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小区的诅咒
南阳市宛城区红梅小区是个不起眼的老旧居民区,建于上世纪90年代,六栋灰扑扑的楼房挤成一团,外墙斑驳得像得了皮肤病,墙角堆满发霉的垃圾,楼道里常年弥漫着一股潮湿夹杂尿骚味的气息。2015年到2016年间,这里住着各色人等——有拖家带口的中年妇女,有带着孩子的年轻妈妈,也有偶尔来探亲的外地女人和她们的小孩。白天,院子里传来女人们尖利的笑声和孩子们吵闹的叫喊;夜晚,昏黄的路灯下,风吹过破旧的塑料袋,发出“哗哗”的响声,像有人在低语。可谁也没料到,这一年多时间里,红梅小区的女人和女孩们坏事做尽,恶行累累,最终招来了报应——她们被鬼魂缠身,胳肢窝被挠得痒到发疯,屎尿失禁,肮脏不堪,活成了一具具行走的笑柄。这一报应,源于她们对小区深埋的怨魂王桂花母子的无情践踏。
诅咒的起源与恶行的开端
故事的源头要追溯到2015年6月的一个闷热深夜。红梅小区后院有棵老槐树,树干粗得两人合抱不过来,枝叶茂密得遮天蔽日,夏天常有居民在树下乘凉、下棋。可这棵树下埋着一块残破的石碑,上面刻着模糊的字迹,那是几十年前一个被抛弃的女人的墓碑。她叫王桂花,四十来岁,满脸皱纹,背微驼,带着个不满十岁的儿子小石头,靠给人洗衣服、缝补浆糊过活。她嗓门大,走路带风,可日子过得苦,常被人指指点点。有一天夜里,几个喝醉的恶棍闯进她家,把她糟蹋后用麻绳勒死,小石头哭着扑上去救娘,却被扔进臭水沟淹死。尸体被草草埋在槐树下,连个像样的坟堆都没垒,石碑是邻居凑了点钱随便刻的,上写“王氏母子”四个字。
几十年过去,王桂花母子的故事早已被遗忘,直到2015年,小区物业为了扩建停车场,雇了几个工人扛着铁锹和铲车,把老槐树连根挖起。树根断裂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像骨头折断,泥土里翻出一股腥臭的黑气,工人捂着鼻子骂:“啥味儿这么冲!”石碑也被挖了出来,碑面裂成几块,字迹模糊得几乎看不清。可红梅小区的女人和女孩们,不仅没有半点敬畏,反而将这块墓碑当成了她们作恶的起点。
李翠兰第一个发现了石碑。那天她推着三轮车经过后院,看到碎碑躺在垃圾堆里,便停下来,眯着眼打量。她40多岁,瘦高个,脸颊凹陷,眼窝深得像两个黑洞,穿着件破旧的花衬衫。她冷笑一声,啐了口唾沫:“啥王氏母子,死了还占地方!”她捡起一块碑石,扔进三轮车,打算拿回家垫桌子腿。她6岁的女儿小花蹦蹦跳跳跟在后面,小手抓起一块碎石,咯咯笑着往远处扔:“妈妈,这石头好玩!”李翠兰拍拍她的头,咧嘴笑:“扔吧,扔远点,省得晦气。”母女俩嬉笑着,把石碑碎片扔得满地都是,像在玩一场恶作剧。
张秀英也不甘落后。她30岁出头,瘦小蜡黄,带着8岁的儿子小宝和4岁的女儿丫丫住在5栋。那天她带着孩子们路过后院,看到工人在挖树,便凑过去看热闹。石碑翻出来时,她嗤笑一声:“埋这玩意儿干啥,吓人啊?”她捡起一块碎碑,递给小宝:“宝,拿去砸核桃玩!”小宝圆脸涨红,接过石头,咧嘴笑:“好嘞!”他跑去树下,拿起一块碑石砸地上的核桃壳,砸得“啪啪”响,碎片飞溅。丫丫蹲在一旁,小手抓着泥巴,往碑石上抹,含糊地说:“脏死了,擦擦!”张秀英哈哈大笑,拍手喊:“对,抹干净,省得脏了咱们的地儿!”一家三口在树下嬉闹,把碑石当玩具,踩得稀烂。
王芳虽是探亲来的,也没少作恶。她25岁,白净短发,2016年春节带着10岁的侄子小刚来姑姑家。她们路过后院,看到碎碑堆在垃圾里,王芳皱眉嘀咕:“真晦气,扔这干啥?”她捡起一块碑石,扔进旁边的臭水沟,拍拍手说:“脏死了,别碍眼!”小刚戴着眼镜,抱着游戏机,学着姑姑的样子,抓起一块石头扔出去,砸得水花四溅,咯咯笑:“姑姑,这石头飞得真远!”姑侄俩站在沟边,把碑石一块块扔进去,水沟里溅起腥臭的黑水,臭得路过的狗都绕道走。
