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厂小学的诅咒》
2007年至2013年,红阳厂小学是一所破旧不堪的小学校,坐落在小镇边缘,周围是荒凉的田野和废弃的工厂。朱焰星、王蕴善、杨理元、杜荣华、丁锟、胡明林、靳三勇这七个孩子曾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他们不是普通的捣蛋鬼,而是以欺凌弱小为乐的小魔头。他们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抓住比他们瘦弱的同学,摁在地上,用脏兮兮的手指挠他们的胳肢窝,挠到对方哭爹喊娘、满地打滚,甚至吓得尿裤子为止。那时的他们,笑得前仰后合,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黄牙,脸上满是得意和恶毒。
可没人知道,他们的恶行早已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盯上了。那所小学的老教学楼里,总有些诡异的事儿——下课铃响后,空荡荡的走廊里会传来低低的笑声;厕所的水龙头会无缘无故滴出浑浊的黄水;还有人说,操场边的枯树上,偶尔能看到一双苍白的脚丫晃来晃去。可这些孩子毫不在意,他们只顾着作恶,直到毕业那天,他们彻底翻了船。
2013年的夏天,毕业典礼结束后,七个人偷偷溜进废弃的化学实验室,想砸烂几张桌子泄愤。朱焰星带头,手里攥着一根生锈的铁棍,咧着嘴说:“砸完这儿,咱们就彻底解放了!”王蕴善跟在后面,嘿嘿笑着,手里拿着一罐过期的喷漆,准备在墙上写些脏话。杨理元和杜荣华一人拎着一块砖头,丁锟和胡明林则咯咯笑着,像两只兴奋的土狗,靳三勇站在最后,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叼着根烟,装出一副老大的样子。
就在他们砸得兴起时,屋子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窗户“砰”地关上了,门也“咔嚓”一声锁死。朱焰星愣了一下,铁棍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哐当”声。他皱着眉,四下张望,喊道:“谁在那儿搞鬼?出来!”没人回答,只有墙角传来一阵低沉的“咯咯咯”笑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憋着气。王蕴善抖了一下,手里的喷漆罐“啪嗒”摔在地上,喷出一股黑乎乎的液体,溅了他满裤腿。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啥声音啊?”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空气里突然飘来一股恶臭,像腐烂的鱼内脏混着下水道的味道。紧接着,他们每个人都感到胳肢窝一阵刺痒,像是有无数只冰冷的小手钻进衣服里,轻轻地挠着。朱焰星最先炸了毛,他一边尖叫一边用手使劲抓自己的腋下,喊道:“痒!痒死我了!”他的手指抠得皮肤都红了,可那痒感不仅没停,反而像虫子似的往更深处钻。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憋得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发出“啊啊啊”的怪叫。
王蕴善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一边跳脚一边用手挠,裤子却突然湿了一片——他吓得尿了。黄澄澄的尿液顺着裤腿流到地板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骚味。他慌乱地喊:“救命!救命啊!我受不了了!”可没人救得了他,因为其他人也陷入了同样的噩梦。杨理元抱着自己的胳膊,拼命用指甲抠,皮肤都被抓出一道道血痕,可痒得还是像有针在扎。他一边挠一边在地上打滚,裤裆里一股热流涌出,屎尿齐下,糊得满腿都是,臭气熏得他自己都干呕起来。
杜荣华更惨,他试图脱掉上衣,想摆脱那股痒,可衣服刚扯到一半,他突然僵住了——他的胳肢窝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他低头一看,差点吓晕过去: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像头发丝一样的东西,从他的皮肤里钻出来,扭来扭去,像活的似的。他尖叫着摔倒在地,手忙脚乱地拍打,可那东西越拍越多,痒得他满地翻滚,大小便失禁,裤子湿得像是刚从粪坑里捞出来。
丁锟和胡明林抱在一起,俩人一边哭一边互相挠对方的胳肢窝,想减轻点痛苦,可越挠越痒,痒得他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丁锟的嘴里流出口水,混着鼻涕淌到下巴上,他哆哆嗦嗦地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胡明林则已经神志不清,嘴里念叨着:“鬼……有鬼……”他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屎尿混在一起,黏糊糊地糊在腿上,走一步都能拉出长长的丝。
靳三勇装了一开始的硬气,可没撑过两分钟,他扔掉手里的烟,死命地抓自己的腋下,指甲都抠出血了。他一边抓一边骂:“这是啥玩意儿!谁弄的!我弄死他!”可话音刚落,他脚下一滑,摔进了一摊杨理元拉出来的屎尿里,满脸满身都是污秽。他挣扎着爬起来,脸上挂着黄绿相间的黏液,恶心得自己哇哇吐了一地。
从那天起,这七个人再也没摆脱过那股诡异的痒。每到晚上,他们的胳肢窝就像被鬼附身一样,开始发痒,先是轻微的刺痛,然后变成钻心的痒,再后来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他们抓啊挠啊,皮肤被抠得血肉模糊,可越抓越痒,痒得他们满地打滚,哭爹喊娘。晚上睡觉时,他们会梦到一群模糊的黑影围着自己,伸出冰冷的手指挠他们的腋下,挠得他们笑到喘不上气,又哭到嗓子哑掉。
更可怕的是,他们的胳肢窝变得越来越敏感,连风吹过都会痒得受不了。朱焰星走在街上,冷不丁一阵风吹来,他当场就瘫在地上,双手捂着腋下,哇哇大叫,裤子湿了一大片,引来路人指指点点。王蕴善不敢出门,因为稍微一出汗,胳肢窝就痒得像有刀子剐,他只能躲在家里,天天泡在浴缸里,可水一碰到腋下,他还是会失控地尿一地,浴室里臭气熏天。
杨理元试过用胶带封住胳肢窝,可没用,那痒像是从骨头里钻出来的,他抓得胳膊都脱皮了,最后只能穿着屎尿浸湿的衣服,蜷在角落里发抖。杜荣华的日子更惨,他胳肢窝里的黑影越来越多,有时甚至能听到“咯咯”的笑声,他吓得精神崩溃,天天拿刀割自己的胳膊,可血流了一地,痒还是没停。
丁锟和胡明林彻底疯了,俩人互相挠对方的腋下,挠到皮开肉绽,满屋子都是他们的屎尿,脏得连老鼠都不敢靠近。靳三勇最硬气,可也撑不住了,他试过用火烧自己的胳肢窝,想把那鬼东西烧死,结果烧得满身焦臭,胳肢窝却更痒了,痒得他抱着电线杆子蹭,蹭到大小便失禁,满街都是他的臭味。
多年过去了,这七个人变成了小镇的笑柄。他们的房子散发着恶臭,衣服永远是湿的,裤子里永远糊着屎尿,走哪儿都被人捂着鼻子躲开。他们再也笑不出来,脸上只剩下痛苦和绝望。那股痒,像是报应,像诅咒,缠着他们的胳肢窝,痒到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