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的夏天,南阳二中的校园里弥漫着毕业季的喧嚣与离别的湿热气息。高三(6)班的孔浩、左文晴、罗汇甲、李世辰等28名同学,在毕业晚会上喝得七倒八歪,桌子上啤酒瓶子横七竖八,空气里混着酒气、汗味和烧烤摊的油烟。孔浩是个子不高的男生,身高刚过一米六,瘦得像根竹竿,脸上却总带着一股痞气,留着一撮故意弄乱的刘海,嘴角挂着三分懒散七分挑衅的笑。那晚,他端着一杯啤酒,醉醺醺地跳上椅子,拍着胸脯喊:“毕业了,咱们得玩点刺激的!去后山树林怎么样?”左文晴咯咯笑着,眼角眯成月牙,手里攥着根啃了一半的鸡翅,油乎乎的手指在空中乱挥;罗汇甲是个大块头,满脸横肉,拍着桌子吼:“走,谁不去谁是怂货!”李世辰是个娇小的女生,长着一张白净的娃娃脸,平时爱穿裙子,那晚她也喝得脸颊通红,嗓音尖细地附和:“对,去树林搞点乐子!”于是,一群人跌跌撞撞穿过操场,朝后山那片阴森的小树林走去。
夜色浓得像泼了墨,树梢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低沉得像有人在哭。树林里,地上的枯枝被踩得“咔嚓”乱响,空气里混着泥土和腐叶的怪味。孔浩走在最前头,个子矮却硬撑着气势,他踮起脚尖站在一块石头上,仰头对着树林深处大喊:“有鬼你就来找我!我孔浩怕过谁!”声音尖锐刺耳,带着点颤,回荡在黑暗里,树叶抖得更厉害了。左文晴捂着嘴笑得直打嗝,醉态可掬地挥手:“来啊,挠我啊,我等着!”罗汇甲抓起一根树枝,在泥地上画了个歪七扭八的鬼脸,嘴里骂道:“来惹我试试,老子弄死你!”李世辰站在一边,裙角被风吹得飘起来,她双手叉腰,尖声喊:“鬼啊鬼,你敢不敢出来!”其他人——叶明辉、赵泳吉、陈正艳、陶佳宝等人也跟着起哄,有的吹口哨,有的跺脚,有的扔石头砸树,声音此起彼伏,像一群乌鸦在乱叫。那一刻,黑暗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动,一双模糊的眼睛在树影间一闪而过,带着冰冷的恶意,可没人注意——他们笑得太开心了,醉得太忘形了。
毕业后,这群人散了。孔浩考了个三流大学,整天混日子;左文晴当了文员;罗汇甲跑去工地搬砖;李世辰上了个专科,学美容美发。可到了2025年,报应来了——那晚树林里的“东西”找上了他们,一个个被鬼缠身,胳肢窝被挠得痒到发疯,屎尿横流,肮脏不堪,生不如死。
孔浩的噩梦
孔浩最先遭殃。他大学混了四年,没学到啥,倒学会了直播带货,靠着一张痞帅的脸和油嘴滑舌攒了点粉丝。那天,他窝在租来的小破屋里,屋子窄得转身都费劲,墙角堆着泡面盒子,空气里一股潮湿发霉的味儿。他穿着件皱巴巴的灰T恤,坐在桌子前对着手机镜头抹发蜡,一边抹一边挤眉弄眼:“兄弟们,这发蜡贼牛,头发立马变型男,买它!”话刚说完,他突然觉得左边胳肢窝一阵刺痒,像有根羽毛轻轻扫过。他“扑哧”一笑,低头挠了挠,嘀咕:“啥玩意儿,蚊子咬的?”可那痒感没停,反而像开了闸的水,哗哗涌上来,像是无数只小手在他胳肢窝里翻飞,挠得他骨头缝都发麻。
他扔下发蜡,手指插进胳肢窝使劲抠,嘴里发出“哈哈哈”的怪笑,直播间的粉丝刷屏:“主播疯了?演啥呢?”可下一秒,他笑声变了调,从“哈哈”变成尖利的“啊啊”,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下去,矮小的身子在地上扭成一团,双腿乱蹬,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他满脸涨红,眼泪鼻涕淌了一地,糊得下巴黏糊糊的,嘴角抽搐着,手指死命抓着胳肢窝,抓得衣服都撕开一道口子。他咬紧牙关想忍,牙齿咬得“咯咯”响,可那痒意像是从灵魂里钻出来的,无数指尖在他胳肢窝里乱挠,挠得他魂儿都飞了。他尖叫着:“别挠了!我错了!”声音撕心裂肺,带着哭腔,可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手机镜头还亮着,直播间弹幕炸了:“卧槽,这啥情况?吓人啊!”
