港!”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

飞机刚起飞,鬼魂便扑上去,像一群黑影笼罩机身。机舱内血雾弥漫,保镖的惨叫从无线电里传出:“救命!它们进来了!”玻璃窗被撞碎,碎片飞溅,飞机失控,摇晃着坠向地面。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碎片散落一地,烧焦的金属冒着黑烟。CEO的尸体被甩出机舱,摔在草地上,头颅裂开,鲜血混着泥土,淌成一滩。


第五章:灭绝的终章

11月1日,深圳的天空阴沉如墨,大雨滂沱,水流冲刷着街道,卷走地上的垃圾和血迹。数月之内,所有与腾讯有关的人——高管、员工、用户——被鬼魂屠戮殆尽。腾讯总部大楼坍塌成废墟,钢筋扭曲,像怪兽的骨架,玻璃碎片反射着月光,散落一地,像破碎的梦。曾经喧嚣的城市如今寂静如墓地,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灰尘,发出低沉的呜咽,像是亡魂的叹息。

街头空无一人,路灯孤零零地亮着,光芒在雨中显得模糊。偶尔有野狗跑过,嗅着地上的血迹,低吠几声,随即逃走。腾讯的服务器机房被摧毁,电缆烧成灰烬,硬盘碎片散落一地,像被狂风扫过的垃圾场。曾经的办公楼如今只剩残垣断壁,墙上挂着几幅破烂的海报,上面依稀可见“腾讯游戏”的字样,被雨水泡得模糊不清。

幸存者躲在家中,紧闭门窗,低声传颂这场灾难。福田区一栋老旧居民楼里,一个老太太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串念珠,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穿着灰色的毛衣,头发花白,眼神浑浊,盯着窗外的雨幕,颤声道:“腾讯干了太多缺德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抄袭、洗脑、害人,早晚有报应。”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后怕,念珠在她手里转得“嗒嗒”响。

她的孙子缩在角落,抱着膝盖,穿着宽大的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他咬着嘴唇,小声问:“奶奶,我们没用过腾讯,会没事吧?”他的声音颤抖,眼里满是恐惧,手指攥着衣角,指关节泛白。老太太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声音低得像耳语:“但愿吧,孩子,但愿吧。”她抬头看向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像是在敲打她的心。

鬼魂完成报复,缓缓退回地狱。11月3日深夜,废墟上站满了鬼魂,青灰的脸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寿衣在风中飘动,发出“沙沙”的响声。它们齐声低吼:“恶有恶报,天道循环!”声音低沉而愤怒,回荡在夜空中,像一场庄严的宣判。吼声渐渐消散,它们跳跃着钻入地面,消失无踪,只留下空荡的街道和一片死寂。

腾讯的名字从此成为禁忌,软件彻底从数字世界抹去,服务器化为废铁,历史书上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评语:“一家垃圾公司,自取灭亡。”学校的课本里增加了这一章节,老师在课堂上摇头叹息:“这就是科技失去道德的下场。”孩子们瞪大眼睛,记下笔记,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