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阴云下的开端
2045年11月的深秋夜晚,北京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压得喘不过气,黄昏的余晖早已被吞噬,只剩一片沉闷的灰黑。空气湿冷,夹杂着从远处工地飘来的土腥味和烧焦的垃圾气息。东三环附近,一栋名为“腾讯大厦”的写字楼耸立在雾霾中,外墙的LED灯牌闪烁着“连接一切”的标语,却有一半灯管坏掉,显得残破而讽刺。第十七层的办公室昏暗而杂乱,墙角堆着没来得及扔的外卖盒,空气里弥漫着油腻的炸鸡味和潮湿的霉味。天花板上的空调出风口“嗡嗡”作响,吹出一阵阵刺鼻的冷风,像在低声抱怨。
25岁的程序员小李瘫坐在工位上,他的黑色塑料椅子吱吱作响,扶手被磨得露出里面的海绵。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hoodie,拉链坏了一半,袖口沾着咖啡渍。桌面上堆满了空咖啡杯,杯底残留着褐色的渣滓,旁边散落着揉成团的烟盒和几根烧到滤嘴的烟头。键盘上油光发亮,指纹清晰可见,屏幕的光芒映在他苍白的脸上,映出深深的黑眼圈。他盯着代码,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发出“哒哒哒”的节奏,眼神却疲惫而麻木,像一台运转过度的机器。他低声嘀咕,声音沙哑:“这破算法,又是抄WhatsApp的,改得我头晕脑胀,调试了一天都没找着bug。”
腾讯靠着抄袭西方技术起家,产品粗糙却价格低廉,挤进了全球市场。他们的社交应用“微信”模仿WhatsApp,连聊天界面的绿色泡泡都如出一辙,却塞满了监控代码和洗脑广告,弹窗里全是“转发赚现金”的骗局;导航软件“高德地图”抄袭Google Maps,数据却是拼凑的盗版,路线经常出错,还故意推送虚假景点赚广告费。这样的公司在中国遍地开花,从华为的鸿蒙系统到字节跳动的抖音,再到阿里巴巴的支付宝,无一不是剽窃的产物,披着“自主研发”的外衣,实则助纣为虐,散布极端思想,反智谣言,操控亿万用户的心智。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荧光灯突然抖了一下,像被无形的手拨弄,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小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手掌按在眼眶上,留下一片红印。他嘀咕:“电路又坏了?这破楼,连灯都修不好。”可下一秒,灯全灭了,黑暗像潮水般淹没房间,窗外的路灯微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像是踩进了冰水,双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耳边传来低沉的呜咽,像风穿过墓地的缝隙,又像是远处传来的哭声,细腻而刺耳。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吱”地向后滑去,撞在旁边的柜子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喊道:“谁在那儿?”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声音颤抖,喉咙发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他摸索着桌上的手机,想打开手电筒,可手指抖得按不准屏幕。就在这时,电脑屏幕突然亮起,血红的光芒刺得他眯起眼睛,瞳孔猛地收缩。一个女鬼缓缓从显示器中爬出,长发如墨般垂落,像一团乱糟糟的墨汁,遮住半张苍白的脸,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嘴唇干裂,带着一丝血迹。她漂浮在半空,黑色的破布裙随风摆动,枯瘦的手指指向他,指甲尖利如刀,泛着青灰色的光泽。她低语,声音低沉而怨毒:“你的代码,毁了我的家。”
