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峰,一个身材瘦削、面容刻薄的中年女人,曾经在2007年至2013年间,在红阳厂小学担任生活辅导员。那时的她,以严厉和刁钻出名,孩子们私下里都叫她“郑老巫婆”。她管宿舍时,总喜欢捏着嗓子喊:“安静!谁再动一下,我让他站到天亮!”那声音尖利得像刀子划过玻璃,听得人头皮发麻。她尤其喜欢用手指戳学生,指甲又长又尖,戳在身上又疼又痒,孩子们背地里咬牙切齿,却不敢吭声。
可没人知道,郑云峰这些年的刻薄与恶毒,像一粒粒种子,埋进了她看不见的地方。2013年她离开红阳厂小学后,日子过得倒也平静——直到那年秋天,怪事开始找上门。
最初的异样
那是十月的一个晚上,天色阴沉,风吹得窗子吱吱作响。郑云峰独自坐在出租屋里,翻着一本旧杂志。忽然,她觉得胳肢窝一阵刺痒,像有根羽毛轻轻扫过。她皱了皱眉,伸手挠了挠,没在意。可没过两分钟,那感觉又来了,这次更清晰,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皮肤底下爬。她“哎哟”一声,猛地掀起衣服,低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皮肤还是那块干瘦发黄的皮,连个红点都没有。
“见鬼了。”她嘀咕一句,抖了抖肩膀,继续翻杂志。可那痒意像长了腿,断断续续地冒出来,时轻时重。她开始坐不住了,站起来跺跺脚,又狠狠搓了几下胳肢窝,手指都搓红了,可越挠越痒,像火烧一样钻心。她咬着牙,脸憋得通红,嘴里嘀咕:“这他妈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她几乎没睡。痒得实在受不了时,她甚至拿了把小刷子使劲刷胳肢窝,刷得皮肤起了红斑,还是止不住。她迷迷糊糊地靠在床头,耳边仿佛听到一阵低低的笑声,像是孩子的嬉笑,又像是风从门缝里挤进来。她猛地睁眼,四下张望,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窗外路灯透进来一抹昏黄的光。
鬼影初现
第二天,郑云峰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门。她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脸色蜡黄,眼角耷拉着,像老了十岁。她心里烦躁,决定去药店买点止痒膏。走在路上,她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她,凉飕飕的风直往脖子里钻。她回头几次,却只看到几个路人远远走着,没什么异常。
药膏涂上后,痒是消了点,可没过一小时,又卷土重来。这次更邪乎,她站在公交站等车时,胳肢窝突然痒得像被针扎,她“啊”地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地伸进衣服里挠,引得旁边的老太太瞪了她一眼。她满脸通红,嘴里骂骂咧咧:“这破身体,迟早痒死我!”
就在她低头挠得起劲时,余光瞥到站牌旁站了个小女孩,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校服,头发乱糟糟地遮住半张脸。那女孩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郑云峰心里一咯噔,抬头正要看清楚,那女孩却不见了,像被风吹散的影子。她揉了揉眼,嘀咕:“大白天的,见什么鬼?”