就在这时,他裤子“哗”地湿了,黄澄澄的尿液喷出来,顺着地板淌成一条小溪,臭气熏得他自己都干呕。他捂着肚子想爬起来,可肚子一紧,“噗”地一声拉了出来,褐色的粪便挤出裤腿,黏腻腻地糊在地板上,随着他翻滚的身子四处蹭,像抹了层烂泥。屋里顿时臭气冲天,他满脸泪水,鼻涕拉得老长,糊在嘴角,嘴里含糊不清地喊:“救命……痒死我了……”手指还在胳肢窝里抠,抓得皮肤红肿,渗出血丝。那鬼手像是焊在他身上,指尖翻飞,挠得他生不如死。他扑腾着爬到墙边,头撞在墙上“砰砰”响,想用疼来压住痒,可没用,痒得更猛,他又“噗”地拉了一裤子,屎尿混在一起,裤子鼓得像个球。
第二天,孔浩醒来时,屋里像个粪坑,床单皱成一团,地板上屎尿横流,墙角的泡面盒子上都溅了黄褐色的污迹,苍蝇嗡嗡飞了一屋。他爬起来,腿软得像面条,踉踉跄跄地跑到卫生间,镜子里的人瘦得像骷髅,眼窝深陷,满脸憔悴。他打开水龙头想洗掉身上的秽物,水刚冲到身上,右边胳肢窝又痒了。这次像有把小刷子在里面刷来刷去,他“嗷”地一声扑进水池,手指抠得胳肢窝红肿出血,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他抓着水龙头想撑住身子,可痒得腿一软,摔进水池,水花四溅,屎尿又喷了出来,水池里漂起一层黄褐色的脏沫,臭得他干呕连连。他哭着骂:“谁啊!哪个王八蛋!”可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嘿嘿嘿”,像是从水管里钻出来的,阴冷得让人头皮发麻。
从那天起,孔浩的日子成了噩梦。他的胳肢窝越来越敏感,连衣服蹭一下都能让他痒得满地打滚。一天,他在街边买煎饼果子,刚接过热乎乎的袋子,那鬼手又来了。他“啊啊”尖叫着扔下煎饼,手插进胳肢窝挠得满手是汗,脸皱成一团,嘴角抽搐,嘴里发出“咯咯咯”的怪笑。煎饼摊老板瞪着他,他却突然蹲下,裤子湿了一大片,尿液淌到地上,臭得路人捂着鼻子跑开。紧接着,他肚子一鼓,“噗噗”两声,拉了出来,屎糊在裤子里,随着他扭动的身子挤出来,掉在地上像一坨烂泥,混着尿液散发出刺鼻的恶臭。他抓着电线杆想站起来,手指还在胳肢窝里抠,抓得血痕纵横,可手一滑,跌进路边的水沟,屎尿混着脏水溅了一身,头发上黏着块烂菜叶,嘴里喊着:“别挠了!我求你了!”路人远远看着,议论纷纷:“这小子疯了吧?臭死了!”
孔浩试过无数办法——涂药膏、贴胶布、找了个跳大神的烧符纸,还跑到庙里求了个平安符,可那痒意像是从骨头里长出来的,挡不住。他搬过三次家,每次新家没几天就被屎尿弄得没法住。一次,他在新租的公寓洗澡,墙上贴着白瓷砖,水汽弥漫,他刚搓完澡,那鬼手又来了。他光着身子摔出浴室,撞翻垃圾桶,垃圾洒了一地——烂苹果核、用过的纸巾、发臭的剩饭洒了一片。他却还在地板上翻滚,手指抠着胳肢窝,血痕一道道,嘴里喊着:“我错了!别挠了!”尿液喷得瓷砖全是水,屎拉得满地都是,混着垃圾散发出刺鼻的恶臭。他爬到窗边想透气,可刚推开窗,风一吹,胳肢窝更痒了,他“啊啊”嚎着摔回地上,拉得裤子鼓成球,屋里臭得连房东闻到味儿上来敲门,看到满地秽物,气得当场退租,把他赶了出去。
李世辰的崩溃
李世辰也没逃过报应。她是个娇小的女生,刚满一米五,毕业后学了美容美发,在一家小店当学徒,平时爱穿粉色裙子,扎个马尾辫,走路轻快,像个小麻雀。那天,她正在店里给顾客吹头发,手里拿着吹风机,热风呼呼吹着,突然觉得胳肢窝一阵刺痒,像有根羽毛在扫。她“嘿嘿”笑了一声,低头挠了挠,自言自语:“啥呀,衣服扎的?”可那痒感没停,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像是无数只小手在她胳肢窝里乱挠,挠得她骨头都酥了。
她扔下吹风机,手指插进胳肢窝使劲抠,笑声从“嘿嘿”变成“啊啊”,尖得像猫叫,整个人蹲下去,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手脚乱蹬。顾客吓了一跳,问:“你咋了?”她却笑得满脸涨红,眼泪鼻涕淌下来,糊在脸上,嘴角抽搐着,手指抓得胳肢窝红了一片。她咬着嘴唇想忍,可那痒意钻进骨头缝,挡不住,她尖叫着:“别挠了!”声音撕心裂肺,店里的同事围过来,可还没靠近,她裤子“哗”地湿了,黄澄澄的尿液喷出来,顺着地板淌到顾客脚边,臭气熏得人干呕。她捂着肚子想跑,可肚子一紧,“噗”地拉了出来,屎挤出裤腿,糊在地板上,随着她扭动的身子四处蹭,粉色裙子上全是黄褐色的污迹。她满脸泪水,鼻涕拉到下巴,哭喊:“救命……痒死我了!”可那鬼手不放过她,指尖翻飞,挠得她魂飞魄散。
