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小学遭报应4


永恒的诅咒

2007年至2013年,红阳厂小学是一所不起眼的小学,坐落在城乡结合部的边缘,周围环绕着破旧的厂房和几片荒芜的田地。校园里的操场坑坑洼洼,教室的墙皮剥落得露出斑驳的水泥,风一吹,窗框吱吱作响。刘璐珂、王候元、尚中阳、王继攀、黄长杰、刘昊晨,这六个孩子曾是形影不离的小团体。他们在课间追逐打闹,偷偷在课本上画乌龟嘲笑老师,甚至合伙捉弄班里那个沉默寡言的小胖子——一个总是低着头、衣服上带着饭粒的孤僻男孩。毕业后,他们各自散去,生活看似平静,直到2025年2月26日的深夜,一场超自然的报应悄然降临,将他们拖入无尽的噩梦。

刘璐珂:噩梦的开端

刘璐珂如今27岁,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每天埋头于枯燥的表格和文件。那天是周三,她加班到深夜11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出租屋在老城区的一栋五层楼里,楼梯间的灯泡坏了一半,走廊里昏黄的光线摇曳不定。她推开房门,屋里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她踢掉高跟鞋,脚底传来冰凉的触感,地板上还残留着昨晚洒的可乐渍。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嘀咕道:“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她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正准备去洗漱时,一阵莫名的凉意从背后窜上来,像有人用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脊梁。她哆嗦了一下,猛地回头,昏暗的灯光下,房间空荡荡的,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和远处传来的狗吠。她皱起眉头,自嘲道:“最近真是累傻了,疑神疑鬼的。”她耸耸肩,试图甩掉那种不安,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瓷砖缝隙里渗着黑色的霉斑,水龙头滴滴答答漏着水。她低头刷牙,牙膏泡沫在嘴角堆积,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就在这时,镜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黑影,像个矮小的孩子,披头散发,站在她身后。她猛地抬头,牙刷“啪”地掉在地上,嘴里还含着泡沫,白色牙膏顺着下巴淌下来。她瞪大眼睛,揉了揉眼角,再看时,镜子里只有她自己惊恐的脸,瞳孔微微颤抖。她喘着粗气,低声咒骂:“见鬼了,真是累糊涂了。”

她拍拍胸口,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拖着拖鞋回到卧室。床上的被子皱成一团,她一头栽进去,拉过被子蒙住头。就在她闭上眼睛没多久,一阵奇异的刺痒感从左边胳肢窝传来,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轻轻扫动,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她咯咯笑了几声,伸手隔着睡衣挠了挠,嘀咕道:“这什么啊,衣服里进虫子了?”可那痒感没停,反而像钻进了皮肤深处,变成了无数细针在扎。她翻身坐起,掀开睡衣一看,胳肢窝红彤彤的,皮肤却光滑得没有一丝痕迹。她皱着眉,用指甲使劲抠了几下,可越抠越痒,那感觉像有东西在她肉里翻滚。

“痒死我了!”她咬着牙,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一丝颤抖。她跳下床,打开灯,房间亮起刺眼的白光。她站在镜子前,撩起睡衣,歪着头仔细检查,胳肢窝依然什么也没有。她疑惑地皱起眉头,喃喃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笑声从床底传来,像小孩在窃笑,声音沙哑而尖锐,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恶意。她吓得尖叫一声,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她抓起手机,颤抖着打开手电筒,蹲下身往床底照去。光束扫过,床底只有一团灰尘和几根散落的头发,什么也没有。

她松了口气,可还没站起身,那痒感突然像火苗般窜起,迅速蔓延到右边胳肢窝。她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中夹杂着惊恐,眼泪不受控制地挤了出来。她双手疯狂挠着,睡衣被掀到肩膀,皮肤被抓出一道道红痕,指甲缝里渗出血丝。她踉跄着后退,撞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她喘着气,瞪大眼睛,嘴里喊道:“谁?谁在搞我!”可房间里只有她自己的回音。

