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中学的人被鬼缠胳肢窝的报应》


第一章:红阳初中的恶霸岁月

2013年的红阳初中坐落在小镇边缘,一座破旧的三层楼,墙皮剥落得像得了皮肤病,操场上的水泥地裂出一道道缝,风一吹就扬起灰尘。那时候,袁瞳、尚兴博、孙甜甜和张甜甜是初二三班的“四大天王”,无人敢惹。袁瞳是个瘦得像麻杆的女孩,头发稀疏得像秋天的树枝,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缝,透着股阴森劲儿,她说话时嘴角总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像在算计谁。尚兴博是个大块头,满脸坑坑洼洼的痤疮,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他走路时肩膀一耸一耸,拳头捏得咯吱响,动不动就吼一句:“谁敢看我?”孙甜甜和张甜甜是双胞胎姐妹,长得一模一样,尖下巴、小眼睛,嘴唇薄得像刀片,穿着一样的粉色毛衣,嘴里吐出来的话比冬天的风还冷。她们四人凑在一起,像是乌合之众,天天在学校里横行霸道。

他们的“乐子”是欺负班里最不起眼的李明。李明是个瘦弱的男孩,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镜片上总有指印,衣服洗得发白,袖口磨得起了毛边,裤子上还有一块补丁,走路时低着头,像只受惊的老鼠。每天放学后,他都被这四人堵在校门口的小巷子里。袁瞳会先动手,伸出她那双干瘦的手,恶狠狠地挠李明的胳肢窝,嘴里喊着:“笑啊,笑一个给我看看!”李明最怕痒,脸憋得通红,眼泪哗哗往下掉,嘴里发出“咯咯”的怪声。尚兴博站在一边,咧着嘴笑,露出满口黄牙,有时还补上一脚,踹得李明跌坐在地上。孙甜甜和张甜甜则在一旁拍手起哄,尖声喊道:“尿裤子啦,快看这怂包!”李明被挠得满地打滚,裤子湿了一片,尿液混着泥土,散发出刺鼻的骚味,他们却笑得更欢,像一群乌鸦围着死尸叫。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2014年夏天。李明突然转学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只听说他家连夜搬走,连桌椅都没带。那四人也没在意,继续他们的“霸业”。可他们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


第二章:十年后的阴雨夜

2025年2月25日,阴雨绵绵,天空像蒙了一层灰布,连月亮都懒得露脸。袁瞳、尚兴博、孙甜甜和张甜甜早已各奔东西,却在这一夜,同时陷入了无法逃脱的噩梦。

袁瞳的崩溃开端

袁瞳如今在县城开了家小理发店,店面不大,门头的招牌写着“瞳剪发艺”,字迹被雨水冲得模糊。她那天忙到晚上九点,送走最后一个烫头的大妈,锁上门,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二楼的小阁楼睡觉。阁楼里一股霉味,墙角堆着杂物,床板吱吱作响。她刚躺下,闭上眼还没睡着,突然觉得左边胳肢窝一痒,像有根羽毛轻轻扫过。她嘀咕了句:“蚊子?”翻了个身,伸手拍了拍,可那痒感没停,反而顺着皮肤钻进来,像有只小手在里面挠。

袁瞳咯咯笑了两声,觉得好笑,可那痒感越来越强,像几十根细针同时扎着。她猛地坐起来,打开床头的台灯,掀起睡衣一看——皮肤光溜溜的,连个红点都没有。她皱起眉,眯着眼打量四周,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雨滴砸窗的声音。“见鬼了?”她嘟囔着,抖了抖衣服,又躺回去。可刚闭上眼,那痒感卷土重来,像无数只手指在她胳肢窝里跳舞。她尖叫一声,跳下床,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手忙脚乱地挠着,嘴里喊:“谁啊?别他妈闹了!”

没人回答,可痒感更猛了,像有只无形的手抓住她的神经,狠狠挠下去。她笑得喘不过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角抽搐着,像个疯子。她想忍住,咬紧牙关,可那痒像潮水一样涌来,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抠进胳肢窝,皮肤被抓出一道道红印,指甲缝里塞满了皮屑和血丝。她跌坐在地上,双腿乱蹬,睡衣被汗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像裹了层湿面团。

突然,一个细弱的声音从墙角传来,像从地缝里挤出来的:“袁瞳,还记得我吗?”她愣住了,声音有点耳熟,像在哪儿听过,可脑子乱成一团,想不起来。她抖着手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根烟,点了几次才点着,想压压惊。可刚吸了一口,那痒感突然爆发,像上百只手同时挠她两边的胳肢窝。她尖叫着摔倒,烟头烫到手指,痛得她龇牙咧嘴,手指一松,烟头滚到床底下,冒出一股焦味。