可从那天起,那种痒不再是偶尔的刺挠,而是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她在家吃饭时,筷子刚夹起一块肉,胳肢窝一痒,手一抖,肉掉桌上,汤汁溅了一身。她气得摔了碗,站起来使劲挠,挠得皮肤渗出血丝。她洗澡时,水一冲到胳肢窝,那痒意就像被放大十倍,她站在花洒下,身体抖得像筛子,嘴里发出“啊啊”的怪叫,手指抠着墙砖,指甲都抠断了半截。
更可怕的是,她开始觉得那痒不是自己身上长的,而是有人在挠她。她半夜醒来,总能听到床边传来细微的“咯咯”笑声,像一群孩子围着她窃窃私语。她壮着胆子打开灯,却什么也没看见。可只要一关灯,那笑声又飘过来,伴着胳肢窝一阵钻心的痒。她吓得缩在被子里,牙齿咯咯打颤,汗水湿透了睡衣。
恶化的折磨
日子一天天过去,郑云峰的情况越来越糟。她的胳肢窝变得敏感得离谱,随便一阵风吹过,甚至衣服轻轻摩擦,都能让她痒得满地打滚。她不敢穿紧身的衣服,只能套着松垮垮的旧毛衣,可那毛衣的纤维一碰到皮肤,她就尖叫着扯下来,光着膀子在屋里转圈,手指在胳肢窝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她试过无数办法——涂药膏、贴膏药、甚至去庙里求了张符贴在床头,可一点用也没有。那痒像生了根,越挠越深,越深越痒,痒得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嘴里发出含糊的哀嚎:“救命……谁来救救我……”邻居听不下去了,敲门问她怎么回事,她披头散发地站在门口,眼睛通红,嘶哑着嗓子喊:“有鬼!有鬼在挠我!”
更让她崩溃的是,那痒开始带来别的后果。她每次痒得受不了时,肚子一紧,裤子就湿了——先是小便失禁,后来连大便都控制不住。她站在客厅里,双手抱住胳肢窝,像疯子一样抓挠,裤腿往下淌着黄褐色的污渍,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恶臭。她低头一看,裙子上沾满了屎尿,黏糊糊地贴在腿上,她尖叫一声,踉跄着冲进卫生间,可刚一坐下,又一阵痒袭来,她“哇”地哭出声,屎尿又淌了一地。
她不敢出门了,怕别人闻到她身上的臭味,也怕那痒在外面发作。她把自己锁在屋里,窗帘拉得死死的,屋子里堆满脏衣服和垃圾,空气里混着尿骚味和腐臭。她坐在沙发上,瘦得像个骷髅,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嘴里不停念叨:“别挠了……我错了……别挠了……”可那痒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密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带着恶意的笑,在她胳肢窝里来回拨弄。
真相浮现
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郑云峰看到了“它”。她蜷在床上,胳肢窝又开始发作,她咬着枕头,哭得满脸是泪。忽然,房间的灯闪了一下,灭了。她抬起头,借着窗外一道闪电,看到了床尾站着的东西——一群模糊的小身影,穿着破旧的校服,脸色苍白,眼睛黑洞洞地盯着她。她认出来了,那些脸孔似曾相识,是她在红阳厂小学管过的学生,那些被她罚站、被她戳得哇哇哭的孩子。
“你们……你们干什么……”她声音颤抖,手指哆嗦着指向那些身影。可那些影子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近,伸出冰冷的小手,摸向她的胳肢窝。她尖叫着挥手,可手穿过那些影子,像抓住了空气。那痒瞬间炸开,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她翻滚着摔下床,裤子湿透,屎尿淌了一地,她在地上抽搐着,嘴里喊着:“我错了!我当初不该那么对你们!”
可那些影子没停下,它们围着她,低声笑着,手指在她胳肢窝上挠啊挠,挠得她喘不过气,挠得她大小便失禁,裤子上、地板上、甚至墙上都溅满了污秽。她像条蛆一样在地上扭动,嗓子喊哑了,眼泪混着鼻涕淌下来,嘴里只能发出“咯咯”的怪声。
永恒的折磨
从那以后,郑云峰再也没走出过那间屋子。邻居说,隔着门都能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哭喊,和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有人报警,警察破门而入时,看到她蜷在角落,衣服破烂不堪,身上糊满干涸的屎尿,胳肢窝被她自己抓得血肉模糊。她瞪着空洞的眼睛,嘴里喃喃:“痒……痒……别挠了……”警察试图拉她起来,可她一碰就尖叫,手指又往胳肢窝里抠,像是永远摆脱不了那无形的折磨。
没人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有人说她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有人说她死在了那间屋子里。但无论如何,郑云峰的故事传开了——一个恶毒的女人,被自己的过去缠身,胳肢窝成了她的地狱,痒到永远,脏到极点,连空气里都带着她的恶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