痒感愈发疯狂,像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她胳肢窝里翻搅,指尖轻挑慢捻,时而快如闪电,时而慢如蜗爬。她笑得喘不过气,身体蜷缩成一团,跌坐在地上。她拼命抓挠,指甲抠进肉里,皮肤渗出血珠,可那痒意非但没减,反而像被点燃的炸药,轰然炸开。她尖叫着:“救命!别挠了!”可那笑声再次响起,这次更近了,像从她耳边传来,带着一股阴冷的湿气。

突然,她感到下身一热,随即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她低头一看,睡裤湿了一大片,尿液顺着大腿流到地板上,黏糊糊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她崩溃地大哭,泪水混着鼻涕淌下来,嘴里喊道:“别挠了!我错了!我错了!”可那无形的手丝毫不停,挠得她在地上打滚,睡裤摩擦着地板,湿漉漉的尿液在瓷砖上拖出一道道痕迹。她翻滚着撞到床脚,额头磕出一块青紫,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像个疯子。

她挣扎着爬起来,试图打电话求救,可手指刚碰到屏幕,那痒感猛地加剧,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她胳肢窝里爬。她尖叫一声,手机摔在地上,屏幕裂开一道缝。她倒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身体剧烈颤抖。就在这时,她感到肚子一阵痉挛,随即一股恶臭扑鼻——她大小便失禁了。黄褐色的秽物从裤腿里淌出来,混着尿液在地上摊开,像一滩肮脏的泥浆。她干呕着,眼泪模糊了视线,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可那痒感还在继续,胳肢窝的皮肤变得敏感无比,连空气轻轻一吹都让她尖叫连连。

王候元:深夜的折磨

与此同时,远在城郊的王候元正躺在自家破旧的沙发上看电视。他如今28岁,是个长途货车司机,习惯了熬夜。那晚,他刚跑完一趟货,回到租来的小平房。屋里一股油烟味,桌上摆着吃了一半的鸡腿和几瓶啤酒。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主持人夸张的笑声从老式电视机里传出来,带着一丝刺耳的杂音。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牙签,嘀咕道:“这节目真没劲。”

突然,他感到左边胳肢窝一阵刺痒,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皱起眉头,伸手挠了挠,粗糙的手指在皮肤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他掀起T恤一看,胳肢窝黑乎乎的,满是汗毛,却连个红点都没有。他纳闷地嘀咕:“蚊子又来了?冬天哪来的蚊子?”他抓起旁边的啤酒瓶,灌了一大口,试图忽略那点不适。

可那痒感没停,反而像潮水般涌来,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时轻时重。他扔下鸡腿,鸡油滴在裤子上,留下一块油腻的污渍。他站起来,撩起衣服,用力挠了几下,指甲在皮肤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白痕。可越挠越痒,那感觉像有根细针在肉里挑动。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显得突兀而怪异。他弯下腰,手指在胳肢窝里乱抓,指甲嵌进肉里,渗出丝丝血迹。他喘着气,嘴里喊道:“哈哈哈!这什么鬼东西?哈哈!”

他踉跄着走向卫生间,想找点花露水,可刚迈出两步,那痒感就像开了闸的洪水,疯狂地钻进他的神经。他笑得喘不过气,双腿一软,差点摔倒。他扶住墙,墙上的灰尘被蹭了一手,黏糊糊的触感让他皱起眉头。他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可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越来越响。他喊道:“哈哈哈!谁?谁在搞我?哈哈!”可屋里只有电视机的噪音和他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他感到裤子一湿,一股尿骚味冲进鼻子里。他低头一看,牛仔裤湿了一大片,尿液顺着裤腿流到地板上,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里喊道:“我靠!怎么回事!”他试图站起来,可那痒感让他双腿发软,直接摔倒在地。他摔了个四仰八叉,屁股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他在地上翻滚,裤子摩擦着地板,黏糊糊的尿液混着汗水,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挣扎着爬起来,手撑在地上,指缝里沾满了灰尘和尿水。他喘着粗气,瞪着通红的眼睛,四处张望,可屋里什么也没有。那痒感却愈发疯狂,像有无数只小手在他胳肢窝里翻搅,指尖忽轻忽重,挠得他全身发抖。他笑得眼泪横流,鼻涕从鼻子里淌下来,挂在下巴上,像条透明的虫子。他喊道:“别挠了!我受不了了!”可那笑声再次响起,这次从墙角传来,低沉而诡异,像是个孩子在嘲笑他的狼狈。

