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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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明艳的报应
红阳中学的开端:2013年,12岁的袁明艳
2013年的秋天,红阳中学初一(3)班的教室里,袁明艳第一次让人记住她的名字。那年她12岁,个子矮瘦,肩膀窄得像个衣架,脸圆乎乎的还有点婴儿肥,皮肤蜡黄,眼角细得像条缝,眼珠子滴溜溜转,总透着一股狡黠。她额头上几颗青春痘红得发亮,挤破了一颗,旁边还结着黄色的痂。她留着齐肩短发,发梢毛躁,头皮油腻腻的,风一吹能闻到股酸味。她穿着学校发的蓝白校服,袖口磨得发黑,裤腿上沾着几块干泥巴,鞋子是双脏兮兮的白球鞋,鞋带断了半根,走路时一甩一甩的。
袁明艳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课桌靠着墙,抽屉里塞满了零食包装袋——辣条袋子、薯片屑,还有揉成团的废纸,散发出股酸臭。她上课不听讲,喜欢搞小动作。那天,语文老师在黑板上写字,她瞄上了前桌的小丽。小丽是个漂亮女孩,皮肤白净,扎着马尾辫,正在低头抄笔记,手指纤细,字迹工整。袁明艳眯着眼,嘴角一歪,从抽屉里摸出一支圆珠笔,伸长胳膊,轻轻戳了小丽的后背一下。小丽身子一抖,回过头瞪了她一眼,低声说:“你干嘛?”袁明艳装无辜,摊开手耸了耸肩,嘿嘿一笑:“没干嘛,手滑了。”她那笑声短促又尖,像猫爪子挠玻璃,小丽皱着眉转回去,耳朵红得像涂了胭脂。
这只是个开头。没过两天,袁明艳开始搞针对。她在课间拉着两个跟班,站在走廊上,指着小丽的方向,压低声音说:“你们知道吗?小丽昨天放学跟一个男的走了,我亲眼看见,那男的头发染得黄不拉几,穿得跟个流氓似的,肯定不是好人。”她说得有模有样,手指还比划着那男的模样,嘴角挂着冷笑,眼里闪着得意。跟班小红咧嘴问:“真的假的啊?”袁明艳翻了个白眼,拍了小红肩膀一下:“我还能骗你?她那骚样,早晚得出事。”她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袋辣条,撕开包装,油乎乎的手指捏着条塞进嘴里,嚼得吧唧响,辣椒油顺着嘴角流下来,她随手在校服上一抹,留下一道红印。
谣言像野火一样烧遍了班级。第二天,小丽走进教室时,明显感觉到了异样。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变了,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指指点点。小丽低着头,手里攥着书包带,指节发白,走到座位上时,眼圈红得像要溢出泪来。她坐下后,偷偷抹了把眼睛,可没敢哭出声。袁明艳靠在墙边,手里捏着空辣条袋,边揉成团边看热闹,嘀咕:“瞧她那装模作样的劲儿,真恶心。”她的声音不大,却尖锐刺耳,像针扎进空气里。跟班小红凑过来,咯咯笑着问:“明艳姐,你说她会不会哭啊?”袁明艳冷哼一声,把辣条袋扔地上,踩了一脚:“哭?她敢哭我就让她更丢人。”
还有一次,她看不惯班里的胖男孩小刚。小刚长得圆滚滚,走路慢吞吞,裤子老往下掉,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腰肉,跑两步就喘得像拉风箱。袁明艳嫌他碍眼,有天课间故意伸腿绊了他一下。小刚“哎哟”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书包砸在地上,课本散了一地,鼻血哗哗流下来,滴在地板上,像开了朵红花。他疼得直哼哼,爬都爬不起来,手撑在地上,鼻血混着口水糊了一脸,周围同学哄笑一片。袁明艳站在旁边,双手插兜,歪着头看他,满脸幸灾乐祸。她踢了踢地上的书,慢悠悠地说:“哎呀,谁让你走路不长眼啊,猪都比你灵活。”她那语气轻飘飘的,可眼里全是恶毒。小刚低着头,抹了把鼻血,眼泪混着血滴下来,哆哆嗦嗦没敢吭声,只能咬着牙爬起来收拾东西。
