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初中遭报应4


鬼挠胳肢窝的报应

2013年的秋天,红阳初中的校园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那是个不起眼的小镇中学,教学楼的墙皮剥落,走廊里总有风吹过时发出的呜咽声。张泽南、张猛恩、李芃磊和王宝玉是初二三班出了名的“四人组”。他们不是成绩拔尖的那种好学生,而是以恶作剧和欺负同学闻名。尤其是张泽南,瘦高个儿,眼睛细得像条缝,总带着一副嘲弄的表情;张猛恩块头最大,满脸横肉,走路时地板都震颤;李芃磊戴着副脏兮兮的眼镜,笑起来露出黄牙,像是在酝酿什么坏主意;王宝玉则是四人里最阴沉的,话不多,但一出手就狠。

那年秋天,他们干了件特别缺德的事。学校后山有块废弃的墓地,据说是几十年前镇上穷人的埋骨地,没人打理,长满了荒草。他们听说墓地里有个“痒鬼”的传说——一个生前被挠痒折磨死的女人,死后怨气不散,专门找人挠胳肢窝报复。四人组觉得这传说是胡扯,偏偏那天喝了点偷来的啤酒,胆子大了,跑去墓地捣乱。他们不仅踩平了草丛,还对着墓碑撒尿,张猛恩甚至拿石头砸碎了一块裂开的石碑,嘴里骂骂咧咧:“什么痒鬼,老子才不怕!”张泽南则在一旁哈哈大笑,学着鬼叫:“来挠我啊,挠我啊!”

那天夜里,四人组回了宿舍,倒头就睡。没人注意到,窗外飘过一丝灰白色的雾气,像人的影子,又像一阵风。

张泽南:第一夜的噩梦

第二天早上,张泽南醒来时满头大汗。他揉着眼睛,嘴里嘀咕:“昨晚做啥梦了,咋这么累?”可他刚伸了个懒腰,就觉得胳肢窝一阵刺痒,像有根羽毛在里面轻轻扫过。他“嗤”地笑了一声,伸手去挠,可越挠越痒,痒得他整个人缩成一团,咯咯笑个不停。舍友们被吵醒,张猛恩不耐烦地骂:“大清早发什么神经?”张泽南喘着气说:“我也不知道,痒得受不了!”

到了中午,情况更糟。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课本摊开,手却不由自主地伸进衣服里挠。胳肢窝的皮肤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他的手指甲都挠出了血丝,可那痒意像是钻进了骨头缝里,怎么也停不下来。他咬着牙,憋着笑,脸憋得通红,眼泪都挤出来了。老师喊他回答问题,他刚张嘴就“哈哈哈”地笑出声,笑到一半又变成尖叫:“救命!痒死我了!”全班哄笑,李芃磊还拿笔戳他:“你中邪了吧?”

放学后,张泽南躲在厕所里,脱下衣服一看,胳肢窝的皮肤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疙瘩,像被蚊子叮了一百次。他用肥皂搓,用冷水冲,可那痒意非但没减,反而更深了,像有无数只小手在他皮肤下面挠啊挠。他终于忍不住了,蹲在地上狂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裤子却湿了一片——他痒得尿了出来,腥臊味弥漫开来。他惊恐地站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扭曲的脸,裤裆湿漉漉地滴着水,恶心得差点吐了。

张猛恩:壮汉的崩溃

张猛恩是第二个遭殃的。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胳膊枕在脑后,正准备睡,忽然觉得胳肢窝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戳了一下。他“嘿”了一声,翻了个身,可那感觉又来了,像有人用指尖在他腋下画圈。他低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可痒意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粗声粗气地骂:“谁他妈搞我?”可宿舍里其他人都睡得死沉。他使劲挠,挠得皮肤都破了,指甲缝里全是血,可越挠越痒,痒得他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抖起来。

他跳下床,光着脚在宿舍里转圈,嘴里“哈哈哈”地笑,笑到一半又变成嚎叫:“停下!停下!”舍友被吵醒,王宝玉皱着眉问:“你咋了?”张猛恩满脸涨红,指着自己腋下:“有东西挠我!有鬼!”可没人信他,只当他发疯。他实在受不了,冲到水房,用凉水猛冲胳肢窝,可那痒意像是长了腿,顺着水流钻进他全身。他一边冲一边笑,笑得岔了气,突然“哗”一声,裤子湿了——他大小便失禁,黄褐色的污物顺着腿流到地上,臭气熏天。他愣住了,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满是污秽的大脚,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李芃磊:眼镜后的恐惧

李芃磊的症状来得更诡异。第三天,他在食堂吃饭,筷子刚夹起一块土豆,胳肢窝就痒得像被针扎。他“哎哟”一声,手一抖,土豆掉进汤碗里,溅了他一脸。他赶紧放下筷子去挠,可那痒意像活物一样在他腋下乱窜。他咬着牙忍了一会儿,可实在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眼镜都歪了。旁边的人盯着他看,他却停不下来,笑声越来越尖,越来越像哭。

回到教室,他试图装没事,可胳肢窝的瘙痒像开了闸的洪水,越来越猛。他抓着桌子边,手指关节发白,嘴里发出“咯咯咯”的怪声。终于,他崩溃了,跳起来在教室里乱跑,一边跑一边挠,裤子却湿了一大片,尿液滴滴答答洒了一地,臭味刺鼻。同学们尖叫着躲开,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狂笑,眼泪鼻涕混着汗水淌下来,眼镜掉在地上被踩碎。他扑到窗台上,抓着窗框嚎:“救命!有鬼挠我!”

王宝玉:沉默的毁灭

王宝玉是最后一个。他性格阴沉,平时不爱说话,可第四天夜里,宿舍里却响起了他低低的笑声,像是在喉咙里憋出来的“呵呵”。张泽南他们已经被折磨得半死,听到这声音,全都毛骨悚然。王宝玉坐在床上,双手死死夹着胳膊,像在拼命压住什么。可他的脸却扭曲了,嘴角抽搐,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他低声说:“痒……好痒……”然后突然爆发,双手猛挠胳肢窝,挠得血肉模糊,皮肤一块块剥落。

他越挠越疯,笑声变成了尖叫,尖叫变成了嘶吼。终于,他也失禁了,尿液和粪便混在一起,顺着床铺淌到地上,宿舍里臭气弥漫。他瘫坐在污物中,双手还在空中乱抓,嘴里喃喃:“停下……求你停下……”可那痒意像是无穷无尽,钻进他的骨髓,挠得他神志不清。

永恒的折磨

从那以后,四人组再也没恢复正常。学校里传开了他们的怪病,有人说是报应,有人说是中邪。他们被送回家,可情况只恶化。张泽南的胳肢窝红肿得像烂桃,天天尿床,屋里一股恶臭;张猛恩搬到乡下,躲在猪圈旁,可连猪都嫌他臭;李芃磊疯了,成天在街上跑,边跑边笑,裤子湿透也没人管;王宝玉最惨,变成了哑巴,只能用眼神求救,可没人敢靠近他那满是污秽的身体。

小镇的人说,这是痒鬼的诅咒。那四个嚣张的少年,终究被挠成了永远的笑话,胳肢窝的瘙痒伴随他们一生,连死都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