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红阳初中的旧时光
2013年的红阳初中,秋风卷着枯叶在操场上打转,空气里夹杂着泥土和食堂饭菜的味道。那时的巍梓宇、李颗星、王祎、张洋和王迈是初二(3)班里最出名的一群“刺头”。她们四个女生加上王迈这个大块头,总是一起行动,像一群小霸王似的横行校园。她们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好学生,课上偷吃零食,课下欺负同学,作业从来不交,老师一提她们的名字就头疼。
巍梓宇是个高挑的女孩,留着一头齐肩短发,眼睛总是眯着,像在打什么坏主意。她嗓门大,笑起来像打雷,特别喜欢拿胳肢窝开玩笑,动不动就伸出手去挠旁边的同学,看她们扭成一团求饶。李颗星长得娇小,圆脸蛋上总挂着狡黠的笑,皮肤白得像瓷娃娃,可她最爱干的事却是趁人不备挠她们的腋下,然后装无辜地说:“哎呀,我手滑了!”王祎是五人里最漂亮的,瓜子脸,眼睛水汪汪的,但脾气火爆,谁敢惹她,她就一把揪住对方,挠到人家眼泪汪汪为止。张洋瘦得像根竹竿,头发永远乱糟糟的,她最喜欢跟在后面起哄,嘴里喊着:“挠她!挠她!”至于王迈,他是唯一的男生,高大壮实,满脸青春痘,力气大得能把人拎起来,挠起人来毫不留情。
那时候,她们有个“传统”——谁要是惹了她们,就得被挠胳肢窝,挠到笑得喘不过气,裤子湿了才算完。她们管这叫“惩罚游戏”,觉得好玩极了。尤其是初二下学期,她们在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里围住了一个瘦弱的女生。那女孩叫林晓晓,长得不起眼,戴着厚厚的眼镜,性格内向,平时连话都不敢多说。那天,她不小心撞了巍梓宇一下,书包里的作业本撒了一地。巍梓宇火了,叉着腰喊:“你眼瞎啊?撞我干嘛!”林晓晓低头道歉,可张洋在一旁冷笑:“道歉有用吗?得给她点教训!”
于是,五人把林晓晓拖到小树林,围成一圈。巍梓宇第一个动手,伸出修长的手指,直戳林晓晓的腋下,嘴里喊着:“让你撞我!让你撞我!”林晓晓缩着身子,咯咯笑了几声,可笑声很快就变成了哭喊:“别挠了!我错了!”李颗星蹲下来,捏着林晓晓的胳膊,纤细的手指在她腋下快速挠动,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哎呀,你叫得真好听,再叫大声点!”王祎站在旁边,手指插进林晓晓的另一边腋下,边挠边说:“哭什么哭?不许停,笑给我看!”张洋则抓着林晓晓的腿,防止她跑,手还不忘在她脚心挠几下,嘴里喊:“哈哈,痒不痒?痒就喊出来!”王迈站在最后,咧着嘴笑,两只大手像钳子一样扣住林晓晓的肩膀,粗糙的手指在她腋下使劲抠,声音低沉地说:“别动,动一下我挠得更狠!”
林晓晓被挠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最后裤子湿了一大片,尿液顺着地面淌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骚味。五人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手说:“真丢人!尿裤子了!”她们扔下林晓晓,转身跑回教室,留她在树林里哭得撕心裂肺。那之后,林晓晓再也没来上学,有人说她转学了,有人说她精神出了问题,还有人悄悄传,她那天晚上回了家就跳了楼。
她们五个没把这事放心上,日子照样过,笑声照样响。直到2025年的冬天,报应来了。
第二章:噩梦降临
巍梓宇:出租屋里的崩溃
巍梓宇如今26岁,在一个小县城的电子厂做流水线工人。她租了个破旧的单间,墙皮剥落,窗户缝里总灌进冷风,床单上满是洗不掉的汗渍和烟味。最近几天,她总觉得不对劲。深夜里,房间里会传来一阵低低的呜咽,像风声,又像有人在抽泣。她起初以为是楼下的野猫,可某天夜里,她刚躺下没多久,腋下突然一阵刺痒,像有根羽毛在轻轻扫。
她皱着眉,伸手挠了挠,可那痒感没退,反而更强了。她翻身坐起,打开灯,昏黄的光线下,她抬起胳膊一看,腋下的皮肤红得吓人,像被烫过,还有几道细细的抓痕。她嘀咕了一句:“什么鬼东西……”话音未落,那痒感突然爆发,像有一只冰冷的手在她腋下使劲挠,指甲尖锐得像要钻进肉里。她“啊”地尖叫一声,扑到床上,手指疯狂地抓挠,嘴里发出压抑的“哈哈哈”声,笑得眼泪都挤出来了。
