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厂小学的诅咒》
红阳厂小学,一所坐落在偏僻工业小镇角落的老旧学校,2007年至2013年间,耿金淼、袁金龙、刘嘉宝、张飞翔、张泽南、张和祥、张洋洋这七个学生曾在这儿度过了他们的童年时光。那时候,他们是学校里最调皮捣蛋的一群,翻墙偷桃子、往老师水杯里扔粉笔灰、在厕所里用水枪喷人,连环恶作剧让他们在同学中臭名昭著。可没人知道,他们的“恶行”会在多年后招来一场离奇又恶心的报应。
如今是2025年,这七个人早已各奔东西,有的在外打工,有的混迹街头,有的甚至还算过得不错。然而,命运的齿轮在一个阴冷的二月夜晚悄然转动。那晚,月亮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风吹过红阳厂小学废弃的校舍,发出呜呜的怪声。就在这时候,七个人几乎同时做了一个相同的梦:一个瘦骨嶙峋、满脸脓疮的女鬼站在他们床头,咧着烂牙咧嘴一笑,用沙哑的声音低语:“你们欠下的债,该还了。”随后,她伸出枯枝般的手,指尖轻轻挠了挠他们的胳肢窝。
噩梦的开端
耿金淼最先察觉不对劲。他早上醒来时,胳肢窝莫名其妙地痒了起来,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皮肤下爬。他忍不住伸手去挠,越挠越痒,痒得他牙关紧咬,脸上的汗珠一滴滴滚下来。他站在镜子前,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胳肢窝,皮肤红得像煮熟的虾,还隐隐渗出几滴黄色的黏液。“这是啥玩意儿?”他嘀咕着,用指甲狠狠抠了几下,结果痒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他“哈哈哈”地狂笑起来,笑声却夹杂着惊恐,眼泪鼻涕横流,最后竟然笑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他失禁了。
袁金龙的情况更糟。他在工地上搬砖时,突然觉得胳肢窝像被羽毛扫过,痒得他扔下砖头,双手猛抓。那动作夸张得像只发疯的猴子,工友们围过来看热闹,他一边抓一边喊:“痒!痒死我了!”抓着抓着,他的手指缝里居然渗出一股臭烘烘的液体,像发酵了一个月的臭豆腐汁。他低头一看,胳肢窝的黑毛上挂满了黄绿色的脓点,恶心得他当场吐了一地。可吐完还没完,痒感加倍,他抓得更狠,抓得皮肤破了,血水混着脓水滴滴答答淌下来,裤裆湿透,连鞋子里都灌满了尿。
刘嘉宝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可这场报应让她彻底崩溃。那天她在咖啡馆打工,端着盘子走路时,胳肢窝突然一痒,她手一抖,盘子摔得粉碎。她强忍着站在原地,咬紧嘴唇想装没事,可那痒意像有生命似的钻进皮肤深处。她偷偷把手伸进衣服里挠,起初还斯文,可几秒后就忍不住了,像疯了一样用指甲抠,抠得咯吱咯吱响。旁边的顾客目瞪口呆,只见她一边挠一边发出“咯咯咯”的怪笑,脸涨得通红,眼泪哗哗往下掉。终于,她蹲在地上,裤子湿了一圈,地上还有一滩黏糊糊的黄色液体,臭气熏得顾客纷纷捂鼻逃跑。
鬼影缠身
张飞翔是个胆大的混混,可那天晚上,他在网吧打游戏时,屏幕突然黑了,耳机里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他回头一看,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他身后,伸出两只烂手,直奔他的胳肢窝。他还没来得及喊,胳肢窝就像被无数根冰冷的针扎进去,又痒又痛。他跳起来,双手乱挥,嘴里骂骂咧咧:“谁他妈搞我!”可那痒意根本停不下来,他抓得指甲都翻了,血水顺着手臂流到键盘上。网吧里的人全看傻了,只见他抓着抓着突然“哈哈哈”狂笑,笑到嗓子哑了,然后裤子一松,屎尿齐流,臭得半个网吧的人都跑了。
张泽南更惨。他是个夜跑爱好者,那晚跑步时,胳肢窝突然痒得像有鬼手在挠。他停下脚步,蹲在路边使劲抓,抓得皮肤都脱了一层,露出粉红的肉。他疼得龇牙咧嘴,可越疼越痒,痒得他满地打滚,嘴里发出“救命啊救命啊”的哀嚎。路灯下,他翻滚的身影像个被附身的疯子,裤子湿透了不说,连嘴里都溢出一股酸臭的液体,像是胃里的东西全反上来了。路人吓得远远躲开,有人还掏出手机拍视频,发到网上标题是:“神经病深夜发狂,臭不可闻!”
