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音遭报应


刘佳音的报应

第一章:红阳中学的日子

2013年的秋天,红阳中学的老校区还带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教室的墙皮剥落得斑驳,露出里面的灰砖,窗户上糊满了泛黄的报纸,风一吹就“哗哗”作响。刘佳音那时候才十二岁,瘦得像根竹竿,脸上总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她留着齐肩的黑发,发梢有点毛躁,眼睛不大却很亮,像两颗黑葡萄,滴溜溜地转,总像在打什么坏主意。她成绩平平,性格也不算外向,但在同学眼里,她有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特点——爱挠人胳肢窝。

课间休息时,她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偷偷溜到别人身后,手指一伸,轻轻在人家胳肢窝上一挠,然后看着对方笑得喘不过气。她最常捉弄的是前桌的张浩,一个胖乎乎的男生,皮肤白得像刚蒸好的馒头。张浩每次被她挠,都会“哈哈哈”地笑得满脸通红,肉嘟嘟的脸抖个不停,眼泪鼻涕齐流,手拍着桌子喊:“刘佳音!你有完没完!”她呢,就站在一边,双手叉腰,咯咯笑出声,露出两颗不太齐整的门牙,得意地说:“谁让你这么怕痒,活该!”

还有一次,她在体育课上趁乱挠了班里一个文静的女生,叫李小雯。李小雯平时话不多,被她一挠,尖叫一声,整个人跳起来,摔了个四仰八叉,校服上沾满了操场的灰尘。周围的同学哄笑一片,刘佳音笑得更欢,指着李小雯说:“你看你,跟个猴子似的!”李小雯红着脸,低头拍掉身上的土,眼里闪着泪光,却没敢吭声。

没人把这当回事。那时候的红阳中学,学生们都习惯了打打闹闹,刘佳音的小恶作剧不过是日常的调味剂罢了。可她从没想过,那些被她挠得喘不上气、满脸眼泪鼻涕的脸,会在多年后变成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第二章:平静的裂缝

时间一晃到了2025年,刘佳音已经二十八岁。她大学读了个普通的专科,毕业后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每天穿着廉价的衬衫,坐在格子间里敲键盘,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她的生活像一潭死水,没什么波澜。她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墙上有些渗水的黄斑,家具都是二手货,沙发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她偶尔会想起红阳中学的日子,但也只是笑笑,心想:“那时候真挺疯的。”

可就在2025年二月初,事情开始不对劲了。那天是周五,天阴得像要下雨,刘佳音加班到八点才回家。她拖着疲惫的步子推开出租屋的门,一股怪味扑鼻而来,像是什么东西烂掉了。她皱着眉,吸了吸鼻子,嘀咕道:“这破房子,不会又漏水发臭了吧?”她甩掉鞋子,踢到一边,走到窗边用力推开窗户。冷风“呼”地灌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哆嗦。她裹紧外套,转身要去开灯,可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左边胳肢窝突然一阵刺痒,像有根羽毛轻轻扫过。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手下意识地伸过去挠了挠,可这一挠,痒得更厉害了。不是普通的痒,而是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皮肤底下钻来钻去,密密麻麻地咬着她的神经。她咬紧牙,眉头拧成一团,低声骂道:“这什么鬼玩意儿?”她撩起衣服,对着昏暗的灯光一看,胳肢窝的皮肤红红的,像被蚊子叮了几个包。她没太在意,心想可能是衣服摩擦多了,洗个澡就好了。

可那天晚上,她睡得不安稳。梦里,她回到了红阳中学的老教室。昏黄的灯光洒在课桌上,桌角上刻满了乱七八糟的字,墙角的蜘蛛网被风吹得晃来晃去。她穿着那件蓝白相间的校服,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拿着一根从扫帚上拆下来的竹条,正偷偷伸向前桌的张浩。她轻轻一挠,张浩“哈哈哈”地笑起来,脸涨得通红,鼻涕甩到课本上,嘴里喊着:“刘佳音!你有病啊!”她笑得前仰后合,可突然,张浩转过头,脸变得煞白,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嘴角咧开,露出一排黑乎乎的烂牙,低声说:“你挠够了没有?”