小李吓得后退一步,脚跟撞倒旁边的文件柜,“哗啦”一声,文件夹和纸张散落一地,扬起一阵灰尘。他想跑,双腿却像灌了铅,膝盖抖得像筛子,裤腿被汗水浸湿。他张嘴想喊,嗓子却发不出声,只能挤出嘶哑的喘息。女鬼飘近,指甲刺穿他的胸膛,他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鲜血喷涌而出,像喷泉般溅在桌面上,染红了他的hoodie和键盘。他捂着胸口倒下,手指抽搐着抓向空气,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血泡声,眼神涣散,最后的意识里,只剩女鬼冷漠的低语:“所有用它的人,都得死。”地板上,他的血淌成一滩,混着咖啡渍,散发出铁锈般的腥味。
第二章:地狱的觉醒
女鬼名叫小芳,曾是河北一家纺织厂的女工,皮肤粗糙,满手老茧。她因沉迷“微信”推送的虚假减肥药广告,买了掺毒的药片,最终在宿舍的硬板床上毒发身亡,死时口吐白沫,眼睛瞪得像要裂开。她的灵魂从中国神话的“地狱”(Diyu)升起,十八层地狱的烈焰在她身后燃烧,火光映红了她的脸,带着无尽怨恨。她不是孤身一人——无数冤魂随之苏醒:被“高德地图”虚假路线害死的司机,车祸后尸体被困在扭曲的铁皮里;被“抖音”极端视频蛊惑的少年,手持刀冲进人群,血染街头;被“微信”监控抓捕的记者,在牢里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们化作女鬼、僵尸(jiangshi)、黑影,从每一块屏幕钻出,誓要清算所有用过中国软件和中国公司的人。
与此同时,在上海浦东的一栋高档公寓里,30岁的白领小张正靠在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脚边放着一双脱下的高跟鞋,鞋跟上沾着地铁站的灰尘。她穿着丝质睡衣,淡紫色的吊带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手里端着一只高脚杯,红酒在杯中轻轻摇晃,散发出淡淡的橡木香。电视开着,屏幕上放着一档无聊的综艺,主持人挤着假笑,声音低得像背景噪音。她懒洋洋地刷着字节跳动的“抖音国际版”,手机壳上是磨损的Hello Kitty贴纸。屏幕上跳出一个视频,一个网红瞪着夸张的大眼睛,妆容浓得像涂了油漆,尖叫道:“喝这个果汁,永葆青春,不信你试试!”小张嗤笑一声,抿了口酒,红酒在舌尖留下微涩的余味。她嘀咕:“又是抄Instagram的垃圾,连台词都懒得改。”她点了“喜欢”,手指继续滑动,指甲上残留的红色指甲油在屏幕上划出一道道光痕。
窗外,陆家嘴的高楼灯火辉煌,可乌云翻滚,像墨汁泼洒在夜空,远处传来隐约的雷声。突然,手机屏幕闪了一下,黑掉了。她皱眉敲了敲屏幕,指关节“咚咚”作响,嘀咕:“这破玩意儿,又卡?”可屏幕重新亮起,一个僵尸跳出,青灰色的脸上满是尸斑,眼珠凸出像两颗浑浊的玻璃球,牙齿尖利,嘴角滴着暗红的液体。它指着她咆哮:“你的点赞,杀了我的兄弟!”声音沙哑,像从地底钻出,带着腐烂的腥臭。小张吓得酒杯“啪”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红酒洒了一地,像血迹在地板上蔓延。她尖叫着扔下手机,赤脚跑向门口,踩到玻璃碴,脚底渗出血丝,痛得她咬紧牙关。她扭动门锁,手抖得像筛子,指甲刮在金属上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可门像被焊死,纹丝不动。
她回头一看,僵尸已逼近,腐臭扑鼻而来,像一堆烂肉堆成的怪物。她哭喊:“我错了!我删了还不行吗?”眼泪混着睫毛膏淌下脸颊,留下黑色的痕迹。可僵尸不为所动,一爪撕开她的肩膀,鲜血喷溅在墙上,画出一道猩红的弧线。她倒在血泊中,睡衣被染成暗红,手指抽搐着抓向空气,最后一声微弱的喘息,瞳孔扩散,房间里只剩电视里主持人的假笑声,空洞而诡异。
