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缠身的报应:阴险吴丹与赖皮吴昊的肮脏终局


被鬼缠身的报应:阴险吴丹与赖皮吴昊的肮脏终局

2007年的红阳厂小学,坐落在小镇边缘一片破旧的厂区旁,校舍是上世纪的老建筑,墙皮斑驳,窗户框上锈迹斑斑,操场上长满了杂草,风一吹,卷起一阵呛人的尘土。那时的吴丹和吴昊姐弟俩,就像这学校里的两只恶臭老鼠,无人敢惹,又人人厌恶。吴丹,外号“阴险吴丹”,长得瘦瘦尖尖,脸像个三角形,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缝,透着一股子算计人的阴气。她那头干枯的头发老是乱糟糟地披着,发梢还带着点油腻,走起路来总低着头,像在偷瞄什么。她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背后使坏,比如偷偷往同学课桌里塞臭鸡蛋,或者在女生换衣服时故意泼一盆冷水,然后躲在一边捂嘴偷笑,笑声尖得像刀子划玻璃,刺得人头皮发麻。

吴昊,外号“赖皮吴昊”,比吴丹小两岁,却比她还嚣张。他长得矮墩墩的,皮肤黑得像锅底,头发染得一块黄一块黑,像个没刷干净的马桶。他走路总是歪着身子,肩膀一耸一耸,嘴里叼着根捡来的烟屁股,吐口水时还故意瞄准路边的小孩。他最爱干的事就是带着一帮小跟班,在放学路上堵低年级的学生,抢他们的零花钱,顺便踹两脚,踹完还得拍着手哈哈大笑,那笑声粗哑,像老狗在喘气。

这姐弟俩从2007年到2013年在红阳厂小学横行霸道六年,老师管不了,家长懒得管,同学见了他们都绕着走。他们就像两块黏在鞋底的臭狗屎,谁踩上谁倒霉。可谁也没想到,六年后的夏天,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报应来得那么诡异,那么恶心,又那么让人拍手称快。


报应的前兆:嚣张的最后一舞

2013年6月28日,红阳厂小学的毕业典礼。操场上热得像个大蒸笼,空气里混着汗味、尘土味和远处厂房飘来的机油味,闷得人喘不过气。吴丹穿着她那条破旧的花裙子,裙摆上沾着前天偷吃烧烤留下的油渍,腋下还有一圈黄黄的汗渍。她站在人群里,眯着眼睛四处张望,嘴里嚼着一块从同桌那儿抢来的泡泡糖,嚼得“吧唧吧唧”响。她突然瞟到一个低年级的小胖子,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手里还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奖状。吴丹嘴角一撇,露出一抹阴笑,凑过去阴阳怪气地说:“哟,瞧这小胖子,哭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奖状有啥用啊,擦鼻涕都不够!”她一边说一边伸出两根瘦得像鸡爪的手指,捏住小胖子的脸使劲拧了一圈。小胖子“哇”地一声哭得更响,吴丹却乐得直拍大腿,尖笑声在操场上回荡,像乌鸦叫。

吴昊站在不远处,手插在破洞牛仔裤的口袋里,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他歪着头看了眼这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走过来一把推在小胖子背上。小胖子没站稳,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奖状掉在地上被踩了个脚印。吴昊哈哈大笑,脚尖还故意在地上碾了碾,嘴里吐了口唾沫,黏糊糊地落在小胖子旁边:“哭啥哭,回家找你妈去!”姐弟俩对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吴丹捂着肚子,吴昊拍着胸脯,觉得自己威风得不得了。周围的同学敢怒不敢言,低着头匆匆走开,只剩小胖子趴在地上抽抽搭搭。

那天晚上,姐弟俩回了家,吴丹一进门就踢掉鞋子,光着脚丫踩在脏兮兮的地板上,鞋底黑得像抹了煤。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床单上满是她吃零食掉的薯片渣和果皮,散发着一股馊味。她抓起桌上的半瓶可乐,仰头灌了两口,砸吧砸吧嘴,嘀咕道:“今天那小胖子真够怂的,哈哈,笑死我了。”说完她往床上一躺,闭上眼准备睡觉。吴昊则晃晃悠悠进了客厅,往破沙发上一倒,腿翘得老高,脚上的臭袜子露出一截,熏得屋里一股酸臭。他随手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嘴里骂骂咧咧:“这破地方,连个好台都没有!”电视里放着雪花屏,他懒得调,扔下遥控器就闭上了眼。