张和祥是个老实人,可这报应不分好坏。那天他在家看电视,胳肢窝一痒,他起初只是轻轻挠了两下,可那痒意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逼得他跳起来,用门框使劲蹭。蹭着蹭着,他发现胳肢窝里长出一片湿乎乎的黑毛,毛尖上还挂着脓滴。他吓得尖叫一声,跑进卫生间拿剪刀剪,可剪完更痒,痒得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用后脚蹭。他蹭得满脸是泪,嘴里喊着:“我错了!我错了!”可没人救他,最后他瘫在地上,裤子湿得像泡了水,连地板上都积了一摊恶心的黄水。
张洋洋最倒霉。他在澡堂洗澡时,胳肢窝突然痒起来,他拿搓澡巾使劲搓,搓得皮肤红肿,可越搓越痒,痒得他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地上狂笑。澡堂里蒸汽弥漫,他的笑声混着哭声回荡,吓得其他人都跑了。他抓啊抓啊,指甲缝里全是血丝和脓水,胳肢窝肿得像个烂桃子,轻轻一碰就疼得他嗷嗷叫。可疼不过三秒,又痒得他满地爬,爬到最后,他失禁了,屎尿混着澡堂的脏水流了一地,臭得像下水道翻了盖。
永恒的折磨
从那天起,这七个人再也没摆脱这种噩梦。女鬼每晚都来,带着阴森的笑声,用她那烂手挠他们的胳肢窝。他们的胳肢窝越来越敏感,稍微一碰就痒得撕心裂肺,痒得他们满地打滚,屎尿失禁成了家常便饭。耿金淼的房间臭得连苍蝇都不敢进,袁金龙被工友嫌弃得只能睡大街,刘嘉宝丢了工作,整天躲在角落哭,张飞翔被网吧拉黑,张泽南不敢出门,张和祥连家人都嫌他恶心,张洋洋则成了澡堂的禁入对象。
他们的日子成了永无止境的恶心循环。胳肢窝的皮肤越来越烂,脓水越来越多,臭味越来越浓,连他们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可那痒意永远不会停,女鬼的笑声永远在耳边回荡。他们曾试图找人驱鬼,可道士一看他们的惨状,摇摇头就跑了,说:“这是报应,谁也救不了。”
最终,七个人聚在一起,想搞清楚这报应的源头。他们回忆起红阳厂小学那段日子,突然想起一个细节:他们曾合伙欺负过一个瘦弱的女孩,把她锁在学校废弃的厕所里,还往她身上扔臭鸡蛋。那女孩第二天就转学了,再也没人见过她。现在想来,那女鬼的样子,跟那女孩长得一模一样。
“她回来报仇了……”耿金淼颤抖着说,可话还没说完,他的胳肢窝又痒了起来。紧接着,七个人同时尖叫着倒在地上,抓挠、狂笑、屎尿横流,场面肮脏得让人不忍直视。
从此,红阳厂小学的传说多了一个版本:七个恶霸被鬼缠身,胳肢窝痒到永远,活成了人间的笑话和臭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