红梅小区的女人和女孩们还不止于此。有的拿碑石垫灶台,有的用它砸老鼠,有的干脆拿去卖给收废品的。小区的女孩们更恶劣,12岁的租户女孩小丽拿碑石砸流浪猫,8岁的男孩小刚(另一户的)用它在地上画鬼脸,嘴里喊:“死鬼,死鬼!”女人们聚在一起嗑瓜子聊天时,总拿王桂花母子当笑话:“听说那娘们儿是个寡妇,活该死了!”“她那儿子,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淹死才好!”她们的笑声尖利刺耳,回荡在小区里,像一把把刀子刺进地下的怨魂。
那天夜里,天空乌云压顶,风声呜咽,像女人低沉的哭泣夹杂着孩子的抽泣。王桂花和小石头醒了。她们从泥土里爬出,满身黑泥,眼窝深陷,带着几十年的怨气,化作一双双冰冷的手,钻进了红梅小区的每一栋楼房。她们的报复开始了——所有在2015到2016年间停留过的女人和12岁以下的孩子,无论是常住的、租房的,还是路过的,都要为她们的恶行付出代价。她们的胳肢窝成了鬼魂的“刑场”,被无休止地挠,痒得生不如死,屎尿齐流,肮脏不堪。
李翠兰母女的报应
李翠兰搬进3栋402室没几天,报应就来了。那天夜里,她睡在硬板床上,旁边是小花的小木床,屋里只有一台吱吱作响的老风扇。她迷迷糊糊醒来,觉得胳肢窝一阵刺痒,像有根羽毛在扫。她“扑哧”笑了一声,翻身嘀咕:“蚊子吧?”可刚闭眼,那痒感像有只手钻进皮肤,翻来覆去地挠,指尖冰凉却灵活,像在跳舞。她猛地坐起来,抓起床头的手电筒四处照,光柱扫过剥皮的墙壁、堆满杂物的桌子,可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小花睡得正香,嘴角挂着口水,顺着枕头淌成一条细线。她揉着眼,挠了挠胳肢窝,皮肤有点红,她皱眉自语:“做梦了吧?”可那痒感没停,像针扎似的钻进骨头缝,她“哈哈”笑出声,手脚乱蹬,撞得床板“吱吱”响。她咬紧牙关,憋着笑,抓起枕头捂住脸,可笑声还是漏出来,尖得像猫叫。
第二天,她推着三轮车去菜市场,摊子刚摆好,胳肢窝又痒了,像无数小虫子在里面钻。她“哈哈”笑出声,手一抖,一捆青菜掉进泥水里,溅得裤腿全是泥点。旁边的胖大婶瞪眼问:“翠兰,你乐啥呢?”她咬牙憋笑,摆手说:“没事,痒了一下。”可那痒意像潮水,涌得她满脸通红,眼泪哗哗流。她抓起筷子捅胳肢窝,挠得皮肤红肿,像被烫过,可越挠越痒,痒得她一屁股蹲在地上,笑声变成尖叫:“啊啊啊!别挠了!啥玩意儿啊!”她满地打滚,三轮车被撞得歪倒,菜叶子洒了一地。她双手插在胳肢窝里,指甲抠得血丝渗出,嘴里喊:“救命!谁救我!”路人吓得绕道,嘴里嘀咕:“疯了吧?”老大爷拄拐杖路过,眯眼看她,摇头:“撞邪了,准是撞邪了。”
几天后,事情更糟。那天傍晚,她在厨房洗碗,水槽里堆满油腻的盘子,水龙头“哒哒”滴水,屋里一股剩菜的馊味。她刚拿起抹布,胳肢窝痒得像被针扎。她“哎哟”一声,盘子摔碎,她双手插进胳肢窝,抓得指甲缝里全是血,嘴里发出“咯咯咯”的怪笑。她扑到地上,满地打滚,睡衣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一股热流顺腿淌下——她尿了。黄澄澄的尿液淌了一地,溅到灶台上,混着菜叶子,臭得她干呕。她想爬起来,可痒得手脚发软,刚撑起身,又“噗”地拉了一裤子。褐色的秽物糊在裤腿上,黏腻腻地蹭到地板上,随着她扭动涂抹开来,像画了幅恶心的图。她满脸泪水,鼻涕拉得老长,哭喊:“救命……谁来救我!这是咋回事啊!”她抓起地上的菜刀,想砍自己胳肢窝,可手一抖,刀掉在地上,她痒得撞到墙,屎尿溅了一身。
