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红阳中学的胖女孩
2013年的秋天,红阳中学的老教室里,常玉娇是个160斤左右的胖女孩。她不算特别魁梧,但肉都堆在腰腹和腿上,走路时,粗壮的大腿摩擦着,裤子绷得紧紧的,裤腰勒进肉里,挤出一圈肥肉。她的脸圆得像满月,肉嘟嘟的下巴抖动着,小眼睛挤在厚厚的眼皮里,额头上总是一层油亮的汗。她坐在课桌前,椅子被她压得吱吱响,校服上衣短了一截,露出白花花的肚腩,汗水顺着肉褶淌下来,湿了裤腰。同学们私下叫她“肉团”,可没人敢当面说——她脾气大,谁惹她,她就喘着粗气,瞪着小眼吼:“你找打啊?”
常玉娇不爱搭理人,放学后总蹲在操场边那棵歪脖子树下。她蹲下去时,腿上的肉挤成几层,裤子绷得像要裂开,粗短的手指捏着枯草,嘴里嘀咕些听不清的话。她喘气很重,胸口起伏着,汗水从后脖子流下来,湿了校服领子,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有人问她在干嘛,她一甩手,肉胳膊晃荡着,粗声说:“滚远点!”说完低头继续摆弄枯草,胖脸上的汗珠滴到地上,混着泥土,留下一个个湿乎乎的小坑。
红阳中学是个破旧学校,建在镇子边缘,周围是荒地和乱坟岗。学生们传言,后院的废弃厕所里闹鬼——一个瘦得像骷髅的女鬼,披头散发,半夜在那儿晃悠。可常玉娇不怕,她有次被抓到半夜翻墙进学校,手里攥着一把生锈的小刀,粗胖的手指握得发白。教导主任逮住她时,她满脸肉抖着,低头嘟囔:“我就是想看看…”汗水从她下巴滴下来,啪嗒啪嗒砸在鞋子上,鞋面湿了一片。没人知道她想看什么,也没人敢多问。
第二章:怪病的苗头
2014年春天,常玉娇开始不对劲。那是个闷热的下午,教室里热得像蒸笼,她坐在最后一排,160斤的身子瘫在椅子上,校服湿透了,贴在背上,汗渍晕成一片黄。她喘得像拉风箱,胖乎乎的手撑着桌子,肉下巴抖动着。突然,她“哎哟”一声,粗胳膊猛地抬起来,手指伸进腋下挠了两下,动作快得像被烫了。她皱着眉,脸上的肉挤成一团,嘴里嘀咕:“痒死我了!”她越挠越起劲,胖手指在腋下抠挖,汗水混着皮屑掉下来,落在课本上,黏成一团。
语文老师皱眉喊:“常玉娇,你干嘛呢?”她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她撞得咣当一声,差点翻倒。她喘着粗气,瞪着老师吼:“我痒!管不着!”说完又坐下,椅子吱吱响,她的手还是没停,指甲在腋下的肥肉里抓得哗哗响,腋下红了一片,汗水淌下来,湿了裤腰。她一边挠一边哼哼,声音粗得像牛喘,胖脸油光发亮,嘴角还挂着中午吃剩的饭粒,黏在肉褶里。她抓完一甩手,汗水溅到旁边的课桌上,引来一片嫌弃的嘘声。
放学后,有人看见她在操场上抓胳膊,粗壮的手臂上全是红印子。她蹲在那儿,腿上的肉堆成几层,喘得胸口起伏,嘴里骂:“这破地方,痒死我了!”她抓得太用力,指甲缝里塞满皮屑和血丝,腋下的肉抖动着,汗水顺着胳膊流到地上,混着泥土,黏成一滩。她站起身时,裤子被汗浸透,紧贴在大腿上,走一步,肉颤一下,鞋底踩得啪啪响,留下一串湿乎乎的脚印。
从那天起,同学们开始躲她。她走过时,身上一股酸臭味,汗水混着体味,熏得人皱眉。她却不在乎,每天课间躲在教室角落,胖手抠着课桌,木屑掉了一地。她喘着气,嘴里念叨:“痒…痒…”声音低得像蚊子叫,脸上的肉抖个不停,汗水从额头滴下来,湿了衣领。