就在这时,他感到肚子一阵翻涌,随即一股恶臭弥漫开来——他拉裤子里了。黄褐色的秽物顺着裤腿淌出来,混着尿液在地上摊开,黏稠得像一滩烂泥。他干呕着,胃里翻江倒海,可那痒感还在继续,挠得他满地打滚。裤子被蹭得全是污渍,地板上拖出一道道恶心的痕迹。他瘫在地上,双手抱住头,嘴里喃喃道:“救命……救命……”可那无形的手丝毫不停,胳肢窝的皮肤变得敏感无比,连衣服轻轻摩擦都让他尖叫连连。

尚中阳:直播间的崩塌

尚中阳如今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靠直播卖货赚了点钱。那晚,他坐在出租屋改装的直播间里,背景墙上贴着廉价的彩纸,桌上摆满各种化妆品。他对着摄像头吆喝,声音洪亮而夸张:“这款面膜真的超好用,补水嫩肤,姐妹们快下单!”他挤出一脸灿烂的笑容,露出刚洗白的牙齿,手里拿着面膜在镜头前晃来晃去。

突然,他感到左边胳肢窝一阵刺痒,像被蚂蚁咬了一口。他皱了皱眉,随手挠了一下,指甲在皮肤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他继续喊道:“限时优惠,大家抓紧啊!”可那痒感没停,反而像针扎一样钻进皮肤,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他强忍着,嘴角微微抽搐,继续直播,可不到一分钟,他突然爆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哎呀,不好意思,痒了一下!”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了:“主播怎么了?”“笑得跟疯子似的!”“是不是嗑药了?”尚中阳尴尬地摆摆手,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事没事,可能衣服太粗糙了,哈哈!”他低头偷偷挠了几下,手指在胳肢窝里抠来抠去,可那痒感像长了腿,顺着胳肢窝往全身蔓延。他咬紧牙关,试图保持镇定,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对着镜头挤出笑容:“大家别在意,继续下单啊!”

可那痒感愈发疯狂,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皮肤里爬。他再也忍不住,扔下面膜,双手疯狂挠着胳肢窝,衬衫被掀到胸口,露出白花花的肚子。他哈哈大笑,笑声尖锐而刺耳,带着一丝惊恐。他喊道:“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哈哈!”直播间的观众目瞪口呆,只见他像个疯子一样在地上打滚,裤子湿了一大片,尿液顺着地板流淌,淅淅沥沥地淌到摄像头前。

他一边笑一边哭喊:“别挠了!救命!”可那痒感愈演愈烈,他抓得皮肤破了,血水混着尿水淌下来,画面恶心至极。弹幕刷屏:“这什么鬼?好恶心!”“主播疯了吧!”“退货退货!”他挣扎着爬起来,试图关掉直播,可手指刚碰到手机,那痒感猛地加剧,像有无数根羽毛在他胳肢窝里翻飞。他尖叫一声,摔倒在地,手机被甩到墙角,摄像头歪斜着拍下他狼狈的样子。

他倒在地上,裤子湿透了,尿液混着汗水在地上摊开,像一滩肮脏的泥浆。他喘着气,瞪大眼睛,嘴里喊道:“谁啊……谁在整我……”可那无形的手还在挠,挠得他满地打滚。就在这时,他感到肚子一阵痉挛,随即一股恶臭扑鼻——他拉裤子里了。黄褐色的秽物从裤腿里淌出来,混着尿液在地上拖出一道道痕迹。他干呕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喃喃道:“别挠了……我错了……”直播还没关,观众纷纷退出,房间里只剩他瘫在地上,满身污秽,像个被抛弃的垃圾堆。

王继攀:厨房的噩梦

王继攀如今是个厨师,在一家小饭馆的后厨忙活。那晚,他正在炒菜,油锅里滋滋作响,热气扑面而来。他穿着油腻腻的围裙,手里挥舞着锅铲,嘴里喊道:“老李,快点上菜,客人等着呢!”突然,他感到左边胳肢窝一阵刺痒,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皱起眉头,随手挠了一下,手上沾满了油渍,擦在围裙上留下一块黑乎乎的痕迹。