小花的报应也来了。那天晚上,李翠兰刚哄她睡下,自己补袜子,忽听小花尖叫:“妈妈!痒!痒死我了!”她冲进屋,看到小花从床上蹦起来,小手挠着胳肢窝,小脸憋得紫红,眼泪鼻涕糊满脸。她扑过去抱住女儿,可小花扭得像泥鳅,小短腿乱蹬,睡衣卷到腰,露出白嫩的小肚子。她一边笑一边哭,声音尖得刺耳:“妈妈!有东西挠我!救我!”李翠兰吓得手抖,抱紧她哄:“别怕,妈妈在!”可她刚说完,自己也痒起来,母女俩在地上翻滚。小花痒得尿了一床,黄澄澄的尿液浸透被子,屎也拉出来,褐色秽物糊在被子上,顺床沿滴到地上,臭得屋里像粪坑。李翠兰满脸泪水,抱着女儿哭:“这是咋回事啊!谁干的!”耳边响起低沉的“嘿嘿”笑声,像从墙缝钻出,她猛地抬头,喊:“谁!出来!”可没人,只有那笑声绕着她转。
张秀英一家的恶果
张秀英一家住在5栋203室,她30岁出头,瘦小蜡黄,常穿洗得发白的花衬衫,在鞋厂踩缝纫机。小宝8岁,矮墩墩,脸圆圆,眼睛像黑豆,爱穿破洞蓝背心。丫丫4岁,瘦得像豆芽,头发稀疏,扎个小揪揪,走路晃悠,嘴里常含棒棒糖。她们一家对王桂花母子的恶行尤为过分。挖树那天,张秀英不仅让孩子砸碑石,还捡了块大的回家垫煤炉,晚上烧火时哈哈笑:“这石头烧起来真带劲!”小宝拿碑石在地上画鬼脸,边画边喊:“死鬼娘们儿,丑死了!”丫丫抓着泥巴抹碑石,咯咯笑:“脏鬼,脏鬼!”
报应在12月一个寒夜降临。张秀英坐在破沙发上缝棉袄,腿上摊着衣服,手里拿针线,屋里烧着小煤炉,呛得眼泪流。她眯着眼,针刚扎下,胳肢窝痒得像被针扎。她“哎哟”一声,针扎进手指,血珠渗出。她甩开针线,抓着胳肢窝挠,指甲划出红印,可痒感像长了腿,顺皮肤钻来钻去。她扑到沙发上,双手使劲抓,笑得满脸涨红,眼泪淌下,喊:“痒死我了!啥东西啊!”她撞得沙发“吱吱”响,煤炉火苗晃了晃,洒出一地灰。她抓着衬衫撕扯,纽扣崩飞,露出红肿的胳肢窝,皮肤破了皮,血丝混着汗水淌下,像涂了黏糊糊的浆。
小宝和丫丫跑过来,小宝拖鞋啪嗒响,瞪眼问:“妈,你咋啦?”丫丫攥着棒棒糖,含糊说:“妈妈笑啥?”可话没说完,小宝“哈哈”笑起来,小手插进胳肢窝,扭着跳:“痒!妈!有东西挠我!”丫丫扔了棒棒糖,小脸皱成团,尖叫:“痒!痒!”一家三口在客厅翻滚,张秀英摔下沙发,撞翻茶几,茶杯摔碎,热水溅一地。她满地打滚,裤子湿一片,黄澄澄的尿液淌到地板,混着煤灰,臭气刺鼻。她爬起来,又“噗”地拉了一裤子,褐色秽物顺腿流下,黏在拖鞋上,蹭得到处都是。她满脸泪水,鼻涕拉老长,哭喊:“别挠了!我受不了了!”她抓起煤铲砸自己胳肢窝,铲子掉地上,她痒得撞墙,屎尿溅满身。
小宝在地上打滚,小脸憋红,眼泪鼻涕糊脸,背心卷到胸,露出圆肚子。他抓着茶几腿挠,抠得皮肤红肿,喊:“妈!救我!有鬼!”裤子里鼓一块,屎尿混流,臭得头晕。他翻身撞到煤炉,灰撒一地,哭:“我错了!别挠了!”丫丫站不稳,痒得撞墙,小手挠得胳肢窝红印,睡裤湿透,尿淌一腿,屎糊裙子,滴地板上。她哭喊:“妈妈!救我!”嗓子哑了,小脸满泪,鼻涕挂下巴。张秀英爬过去抱她,可自己痒得抽抽,手刚碰丫丫,又拉一裤子,秽物溅丫丫腿上,母女抱团翻滚,满身污秽,臭得老鼠都跑。
第二天,邻居老王敲门送报纸,一推门吓得魂飞魄散。客厅屎尿混碎玻璃,煤炉翻倒,灰尘扬满屋。张秀英瘫地上,满身污秽,嘴里嘀咕:“鬼……鬼挠我……”小宝蹲墙角,小手插胳肢窝,眼泪汪汪说:“叔叔,有鬼!”丫丫缩沙发下,小脸脏如花猫,裤子湿透,屎尿糊一片。老王捂鼻喊:“秀英!你家咋啦!”扔报纸跑,边跑边喊:“撞邪了!”
