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红阳初中的旧事
2013年的秋天,红阳初中的校园还带着几分老旧的气息。灰扑扑的教学楼墙皮剥落,走廊里总有一股潮湿的霉味。任心雨、袁文龙和李金蒙是初二三班的三个“刺头”,在学校里无人不知。他们仨合伙干过不少坏事:偷同学的饭盒、往水壶里塞粉笔灰,甚至有一次把一只死老鼠塞进女厕所的水箱,害得整个楼层的女生尖叫着跑出来。
那天是十月末,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里,他们三个又凑在一起。袁文龙蹲在地上,手里拿根树枝戳着一只被踩扁的癞蛤蟆,嘴里骂骂咧咧:“这玩意儿真他妈恶心。”李金蒙站在一边,抱着胳膊,咧嘴笑着,露出两颗歪歪的门牙:“比老张头儿的脚还恶心。”任心雨是个瘦高的女孩,头发乱糟糟地扎成马尾,她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把从化学实验室偷来的镁条:“别说废话,晚上来后山烧东西玩儿,敢不敢?”
那天晚上,他们果然偷偷溜进了后山,带着一堆破纸和捡来的木头,点了一堆火。火光跳跃间,任心雨提议:“听说这山里埋过死人,咱们喊几声试试,看鬼敢不敢出来。”袁文龙嗤笑:“鬼?我才不信。”李金蒙胆子小点,缩着脖子嘀咕:“别乱搞,万一真有呢?”可架不住任心雨的激将,三人还是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有鬼就出来!出来挠我们痒痒啊!”
喊完,他们哈哈大笑,觉得这不过是胡闹。可就在火堆快熄灭时,风忽然大了,树叶沙沙作响,像有人在低语。袁文龙揉了揉鼻子,嘀咕:“怎么感觉有点冷?”任心雨没在意,踢了脚地上的灰:“胆小鬼,走吧。”没人注意到,火堆的余烬里,一缕黑烟缓缓升起,扭曲成一张模糊的人脸,盯着他们的背影。
第二章:挠痒的开始
几天后,怪事开始了。先是任心雨。她那天在教室里打盹,胳膊搭在课桌上,睡得正香。突然,她猛地一抖,醒了过来,嘴里骂道:“谁他妈挠我?”可周围的同学都低头写作业,没人理她。她皱着眉,低头一看,胳肢窝那儿莫名其妙有点红,像被指甲轻轻抓过。她搓了搓,没当回事,可到了晚上洗澡时,她发现那块皮肤开始发痒,细细的,像有羽毛在上面扫。她使劲挠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忍不住咯咯笑出声,可笑着笑着,她脸色变了——这笑根本停不下来。
第二天,袁文龙也中招了。他正在操场上踢球,跑得满头大汗,突然停下来,弯着腰捂住胳肢窝,嘴里喊:“哎哟,痒死我了!”队友围过来,问他怎么了,他一边抓一边挤出一句:“不知道,谁挠我呢!”可他抓得越狠,痒得越凶,最后整个人蹲在地上,脸憋得通红,眼泪都笑出来了。旁边的人看傻了,有人还拿手机拍视频:“袁文龙,你抽什么风啊?”