第三章:鬼影缠身
2014年夏天,常玉娇的怪病彻底爆发。那天是周五,学校停电,教室里闷热得像蒸笼。她坐在最后一排,160斤的身子瘫在椅子上,校服敞开,露出白花花的肚腩,肚脐里塞满汗水和灰尘,黏成一团。她喘得像要断气,胖脸红得像煮熟的苹果,汗珠顺着肉褶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突然,她“啊”地尖叫一声,整个人摔下去,椅子被她压得咔嚓一声散架。她滚到地上,胖手拼命抓着腋下,肥肉抖得像波浪,嘴里喊:“别挠我!别挠我!”声音粗得像破锣,震得桌子嗡嗡响。
同学们吓得往后退,有人喊:“她疯了吧!”可她停不下来,在地上打滚,校服掀起来,露出满是汗水的肥肚皮,肚脐里溢出黄色的汗渍,像个小水坑。她抓着腋下,指甲抠进肉里,肥肉被挤得翻起来,红肿一片,血丝混着汗水淌下来。她一边抓一边哭,鼻涕淌到下巴,混着口水,黏糊糊地挂在脸上,嘴角吐着白沫。她喘得更厉害了,胸口起伏,胖腿在地上乱蹬,鞋子甩出去,露出满是汗臭的胖脚丫,脚趾缝里塞着黑乎乎的污垢。
老师冲进来,想拉她起来,可她一脚踹过去,粗腿上的肉晃荡着,差点把老师绊倒。她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双手还在腋下抠挖,嘴里嘶嘶地说:“它挠我…它不让我停…”她的腋下已经烂了,肥肉翻开,露出粉红的嫩皮,汗水混着血水滴在地上,黏成一滩。她喘着气,胖脸埋在地板上,头发粘在脸上,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嘴角还淌着口水,滴在地板上,拉出一条细线。
那天晚上,她没回家。她爸妈找了一夜,最后在学校后院的废弃厕所里发现她。她蹲在脏兮兮的角落,裤子湿透了,尿液顺着粗腿流下来,地上全是黄澄澄的水渍,臭气熏天。她的腋下被挠得皮开肉绽,肥肉抖动着,血水混着脓水淌到胳膊上,黏在皮肤上。她抬头看她爸妈,胖脸上的肉挤成一团,小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嘴里嘶哑地说:“它在挠我…痒…痒死我了…”她爸吓得腿软,拖着她那160斤的身子回了家,汗水湿透了衣服。
第四章:报应的加深
回家后,常玉娇的情况越来越糟。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窗帘拉得死紧,屋子里一股酸臭味。她瘫在床上,160斤的身子压得床板吱吱响,校服早扔了,只剩一件破背心,腋下的肥肉露出来,红肿得像煮熟的肉,还渗着黄绿色的脓水。她喘着粗气,胖手夹在腋下,拼命挤压,指甲缝里全是血丝和皮屑,肿得像胡萝卜。她一见她妈进来,就尖叫:“别过来!它会挠我!”声音粗得像男人,嘴角淌着口水,黏在下巴上,混着汗水,油腻腻的,拉出一条黏丝。
她爸请了个神婆来看。神婆一进屋,闻到那股臭味就捂鼻子,皱眉说:“这丫头惹了脏东西,怨气冲天,报应来了。”她点了三炷香,嘴里念咒,可香刚烧一半,常玉娇就从床上滚下来,胖身子砸得地板一震。她爬过去,粗胳膊一挥,把香掐灭,胖手拍在地上,溅起一滩灰。她跪在那儿,双手又挠起腋下,边挠边笑,笑声粗得像野猪嚎:“哈哈哈…痒…itch itch itch!”她抓得太狠,脓水溅到脸上,混着汗水,顺着肉褶流下来,黏在嘴角。她喘得像要断气,胖肚皮抖动着,裤子湿了一片,尿液淌到地上,黄乎乎的,散发着骚味。