同一夜,在深圳南山科技园,华为的高管孟晚舟站在一间豪华会议室里,落地窗外是闪烁的霓虹灯和高楼的剪影。会议室里摆着一张长长的红木会议桌,桌上放着几瓶矿泉水和一叠文件,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味和香水味。她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头发油光发亮,像是刚从理发店出来。她手持激光笔,指着投影仪上的销售数据,红点在屏幕上跳跃,语气傲慢而自信:“我们的手机卖到非洲,监控系统进中东,利润翻了三倍,谁说抄苹果不行?”同事们点头,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有人低声附和:“孟总说得对,抄得好就是本事。”会议室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映在他们油腻的脸上,像一层虚假的光晕。
可就在这时,吊灯“啪啪”炸裂,碎片如雨洒落,划破一个同事的额头,血滴在文件上。孟晚舟皱眉骂道:“物业怎么搞的?这灯多少钱一盏?”可话音未落,窗外一阵阴风吹来,厚重的玻璃窗“哗”地被撞开,窗帘像疯了般飞舞,发出“呼啦啦”的声响。几个黑影从窗外飘入,身形模糊,像一团团流动的墨汁,散发着刺鼻的腐臭。领头的鬼魂是个瘦削的男人,脸上的刀疤纵横交错,眼窝深陷像两个黑洞,声音如刀刮铁:“你的系统,抓了我全家。”
孟晚舟后退一步,脚跟撞倒椅子,“砰”地一声,椅子翻倒在地,激光笔掉在地上滚到墙角,红点在地上乱晃。她挥舞手臂喊:“保安!保安快来!”嗓子因为恐惧而破音,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可走廊里一片死寂,没人回应。鬼魂扑上前,她挥拳想反抗,可拳头穿过黑影像打在空气里。黑影抓住她的双臂,将她按在会议桌上,桌上的矿泉水瓶“咕噜”滚落,砸在地上。她挣扎着踢腿,西装裤摩擦桌面发出“刺啦”声,可黑影毫不留情,伸出枯瘦的手指,直奔她的腋下。
“干什么?放开我!”她尖叫,声音尖锐而颤抖,可黑影冷笑,手指在她腋窝处疯狂挠动,像无数冰冷的针尖刺入皮肤。她起初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可一阵无法控制的笑意从喉咙里爆发出来,“哈哈哈……住手……”她笑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混着汗水滴在桌上。同事们愣在原地,有人低声惊呼:“孟总怎么了?”可没人敢上前。
挠动越来越快,她的笑声变成撕心裂肺的狂笑,身体剧烈抽搐,西装外套被汗水浸透,腋下的衬衫撕开一道口子。她试图挣扎,双腿乱踢,可椅子被她踢翻,腿撞在桌角,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她感到下腹一阵失控的痉挛,裤子迅速湿透,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羞耻和恐惧交织,尖叫:“不!停下!”可黑影不为所动,继续挠动,她的大小便彻底失禁,污物顺着裤腿淌下,滴在红木桌上,混着汗水和泪水,形成一滩恶臭的液体。
她的笑声渐渐变成嘶哑的喘息,心脏不堪重负,血管在额头上暴起,像要炸开。她最后发出一声微弱的“救命”,头一歪,倒在桌上,瞳孔扩散,嘴角挂着扭曲的笑,身体瘫软如泥。黑影冷哼一声,飘向其他同事,会议室变成屠宰场,血迹涂满墙壁,内脏散落一地,空气里混合着血腥味、尿骚味和死亡的腐臭。
第三章:用户的末日