李金蒙的情况更糟。他在食堂吃饭时,突然筷子掉地上,整个人跳起来,双手夹紧胳膊,像只被夹住翅膀的鸡。他一边扭来扭去,一边喊:“别挠了!别挠了!”可没人碰他啊。食堂里的人全盯着他,他脸涨得像猪肝,嘴里还冒出一句:“我胳肢窝痒得要命!”说完,他抓着桌子边,硬生生笑到咳嗽,鼻涕都喷到饭碗里了。
第三章:恶化的折磨
一周后,事情彻底失控。任心雨的胳肢窝已经不能碰了,哪怕衣服轻轻擦过,她就得咬着牙忍住尖叫。那痒像钻进骨头里,细密地啃着她的神经。她试过涂药膏、用冰敷,可没用。晚上睡觉时,她总感觉有双冰冷的手在她胳肢窝里抠来抠去,指甲尖尖的,带着一股腐臭味。她吓得不敢睡,裹着被子缩在床角,可那双手还是来了。她尖叫着抓自己的头发,抓到头皮出血,指甲里全是皮屑和血丝。早上起来,她照镜子,发现自己眼圈乌黑,胳肢窝红肿一片,皮肤皱巴巴的,像被泡烂了。
袁文龙更惨。他不敢出门了,因为只要一走动,胳肢窝就像被无数只蚂蚁爬过,又痒又疼。他在家拿指甲刀剪皮肤,想把那块痒的地方挖掉,可血流了一地,痒还是没停。他妈吓得要带他去医院,他却发了疯一样推开她,吼道:“没用!这不是病,是鬼!”他开始用各种东西挠——筷子、牙刷,甚至是厨房的菜刀,胳肢窝被他弄得血肉模糊,脓水混着汗淌下来,衣服上全是黄红相间的污渍,臭得让人想吐。
李金蒙的情况最恶心。他发现自己越痒越想笑,可笑到最后,膀胱撑不住了。那天他在教室里上课,突然“嘿嘿嘿”笑起来,双手乱抓胳肢窝,抓得衣服都撕破了。老师喝斥他:“李金蒙,你干什么?”他没回答,笑声越来越尖,脸扭成一团,突然裤子湿了——一股热乎乎的尿顺着腿流下来,滴到地板上,教室里顿时弥漫出一股骚味。同学们捂着鼻子跑开,他却还在笑,笑到翻白眼,屎尿一起淌出来,裤子后头鼓起一团,恶臭熏得人干呕。
第四章:鬼影现身
三个人的噩梦越来越深。他们开始看见东西了。任心雨半夜醒来,发现床边站着个黑影,瘦得像根竹竿,脸模糊一片,只有两只白眼珠子盯着她。那东西伸出长长的手,指甲黑黄,轻轻在她胳肢窝上划了一下。她尖叫着跳起来,可黑影没了,胳肢窝却痒得像被针扎。她跑到卫生间,用热水烫自己,想停下那感觉,可水越烫,痒越深,最后她瘫在地上,尿了一裤子,哭着喊:“我错了!别挠了!”
袁文龙在屋里烧了香,求神拜佛,可没用。那天他躺在床上,感觉有人压着他,睁眼一看,一个干瘪的老太婆趴在他身上,咧嘴笑着,嘴里全是黑牙。她伸出手,慢悠悠地在他胳肢窝里抠,嘴里还嘶嘶地说:“痒吧?痒吧?”袁文龙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爬起来,可那老太婆又不见了。他低头一看,胳肢窝烂得像块臭豆腐,脓水滴到床单上,臭气熏得他自己都吐了。
李金蒙最怕晚上。他开始锁门睡觉,可半夜总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有人在磨指甲。他壮着胆子打开灯,看见墙角蹲着个小孩,脸白得像纸,手指甲长得卷了起来。那小孩爬过来,咯咯笑着,手指在他胳肢窝上挠。他吓得尿了床,屎尿混在一起,床单上全是黏糊糊的污渍。他跪在地上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可那小孩还是挠,挠得他满地打滚,屎尿溅得墙上都是。
第五章:永远的折磨
到了2014年春天,任心雨、袁文龙和李金蒙彻底疯了。任心雨搬了家,可那鬼还是跟着她。她走到哪儿,胳肢窝就痒到哪儿,最后她把自己锁在地下室,用绳子绑住手,可痒还是没停。她崩溃了,整天瘫在地上,裤子湿透,屋里一股尿臊味,头发黏在脸上,像个活死人。
袁文龙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他整天抓自己的胳肢窝,抓到骨头都露出来,嘴里喊着:“别挠了!别挠了!”医生给他打镇静剂,可他一醒来就接着抓,病房里全是血和脓的臭味,连护士都不敢靠近。
李金蒙最惨。他跑回了红阳初中,想找那晚的火堆求饶,可刚到后山,就倒在地上,双手夹着胳肢窝,笑到断气。死的时候,他裤子鼓着,屎尿流了一地,胳肢窝被他自己抓得稀烂,尸体旁围了一圈苍蝇。
从那以后,红阳初中的后山多了个传言:晚上别去那儿,不然会有鬼挠你胳肢窝,痒到你大小便失禁,活活疯掉。而任心雨、袁文龙和李金蒙的名字,成了学校里没人敢提的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