诡痒初现:噩梦的开端

半夜,吴丹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觉得胳肢窝一阵刺痒,像有根细细的羽毛在轻轻扫。她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嘴里嘟囔:“啥玩意儿……”她伸手挠了两下,指甲在皮肤上划出几道红印,可那痒感没消,反而像条小蛇钻进了皮肤深处,痒得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低头撩起睡衣一看,胳肢窝里啥也没有,光溜溜的皮肤上只有几道她挠出来的红痕。可那痒劲儿却像长了眼睛,忽上忽下地在她胳肢窝里乱窜。她咬着牙又挠了几下,手指甲抠得皮肤发烫,可越挠越痒,痒得她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笑到一半又变成了“嘶嘶”的倒吸气声。

“妈的,啥情况啊!”吴丹骂了一句,跳下床,踉踉跄跄跑到镜子前。她撩起衣服,对着镜子歪头检查,灯光下,她的胳肢窝红通通一片,像被蚊子叮了一堆包,可偏偏一个蚊子影儿也没有。她皱着眉,用手指使劲按了按,试图压住那股痒,可刚一按下去,那痒感就像炸了窝的小虫子,疯狂地在她皮肤下乱爬,痒得她“啊”地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挠起来。她挠得满脸通红,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嘴里嘀咕:“别闹了,啥东西啊这是!”她甩了甩胳膊,想把那怪劲儿甩掉,可那痒感黏在她身上,像甩不掉的鼻涕,怎么也摆脱不了。

就在这时,她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像是个老太太在窃笑,沙哑又阴森,带着点喘不上气的颤音。吴丹猛地一愣,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僵硬地转过头,房间里黑漆漆一片,只有窗外的老杨树在风中晃悠,树影投在窗帘上,像个佝偻的人影。她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喊:“谁?谁在那儿!”可没人应,只有那笑声还在耳边回荡,像从四面八方钻进她脑子里。她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床上,手还下意识地挠着胳肢窝,痒得她眼泪都挤出来了。


与此同时,吴昊的遭遇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睡在沙发上,鼾声打得像拖拉机,刚睡到一半,突然觉得胳肢窝一阵发麻,像有根冰冷的手指在他皮肤上划拉。他“嘿嘿”笑了两声,以为自己喝多了,随手挠了挠,翻了个身想接着睡。可那感觉没停,反而像开了闸的水,越涌越多,像有根尖尖的指甲在他胳肢窝里使劲抠。他猛地睁开眼,瞪得跟铜铃似的,低头一看,胳肢窝啥也没有,可那痒劲儿却像潮水一样冲上来,痒得他浑身一抖,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谁?谁他妈搞我!”吴昊大吼一声,抓起旁边的拖鞋,对着空气乱挥一通,拖鞋上的泥巴甩得满地都是。可房间里除了他自己的喘气声,连个鬼影子也没有。那痒感越来越猛烈,像有双看不见的手在他胳肢窝里疯狂挠,挠得他眼泪鼻涕齐流,嘴里发出“哈哈哈”的怪笑,笑到一半又变成“哎哟哎哟”的哀嚎。他一边骂一边挠,手指甲抠出血丝,皮肤红肿一片,可越挠越痒,痒得他满地打滚,沙发上的破垫子都被他蹭得歪到一边。他抓狂地扯着头发,喊道:“老子受不了了!啥玩意儿啊!”可那痒劲儿就像故意跟他作对,越挠越起劲,痒得他满脸扭曲,像个被电击的癞蛤蟆。


鬼影缠身:噩梦升级

几天后,吴丹和吴昊的情况彻底失控。那股诡异的痒不仅没消,反而像生了根,随时随地发作。吴丹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胳肢窝突然一痒,她停下脚步,靠着路边的电线杆子使劲挠,挠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她那条花裙子本来就脏,现在更是沾满了她挠痒时蹭上的灰尘和汗渍,腋下那块布料湿乎乎地贴在身上,散发出酸臭味。她咬着牙,嘴里嘀咕:“这到底咋回事啊,我招谁惹谁了!”她低头一看,总觉得脚边有个黑影晃悠,像个佝偻的老太太,裹着破布一样的衣服,咧着嘴笑,露出一口稀疏的黄牙。她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花了,可那影子一晃就不见了,只剩那股痒还在胳肢窝里闹腾。