刘佳音猛地惊醒,额头全是冷汗,心跳得像擂鼓。她喘着粗气,摸了摸胳肢窝,总觉得那里还痒痒的,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抓。她翻身下床,打开灯,站在镜子前撩起睡衣一看——她的左边胳肢窝红得发紫,皮肤上还有几道细细的抓痕,像被指甲划过。她吓得尖叫一声,手一抖,小镜子“啪”地摔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第三章:噩梦降临

从那天起,刘佳音的生活彻底变了样。她的胳肢窝开始无缘无故地发痒,不是偶尔一下,而是像开了开关一样,随时随地发作。她坐在办公室,手指敲着键盘,突然就觉得胳肢窝一阵刺痒,她咬着牙忍住,可痒得实在受不了,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挠。她挠得用力,皮肤很快就破了,血丝混着汗水淌下来,黏在衬衫上,留下一个个暗红的污点。同事们皱着眉看她,她尴尬地笑笑,说:“没事,皮肤过敏。”

她试过涂药膏,药店里买的那种清凉的软膏,抹上去凉丝丝的,可没过两分钟,痒得更疯了,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皮肤。她疼得直吸气,手指抓着桌子边缘,指节发白。她甚至去医院挂了个皮肤科,医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皱着眉看了半天,推了推眼镜说:“可能是神经性皮炎吧,开点抗过敏药吃吃看。”她拿了药,按时吃,可一点用都没有。痒还是痒,越来越凶,像有东西在她身体里生了根。

一天晚上,她实在受不了了。外面下着小雨,屋子里潮乎乎的,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死死夹住胳膊,想压住那股痒意。可越压越痒,痒得她全身发抖,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她咬着牙,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只被困住的小动物。突然,她感到背后一阵冷风,头皮发麻,像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她慢慢转过头,房间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影——瘦得像根竹竿,穿着红阳中学的校服,脸模糊不清,只有一双眼睛,黑洞洞地盯着她。那人影慢慢走过来,每迈一步,地板上就留下一滩黑乎乎的水渍,像是腐烂的淤泥,散发着一股恶臭。

“你……你是谁?”刘佳音声音发颤,双腿抖得站不起来,裤子上已经渗出一片湿痕。

人影没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指了指她的胳肢窝,然后咧嘴一笑。那笑容诡异极了,像裂开的西瓜皮,露出一口烂牙,牙缝里还卡着黑绿色的东西。刘佳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胳肢窝突然炸开一样的痒,无数只冰冷的手在她皮肤上抓挠,速度快得像开了倍速。她尖叫着跳起来,手疯狂地挠,挠得皮肤破了,血水混着汗水滴到地板上,腥臭刺鼻。她一边挠一边笑,笑声尖锐刺耳,像疯了一样,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嘴角还挂着涎水。

“别挠了!别挠了!”她喊着,可手停不下来。痒意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的胳肢窝越来越敏感,稍微一动就痒得受不了。她摔倒在地,满地打滚,衣服上全是血污和汗渍,裤子湿透了,黄色的液体顺着腿淌下来,混着地板上的灰尘,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恶心的味道,像下水道堵了十天半个月。她滚到墙角,蜷缩着身子,嘴里喃喃自语:“我错了……我错了……”可那人影只是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嘴角的笑越来越大,像在嘲笑她的无助。

第四章:无尽的折磨

从那以后,刘佳音的日子变成了活地狱。她的胳肢窝变得异常敏感,走路时衣服摩擦一下,她就痒得蹲在地上笑,笑到喘不上气,眼泪鼻涕流一地,裤子湿乎乎地贴在腿上。有时候痒得太厉害,她会突然失控,大小便失禁,黄白相间的液体顺着裤腿淌下来,臭气熏天,地板上留下一摊摊黏糊糊的污迹。她不敢出门,怕别人闻到那股味,更怕别人看到她满身污秽的样子。可即使躲在家里,那鬼影还是如影随形,每天晚上准时出现,站在她床边,用那双冰冷的手在她胳肢窝上挠。