鬼魂的复仇如瘟疫般扩散,覆盖每一块屏幕,每一个角落。在广州白云区,一个出租车司机老刘靠在开了十年的丰田车座上,车内弥漫着烟味和汗臭,座椅的皮革裂开一道道口子,露出黄色的海绵。他穿着皱巴巴的蓝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满是汗毛的手臂。他手里夹着一根快烧到滤嘴的烟,烟灰掉在裤子上,烫出一个小洞。他用“高德地图”导航,屏幕上显示一条绕远的路线,他嘀咕:“这破路线怎么又错了?抄得真烂,连个红绿灯都标不清。”车窗外是拥堵的街道,喇叭声此起彼伏,路边的烧烤摊冒着油烟,混着汽油味飘进车里。
突然,手机屏幕黑掉,一个女鬼钻出,长发披散,脸上一道道烧伤的痕迹,低语:“你的导航,害我车毁人亡。”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带着怨毒。老刘吓得烟头掉落,“啪”地烫在座椅上,冒出一股焦味。他猛踩油门想跑,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可车窗被阴风吹开,玻璃“哗啦”碎了一地。女鬼钻进他耳朵,用尖叫震碎他的大脑,他感到头颅像被人用锤子砸开,鲜血从鼻子里涌出。他倒在方向盘上,手指抽搐着抓向空气,车子失控撞向路边一棵榕树,树干断裂,车头瘪成一团,爆炸的火光映红了夜空,烧焦的橡胶味弥漫开来。
在伦敦东区的一个地下室,失业青年汤姆窝在一张发霉的沙发上,沙发角落塞满薯片屑和啤酒罐,空气里满是潮湿的霉味和烟草的呛味。他穿着脏兮兮的黑色连帽衫,帽绳松垮垮地垂在胸前,脸上长满痤疮,胡子拉碴像没刮过。他刷着“微信”,屏幕上是个阴谋论群聊,有人喊:“疫苗是毒药,政府在洗脑!”汤姆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嘀咕:“这垃圾也就我这种闲人还在用,乐子还挺多。”他点了条语音消息,手指在屏幕上留下油光。
可屏幕突然闪绿,一个僵尸跳出,青灰色的脸上满是裂纹,眼珠浑浊,指着他咆哮:“你的消息,毁了我的命!”声音像从腐烂的喉咙里挤出,带着腥臭。汤姆吓得啤酒罐摔落,“砰”地砸在地板上,液体洒了一地,泡沫“滋滋”冒着。他跳起来跑向门,脚底打滑,撞倒一个空酒瓶,瓶子滚到墙角发出“咕噜”声。可门锁死,他砸门砸得手指关节渗出血丝,血滴在地板上。他回头一看,僵尸已逼近,一爪撕开他的背,皮肉翻开像撕裂的布,鲜血喷溅在墙上。他倒在血泊中,啤酒混着血淌成一滩,地下室的灯光闪烁着熄灭,只剩一片死寂。
在东京涩谷的一个小公寓,宅女美咲坐在榻榻米上,房间里摆着动漫手办和一堆泡面碗,空气里混着酱油味和微弱的檀香。她戴着粉色耳机,耳朵贴着耳机垫,轻哼着歌,刷着“抖音国际版”。屏幕上是一条宠物视频,一只猫咪懒洋洋地打滚,点赞才5个。她轻笑:“这破软件,冷清得像鬼城,也就这猫能让我看看。”窗外是霓虹闪烁的街道,远处传来电车“叮叮”的声音。
可屏幕闪红,一个女鬼钻出,脸上一半烧焦,低语:“你的笑,踩着我的血。”声音阴冷,像从地底传来。美咲尖叫着扔掉手机,耳机线缠住脖子,她挣扎着扯断线,指甲刮出血痕,手指颤抖地抓向榻榻米。可女鬼扑来,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拧,她的头“咔”地断裂,滚到墙角,撞倒一个手办,眼睛瞪着天花板,耳机里还在播放微弱的音乐。窗外的电车声渐渐远去,房间陷入死寂,血迹在榻榻米上晕开,像一朵诡异的花。
第四章:市场的崩塌
死亡消息如野火蔓延,全球恐慌爆发。在洛杉矶好莱坞附近的一个公寓,一个高中生杰克颤抖着发推,手指在手机上抖得打不出字:“我用‘微信’,鬼魂来了!我朋友死了!”视频里,他躲在床底下,脸色苍白,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淌过满是青春痘的脸,手里攥着手机,镜头晃得像地震。床边散落着课本和可乐罐,窗外是车流声和远处警笛的尖鸣。评论区炸锅:“我删了所有中国软件,谁敢用谁死!”“我妈被鬼拖走了,就因为她刷抖音!”有人上传视频,一个中年男人被黑影拖进墙里,只剩一双鞋留在地毯上,地毯上还有没喝完的咖啡渍。