在红阳中学的三年,袁明艳横行霸道。她嘴毒手狠,记仇得像条蛇,谁得罪了她,她都能翻出花样报复。到2016年初中毕业,她留下了满校的怨气,可她毫不在意,拍拍屁股去了南阳二中。
南阳二中的巅峰:2016-2019年
2016年夏天,袁明艳15岁,考进了南阳二中。她发育了些,身高蹿到一米六,瘦得像根竹竿,胸前平得像搓衣板,脸上痘痘更多了,额头、下巴红一块紫一块,像涂了劣质颜料。她留着披肩长发,可不爱洗,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阳光下能反光,风一吹散出股怪味。她还是穿校服,可裤子短一截,露出瘦得像鸡爪的小腿,脚上的白球鞋脏得发灰,鞋带松松垮垮,走路拖拉着响。
南阳二中比红阳中学热闹,学生多,老师管得松,袁明艳如鱼得水。高一开学没几天,她盯上了同桌小雪。小雪文静斯文,戴着圆框眼镜,喜欢看书,话少得像个哑巴。袁明艳看她老实,觉得好欺负。有天上课,小雪低头抄笔记,袁明艳故意把她的笔碰掉,笔“啪”一声摔在地上,墨水溅了一片,蓝乎乎的像洒了颜料。小雪愣了一下,弯腰去捡,袁明艳抢先一步踩住笔,鞋底一碾,笔壳咔嚓断了,墨水渗进地板缝里。她咧嘴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我脚滑了。”她那笑声刺耳,像锯子拉木头,小雪咬着唇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全是委屈,可没敢吭声,只是默默掏出另一支笔继续写。
这事儿没完。第二天,袁明艳在厕所里跟几个女生嚼舌根,指着小雪的方向说:“你们看她那眼镜妹的样子,肯定是装的,我听说她爸是个酒鬼,天天打她,她还装清高,真是笑死人了。”她边说边比划,学着醉汉打人的动作,手舞足蹈,嘴里“嘿嘿”笑个不停,痘痘挤破的地方渗出点黄水,她随手抹了抹,蹭在墙上。那几个女生听了,咯咯笑成一团,有人跑去班里传话。没两天,小雪成了笑柄,有人故意在她桌子上写“酒鬼女儿”,还有人把烂苹果核扔她抽屉里。小雪发现时,手抖着把苹果核拿出来,绿色的汁液滴在手上,她咬着牙擦干净,眼泪啪嗒掉在课桌上,可她还是没说话,只是低头把桌子收拾好。
袁明艳最得意的一次,是高二对付班里的体育委员小龙。小龙个子高,皮肤黑,跑步快得像风,是班里的明星。袁明艳嫌他太出风头,有次体育课上,小龙跑完步回来休息,坐在操场边喘气,书包扔在长椅上。袁明艳趁人不注意,偷偷从兜里掏出一瓶过期牛奶——那是她从家里翻出来的,早就馊了,黄乎乎的,散发着刺鼻的酸臭。她拧开盖子,斜眼瞟了瞟四周,确认没人看她,然后快速把牛奶倒进小龙书包里。液体“哗”一声淌进去,书本吸饱了奶渍,黏成一团。小龙回来时,拉开书包拉链,臭味扑鼻而来,课本上全是黏糊糊的黄渍,像涂了屎。他气得脸通红,站起来指着袁明艳喊:“是不是你干的?”袁明艳靠在树上,手里玩着手机,头都不抬地说:“关我什么事啊,谁知道你书包里放了啥垃圾。”她那语气轻飘飘的,可嘴角微微上翘,眼里闪着得意的光。小龙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可没证据,只能咬牙忍了,转身去水龙头下冲书包,水流哗哗响,臭味却散不掉。