她再也忍不住了,笑得满地打滚,裤子湿了一片,尿液顺着地板流开,发出刺鼻的骚臭。她想爬起来,可腿软得像棉花,手指还在拼命挠,胳肢窝红肿得像烂肉,渗着血水。她嘶哑着喊:“救命……哈哈……救命!”可那声音又响起来:“你忘了我的笑声了吧?”她猛地一颤,想起了李明那张苍白的脸,可还没等她开口,那痒感加倍,她笑得岔了气,大便失禁,裤子里糊了一团,臭味熏得她干呕。她在地上滚来滚去,头发黏在脸上,房间里满是她的尖叫和恶臭。

从那天起,袁瞳的日子成了地狱。每天夜里,那鬼手准时出现,挠得她满地爬,尿液和大便混在一起,床单黄一块黑一块,像个粪坑。她试过搬家,搬到隔壁镇,可第二天晚上那痒感还是来了。她找了个神婆,神婆烧了三炷香,念了半天咒,结果自己被挠得满地打滚,吓得连夜跑了。袁瞳的胳肢窝越来越敏感,白天有人轻轻碰她一下,她就尖叫着笑到失禁,裤子湿透,臭气熏天,顾客全跑了,理发店只好关门。


尚兴博的街头噩梦

尚兴博如今靠送外卖糊口,骑着一辆破摩托车,车身上全是刮痕,喇叭坏了,只能靠吼。那天晚上十点,他送完最后一单,停在路边休息。雨刚停,地上湿漉漉的,反着路灯昏黄的光。他点了一根烟,靠在车上抽了两口,突然觉得右边胳肢窝一痒,像有人拿鸡毛掸子扫了一下。他咧嘴笑了,嘀咕:“谁他妈挠我?”可四周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他抖了抖肩膀,继续抽烟,可那痒感没停,像有只手钻进衣服,轻轻地、恶心地挠着。

尚兴博脾气火爆,跳下车,脱了外套使劲抖,抖得灰尘乱飞,可什么也没抖出来。他瞪着眼睛,脸上的痤疮在灯光下更红了,骂道:“有种出来,老子弄死你!”话音刚落,那痒感猛地加剧,像无数根针在胳肢窝里扎着挠着。他哈哈大笑,笑得满脸通红,眼泪哗哗往下淌,烟掉在地上,被踩进泥里。他想忍住,攥紧拳头,可根本控制不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挠着,裤子很快湿了一大片,黄色液体淌到路边,引来一群苍蝇嗡嗡乱飞。

“救命……哈哈……救命!”尚兴博一边笑一边喊,嗓子哑得像破锣。路边有几个夜跑的人远远看着,以为他发疯了,皱着眉绕开。他在地上滚来滚去,衣服蹭了一身泥,胳肢窝被挠得红肿溃烂,渗着黄水,指甲缝里全是血和皮屑。他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尚兴博,还记得我吗?”那声音阴冷,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他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李明的脸,那双藏在眼镜后的眼睛。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痒感又加重了,他笑得满地打滚,大便失禁,裤子后面糊了一团,臭味熏得他自己都捂着鼻子干呕。

他踉跄着爬起来,想骑车跑,可摩托车刚启动,那痒感就像附骨之疽,他又摔下来,车压在腿上,痛得他龇牙咧嘴。可比起痛,那痒更要命,他笑得喘不上气,手指抠进胳肢窝,皮肤被抓得一块块掉下来,像剥了皮的橘子。路边的野狗闻着味跑过来,舔了舔地上的尿液,又嫌恶地跑开。他喊不出话,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满脸泪水和鼻涕,裤子湿透,混着泥土和粪便,像个行走的垃圾堆。

从此,尚兴博丢了工作,整天躲在出租屋里,门窗紧锁,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可那鬼手无处不在,每天挠得他满地爬,房间里堆满了脏衣服和排泄物,臭得连老鼠都不敢进来。他不敢出门,因为一出门就失禁,路人捂着鼻子骂他“脏鬼”,连乞丐都嫌他臭。


孙甜甜与张甜甜的店内炼狱

孙甜甜和张甜甜如今合伙开了家服装店,店名叫“甜甜时尚”,门面装修得挺漂亮,橱窗里摆着两具模特,穿着她们亲手挑的衣服。那天晚上九点半,她们正在店里盘点库存,孙甜甜拿着一叠毛衣,皱着眉数:“这批怎么少了两件?”张甜甜坐在柜台后,手里捏着计算器,翻了个白眼:“你数错了呗。”姐妹俩正拌着嘴,突然同时觉得胳肢窝一痒,像有根羽毛扫过。