可那痒感没停,反而像火苗般窜起,迅速蔓延开来。他咬紧牙关,继续翻炒,手腕微微颤抖,锅里的菜差点洒出来。他嘀咕道:“这什么鬼,痒死人了!”可不到几秒钟,那痒感就像炸开的烟花,疯狂地钻进他的神经。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在狭小的后厨里回荡,显得突兀而怪异。他扔下锅铲,锅铲“哐当”一声砸在灶台上,油锅里的热油溅出来,烫得他“嗷”了一声。

他踉跄着后退,撞到身后的架子,调料瓶哗啦啦摔了一地,辣椒粉和花椒撒了一身。他双手疯狂挠着胳肢窝,围裙被掀到肩膀,满身油污露出来。他喊道:“哈哈哈!谁?谁在搞我?哈哈!”可后厨里只有他一个人,油烟弥漫,热气蒸腾。他笑得喘不过气,双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屁股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摔倒时裤子湿了一片,尿液顺着地板流淌,混着地上的油渍和调料,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怪味。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里喊道:“我靠!怎么回事!”他试图爬起来,可那痒感让他全身发抖,直接倒在地上打滚。围裙被蹭得全是污渍,裤子湿漉漉地贴在腿上,黏糊糊的触感让他干呕起来。他喊道:“别挠了!我受不了了!”可那无形的手还在挠,挠得他满地翻滚,地板上拖出一道道恶心的痕迹。

就在这时,他感到肚子一阵翻涌,随即一股恶臭扑鼻——他拉裤子里了。黄褐色的秽物从裤腿里淌出来,混着尿液和油渍在地上摊开,像一滩肮脏的烂泥。他瘫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喃喃道:“救命……救命……”厨房的门被推开,同事老李探头一看,顿时掩鼻喊道:“王继攀!你搞什么鬼?臭死了!”可王继攀只能在地上抽搐,满身污秽,像个被遗弃的垃圾堆。

黄长杰:办公室的耻辱

黄长杰如今是个程序员,在一家科技公司加班。那晚,他坐在格子间里,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满是密密麻麻的代码,蓝光映得他脸色苍白。他戴着厚厚的眼镜,眼底一片青黑,嘴里嘀咕道:“这破项目,再不搞定老板要骂人了。”

突然,他感到左边胳肢窝一阵刺痒,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皱起眉头,随手挠了一下,手指在衬衫上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继续敲代码,可那痒感没停,反而像潮水般涌来,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他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可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他低声咒骂:“这什么鬼,痒死人了!”

他掀起衬衫一看,胳肢窝光滑得很,连个红点都没有。他纳闷地挠了几下,可越挠越痒,那感觉像有根细针在肉里挑动。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显得突兀而怪异。旁边的同事小张探头过来,皱眉道:“老黄,你笑什么呢?”黄长杰尴尬地摆手:“没事没事,哈哈,衣服有点痒。”

可那痒感愈发疯狂,像有无数只小手在他胳肢窝里翻搅。他再也忍不住,扔下鼠标,双手疯狂挠着,衬衫被掀到胸口,露出白花花的肚子。他喊道:“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哈哈!”他笑得喘不过气,双腿一软,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屁股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摔倒时裤子湿了一片,尿液顺着地板流淌,淅淅沥沥地淌到旁边的插线板上。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里喊道:“我靠!怎么回事!”他试图爬起来,可那痒感让他全身发抖,直接倒在地上打滚。衬衫被蹭得全是污渍,裤子湿漉漉地贴在腿上,黏糊糊的触感让他干呕起来。他喊道:“别挠了!我受不了了!”可那无形的手还在挠,挠得他满地翻滚,地板上拖出一道道恶心的痕迹。

就在这时,他感到肚子一阵翻涌,随即一股恶臭扑鼻——他拉裤子里了。黄褐色的秽物从裤腿里淌出来,混着尿液在地上摊开,像一滩肮脏的烂泥。办公室的同事纷纷探头,掩鼻喊道:“黄长杰!你搞什么?臭死了!”他瘫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喃喃道:“救命……救命……”可那痒感还在继续,胳肢窝的皮肤变得敏感无比,连风扇吹来的微风都让他尖叫连连。

刘昊晨:网吧的灾难

刘昊晨如今是个游戏迷,经常泡在网吧里。那晚,他在一家昏暗的网吧打游戏,屏幕上满是激烈的战斗画面,耳机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声。他嘴里叼着烟,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嘴里喊道:“兄弟们,跟我冲!干翻对面!”