她试着忍住,可那痒劲儿像有生命,忽轻忽重地挑逗她,一会儿像羽毛扫,一会儿像指甲抠,痒得她满脸涨红,忍不住“哈哈”笑出声,笑到一半又咬紧牙关,生怕被人听见。她双手夹紧胳膊,低着头快步往家走,可没走几步,那痒又猛地炸开,痒得她一个趔趄,差点摔进路边的臭水沟。她气得跺脚,骂道:“妈的,别让我逮着是谁干的!”可话音刚落,那笑声又在她耳边响起来,低沉沙哑,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她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地挠着胳肢窝,挠到皮肤渗出血丝,血水混着汗水淌下来,黏在裙子上,像一滩恶心的污渍。

吴昊的日子更惨。那天他骑着偷来的破自行车,蹬得歪歪扭扭,刚拐过街角,胳肢窝突然一痒,痒得他手一抖,连人带车摔进路边的臭水沟里。沟里的水黑乎乎的,漂着死鱼和垃圾,他爬起来时满身泥水,头发上还黏着一团烂菜叶。他低头一看,裤子湿透了,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他气得破口大骂:“谁他妈搞我,老子弄死他!”可话没说完,那痒劲儿又上来了,像有根针在他胳肢窝里扎,扎得他满地乱蹦,像只被烫了脚的猴子。他一边骂一边挠,挠得皮肤破了,血水混着泥水淌下来,糊在裤腿上,黏糊糊地粘成一团。他试着拍掉,可那痒感钻进骨头缝里,痒得他眼泪直流,嘴里喊着:“救命啊!痒死我了!”


对策无用:鬼影现形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吴丹和吴昊实在受不了了,凑在家里商量对策。吴丹坐在她那张脏床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头发乱得像鸡窝,眼角还挂着几粒眼屎。她胳膊下夹着一块破毛巾,不停地擦她那老出汗的胳肢窝,擦得毛巾上全是黄黄的汗渍。她皱着眉,声音沙哑地说:“昊子,你说咱是不是撞邪了?我昨晚梦见个老太太,盯着我笑,还拿手指戳我这儿!”她指了指自己的胳肢窝,手指微微发抖,脸上带着点哭腔。她低头掀起衣服,胳肢窝红肿一片,皮肤被她挠得坑坑洼洼,像被狗啃过。她咬着嘴唇,嘀咕道:“我白天走路都觉得她在后面跟着,笑得我头皮发麻!”

吴昊坐在对面,裤子湿了一大片——他刚痒得受不了,尿了一地都没来得及收拾。他光着脚,脚底黑乎乎的,满是泥垢,裤腿上黄一块黑一块,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骚味。他抓着头发,咬牙切齿地说:“我也梦见那老太婆了,妈的,她还冲我吐口水!那口水黏在我脸上,恶心死我了!”他低头一看,裤子上的污渍像地图一样铺开,他烦躁地拍了拍,可那臭味熏得他自己都捂住了鼻子。他喘着粗气说:“我白天骑车摔沟里,爬起来时好像看见她站在沟边,笑得跟个鬼似的!”他瞪大眼睛,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像要把那影子抓出来。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然闪了一下,灭了。黑暗里,一阵冷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得窗帘哗哗作响。姐弟俩同时觉得胳肢窝一紧,像是有双冰冷的手抓住了他们。吴丹尖叫一声,跳起来乱挥胳膊,手指胡乱抓着空气,可那双手死死扣着她的胳肢窝,十根尖尖的指甲疯狂地挠,挠得她“哈哈”大笑,眼泪鼻涕齐流,笑到一半又变成尖叫:“别挠了!别挠了!我受不了了!”她满地乱蹦,裙子被她踩得皱成一团,腋下的汗渍淌下来,湿了半边身子。她抓着床沿,指甲抠进木头里,可那鬼手丝毫不停,挠得她浑身抽搐,笑声变得像哭嚎。

吴昊也没逃过。他被那双鬼手挠得满地翻滚,裤子本来就湿,现在更是屎尿齐流,房间里一股恶臭弥漫开来。他一边笑一边骂:“救命啊!谁来弄死这鬼东西!”他抓起旁边的拖鞋,对着空气乱砸,拖鞋飞出去砸碎了一个茶杯,碎片撒了一地。可那鬼手越挠越起劲,挠得他胳肢窝红肿一片,皮肤都挠烂了,血水混着尿水淌了一地。他滚到墙角,背靠着墙喘气,满脸都是汗和泪,裤子上的污渍糊成一团,黏得他腿都抬不起来。他瞪着眼睛,喊道:“你他妈到底是谁,老子跟你拼了!”可回应他的只有那沙哑的笑声,像针一样扎进他耳朵里。

