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初中遭报应2


2013年的红阳初中,秋天的校园里枫叶红得像血,风一吹,满地沙沙作响。初二三班的朱熠蒙、申晋源和石鹏霆是出了名的“恶霸三人组”。朱熠蒙是个女孩,不瘦弱也不算太强壮,身材中等,肩膀略宽,眼睛亮得像刀子,笑起来嘴角一歪,透着股阴狠劲儿,扎着高马尾,走路时总甩得一抖一抖。申晋源身板匀称,肩膀宽阔,嗓门大得能震教室,走路带风,像要把人挤开。石鹏霆个子高,瘦长得像根竹竿,头发油腻腻地贴在额头上,嘴角老挂着嘲讽的笑。他们仨最喜欢课间堵住低年级学生,抢零花钱,或者拿粉笔头砸人后背,看人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取乐。

那天是周五,晚自习后,天黑得像泼了墨。学校后操场边的废弃厕所早就没人用,砖墙剥落得露出红土,门框上挂满灰扑扑的蜘蛛网,风一刮,呜呜作响,像有人在哭。学生间传言,那厕所里闹鬼,半夜路过能听到女人的抽泣声。可这三人偏不信。那晚,他们蹲在厕所门口,抽着偷来的烟,吐着烟圈,商量着怎么捉弄新来的语文老师。朱熠蒙夹着烟,指着厕所里黑漆漆的角落,声音尖锐地说:“要不咱进去玩玩?我就不信有鬼。”申晋源嗓门洪亮,拍着大腿:“行啊,谁怂谁是孙子!”石鹏霆眯着眼,吐出一口烟,懒洋洋地拖着长腿站起来:“走,看看鬼长啥样,吓不死我。”

他们推开那扇吱吱作响的破木门,走了进去。里面一股霉味混着尿骚味扑鼻而来,地上的瓷砖碎了大半,踩上去嘎吱响。月光从破窗子里漏进来,照得墙上影子晃来晃去,像活了似的。朱熠蒙掏出手机开了手电筒,光柱扫过裂开的水泥墙,她的手腕一抖,光圈停住了。墙角蹲着一个模糊的黑影,披头散发,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像在抽泣。

“谁在那儿?”申晋源扯着嗓子吼了一声,黑影没动。石鹏霆靠在门框上,高瘦的身子懒散地歪着,揉了揉鼻子,低声嘀咕:“别是真有鬼吧……”朱熠蒙冷笑一声,捡起一块砖头就扔了过去,动作利落,马尾甩得一跳:“装神弄鬼,看我不砸死你!”砖头砸在地上,“砰”的一声,溅起一团灰,那黑影猛地抬起头——一张惨白的脸,眼睛空洞洞地瞪着他们,嘴角咧开,露出黑黄的牙齿,牙缝里挂着黏糊糊的黑血。

三人还没反应过来,一阵阴风刮过,手机手电筒闪了几下,灭了。黑暗里,那黑影突然就不见了。申晋源搓了搓胳膊,皱眉说:“怎么这么冷?”话刚出口,他肩膀一抖,像被什么碰了一下。“谁挠我?”他扭头瞪着朱熠蒙,可朱熠蒙正低头摆弄手机,骂道:“这破玩意儿怎么关机了?”她的马尾垂下来,遮住半边脸,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石鹏霆没吭声,只是站在那儿,脸色发白,高瘦的身子晃了晃,手慢慢捂住胳肢窝,声音发颤:“你们……有没有觉得痒?”

“痒?”申晋源皱眉,刚想嘲笑他,可他的手也不自觉地伸向腋下,轻轻挠了一下。下一秒,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先是皱眉,然后咧嘴,像是忍不住笑,又像是痛苦地憋着什么。“哎呀,痒,痒死我了!”他一边喊,一边使劲挠,手指在腋下搓来搓去,指甲抠得皮肤发红,宽肩膀抖得像筛子。朱熠蒙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至于吗?”可没过几秒,她自己也撑不住了。她低头一看,胳肢窝里像是钻进了什么东西,麻麻的,痒得她牙根发酸。她咬着牙,伸手去挠,手指用力地抠,可越挠越痒,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她皮肤底下爬,钻进肉缝里挠痒。

石鹏霆最先崩溃。他高瘦的身子蹲在地上,双手死死夹着胳膊,脸憋得通红,嘴里发出“嘿嘿嘿”的怪笑,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油腻的头发上。“停……停下……我受不了了!”他喊着,那痒意像是活了,沿着胳肢窝往胸口、脖子蔓延。他抓着校服,扯得领口裂开,指甲在皮肤上挠出一道道红印子,长腿蜷着,脚底的鞋在地上蹭来蹭去,鞋底的泥混着汗水,弄得裤腿脏兮兮的,嘴里还嘀咕:“有东西……有东西在挠我!”