街头巷尾,人们聚在好莱坞大道旁焚烧中国手机,火堆噼啪作响,火光映红了夜空。有人拿棒球棍砸碎屏幕,“砰砰”声混着愤怒的喊声:“烧了它!别让鬼魂找上门!”浓烟滚滚,烧焦的塑料味刺鼻,混着汽油味飘散开去。一个小男孩好奇地探头,被妈妈一把拉回,训斥:“别看,会做噩梦!”火焰吞噬着华为、OPPO、小米的logo,灰烬被风卷起,像黑雪飘落。
中国软件用户量如雪崩般下跌。“微信”从亿万用户跌到几万,“抖音国际版”几乎无人问津,华为手机被砸烂丢进垃圾桶。在上海南京路的一个苹果店,白领小王挤在人群里,卸载所有中国应用,换上Google Maps。他的牛仔裤口袋里塞着一包烟,手指轻点屏幕,指甲缝里还有地铁扶手的灰尘。他松口气,嘀咕:“贵点就贵点,至少没鬼。”旁边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端着一次性茶杯,点头附和:“早说便宜没好货,这下信了吧。”店里挤满了人,柜台上摆着崭新的iPhone,店员忙得满头大汗,空气里满是新电子产品的塑料味和人群的汗臭。
外国软件趁虚而入。Google的搜索界面重新霸占桌面,Apple的iOS设备堆满货架,日本的Line在亚洲街头巷尾响起提示音,韩国的KakaoTalk贴满可爱表情包。在巴黎蒙马特的一个露天咖啡馆,女孩玛丽坐在藤椅上,卸载“高德地图”,换上Waze。她穿着毛呢大衣,手指轻点屏幕,指甲油闪着光,轻笑:“这才是正宗货,导航还能听歌。”旁边的朋友啜着浓缩咖啡,点头:“对啊,谁还用中国那堆垃圾?”街头艺术家在画布上涂抹颜料,咖啡香混着油画味飘散,远处传来手风琴的悠扬旋律。
中国公司试图挽救局面。腾讯在广州塔旁召开记者会,高管站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身后是珠江的夜景,灯光映在水面上像碎金。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满头大汗,挤出僵硬的笑:“这些都是谣言,我们的产品安全可靠!”话筒发出“滋滋”的杂音,记者们举着相机,闪光灯“咔嚓”作响。可话音未落,会场灯全灭,舞台后的LED屏闪红,一个女鬼飘出,长发遮脸,低语:“安全?你的谎言真可笑。”高管吓得腿软,摔倒在舞台上,西装裤被汗水浸湿,尖叫着爬向后台。记者扔下相机逃命,椅子翻倒一片,现场一片狼藉。第二天,头条写:“中国软件发布会变鬼屋,股价暴跌95%。”报纸被风吹落街头,踩在行人的脚下。
第五章:灭绝的狂潮
一年后,鬼魂的清算进入高潮。在深圳南山科技园,阿里巴巴总部大楼空无一人,曾经灯火通明的大厅如今一片黑暗,风吹过破碎的玻璃,发出“呜呜”的哀鸣,像丧钟低响。大厅的接待台上蒙着厚厚的灰尘,沙发上散落着员工遗留的名片和水杯,杯底长出绿色的霉斑。服务器机房里,机器停止运转,风扇的嗡鸣早已消散,电线垂在地上像死去的蛇。一个前员工躲在地下室,满脸胡茬,穿着一件破洞的毛衣,手里攥着一把桃木剑,剑柄被汗水浸得发黑。他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背靠着墙,嘴里念叨:“我辞职了,应该没事了吧?”声音颤抖,牙齿“咯咯”作响,眼神慌乱地扫视着四周。
可墙缝里钻出黑影,像一团流动的墨汁,冷笑:“你的代码,害了多少人?”声音低沉,像从地底传来。他挥剑乱砍,剑尖划过墙面,发出“刺啦”的摩擦声,汗水混着泪水淌下脸颊,滴在破毛衣上。可黑影轻易抓住他的手腕,手臂“咔”地折断,他惨叫着倒地,黑影捏碎他的喉咙,鲜血从嘴里喷出,尸体软软倒在潮湿的地板上,桃木剑滚到角落,沾满血迹。
在孟买的一个贫民窟,老太太阿莎坐在泥土地上,屋顶是用铁皮和塑料布搭成的,雨水从缝隙滴下,打在破旧的木桌上。她用“微信”看孙子发来的旧视频,屏幕上孙子在跳舞,笑得露出缺牙的嘴。她眯着眼,手指粗糙,满是老茧,嘀咕:“这孩子跳得真好。”屋外是嘈杂的市场声,卖菜的小贩喊着价,混着牛粪的臭味飘进来。可屏幕闪红,一个女鬼钻出,低语:“你的回忆,也救不了你。”阿莎吓得手机摔落,“啪”地砸在泥地上,她拄着拐杖想跑,可腿脚不利索,拐杖“咔”地断成两截。她被拖入地板,泥土翻开一个黑洞,只剩一声微弱的呼喊,屋外的市场声依旧喧嚣,没人注意到她的消失。
