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学生遭报应


红阳初中的诅咒

2013年的秋天,红阳初中那栋老旧教学楼里,田富贵、陈学磊、张宏馗、李海龙、王鹏和张哲还是初二的学生。这六个人在学校里有点“名气”,不是因为学习好,而是因为他们总干些缺德事儿。田富贵是领头的,瘦高个,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只狡猾的狐狸;陈学磊个子矮小,瘦得像只小猴子,走路时短腿一蹦一蹦,笑起来声音尖得刺耳;张宏馗沉默寡言,下手却狠,喜欢拿铅笔头偷偷扎人;李海龙嗓门大,满嘴脏话,走哪儿骂哪儿;王鹏瘦得像竹竿,总拿女生开涮;张哲是他们的“智囊”,一脸阴沉,出馊主意从没输过。

那年秋天,他们干了件特别缺德的事。学校后院有棵老槐树,树下立着块破石碑,上面刻着些模糊的字,据说是以前村里供奉什么的。学生们都说那地方邪乎,走近了就觉得阴风阵阵。可这六个人偏不信邪。那天,张哲阴恻恻地说:“咱把那石碑砸了,晚上扔河里,看看是不是真有鬼!”田富贵一拍大腿,咧嘴笑道:“行啊,砸了它,老子就不信这世上有鬼!”陈学磊晃着小短腿,尖声附和:“砸完我还得在上面撒泡尿,辟邪!”其他人哄笑着一拥而上。

那天晚上,月亮藏在乌云里,六个人偷偷摸到后院,手里攥着从教室偷来的铁尺和板砖。张宏馗抡起板砖就砸,石碑裂开一道口子,灰尘扑扑散开。李海龙大吼一声“爽”,一脚踹上去,碑面碎得稀烂。王鹏捡起一块碎片扔得老远,嘴里骂道:“什么鬼不鬼的,迷信!”陈学磊最后挤上前,小个子踮着脚,解开裤子抖着那双瘦胳膊,对着碎石碑撒了泡尿,腥臭味弥漫开来。田富贵靠在树上,点根烟,眯着眼说:“这下看谁敢说咱们怂。”

回去的路上,他们嘻嘻哈哈,觉得自己干了件大事。可没人瞧见,那棵老槐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扭了扭,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树根里钻了出来。


第一夜:痒的开始

几天后,怪事来了。先是田富贵。那晚他躺在宿舍床上,迷迷糊糊睡着,突然觉得胳肢窝一阵刺痒,像有根羽毛在里面轻轻挠。他翻身挠了两下,没当回事。可那痒劲儿没散,反而更猛,像无数小虫子在皮肤底下钻。他猛地坐起来,狠狠抓着腋下,抓得皮肤红肿,可还是痒得要命,手一停,那感觉就像针扎一样往深处钻。他咬牙骂道:“妈的,啥玩意儿!”抓着抓着,他发现不对——胳肢窝敏感得离谱,随便碰一下,他就忍不住哆嗦着笑出声。

第二天,他顶着黑眼圈找到陈学磊,嘀咕说:“小个儿,你昨晚咋样?我他妈胳肢窝痒了一宿。”陈学磊正蹲在地上啃包子,小脸皱成一团,瘦小的手挠了挠腋下,尖声说:“别说,我也痒,像是被蚊子咬了。”两人对视一眼,都没多想,以为自己是熬夜打牌熬的。

可到了晚上,事情彻底崩了。田富贵刚闭眼,那痒劲儿又来了,像有只冰冷的手,带着尖指甲,在他腋下抠挖。他“哈哈哈”地笑出声,笑得眼泪直流,可那笑声满是痛苦。他扑腾着滚下床,手忙脚乱地抓,抓出血丝,可痒还是没停。他一边笑一边喊:“救命……哈哈……谁搞我……哈哈哈!”声音尖得像杀猪,吵醒了整个宿舍。

陈学磊也被痒折腾疯了。他个子矮小,瘦得像根柴,短手死命抠着腋下,嘴里尖叫:“痒!痒死我了!”他抓得太狠,指甲嵌进肉里,腋下的皮肤破了,混着汗水和血,黏糊糊地沾了一手。宿舍里一股酸臭味,田富贵看他那副狼狈样,忍不住干呕,可自己也停不下来,笑得喘不上气。