朱熠蒙咬紧牙关,强撑着说:“别自己吓自己,肯定是心理作用!”她的声音尖利,马尾随着她摇头晃脑的动作甩来甩去。可她的手停不下来,挠得胳肢窝渗出血丝,衬衫腋下湿了一片,汗水混着血水淌下来,滴在裤子上,散发出一股腥臭。她皱着眉,眉头拧成一团,嘴唇抿得发白。申晋源更惨,他撩起衣服,露出匀称但已经发红的腋下,双手像疯了一样挠,指甲抠得皮肤破了,红一块紫一块,嘴里骂骂咧咧:“这他妈怎么回事?停不下来啊!”他一边挠一边跺脚,鞋子踩得地面咚咚响,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溅在地上。

就在这时,厕所里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像女人的声音,又尖又冷,钻进耳朵里让人头皮发麻。黑暗里,那张惨白的脸又出现了,这次离得更近,近得能看到她嘴角裂缝里渗着黑血,腥臭扑鼻。她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指甲尖得像刀,轻轻一挥,三人同时觉得胳肢窝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然后痒意瞬间翻倍,像无数只虫子在腋下钻洞。

朱熠蒙“啊”地尖叫一声,腿一软跪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中等身材抖得像筛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马尾散开,头发黏在脸上,嘴里喊着:“别挠了!别挠了!”可那痒意钻心,她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挠,皮肤破了,血水混着汗水流下来,裤子湿了一片,尿骚味弥漫开来,她恶狠狠地瞪着空气,牙齿咬得咯咯响。申晋源扑通一声摔倒,滚了两圈,裤子前端湿透了,黄澄澄的尿液淌在地上,他一边挠一边喊:“救命!救命!”嗓子喊哑了,手指甲缝里全是血和皮屑,腋下烂得像被刀刮过,散发着恶臭。石鹏霆最不堪,他高瘦的身子躺在地上打滚,校服裤子上黄一块褐一块,屎尿齐流,黏糊糊地糊在腿上,他啊啊乱叫,嗓子沙哑得像破锣,长腿乱蹬,鞋子甩飞了,露出脏兮兮的脚丫,满是泥和汗,臭气熏天。

从那天起,他们的生活变成了噩梦。白天上课时,胳肢窝突然痒起来,他们强忍着挠,憋得满头大汗。朱熠蒙坐在最后一排,手指在桌下偷偷抠皮肤,课桌底下全是血渍和皮屑,马尾垂下来遮住脸,嘴里小声咒骂:“停下……停下……”她的衬衫腋下总是湿的,散发着酸臭,同学们捂着鼻子躲着她,她却瞪着眼,手抖得像筛子。申晋源坐在靠窗的位置,宽肩膀缩着,手臂夹得紧紧的,可还是忍不住挠,腋下红肿溃烂,衣服上全是黄渍,隔老远都能闻到尿味,他咬着牙、低吼:“这鬼东西什么时候放过我!”额头青筋暴起,拳头砸在桌上砰砰响。石鹏霆缩在墙角,高瘦的身子弯着,头发油腻腻地垂下来,手指甲都挠断了,腋下烂得流脓,裤子上一片片干涸的屎尿痕迹,走路时腿打颤,鞋子踩在地上黏黏响。

晚上睡觉时,那鬼影蹲在床头,咯咯笑着,用冰冷的手指挠他们的腋下,痒得他们从梦里惊醒,满床单都是尿和屎,臭气熏天。朱熠蒙睡上铺,半夜痒醒后滚下来,摔得鼻青脸肿,裤子湿透,屎尿糊了一身,头发黏在脸上,她抓着床沿爬起来,怒吼:“你有本事弄死我!”可声音刚落,腋下又痒得她满地打滚,尿液溅了一地。申晋源睡下铺,痒得在床上翻滚,床板吱吱响,尿液顺着床沿滴到地上,第二天早上鞋子踩上去黏糊糊的,他气得砸枕头,可手一抬,腋下又痒得钻心,裤子湿了一片又一片。石鹏霆睡靠门的位置,高个子蜷在床上,痒得满地打滚,屎尿蹭得床单像抹了泥,第二天起来裤子黏在大腿上,走路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长腿一迈,地上留下一串黄褐色的印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的胳肢窝越来越敏感,稍微一碰就痒得钻心,连衣服的摩擦都受不了。朱熠蒙中等身材缩成一团,眼窝深陷,走路时双手夹着胳膊,像个怪人,腋下烂得露出肉,衣服上全是血渍和脓水,马尾散乱,散发着腐臭,她瞪着同学,低声咒骂:“看什么看!”可声音沙哑得像在哭。申晋源肩膀还是宽的,可腋下溃烂不堪,稍微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裤子永远湿漉漉的,尿骚味熏得他自己都捂鼻子,走路时低吼着:“滚开!”却没人理他。石鹏霆的高个子成了负担,他站都站不直,腋下烂得流黄水,裤子黏在腿上,走一步屎尿就往下淌,鞋子里全是黏液,踩在地上留下一串恶心的脚印,头发油腻腻地贴在脸上,眼神呆滞。

他们的恶行没人再怕,可那肮脏、恶心的模样成了全校的笑柄。教室里没人坐他们旁边,食堂里他们一出现就清场,操场上他们走过,后面跟着一群捂嘴偷笑的小孩。朱熠蒙攥着拳头想打人,可手一抬就痒得满地打滚,屎尿失禁,臭气熏天;申晋源挥拳砸墙,却痒得跪地求饶,裤子湿透;石鹏霆想跑,长腿一迈就摔倒,屎尿淌了一地。他们想逃,可那鬼影如影随形,每晚蹲在床头,咯咯笑着,手指一挠,他们就痒得满地打滚,屎尿齐流,成了活生生的“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