在悉尼市郊的一个独栋房,一个少年汤米偷偷躲在阁楼,打开父母的旧手机刷“抖音”。阁楼里堆满杂物,旧自行车上蒙着灰,角落的蜘蛛网随风晃动。他穿着oversized的T恤,抱着膝盖,嘀咕:“就看一眼,没人知道。”屏幕上是个搞笑视频,一个男人摔倒在泥里,可点赞才3个。可僵尸跳出,青灰色的脸满是裂纹,咆哮:“你的笑,是我的血!”汤米尖叫着扔掉手机,撞倒旁边的箱子,旧玩具“哗啦”散落。他爬向楼梯,裤腿被钉子刮破,血渗出来。可僵尸扑来,撕开他的胸膛,血溅在墙上,内脏散落一地。父母下班回来,推开阁楼门,只看到一地残骸,母亲尖叫着晕倒,父亲瘫坐在地,空气里满是血腥味和尘土的呛味。
全球范围内,所有用过中国软件的人——程序员、高管、用户,甚至点过一次赞的——全被折磨至死。有的被幻觉逼疯,抓烂脸倒在街头,鲜血混着泥土淌成一滩;有的被僵尸撕碎,肠子挂在树上随风摇晃,乌鸦盘旋着啄食;有的被地狱火焚烧,灰烬飘散在风中,留下一股焦臭。中国公司大楼变成废墟,服务器被拆毁,软件图标从设备上抹去,街上再也听不到“滴滴”的提示音或“微信支付”的语音。
第六章:废墟与新生
2050年,北京的科技园区彻底荒废,曾经的高楼歪斜欲倒,钢筋锈迹斑斑,爬满藤蔓,像一座座巨大的墓碑。东三环旁的“腾讯大厦”只剩半截,玻璃全碎,风吹过空荡的楼层,卷起灰尘和破纸,发出“呜呜”的哀鸣。大厅里,曾经的LED灯牌摔在地上,字迹模糊,只剩“连接”二字依稀可辨,如今像一个冷笑话。地上的杂草钻出裂缝,野猫在废墟间穿梭,发出低沉的咕噜声。远处,雾霾依旧笼罩着城市,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块脏抹布。
街头的小贩摆摊卖着Google和Apple的二手设备,摊位是用木板和帆布搭成的,上面堆满手机和充电器。小贩是个中年男人,穿着褪色的夹克,嗓门洪亮地吆喝:“正宗美国货,不闹鬼!五十块一台,便宜卖了!”顾客稀稀拉拉围上来,一个年轻人捡起一块烧焦的电路板,皱眉问:“这是啥?”小贩赶紧抢过扔进垃圾桶,皱着眉头骂:“别碰,那是晦气东西,中国软件的残渣!”垃圾桶里堆满类似的碎片,散发着一股烧焦的塑料味,路边的流浪狗嗅了嗅,转头跑开。
孩子们在废墟旁踢球,足球是用破布和胶带裹成的,滚过一块碎砖,发出“咚咚”的闷响。一个小男孩停下来,好奇地问:“这儿以前是啥?”他穿着磨破膝盖的牛仔裤,脸上沾着泥巴。旁边的爷爷坐在一块石头上,拄着拐杖,穿着旧军大衣,满脸皱纹像干涸的河床。他叹了口气,吐出一口白气,嘀咕:“一群抄袭的垃圾公司,害人害己,早没人记得了。”他的声音低沉,像在讲一个遥远的故事,眼神却透着庆幸。远处,一个卖烤红薯的小贩推着车经过,炭火“噼啪”作响,甜香混着烟味飘过来,掩盖了废墟的荒凉。
鬼魂回到地狱,留下冷酷的低语:“抄袭、谎言、压迫,必自食恶果。”声音从地底传来,像一阵阴风吹过废墟,卷起几片枯叶。世界在恐惧中重建,中国软件无人问津,街头再也看不到“华为 Mate”或“抖音”的广告牌,取而代之的是Google的白色搜索框,Apple的银色logo,日本Line的绿色图标,和韩国KakaoTalk的黄色笑脸。咖啡馆里,人们捧着iPhone聊天,屏幕上跳出Line的消息提示音,轻快而安全。地铁站的广告牌上,Waze的导航界面取代了“高德地图”,路边的小摊贩用PayPal收款,空气里满是新科技的塑料味和生活的喧嚣。
在巴黎塞纳河畔,一个老人在喂鸽子,手里捏着面包屑,身边放着一台崭新的三星手机。他抬头望天,嘀咕:“那时候谁敢想,便宜的代价这么大。”鸽子“咕咕”叫着啄食,河水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远处埃菲尔铁塔的影子投在水面上,像一个新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