到2019年高三毕业,袁明艳在南阳二中得罪了一堆人。她拉帮结派,欺负弱小,散布谣言,搞得班里乌烟瘴气。毕业那天,她穿着皱巴巴的校服,站在校门口抽了根烟,烟头扔地上踩灭,烟雾吐在空气里,她眯着眼嘀咕:“这破学校,终于熬完了。”她没考上大学,后来找了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可她不知道,那些被她害过的人,怨气像种子,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报应的开端:2025年,快24岁的袁明艳
2025年2月,袁明艳快24岁了。她出生于2001年10月,再过几个月就满24。她住在城郊一栋破旧的出租屋里,房子是老式的红砖楼,外墙爬满霉斑,窗户玻璃裂了条缝,风一吹就呼呼响。屋子小得像鸽子笼,十几平米,墙皮剥落,露出灰扑扑的水泥,地上铺着发黄的地板革,满是鞋印和污渍。她还是瘦,脸颊凹陷,眼袋黑得像涂了墨,眼角多了几条细纹,痘痘倒是少了,可皮肤粗糙得像砂纸。她头发长到腰,可油腻得能拧出油,乱糟糟地披着,散发着股汗臭。她身上穿着一件灰毛衣,袖口磨出毛边,裤子是条宽松的运动裤,膝盖处有块干了的污渍,脚上套着双破棉拖鞋,后跟踩扁了,走路啪嗒响。
袁明艳在附近一家小超市当收银员,每天站八小时,脚酸得像灌了铅,回家就瘫在床上刷手机。屋里堆满了垃圾袋——外卖盒、饮料瓶、用过的卫生纸,散发着酸臭,角落还有只死蟑螂,腿朝天僵着。她不爱收拾,床上被子皱成团,枕头黄得像染了尿,床单边角还有几块干了的辣椒油渍。她单身,脾气比年轻时更差,常跟同事吵架,嘴里骂骂咧咧,谁也看不上。邻居嫌她脏,说她身上有股怪味,像汗臭混着尿骚味,走近了熏人,没人愿意搭理她。
那天是正月初三,外面阴沉沉的,天空像蒙了层灰布,空气潮湿得能拧出水,屋里冷得像冰窖。袁明艳躺在床上,裹着条薄被子,手里拿着二手手机刷视频,屏幕裂了条缝,光映在她脸上,显得脸色更黄。她正看到一个搞笑视频,咯咯笑得肩膀直抖,嘴里骂:“这傻子,真他妈逗。”可笑到一半,她突然觉得左边胳肢窝一阵发痒,像有根羽毛轻轻扫过。她皱了皱眉,放下手机,伸手挠了两下,指甲抠进皮肤,带出一股黏腻的汗味。她低头一看,胳肢窝里全是黄乎乎的汗渍,指甲缝里夹着黑泥,皮肤皱巴巴的,像泡了水的猪皮。她“啧”了一声,嘀咕:“这破天气,热死人了。”
可那痒劲儿没停,反而越来越猛,像有只无形的手在她皮肤里挠。她开始使劲抓,抓得皮肤红出一道道印子,指甲划破表皮,渗出点血丝,混着汗水流下来,滴在床单上,染出一块块暗红。她扔下手机,翻身坐起来,双手轮番挠着两边胳肢窝,嘴里喊:“怎么回事儿啊,痒死我了!”她挠得太用力,手指关节发白,皮肤破了,血水顺着手臂淌到手肘,黏糊糊的。她咬着牙,喘着粗气,额头渗出汗珠,头发贴在脸上,像刷了胶。
就在这时,她听到房间角落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像小孩,又像女人,细得像蚊子叫,阴森森的钻进耳朵。她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屋里光线昏暗,墙角黑乎乎的,堆着几袋垃圾,塑料袋被风吹得沙沙响。她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擂鼓,手还挠着,试探着喊:“谁?谁在那儿?”没人回答,可那痒感突然加剧,像无数根针扎进她胳肢窝,刺得她脑子发麻。她吓得尖叫一声,跳下床,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跑了两圈,手忙脚乱地抓着毛衣想擦汗,可衣服刚碰到皮肤,那痒劲儿就更疯了,像有东西在她皮肤下钻来钻去。
