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厂小学的诅咒》
红阳厂小学,一所坐落在工业区边缘的老旧学校,灰扑扑的水泥墙上爬满了裂纹,操场角落的臭水沟常年散发着刺鼻的味道。2007年到2013年间,高婷、凌一凡、常新淼、李昕睿、袁海宁、徐昕奕和李修颖在这儿度过了他们的童年。他们曾是班上最爱闹腾的一群,课间追着彼此跑,拿粉笔头砸同学的后脑勺,或者在厕所里用水枪喷得满地湿滑。他们觉得自己是小霸王,没人敢惹。可谁也没想到,这段看似无忧无虑的时光埋下了一颗恶毒的种子。
多年后,2025年的一个阴雨天,七个人各自散落在城市不同角落,却几乎同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那天晚上,高婷正窝在出租屋的破沙发上看手机,凌一凡在网吧敲键盘打游戏,常新淼刚从加班的地铁里挤出来,李昕睿在宿舍刷题,袁海宁在街头摆摊收夜宵桌,徐昕奕在酒吧喝得醉醺醺,李修颖则在家里抱着猫自拍。七个人毫无关联的生活,却在同一时刻被一股阴风吹乱了心神。
起初,是高婷先察觉不对劲。她放下手机,觉得胳肢窝底下有点痒,像羽毛轻轻扫过。她咯咯笑了几声,伸手挠了挠,可那痒意没消,反而像虫子钻进皮肤里,越挠越痒。她皱起眉,低头一看,胳肢窝的皮肤红得像被烫过,隐隐渗出一层汗。她嘀咕:“啥玩意儿,空调开太低了?”可她刚起身关空调,那痒感突然炸开,像有无数只冰冷的小手在她胳肢窝里乱抓。她尖叫一声,扑倒在沙发上,双臂夹紧身体,笑得眼泪直流,可笑声里夹着惊恐:“停、停下!哈哈哈……救命!”
同一时间,凌一凡在网吧里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手里的鼠标摔到桌上,嘴里骂道:“操,谁他妈挠我?”他扭着身子,双手拼命抓挠胳肢窝,旁边的网管皱眉看过来:“哥们儿,你干嘛呢?”凌一凡喘着气,满脸涨红,胳肢窝的痒已经变成了一种钻心的折磨,像有鬼爪子在他皮肤底下挖肉。他咬紧牙关,抓得皮肤破了,血丝混着汗水淌下来,可那痒还是止不住。
常新淼在回家的路上,走在湿漉漉的小巷里,突然觉得胳肢窝像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舔了一下。她“啊”地叫出声,低头一看,衣服底下鼓起一个诡异的形状,像有东西在蠕动。她慌忙掀开衣服,差点吐出来——她的胳肢窝肿得像烂桃子,皮肤上全是细密的抓痕。她颤抖着摸过去,手指刚碰到,那痒感就像电流一样炸开,她瘫坐在地上,笑得喘不过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喊着:“别弄了!别弄了!”
李昕睿在宿舍里翻复习资料,手里的笔突然掉桌上。她皱眉挠了挠胳肢窝,起初只是轻微的不适,可几秒后,她猛地跳起来,双腿乱蹬,书本被踢得满地都是。她尖叫着:“有虫子!有虫子!”可她低头一看,胳肢窝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红肿的皮肤在微微跳动。她抓着头发,满脸狰狞,痒得她在地上打滚,嘴里发出类似野兽的呜咽。
袁海宁正在街边收拾油腻腻的桌子,胳肢窝的痒来得毫无征兆。他“哎哟”一声,手里的抹布掉进汤碗里,汤汁溅了一身。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伸手去挠,可越挠越痒,像有无数根针在皮肤里乱扎。他蹲下身,脸憋得通红,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低沉又绝望:“哈哈哈……谁搞我?谁他妈搞我?”
徐昕奕醉醺醺地靠在酒吧的沙发上,胳肢窝的痒让他瞬间清醒。他猛地坐直,眼神迷离,手忙脚乱地抓挠,嘴里嘟囔:“痒……痒死我了……”旁边的朋友吓了一跳:“你咋了?喝多了?”徐昕奕没回答,只是抓得更狠,指甲抠进肉里,血水顺着手臂流到沙发上,染红了一片。他笑得嘴角抽搐,眼珠子瞪得像要爆出来。
李修颖在家抱着猫,痒感袭来时,她手一抖,猫咪“喵”地跳开。她低头一看,胳肢窝湿乎乎的,像被什么舔过。她惊叫着跑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掀开衣服,皮肤上满是抓痕,像被什么东西恶意涂鸦过。她咬紧嘴唇,抓挠的动作越来越快,指甲缝里塞满了血污,可那痒感像活物一样在她身体里乱窜。
接下来的几天,七个人的噩梦愈演愈烈。那痒感不再是偶尔发作,而是无时无刻缠着他们。他们的胳肢窝变得异常敏感,随便一阵风吹过,都能让他们笑得满地打滚,尿液不受控制地淌出来,裤子湿了一片又一片。高婷的出租屋里满是尿骚味,她躺在床上,头发乱得像鸡窝,双臂夹紧身体,嘴里哼着:“停下吧……我错了……”可那鬼爪子没停,反而挠得更欢,她的胳肢窝已经抓得皮开肉绽,脓水混着尿液淌到床单上,恶臭熏得她自己都干呕。
凌一凡躲在网吧的角落,满身汗臭,裤子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抓着胳肢窝,指甲都抠断了,嘴里低吼:“我受不了了!我他妈受不了了!”旁人远远避开,嫌弃地看着他满地的尿水和血渍。常新淼不敢出门,蜷在家里,地板上全是黄褐色的痕迹,她哭着喊:“我错了!我不敢了!”可那痒感像嘲笑她似的,越发猖狂。
李昕睿的宿舍成了垃圾场,书桌上堆满脏纸巾,地上满是屎尿的污迹。她抱着头,眼神空洞,嘴里喃喃:“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袁海宁的摊子没人敢靠近,他蹲在路边,裤裆湿透,胳肢窝的皮肤烂得露出肉,苍蝇嗡嗡围着他飞。徐昕奕在酒吧里发了疯,抓着酒瓶砸自己,嘴里喊:“滚开!滚开!”可那痒感像附骨之蛆,甩不掉。李修颖的猫早就跑了,她躺在地板上,周围全是秽物,胳肢窝肿得像拳头,抓痕深得能看见骨头。
他们开始做同一个梦:红阳厂小学的操场,阴风阵阵,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臭水沟旁,低声说:“你们欠的,该还了。”他们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可那痒,那失禁,那无尽的折磨,像一场报应,永无止境。他们的胳肢窝越来越怕痒,轻轻一碰就笑得撕心裂肺,大小便失禁得满屋都是,恶臭和绝望吞噬了他们曾经的嚣张。
最终,他们疯了,成了城市里的怪人,满身污秽,笑声刺耳,没人知道,他们的噩梦始于那所破旧的小学,止于无尽的肮脏与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