可越挠越痒,那感觉像是无数只小虫子在她腋下爬来爬去,钻进皮肤深处。她咬着牙跳下床,光着脚在房间里乱跑,手指抠着腋下,皮肤被抓得渗出血丝。她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水花四溅,可那痒感还是不放过她。她尖叫着:“谁啊!别闹了!”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邻居被吵醒,隔着墙骂:“大半夜发什么疯!”可她顾不上,瘫坐在地上,双手死命挠着,双腿乱蹬,裤子不知不觉湿了一大片,尿液混着汗臭,淌得满地都是。
第二天,她顶着黑眼圈去上班,腋下红肿得像烂肉,连抬手都疼。可到了晚上,那痒感又来了,比昨晚更狠。她试着用冰块敷,用热水烫,甚至拿剪刀剪掉腋毛,可都没用。她崩溃了,抱着枕头哭喊:“我错了!我错了!别挠了!”可那无形的手像是听见了,却更兴奋了,挠得她满地打滚,笑声变成了嚎叫,大小便失禁的恶臭弥漫了整个房间。她蜷缩在角落,满身污秽,眼神空洞,像个活死人。
李颗星:超市里的疯女
李颗星如今在一家超市当收银员,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她还是那么娇小,圆脸蛋上多了几颗雀斑,笑起来依然甜甜的。可最近,她夜里睡不着,因为只要一闭眼,腋下就痒得要命。那痒感来得毫无预兆,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东西趴在她身上,用尖利的指甲在她腋下画圈。
第一晚,她只是翻了个身,伸手挠了挠,没当回事。可第二天晚上,那痒感加剧,像有无数只冰冷的手指在她腋下挠啊挠。她尖叫着跳起来,跑到镜子前一看,腋下红得像涂了胭脂,还隐隐有抓痕。她试着涂药膏,可刚抹上去,那痒感就钻进更深处,像要挠到骨头里。她咬着嘴唇,抓起床头的水杯猛灌,可水刚咽下去,她就笑得呛了出来,手指不受控制地挠着腋下,皮肤被抓得血肉模糊。
第三天晚上,她彻底崩溃了。她光着脚跑到客厅,抓起一把水果刀,对着空气挥舞,尖声喊:“滚开!别碰我!”可那痒感变本加厉,她扔下刀,瘫坐在地上,双手死命挠着,笑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裤子湿了一片又一片,大小便失控地淌到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房间里臭得像下水道。她捂着鼻子哭,可那痒感还是不放过她,挠得她满地打滚,指甲缝里全是血和污垢。
超市的同事开始觉得她不对劲。她上班时总是心不在焉,手抖得厉害,腋下时不时抓几下,嘴里嘀咕:“别挠了……别挠了……”有一次,她在收银台前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手指抠着腋下,顾客吓得扔下东西就跑。她老板忍无可忍,把她开除了。她回到家,锁上门,整天躲在房间里,地板上满是污秽,臭味浓得连苍蝇都不敢飞进来。
王祎:美容院的噩梦
王祎如今在一家美容院当学徒,每天穿着粉色制服,帮客人洗头、按摩。她还是那么漂亮,瓜子脸,眼睛水汪汪的,可最近她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总带着一丝惊恐。那天深夜,她刚洗完澡,裹着浴巾躺在床上,突然腋下一阵奇痒。她咯咯笑了几声,以为自己是太累了,可那痒感却像是活了,钻进她的皮肤深处。
她尖叫着跳起来,手指拼命抓挠,浴巾滑落也没顾上。她跑到镜子前一看,腋下红肿得像被火烧过,还有几道诡异的抓痕。她试着用冷水冲,可水刚碰到皮肤,那痒感就炸开了,像有无数只尖利的指甲在她腋下抠来抠去。她咬着牙,抓起旁边的毛巾使劲擦,可越擦越痒,笑声变成了哭嚎:“救命!救命!”她踉跄着跑到客厅,摔倒在地,手指挠得血丝混着汗水淌下来。裤子湿了一片又一片,尿液和大便失控地淌了一地,房间里臭气熏天。
她试着打电话求助,可刚拿起手机,那痒感又来了,挠得她手机摔在地上,手指痉挛着抓向腋下。她满地打滚,头发散乱,脸上糊满了泪水和鼻涕,嘴里喊着:“我错了!我错了!”可那无形的手像是听见了,却更兴奋了,挠得她腋下敏感得可怕,连轻轻吹一口气都让她浑身发抖。她疯了,整天抱着镜子哭,腋下被她自己抓得血肉模糊,房间成了垃圾场,恶臭熏得邻居报警。
张洋:街头的流浪者