她终于崩溃了,尖叫着:“救命啊!”声音刺耳得像要把嗓子喊破,喉咙里一股腥味涌上来。可喊完她就愣住了——裤腿湿了,低头一看,竟然尿了一地。那尿液黄澄澄的,带着浓重的骚味,顺着她瘦得像竹竿的腿淌到地板上,混着地上的灰尘,变成一摊恶心的泥浆。她呆呆地站在那儿,裤子湿透了,腿上黏糊糊的,脚底踩着自己的尿,滑了一下,差点摔倒。她喘着粗气,骂道:“这他妈是怎么了!”可骂完她又笑了,笑得喘不过气,眼泪挤出来,顺着脸颊流到嘴角,咸得发苦。
无尽的折磨:报应加剧
从那天起,袁明艳的生活变成了地狱。那种诡异的痒感像长了根,日夜缠着她,尤其是胳肢窝,成了她的“噩梦之源”。她试过洗澡,站在漏水的浴室里,用凉水冲了半小时,水管里流出的水带点锈味,哗哗打在她身上。她拿块硬邦邦的搓澡巾搓胳肢窝,搓得皮肤红肿发烫,破皮的地方渗出血珠,混着汗水黏成一团恶心的糊。她疼得直吸气,手抖着放下搓澡巾,可刚擦干身子不到十分钟,胳肢窝又开始痒,像有虫子在里面爬。她气得一脚踹翻水桶,水泼了一地,混着地板上的灰尘,脏得像泥潭。
她还试过涂药膏,去街角药店买了瓶廉价的止痒膏,包装皱巴巴的,像是放了几年。她挤出一坨白乎乎的膏体,抹在胳肢窝上,凉凉的有点舒服,可不到一分钟,那痒劲儿卷土重来,像无数只小手在她皮肤下挠。她气得把药膏摔在地上,瓶子裂开,白花花的膏体溅了一地,她一脚踩上去,滑了一下,摔了个屁股蹲。裤子湿乎乎的,又尿了。她坐在地上,哭着骂:“这日子没法过了!”眼泪混着鼻涕流下来,滴在裤子上,她抹了把脸,手上黏糊糊的全是汗。
更可怕的是,每次痒得受不了,她就控制不住大小便。起初只是尿,后来连屎都拉出来了。有一次她在超市上班,正站在收银台前给人结账,胳肢窝突然痒得像有刀子刮,她咬着牙忍了一会儿,手抖得拿不住扫码枪。顾客是个胖大叔,穿件油腻腻的夹克,不耐烦地说:“快点啊,磨蹭啥呢?”她低头憋着,可没憋住,裤子里“噗”一声,屎尿全出来了。那屎是稀的,褐黄色的,顺着裤腿流下来,滴在地板上,臭气冲天,尿液淌到鞋子里,棉拖鞋吸饱了水,沉甸甸的。大叔闻到味儿,皱着眉骂:“你这人怎么回事,太恶心了!”说完捂着鼻子跑了。袁明艳低头一看,脚边一滩污物,裤子黏在腿上,鞋子湿得像踩了粪坑。她慌忙捂着裤裆往厕所跑,裤子往下掉,她提了一半又滑下去,路上又拉了一地,地板上拖出一条湿漉漉的屎尿痕迹,同事们远远地看着,有人捂嘴笑,有人拿手机偷拍,视频第二天传遍了超市微信群。
她回到出租屋,瘫坐在地上,裤子都没换,屎尿混着汗水把地板弄得一片狼藉,像个粪坑。她一边哭一边挠胳肢窝,手指甲都挠断了,血水顺着手臂流下来,滴在污物里,混成一团红黄交错的恶心糊。她哭得嗓子哑了,喊着:“我错了,我错了,别折磨我了!”可那痒感没停,她笑得喘不过气,嘴角抽搐,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尿得满屋子都是,屋里臭得像下水道开了盖。她抓起床上的枕头,想捂住脸,可枕头黄得发黑,散发着股霉味,她扔出去,砸翻了垃圾袋,垃圾散了一地,臭上加臭。
鬼影缠身:报应的真相
邻居们开始传,说袁明艳撞邪了。有人说,晚上能听到她屋里传来怪声,像哭又像笑,还夹杂着“救命”的喊叫,声音尖得像夜猫子叫。有人偷偷去看过,透过窗户看见她满地打滚,衣服上全是屎尿,胳肢窝红肿得像烂肉,手指挠得血肉模糊,骨头都露出来了,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那场景恶心又恐怖,窗台上落了层灰,看一眼就让人胃里翻江倒海,回家做噩梦。