神婆吓得摔了碗,跑出去喊:“这不是人能管的!她完了!”从那以后,邻居听见她家整夜传来尖叫和喘气声,没人敢靠近。
她的腋下越来越怕痒,像被下了咒。白天她还能忍着,可一到晚上,她就熬不住了。她光着脚跑出去,160斤的身子在院子里打滚,胖手抠着腋下,嘴里喊:“别挠我!求你了!”她的腋下烂得像个黑洞,肥肉翻开,渗着脓水和血,汗珠挂在上面,像油腻的露水。她一抓就失禁,尿液顺着粗腿淌下来,溅得满地都是,有时候大便也一块儿出来,黑乎乎地糊在裤子上,顺着腿根往下流,黏在脚底,踩得地板吱吱响。她妈拿拖把拖地,边拖边哭:“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常玉娇却只是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胖脸上的肉抖个不停,手指还在腋下抠挖,嘴里嘀咕:“它不放过我…”
第五章:永无止境的噩梦
到了2015年,常玉娇彻底人不人鬼。她的体重还是160斤左右,但头发掉了一半,头皮上全是抓痕,露出油腻的头皮屑。她的腋下烂得像沼泽,肥肉翻开,黑红相间,渗着脓水,散发着一股腥臭,连苍蝇都围着她嗡嗡转。她走路时,粗腿摩擦着,裤子湿漉漉的,尿渍和大便渍混在一起,黏在腿上。她喘得像老牛,每迈一步,肉颤一下,汗水顺着背脊流下来,湿了地板,留下一串黏糊糊的脚印。
有天夜里,她爸听见她在屋里尖叫,推门一看,她光着身子趴在地上,160斤的身子压得地板吱吱响。她的腋下被挠得血肉模糊,肥肉抖动着,血水混着脓水淌到胳膊上,尿液和大便糊了满身,黄黑相间,臭得熏人。她一边抓一边喊:“我错了!我错了!”嗓子哑得像破锣,嘴角淌着黄绿色的胆汁,混着口水,滴在地上,拉出一条黏线。她喘得胸口起伏,胖肚皮贴着地板,肚脐里溢出汗水和污垢,像个脏水坑。她爸吓得瘫在门口,眼睁睁看着她在地上抽搐,胖手抠进腋下,指甲断在肉里,肿得像香肠。
她妈受不了那臭味,搬走了,她爸也跑了,只剩她一个人,瘫在床上,160斤的身子压得床板塌了一角。她的腋下痒得她整天尖叫,胖手夹着腋下,肥肉挤成一团,指甲抠进烂肉里,脓水溅到脸上,混着汗水,顺着肉褶流到脖子上。尿液和大便淌了一床,褥子湿得能拧出水,黄黑色的污渍渗进去,散发着恶臭。她喘着粗气,胖脸上的肉抖个不停,小眼睛瞪着天花板,嘴里喃喃:“痒…痒…永远停不下来…”
没人知道她惹了什么。她偶尔清醒时,抱着粗腿哭:“我不该去那儿…我不该挖…”有人猜,她那年在学校后院挖了什么不该挖的东西,有人说她得罪了鬼魂。可不管真相是什么,她的报应永无尽头,腋下的痒、失禁的恶臭,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尾声:肮脏的传说
几年后,红阳中学的老生提起常玉娇,都会皱眉捂鼻子。她成了一个肮脏的传说——那个160斤的胖女孩,被鬼魂缠身,腋下痒到永远,尿和大便淌了一地,臭得无人敢靠近。她的房间被废弃,窗户破了,风吹进去,卷起那股酸臭味,飘到街上。有人说,半夜路过那儿,还能听见粗重的喘气声,和一声声沙哑的“痒…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