张洋如今在一家网吧当网管,整天窝在昏暗的角落里打游戏。她还是那么瘦,头发乱得像鸡窝,身上总有一股烟味。最近几天,她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像有人盯着她。某天凌晨,网吧里只剩她一个人,她正戴着耳机打游戏,突然腋下一阵剧痒。她猛地摘下耳机,扭头四看,空荡荡的网吧里只有屏幕的荧光在闪烁。
那痒感却越来越强,像有无数只冰冷的手指在她腋下挠啊挠。她一边笑一边咒骂:“谁啊!别闹了!”可没人回应。她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挠着腋下,皮肤被抓得红一块紫一块,越挠越痒,笑声变成了尖叫。她跑到厕所,想用冷水浇,可水刚泼上去,那痒感就钻进更深处,像要挠进骨头里。她抓着洗手池,指甲在瓷砖上划出刺耳的“吱吱”声,裤裆一热,尿液顺着裤腿淌到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她被网吧开除后,整天游荡在街头,手里攥着一根木棒,对着空气挥舞,嘴里喊:“滚开!别挠我!”可那痒感如影随形,挠得她满地打滚,路人掩鼻避开,骂她是“疯婆子”。她裤子湿了一片又一片,大小便失禁的恶臭熏得她自己都受不了,可她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在街角,眼神空洞,腋下被抓得血肉模糊。
王迈:烧烤店的怪人
王迈如今在一家烧烤店打杂,每天吆喝着招呼客人。他还是那么壮实,满脸油光,胳肢窝总是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那天晚上,他收摊回家,刚脱下油腻腻的工作服准备洗澡,突然腋下一阵刺痒。他低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可那痒感却像潮水一样涌来。
他抓起毛巾使劲擦,可越擦越痒,像是有人在他腋下用指甲抠来抠去。他憋不住笑出声,可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尖叫,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他抓着墙壁,指甲在瓷砖上划出刺耳的“吱吱”声,整个人抖得像筛糠,裤子湿了一大片。他试着冲冷水澡,可水刚冲到腋下,那痒感就炸开了,挠得他满地打滚,嘴里喊:“别挠了!别挠了!”大小便失控地淌了一地,浴室里臭得像下水道。
他在店里也躲不过。某天中午,他正在烤串,突然腋下一痒,手一抖,肉串掉进炭火里。他咬着牙忍,可那痒感越来越强,他扔下钳子,蹲在地上挠,顾客吓得跑了一半。老板骂他:“你发什么神经!”可他顾不上,笑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裤子湿透,臭味熏得店里没人敢进。
第三章:报应的真相
五个人,分散在不同城市的五个人,几乎同时陷入了这场诡异的折磨。她们的腋下越来越怕痒,痒得她们整夜整夜睡不着,痒得她们抓破了皮,痒得她们大小便失禁,满身满屋都是污秽。她们开始联系彼此,发现每个人都经历了相同的噩梦。她们试着回忆,回忆2013年到2014年在红阳初中的日子,终于想起了林晓晓。
巍梓宇在一次崩溃中哭着说:“是她……是林晓晓……”她们想起那天在小树林里,林晓晓被她们挠得尿了裤子,哭得撕心裂肺。她们想起她再也没来上学,想起那些传言——她跳楼死了,死前满身抓痕,嘴里喊着:“别挠了……别挠了……”
如今,林晓晓的鬼魂回来了,用她们当年的恶作剧折磨她们。她们的腋下成了诅咒的焦点,敏感得像被剥了皮,轻轻一碰就让她们笑得喘不过气,哭得满脸泪水。她们日夜被挠,痒到发疯,尿液和大便弄脏了她们的衣服、床铺、地板,恶臭熏得她们连呼吸都困难。她们试过求饶,试过搬家,甚至试过找人驱鬼,可那痒感永无止境。
到最后,巍梓宇蜷缩在出租屋的角落,满身污秽,眼神空洞,像个活死人。李颗星躲在家里,房间成了垃圾场,臭味浓得连苍蝇都绕着走。王祎疯了,整天抱着镜子哭,腋下被抓得血肉模糊,嘴里喊着:“我错了!我错了!”张洋流浪街头,满身臭气,边走边挠,像个行尸走肉。王迈躲在烧烤店后厨,裤子湿透,嘴里喃喃自语:“别挠了……别挠了……”
她们的报应,肮脏而恶心,永远没有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