黑暗中,一个模糊的影子慢慢浮现,像个佝偻的老太太,裹着破布一样的衣服,脸瘦得像骷髅,眼窝深陷,咧着嘴露出几颗黄牙。她站在姐弟俩中间,低头看着他们,手指在空中一勾,那痒劲儿又猛地炸开。吴丹尖叫着摔倒在地,满地打滚,裙子翻起来,露出她那双瘦得像竹竿的腿,腿上全是汗水和灰尘。吴昊则抱着头,满地乱爬,裤子拖在地上,留下一道恶心的污迹。那老太太咧嘴一笑,声音沙哑地说:“你们不是爱欺负人吗?现在轮到我了!”说完,她的身影一晃就不见了,只剩那痒感还在姐弟俩身上作祟。


恶臭的日常:报应无尽

从那以后,吴丹和吴昊的日子彻底没法过了。他们的胳肢窝变得越来越敏感,哪怕一阵风吹过,都能痒得他们满地打滚。吴丹不敢穿裙子了,因为她一痒就失禁,屎尿淌得满腿都是,裤子上斑斑驳驳,像个行走的垃圾堆。她走路时总夹着胳膊,低着头,嘴里咒骂着:“我他妈招谁了啊!”可那鬼影老跟在她身后,咧着嘴笑,手指一伸,她就得抱着电线杆子挠上半天,挠到手软,尿到裤子湿透。她试过用毛巾裹住胳肢窝,可那痒感像能穿透一切,钻进皮肤里挠,挠得她满脸扭曲,嘴里发出“啊啊”的怪叫。她每次挠完,低头一看,裤子上黄一块黑一块,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路人捂着鼻子躲她远远的。

吴昊更惨,他连门都不敢出,因为一出门胳肢窝就痒,痒得他当街大小便失禁,裤子湿得能拧出水来。他走路时裤腿拖在地上,留下一道黏糊糊的痕迹,臭得连狗都不敢靠近。他试过用胶带封住胳肢窝,裹了好几层,可那鬼手像是能穿墙,指甲硬生生钻进去挠,挠得他撕心裂肺地喊:“痒死我了!痒死我了!”他满地打滚,裤子上的屎尿味熏得邻居都搬走了,他家门口成了一片无人敢靠近的臭地。他坐在门口,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手指挠得血肉模糊,嘴里嘀咕:“老子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可那痒劲儿就像诅咒,怎么也甩不掉。


传说的终章:恶有恶报

几年过去了,吴丹和吴昊彻底成了红阳厂的笑话。吴丹的头发越来越油腻,黏成一绺一绺,脸上满是痤疮,裤子上的污渍洗都洗不掉,她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她试过剪掉胳肢窝附近的衣服,可那痒感还是如影随形,痒得她满街乱跑,屎尿淌了一地,成了镇上的“臭女”。吴昊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的裤子烂得像抹布,腿上全是挠出来的血痂,走路时一瘸一拐,嘴里老是念叨:“别挠了,别挠了……”他家门口的臭味熏得连苍蝇都不敢飞进去,邻居们搬了个精光。

镇上的人开始传,说他们得罪了学校里一个早死的清洁工老太太。那老太太生前瘦得像根竹竿,背驼得像个虾米,每天推着扫帚清扫操场,最恨欺负人的学生。吴丹和吴昊小学时没少捉弄她,往她水桶里扔死老鼠,还在她扫地时故意踢翻垃圾桶。老太太死后,怨气不散,化成厉鬼来找他们算账。有人说,晚上路过学校,能听见操场上有老太太的笑声,低沉又阴冷,像在等着下一个人。

吴丹和吴昊的报应成了红阳厂小学流传多年的恐怖传说。他们的胳肢窝痒到永远,恶臭也弥漫到永远,每天夜里,那老太太的笑声还在他们耳边回荡,手指还在他们胳肢窝里挠,挠得他们屎尿横流,挠得他们生不如死。而那股臭味,像他们的罪行一样,永远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