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小学遭报应13


在红阳厂小学那片破旧的操场上,2007年到2013年间,杨航和曾鹏宇的名字曾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恶霸组合”。杨航瘦得像根竹竿,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缝,笑起来嘴角歪得像在嘲讽全世界;曾鹏宇则是个子矮小,瘦得像只麻雀,动作却快得像只猴子,跑起来两只小短腿扑腾扑腾,满头乱发被汗水黏在脑门上。他们俩仗着家里有点背景,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欺负同学、偷零食、往别人书包里塞癞蛤蟆,连老师都拿他们没办法。可谁也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这两个曾经耀武扬威的小恶棍,竟会落得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凄惨下场——被鬼缠身,挠胳肢窝痒到永远,肮脏不堪,大小便失禁,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柄。

故事的起因,还要从2013年毕业那天说起。那是个闷热的夏天,空气里弥漫着操场边臭水沟的味道。杨航和曾鹏宇在学校最后一晚偷偷溜进教室,拿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个歪七扭八的鬼脸,还写下一句恶毒的诅咒:“谁敢惹我们,就让鬼挠他一辈子!”他们咯咯笑着,杨航笑得身子直晃,曾鹏宇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小脸憋得通红,声音尖得像猫叫。没人知道,那天夜里,他们真的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

几年过去了,杨航和曾鹏宇早已各奔东西。杨航在城里开了个小卖部,生意马马虎虎;曾鹏宇则在老家混日子,整天东窜西跳,像个闲不住的小老鼠。直到2025年的某个深夜,怪事开始了。那晚,杨航睡得正沉,梦里突然觉得胳肢窝一阵刺痒,像有根羽毛在轻轻扫来扫去。他“扑哧”一声笑出声,猛地睁开眼,却发现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他挠了挠胳肢窝,嘀咕了一句:“见鬼了。”可刚躺下,那痒感又来了,这次更猛,像有无数只小手在咯吱他,痒得他翻来覆去,满床打滚。他咬紧牙关,憋着笑,可那痒意像钻进骨头缝里,怎么也停不下来。他跳下床,抓起手机想开灯,可手刚碰到开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嘿嘿嘿”,像是从墙缝里挤出来的。

与此同时,几百公里外的曾鹏宇也在经历同样的噩梦。他正蹲在院子里啃玉米棒子,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忽然觉得胳肢窝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他“嘿嘿”笑了一声,甩了甩胳膊,自言自语:“啥玩意儿?”可还没等他回过神,那痒感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来。他的胳肢窝像被无数根细针扎着,又像被羽毛疯狂扫动,痒得他整个人蹦起来,小短腿在院子里乱蹦,手指胡乱挠着,可越挠越痒,痒得他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淌下来,糊了满脸,玉米棒子摔在地上滚了一圈泥。

从那天起,两个人的噩梦正式拉开序幕。杨航发现,自己的胳肢窝变得越来越敏感,随便一阵风吹过,他都能痒得在地上打滚,笑声从一开始的“哈哈”变成了尖利的“啊啊”,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他试过涂药膏、贴膏药,甚至用胶带把胳肢窝封起来,可那痒意像是从灵魂深处钻出来的,根本挡不住。有一天,他在小卖部收银时,那鬼挠的感觉又来了,他“嗷”地一声扑倒在地,手脚乱蹬,笑得满脸涨红,眼泪哗哗流,顾客吓得扔下东西就跑。他一边笑一边喊:“别……别挠了!我错了!”可那声音没人听得见,只有他自己知道,胳肢窝里像是藏了个看不见的魔鬼,手指翻飞,挠得他魂飞魄散。

更糟的是,这种痒开始让他失控。几天后,杨航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痒得一屁股坐倒,裤子湿了一大片——他尿了。黄澄澄的尿液顺着裤腿淌到地上,臭气熏天,路人捂着鼻子绕开,他却还在地上翻滚,双手死命抓着胳肢窝,嘴里发出“咯咯咯”的怪笑。没过多久,大便也出来了,褐色的秽物糊在裤子里,随着他扭动的身子四处蹭,黏腻腻地沾了一地。他满脸泪水,鼻涕拉得老长,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救命……痒死我了……”可没人敢靠近他,那股恶臭混着他的怪叫,活像个疯子。

曾鹏宇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他个子小,胳肢窝却成了鬼的“主战场”。那天,他妈端着碗稀饭进来,看到他蹲在炕上,小手插在胳肢窝里挠得满头大汗,炕上黄一块褐一块,屎尿混着汗水,臭得让人想吐。他妈吓得碗都摔了,尖叫着跑出去喊人,可曾鹏宇还在炕上扭来扭去,小脸皱成一团,嘴里一边笑一边骂:“哪个龟儿子挠我!我剁了你!”可他连站都站不稳,刚跳下炕,就“噗”地一声,拉了一裤子,屎尿顺着瘦小的腿肚子流到地上,屋里顿时臭气冲天。他抓起扫帚想赶走那“鬼”,可痒得手一抖,扫帚砸了自己一脸,屎尿溅得满身都是。

时间一长,两个人的胳肢窝变得畸形地敏感,连衣服蹭一下都能让他们痒得满地打滚。杨航瘦得只剩皮包骨,胳肢窝却红肿得像个烂桃子,抓得全是血痕,衣服上沾满了尿渍和屎迹,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曾鹏宇个子小,跑得快,可现在他跑不动了,每次痒起来,他都拿根筷子使劲捅进胳肢窝挠,捅得皮开肉绽,可还是止不住。他家里的炕头、门槛、院子,全被屎尿浸透,苍蝇嗡嗡乱飞,邻居们都骂他是个“屎壳郎”,连狗都不愿进他家门。

有一天,杨航和曾鹏宇在网上联系上了,两个人都瘦得脱了形,满脸憔悴,眼窝深陷,像被抽干了魂。他们视频时,杨航一边挠着胳肢窝一边哭:“鹏宇,是不是那年的事?咱们惹了鬼了!”曾鹏宇抖着小身子,鼻涕淌到嘴里,含糊地说:“我……我晚上听见它笑了,说要挠到我死!”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尖叫起来,因为那痒感又来了。他们在屏幕前扭成一团,杨航尿得键盘上全是水,曾鹏宇拉得裤子鼓起一块,视频里满是“啊啊啊啊”的惨叫和“嘿嘿嘿”的鬼笑。

从此,红阳厂小学的老同学们再提起杨航和曾鹏宇,都忍不住打个寒颤。有人说,他们当年画的那个鬼脸真的活了,钻进他们胳肢窝里,日夜不停地挠,挠得他们生不如死,肮脏不堪。杨航后来搬到乡下,听说每天蹲在田埂上挠痒,屎尿拉得满地都是,连狗都不敢靠近;曾鹏宇则疯了,小小的身子缩在炕角,整天抱着个破枕头喊“别挠了”,屋里臭得像个粪坑,连亲妈都躲着不回家。

至于那只鬼,没人知道它从哪来,也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停。也许,它就藏在红阳厂小学的某个角落,等着下一个人惹它生气,然后,再次伸出那双冰冷的手,挠得你痒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