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厂小学的诅咒》
2007年的秋天,红阳厂小学还是一座破旧的老校舍,墙皮剥落,操场上的水泥地坑坑洼洼,风一吹,满院的尘土就呛得人直咳嗽。那一年,耿培雨、魏梓宇、张颖琪、王霞和仝淼五年级,班里出了名的“五人团”,仗着人多势众,没少干些欺负人的勾当。他们最喜欢捉弄一个瘦弱的转校生,叫李小豆。小豆长得干瘦,衣服总是脏兮兮的,胳肢窝下老有一股怪味,五人团没事就拿他开涮,拿树枝戳他胳肢窝,逼他脱下鞋闻臭脚丫,笑得前仰后合。小豆每次被欺负完,眼泪汪汪地缩在角落,却从不敢吱声。
2013年,五人团小学毕业,各自散了。李小豆却在毕业那天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有人说他家搬走了,有人说他掉进学校后山的老井里淹死了。那口井早就废弃,井盖锈得不成样子,周围长满了杂草,阴森森的没人敢靠近。学校里传出过怪事,说半夜能听见井里传来低低的哭声,像小孩在抽泣,可谁也没胆子去证实。
多年过去了,五人团各自长大,上了大学,找了工作,日子过得稀松平常。可到了2025年的冬天,怪事开始接连发生。
耿培雨:噩梦的开端
耿培雨如今是个小公司的文员,每天挤地铁上下班。那天是2月的一个深夜,他加班到十一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出租屋,刚躺下没多久,就觉得胳肢窝一阵刺痒,像有根羽毛在轻轻扫来扫去。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挠了挠,翻个身继续睡。可没过两分钟,那痒感又来了,这次更强烈,像有几十只小虫子在皮肤底下爬。他猛地坐起来,打开灯,低头一看,胳肢窝红了一片,像是被什么抓过。他嘀咕了句:“蚊子?”可窗子关得严严实实,哪来的虫子?
第二天上班,他坐在地铁上,胳肢窝突然又痒起来,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挠,痒得他直哆嗦。他咬紧牙关,忍着不笑,可那痒感像钻进了骨头缝里,越来越猛。他终于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手忙脚乱地挠着,惹得周围人投来怪异的目光。下了地铁,他躲到路边角落,撩起衣服一看,胳肢窝的皮肤皱巴巴的,泛着诡异的青灰色,像被泡烂了的老树皮。他吓得一哆嗦,赶紧跑回家。
从那天起,耿培雨的日子成了噩梦。无论白天黑夜,那只“鬼手”总是不定时地挠他胳肢窝,痒得他满地打滚,笑得喘不上气,眼泪鼻涕流一脸。他试过抹药膏,试过用胶带封住胳肢窝,可一点用都没有。那痒感越来越敏感,稍微一碰,他就笑得像个疯子,连裤子都湿了。尿味混着汗臭,他屋里满是那种酸腐的恶心气味,邻居敲门投诉,他只能捂着嘴,红着脸说:“没事,我收拾收拾。”
魏梓宇:厕所里的惨叫
魏梓宇混得不错,在一家健身房当教练,身材壮实,满脸横肉。那天他正在给学员示范深蹲,突然觉得胳肢窝一麻,像被针扎了一下。他皱了皱眉,甩甩胳膊,继续喊口号。可没过几秒,那麻感变成了痒,像有只小爪子在他胳肢窝里抠来抠去。他憋着气,脸涨得通红,硬撑着喊:“再来十个!”可那痒劲儿像开了闸的洪水,冲得他再也绷不住。他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抱着胳膊哈哈大笑,笑声尖得像杀猪,学员们吓得面面相觑。
他冲进厕所,锁上门,掀起衣服一看,胳肢窝里多了几道红印,像被指甲挠出来的。他骂了句脏话,使劲搓了搓,可越搓越痒,痒得他牙关打颤,腿一软瘫在马桶上。他抓着墙,指甲都抠出血来,嘴里呜呜咽咽地喊:“别挠了!谁啊!别挠了!”可那“鬼手”没停,越挠越狠,痒得他满脸是汗,裤子湿了一大片,尿骚味弥漫开来。他跌跌撞撞跑回家,裤裆里湿漉漉的,走一路滴一路,路人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
张颖琪:街头失态
张颖琪最爱打扮,每天化妆两小时,喷半瓶香水。她在商场当柜姐,那天正跟顾客介绍口红,突然胳肢窝一痒,像有根毛刷在她皮肤上扫。她咯咯一笑,赶紧捂住嘴,可那痒感像长了腿,钻进她每一根神经。她脸上的粉底开始脱落,汗水混着妆糊成一条条黑线,她一边笑一边挠,顾客吓得退后几步。她尖叫着跑进休息室,同事围上来问:“你怎么了?”她喘着气,脸扭曲得像个鬼,喊:“痒!痒死我了!”她抓着胳肢窝,挠得皮都破了,血丝混着汗淌下来,衣服上黄一块红一块,臭得同事直皱眉。
从那天起,张颖琪再也不敢出门。那鬼手每天准时来挠她,痒得她满地翻滚,尿失禁成了常态。家里地板上全是黄渍,她不敢开窗,怕邻居闻到那股恶臭,只能缩在角落,抱着自己哭。
王霞:崩溃边缘
王霞开了家小饭馆,平时忙得脚不沾地。那天她正在炒菜,胳肢窝突然痒起来,像有只冰冷的手在她腋下抠。她手一抖,锅里的油泼了出来,烫得她嗷嗷叫。可那痒感没停,她扔下铲子,蹲在地上挠,笑得眼泪横流。顾客探头看她,她满脸通红,裤子湿了一片,尿水顺着地砖流到桌腿下。她尖叫着跑进后厨,锁上门,可那痒劲儿越来越猛,她抓着墙,指甲都抠断了,嘴里喊:“救命!救命!”可没人救得了她。
饭馆关了门,王霞躲在家里,胳肢窝的皮肤越来越薄,轻轻一碰就痒得她大小便失禁。屋里臭气熏天,苍蝇嗡嗡飞,她躺在床上,裤子湿透了,嘴里喃喃:“饶了我吧……我错了……”
仝淼:最后的疯狂
仝淼是个程序员,每天对着电脑敲代码。那天他在公司加班,胳肢窝突然痒得像被电击,他猛地一拍桌子,笑得椅子都翻了。同事吓得围过来,他却爬在地上,满地打滚,裤子湿了一大片,屎尿混着汗臭熏得人直退。他被送回家,从此不敢出门。那鬼手每天折磨他,痒得他抓破了皮,胳肢窝烂得像个脓包,脓水流了一身,他却还在笑,笑得嗓子哑了,满嘴白沫。
真相浮现
五人团的噩梦持续了一个月,终于有一天,他们在微信群里联系上了,个个声音颤抖,互相诉苦。他们想起了李小豆,想起了那口老井。耿培雨带头提议:“咱们去看看吧,也许是他……”五个人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红阳厂小学。学校早就废弃,井口还在,风吹过,传来低低的哭声。他们凑近一看,井底隐约漂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破旧的校服,头低着,看不清脸。
突然,五人同时觉得胳肢窝一紧,像被无数只手抓住,他们尖叫着摔倒在地,满地翻滚,笑声混着哭声,尿水屎水淌了一地,恶臭冲天。那身影缓缓爬上来,嘴里低语:“还我胳肢窝……”五人团再也没能爬起来,他们被困在井边,永远被那只鬼手挠着,痒到疯狂,脏到极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