她试过反抗。有一次,她鼓起勇气,拿了把剪刀,对着空气喊:“你到底要干什么!”可话音刚落,她的胳肢窝像是被点了火,痒得她扔下剪刀,满地打滚,手指抓着地板,指甲缝里全是血和泥。她试过烧香拜佛,跑去附近的庙里求了个护身符,回来挂在脖子上,可那天晚上,鬼影又来了,手指在她胳肢窝上一划,护身符“啪”地断了,掉在地上。她吓得瘫坐在地,裤子又湿了一片,屎尿的臭味弥漫开来。

她的胳肢窝越来越怕痒,皮肤烂得像一块发霉的抹布,渗着脓水,黏糊糊地挂在身上。她每天都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满身都是尿液粪便的腥臭,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糊满了干涸的眼泪和鼻涕。她不再照镜子,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脏得不成人样,恶心得像垃圾堆里的老鼠。屋子里堆满了没洗的衣服和吃剩的外卖盒,蟑螂在地板上爬来爬去,墙角的垃圾袋散发着酸臭,她却没力气收拾。

有一次,她实在撑不住了,爬到厨房拿了把菜刀,想割掉自己的胳肢窝。她咬着牙,手抖得像筛糠,刀尖划下去,血喷了一地,溅到她的脸上,温热的腥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可那痒意没停,反而更疯了,像有无数只手在她伤口里抓。她扔下刀,瘫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喊着:“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可那鬼影只是站在一边,咧着嘴笑,手指在她血淋淋的胳肢窝上轻轻一划,她又痒得满地打滚,屎尿流了一地,屋子里臭得让人窒息。

第五章:崩溃的终点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佳音彻底崩溃了。她不再说话,只是蜷缩在墙角,双手夹着胳膊,眼神空洞,像个活死人。她的胳肢窝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皮肤翻开,露出红白相间的肉,脓水混着血水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引来一群苍蝇“嗡嗡”地飞。她一动不动,任由苍蝇在她身上爬,偶尔痒得抽搐一下,嘴里发出“呵呵”的笑声,然后屎尿齐流,满地都是污秽。

邻居们受不了那股恶臭,敲过几次门没人应,最后报警把她送进了医院。警察来的时候,她还蜷在角落,身上裹着一条脏得发黑的毯子,满脸都是干涸的污渍,头发黏成一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腐臭。警察捂着鼻子,用担架把她抬走,送到医院时,她已经瘦得皮包骨,胳肢窝的皮肤烂得像一块破布,医生看了都直摇头。

医院里,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试图清理她的伤口,可她一碰就笑,笑得喘不上气,然后屎尿失禁,病床上满是黄白相间的污迹,护士们皱着眉,强忍着恶心给她换床单。她躺在床上,嘴里哼着“痒……痒……”,嘴角挂着涎水,目光呆滞,像个被掏空的壳。医生束手无策,最后诊断她为“精神分裂伴随严重癔症”,把她转到了精神病院。

可即使在精神病院,那鬼影还是没放过她。每天晚上,它准时出现在病房,站在她的床边,用那双冰冷的手在她胳肢窝上挠。她被绑在床上,动不了,只能“哈哈哈”地笑,笑到嗓子沙哑,屎尿流了一床,臭得连隔壁病房的人都受不了。护士们给她打针,吃药,可都没用,她的胳肢窝越来越怕痒,痒得她整夜整夜地笑,直到筋疲力尽,昏过去。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这是报应。那些她在红阳中学挠过的同学,那些她嘲笑过的脸,全都化成了那个鬼影,日夜缠着她。她终于懂了,当年她带给别人的痛苦,如今加倍还给了她自己。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后悔了,她只知道,那痒会永远跟着她,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