孙甜甜先笑出声,捂着嘴说:“姐,你挠我干嘛?”张甜甜皱眉,手指停在计算器上:“我没动啊,你别闹!”可话刚说完,她也咯咯笑起来,手忙脚乱地挠着胳肢窝。姐妹俩对视一眼,脸色刷白,孙甜甜扔下毛衣,尖叫道:“什么东西?”张甜甜抖着手,掀起衣服看,可皮肤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那痒感却越来越强,像无数只小虫子在胳肢窝里爬,钻进肉里挠。

她们尖叫着跳起来,孙甜甜笑得前仰后合,跌坐在地上,裙子湿了一片,尿液顺着地板流开,淌到一堆新到的羽绒服上,发出刺鼻的骚味。张甜甜更惨,笑得岔了气,裤子里一股恶臭,她捂着肚子,满脸泪水,嘴里喊着:“停下……哈哈……停下!”她想跑,手撑着柜台,可那痒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她腿一软,摔在地上,手指还在拼命挠,胳肢窝红肿得像烂桃子,渗着血丝。

孙甜甜爬起来,想拉妹妹,可一碰她,两人同时爆发出一阵狂笑,像被电击了一样。孙甜甜摔了一跤,膝盖磕出血,裙子掀起来,露出湿透的内裤,尿液混着血水淌了一地。张甜甜靠着墙,笑得喘不上气,大便失禁,裤子后面糊了一团,她抖着腿,想擦干净,可手一碰胳肢窝,又是一阵狂笑,笑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店里满是她们的尖叫和臭味,货架上的衣服被弄脏了一片,白毛衣上沾满了黄黑色的污渍,像泼了粪水。

“孙甜甜,张甜甜,还记得我吗?”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像从地板下钻出来。姐妹俩愣住了,孙甜甜抖着嘴唇:“谁……谁啊?”张甜甜瞪大眼睛,想起了李明那张苍白的脸,嘴里喃喃:“不可能……”可还没等她们说完,那痒感加倍,她们笑得满地打滚,尿液和大便混在一起,地上黏糊糊一片,像个粪坑。孙甜甜抓着妹妹的手,哭喊:“救我……哈哈……救我!”张甜甜抖着腿,满脸鼻涕,喊不出话,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

她们试着跑出店门,可门刚打开,那痒感像影子一样跟着。孙甜甜摔在门槛上,脸磕出一块青,手指还在挠,裤子湿透,臭味熏得路边的猫都跑了。张甜甜靠着门框,笑得满脸扭曲,大便顺着腿流下来,黏在鞋子上,踩得地板吱吱响。她们试过求饶,跪在地上磕头,可那声音只是冷笑:“你们也配求饶?”然后痒感更强,她们笑得翻白眼,失禁的裤子堆在地上,像一坨烂泥。

从此,她们的服装店成了笑话,顾客一进门就捂着鼻子跑,货架上的衣服没人敢碰,全是尿骚和粪臭。她们不敢出门,因为一出门就失禁,满街的人指着她们骂:“脏死了!”店里关了门,姐妹俩躲在家里,整天被鬼手挠得满地滚,房间成了垃圾场。


第三章:永无止境的报应

袁瞳、尚兴博、孙甜甜和张甜甜的生活彻底崩塌。他们的胳肢窝成了噩梦的源头,越来越怕痒,稍微一碰就笑到崩溃,失禁成了常态。袁瞳的理发店关了,她满身臭味,躲在阁楼里不敢见人,头发乱得像鸡窝,指甲缝里全是血和皮屑,床单黄一块黑一块,像个粪坑。尚兴博被房东赶走,流浪街头,衣服破得像抹布,满身泥污和排泄物,连狗见了都绕着走。孙甜甜和张甜甜的店面空了,橱窗玻璃上写着“恶臭勿入”,姐妹俩缩在出租屋里,裤子湿了一条又一条,地上黏糊糊的,苍蝇嗡嗡乱飞。

他们试过无数办法——搬家、烧香、找法师,可都没用。那鬼手像影子一样跟着,每天准时出现,挠得他们满地爬,笑声嘶哑得像鬼叫。他们隐约猜到那是李明的怨气,化成了挠痒的鬼魂,要让他们永远活在羞耻和痛苦中。他们的胳肢窝越来越敏感,连风吹过都让他们尖叫失禁,裤子湿透,臭味熏天。街头巷尾流传着他们的故事,有人说那是报应,有人说那是诅咒,可没人敢靠近他们,因为那股恶臭,洗不掉,散不去。

他们的笑声成了小镇的恐怖传说,尖锐刺耳,像乌鸦叫。而那肮脏与恶心,成了他们甩不脱的影子,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