第二天,李世辰没敢去店里,躲在出租屋里。她锁上门,拉上窗帘,蜷在床上,手里攥着手机,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疯了。可刚打开屏幕,胳肢窝又痒了,像有把小刷子在里面刷来刷去。她“嗷”地一声跳起来,手指抠得胳肢窝红肿出血,笑声尖利得像刀子划玻璃。她扑到床边,抓着床单想忍,可痒得满床打滚,屎尿喷得床单全是,枕头上糊满黄褐色的污迹,臭得她自己都捂着鼻子。她哭着喊:“谁啊!我错了!”可耳边只有“嘿嘿嘿”的低笑,像从墙缝里挤出来的。她抓起手机想报警,可手抖得按不下去,屎尿又拉了一裤子,裤腿鼓得像塞了泥,屋里臭气冲天,苍蝇嗡嗡飞进来。
从那天起,李世辰的胳肢窝也变得畸形敏感。一天,她鼓起勇气去超市买东西,刚走到货架前,胳肢窝一痒,她“啊啊”尖叫着扔下篮子,手插进胳肢窝挠得满手汗,脸皱成一团,嘴里发出“咯咯咯”的怪笑。超市里的人瞪着她,她却蹲下,尿液喷得地板全是,屎拉得裤子黏糊糊,臭得旁边的小孩哇哇大哭。她抓着货架想站起来,可手一滑,摔进一堆卫生纸里,屎尿混着纸屑黏了一身,马尾辫散开,头发上沾满污迹。她哭着喊:“别挠了!我求你!”可那鬼手更猛,她在地上扭成一团,拉得满地都是,超市保安捂着鼻子把她拖出去。
群体的噩梦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左文晴那天穿着新裙子逛街,痒得蹲在路边,拉得裙子全是屎尿,哭着爬回家;罗汇甲在工地被挠,钢筋砸脚,屎尿喷得工友戴口罩干活;叶明辉在饭店端菜时失禁,屎尿糊地板,老板拿拖把赶他出去。赵泳吉在出租屋拉得满床都是,邻居敲门骂臭;陈正艳在公交车上失禁,乘客捂鼻逃下车;陶佳宝在网吧打游戏,屎尿喷得键盘黏糊糊;申娇在澡堂摔进水池,屎尿漂了一层黄沫。程晓铮、高一翔、陈建勋、任建勋等人,无论上课、上班,胳肢窝一痒就崩溃,屎尿拉哪都是。焦寒满地爬,屎尿糊一脸;朱翔宇、张荣豪、张庆峰、芦铭洋聚会时集体发作,饭桌上屎尿横流,臭得服务员报警。赵云涛在流水线上拉得机器全是屎;涂董永在菜市场栽进鱼摊,屎尿混鱼腥味,顾客吓跑。李雨龙、袁明艳、苏盼盼、黄凯凯、张明月、李悅、杨亚、杜思正等人,走哪痒哪,屎尿满地,生活彻底垮了。
这28人的胳肢窝变得畸形敏感,风吹过、衣服蹭一下都能触发狂挠。孔浩瘦得像骷髅,胳肢窝肿成红疙瘩,抓得皮开肉绽,衣服全是尿渍屎迹;李世辰娇小的身子缩在角落,胳肢窝红肿溃烂,屎尿臭得连狗不靠近。他们不敢出门,可在家也躲不过。一天,孔浩蜷在沙发上看电视,胳肢窝又痒,他跳起来挠得满手血,屎尿喷得沙发全是,电视映着他扭曲的脸。他抓起遥控器砸墙,喊:“我跟你拼了!”可“嘿嘿嘿”的笑声从墙缝钻出,挠得更猛,他瘫在地上,拉得满地都是。李世辰在家洗澡,痒得摔出浴室,屎尿混着水汽,屋里像粪坑,她抱着毛巾哭喊:“别挠了!”
一天,他们在微信群联系上,个个憔悴不堪。孔浩开视频,头发乱得像鸡窝,手插在胳肢窝里,哭着说:“是不是那晚的事?咱们惹了鬼!”李世辰抖着身子,鼻涕淌到嘴里:“我听见它笑了,说要挠到我们死!”罗汇甲咬牙骂:“我弄死它!”可话没说完,群视频里传来尖叫,那痒感又来了。孔浩尿得手机全是水,李世辰拉得裤子鼓起,罗汇甲屎喷墙上,惨叫声混着“嘿嘿嘿”的鬼笑,视频崩成黑屏。
从此,南阳二中的老同学提起这28人,都打个寒颤。孔浩流落街头,蹲在路边挠痒,屎尿满地,连狗不靠近;李世辰疯了,抱着枕头喊“别挠了”,屋里臭得邻居搬走;其他人有的锁在家里,有的乞讨街头,可那鬼手从不放过。那鬼,也许藏在后山树林,等着下一个人喊出那句话,然后伸出冰冷的手,挠得你痒到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