突然,他感到左边胳肢窝一阵刺痒,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皱起眉头,随手挠了一下,手指在T恤上摩擦,烟灰掉在键盘上。他继续打游戏,可那痒感没停,反而像火苗般窜起,迅速蔓延开来。他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可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他低声咒骂:“这什么鬼,痒死人了!”

他掀起T恤一看,胳肢窝黑乎乎的,满是汗毛,却连个红点都没有。他纳闷地挠了几下,可越挠越痒,那感觉像有根细针在肉里挑动。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在嘈杂的网吧里回荡,显得突兀而怪异。旁边的玩家斜眼看他,嘀咕道:“这家伙疯了吧?”刘昊晨尴尬地摆手:“没事没事,哈哈,衣服有点痒。”

可那痒感愈发疯狂,像有无数只小手在他胳肢窝里翻搅。他再也忍不住,扔下鼠标,双手疯狂挠着,T恤被掀到肩膀,露出瘦骨嶙峋的胸口。他喊道:“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哈哈!”他笑得喘不过气,双腿一软,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屁股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摔倒时裤子湿了一片,尿液顺着地板流淌,淅淅沥沥地淌到旁边的电源插座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里喊道:“我靠!怎么回事!”他试图爬起来,可那痒感让他全身发抖,直接倒在地上打滚。T恤被蹭得全是污渍,裤子湿漉漉地贴在腿上,黏糊糊的触感让他干呕起来。他喊道:“别挠了!我受不了了!”可那无形的手还在挠,挠得他满地翻滚,地板上拖出一道道恶心的痕迹。

就在这时,他感到肚子一阵翻涌,随即一股恶臭扑鼻——他拉裤子里了。黄褐色的秽物从裤腿里淌出来,混着尿液在地上摊开,像一滩肮脏的烂泥。网吧里的玩家纷纷跳起来,掩鼻喊道:“这谁啊!臭死了!”他瘫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喃喃道:“救命……救命……”周围的人尖叫着逃离,网吧老板冲过来,怒吼道:“滚出去!别在这恶心人!”

永恒的诅咒

从那天起,六个人的噩梦再也没停过。刘璐珂被房东赶出出租屋,拖着湿漉漉的行李站在街头,满身污秽无人靠近。王候元丢了司机的工作,家里臭气熏天,连邻居都搬走了。尚中阳的直播间彻底崩塌,粉丝跑光,成了网络笑柄。王继攀被饭店开除,满身油污和秽物,找不到新工作。黄长杰成了公司的耻辱,被同事孤立,每天躲在厕所里哭。刘昊晨被网吧拉黑,满身臭气流浪街头,像个乞丐。

他们的胳肢窝变得敏感无比,连风吹过都痒得发狂。那无形的手昼夜不停,挠得他们欲生欲死。皮肤被抓得血肉模糊,失禁成了家常便饭,裤子永远湿漉漉的,散发着恶臭。他们试图求救,可医生查不出原因,朋友避之不及。他们甚至聚在一起,想找出真相,可那笑声总在耳边回荡,像个孩子的嘲笑,低沉而恶意。

终于有一天,刘璐珂在崩溃中回忆起红阳厂小学,那个被他们欺负的小胖子。他叫张小宝,沉默寡言,总是被他们捉弄——往他书包里塞死老鼠,课间把他锁在厕所,嘲笑他脏兮兮的衣服。2013年毕业后,张小宝死于一场意外,尸体在厂房废墟里被发现,满身泥泞,无人问津。他的怨念化作厉鬼,带着童年的笑声回来报复。

如今,他们只能在肮脏与恶心中挣扎,胳肢窝的痒感将伴随他们,直到永远。每当夜深人静,那笑声就会响起,像在耳边低语:“哈哈,痒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