袁明艳自己也感觉到了,那些“鬼”似乎是她过去害过的人。她有时晚上睡不着,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有块水渍,像人脸,瞪着她看。她总觉得有影子在晃,窗帘被风吹得鼓起来,像有人藏在后面。有一次,她半夜醒来,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看见床边站着个模糊的身影,像个女孩,低着头,头发遮住了脸,披散下来,像湿漉漉的海藻。那影子一动不动,可袁明艳的胳肢窝却痒得要命,像有针在扎,她尖叫着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挠,裤子又湿了,尿液淌到床上,被子吸饱了水,沉甸甸的。那影子慢慢靠近她,低声说:“你还记得我吗?”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可袁明艳听清了,想起了小丽。她吓得瘫在地上,屎尿失禁了一地,屎是黑黄色的,黏糊糊地堆在地板上,她爬了两步,手撑在污物里,滑了一下,脸差点埋进去。她喊着:“我错了,小丽,我错了!”可那影子没说话,慢慢淡去,留下一股冷风。
还有一次,她在屋里洗衣服,水盆里泡着她脏得发黑的裤子,屎尿味熏得她直皱眉,水面上漂着油花。她低头搓着,搓得手红肿,突然觉得胳肢窝痒得像有火烧,回头一看,窗外站着个胖乎乎的影子,像小刚,手里拿着一瓶牛奶,慢慢往地上倒,那牛奶黄乎乎的,散发着酸臭,像她当年倒在小龙书包里的东西。影子没说话,可袁明艳吓得手一抖,水盆摔翻了,脏水泼了一地,混着地板上的污物,臭得她干呕。她一边挠一边跑,撞到墙上,额头肿了个包,头晕眼花,可那痒感追着她不放,她摔倒在地,手指挠得血肉模糊,指甲剥落,血滴在地上,像开了花。
彻底崩溃:无尽的恶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袁明艳的胳肢窝越来越怕痒,稍微一动就痒得受不了,连风吹过都像刀子刮。她不敢出门,整天窝在屋里,屋子里的臭味浓得让人窒息,垃圾堆满地,屎尿混着汗水到处都是,地板黏得像涂了胶,走一步都能听见“吧唧”声。她瘦得皮包骨,肋骨一根根凸出来,脸颊凹得像骷髅,眼珠子浑浊发黄,头发乱得像鸡窝,结成团,散发着股馊味。她脸上满是抓痕,红一道紫一道,手指甲全断了,胳肢窝肿得像两个烂桃子,红肿发紫,破皮的地方渗着脓水,黏糊糊地往下滴。
她有时突然大笑,笑得眼泪鼻涕齐流,嘴角抽搐,像抽风,尿液喷了一地,黄乎乎的像洒了油漆。有时又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混着鼻涕流到嘴里,咸得发苦,拉了一裤子,屎顺着裤腿淌下来,黏在腿上,像涂了泥。可那痒感永远不散,她的手停不下来,挠得手臂全是血痕,血水混着汗水流到手腕,滴在地上,和屎尿混成一团。她抓起地上的毛衣想擦手,可毛衣上全是污渍,擦完更脏,她扔出去,砸翻了水杯,水洒了一地,混着污物,屋里湿漉漉的像粪坑。
到最后,袁明艳疯了。她坐在满是污物的地板上,盯着自己肿得像猪蹄的胳肢窝,脓水滴下来,滴在裤子上,她低头舔了舔,嘴里喃喃自语:“我错了,小丽,小刚,小雪,我错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嘴角挂着口水,眼珠子瞪得像死鱼。她抓起地上的垃圾袋,撕开,薯片屑洒了一地,她捡起来塞进嘴里,嚼得满嘴渣子,咽下去又吐出来,吐了一身。可没人听她解释,那些“鬼”也没放过她。她就这样,痒着,尿着,拉着,脏着,恶心着,活在无尽的报应里,直到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