报应的扩散

第二天,六个人凑一块儿,个个脸色发白,眼圈发黑。张宏馗低头不吭声,手指无意识地挠腋下,皮肤破了,红肿得像烂肉;李海龙嗓子喊哑了,裤子湿了一片,臭烘烘的,他咬牙说:“我昨晚痒得尿了,尿完还痒!”王鹏靠着墙,瘦得像鬼,哆嗦着说:“我也是……胳肢窝一碰就痒,痒得我拿头撞墙。”张哲最冷静,可他嘴角抽搐,手攥得发白,显然也在硬撑。

田富贵喘着气,恶狠狠地说:“肯定是那石碑的事儿,咱惹了不该惹的!”陈学磊一听,吓得小脸发白,尖声说:“那咋办?我不想痒一辈子!”张哲冷笑:“怕啥,去找个道士看看不就行了?”

他们找了个镇上的老道士,瘦得像柴火,眯着眼听完,摇头说:“你们闯了大祸。那碑是镇鬼的,你们砸了它,还亵渎它,鬼魂缠上你们了。这叫‘阴痒咒’,越怕痒越痒,痒到死为止。”田富贵瞪眼吼:“那你快解决!”老道士叹气:“晚了,咒入骨了,除非你们修好碑,磕头认错,可鬼愿不愿意放过你们,我不敢说。”


无尽的折磨

接下来的日子,六个人彻底垮了。那鬼魂像是跟定他们,每晚胳肢窝痒得钻心。田富贵最惨,晚上痒得在床上翻滚,笑得像疯子,裤子湿了一片又一片,尿骚味混着汗臭,宿舍熏得人头晕。他抓着床单,指甲抠断,喊着:“我错了!我他妈错了!”可那痒更狠,像有张嘴在他腋下吹气,吹得他哆嗦。

陈学磊个子小,瘦得像猴子,站都站不稳,小短手抠着腋下,皮肤被抓得渗血,他尖声哭喊:“痒啊!救命!”裤裆湿乎乎的,拉了屎都不知道,屎尿顺着瘦腿流了一地,恶臭刺鼻。张宏馗不吭声,可腋下肉烂了,指甲里全是血肉,晚上能听见他咬牙的咯吱声,像野兽嚎叫。

李海龙嗓子哑了,痒得拿刀割腋下,结果刀一碰更痒,他一边割一边笑,血流了一床,失禁得满屋子屎尿味。王鹏瘦得皮包骨,腋下红肿得像烂桃子,他用筷子戳自己,想止痒,结果筷子断了,痒得他满地爬,裤子里黄绿屎尿淌了一路。张哲硬撑,可晚上痒得拿头撞墙,撞得额头破了,失禁喷了一地,屋里臭得像粪坑。


永恒的诅咒

他们试着修石碑,跪着磕头,可那鬼魂没走,反而更怒。田富贵一天晚上痒得受不了,拿剪刀剪自己腋下,剪得血肉模糊,可痒从骨头里钻出来,他疯了似的笑,笑到屎尿满身,在地上打滚。陈学磊小短手抓着腋下,尖叫着:“救命!”瘦小的身子蜷在地上,屎尿淌了一片,黏在衣服上,臭不可闻。

六个人最后搬到一起,屋里臭气熏天,墙上地上全是屎尿痕迹,他们互相抓对方的腋下,想转移痛苦,可越抓越痒,痒得翻白眼,笑得吐沫横飞。时间一年年过去,他们没回学校。有人说,红阳初中附近的老房子里,晚上总能听见几个疯子在笑,笑声夹着哭喊,屋里臭气飘出,像是有脏东西在里面。

田富贵、陈学磊、张宏馗、李海龙、王鹏、张哲,这六个名字成了镇上的禁忌,没人敢提,也没人敢靠近那棵老槐树。而那鬼魂,依然夜夜缠着他们,挠着他们的胳肢窝,痒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