王芳姑侄的短暂罪与罚
王芳25岁,白净短发,2016年春节带10岁侄子小刚探亲,住姑姑家5栋401室三天。她穿红羽绒服,踩小皮靴,走路带城里人骄傲。小刚瘦高,戴眼镜,穿绿冲锋衣,爱玩游戏机。她们路过后院,王芳扔碑石进臭水沟,拍手说:“脏死了,别碍眼!”小刚学她,扔石头砸水花,笑:“姑姑,这石头飞真远!”姑侄俩把碑石扔进沟,水溅腥臭。
第二天晚上,报应来了。王芳躺沙发上看电视,盖花被子,端热水,胳肢窝忽痒如羽毛扫。她“嘿嘿”笑,拍胳膊:“啥东西?蚊子?”可痒感涌来,挠得她手抖,水杯摔地,热水溅腿。她扔遥控器,抓胳肢窝,指甲划红印,笑得涨红,眼泪流,喊:“痒!痒死我了!姑姑救我!”她滚下沙发,撞茶几,果盘摔碎,苹果滚地。她满地打滚,羽绒服汗湿,裤子湿一片,尿淌地毯,混果汁,臭气熏天。她抓遥控器砸胳肢窝,越砸越痒,大便出来,糊裤子,蹭一地。她满脸泪,鼻涕拉长,哭:“别挠了!我错了!”
小刚跑来,手攥游戏机,问:“姑姑咋了?”话未落,他“哈哈”笑,小手插胳肢窝,扭跳:“救命!有东西挠我!”他扔游戏机,扑地打滚,眼镜歪,小脸憋红,眼泪鼻涕糊脸。他抓地毯挠,喊:“姑姑!痒死我了!”裤子鼓一块,屎尿流,臭头晕。他撞墙角,游戏机踩碎,哭:“我的游戏机!鬼赔我!”痒没停,他满地爬,屎尿淌一路。姑姑冲来,花睡衣拿擀面杖,见状尖叫:“芳芳!小刚!”王芳含糊说:“鬼……”爬起跑,痒得腿软,摔倒尿裤,屎糊羽绒服,臭得姑姑退门。小刚缩墙角,挠红肿,眼泪说:“奶奶,有鬼!”裤子湿,屎尿混果汁,黏一片。
第三天,她们没收拾行李,拖满身污秽逃回老家。姑姑哭:“咋这样走!”王芳喊:“这地有鬼!”车上痒得翻滚,屎尿拉一地,司机赶下,骂:“疯子!”
恶行遍地,报应无边
红梅小区的女人和女孩坏事做尽。小刘20岁送快递,把碑石踢沟里,笑:“挡路!”小丽12岁探亲,用碑石砸猫,喊:“死猫!”还有路过的8岁男孩小明,拿碑石画鬼脸,骂:“死鬼!”女人们聚堆嗑瓜子,嘲笑:“王桂花活该死!”“她儿子癞蛤蟆,淹死好!”她们的恶行唤醒了王桂花母子,怨气化手,挠她们胳肢窝,痒到永远。
李翠兰搬乡下,痒得满地滚,屎尿如粪坑,疯了蹲田埂喊:“王桂花!我错了!”小花送病院,抱枕哭:“妈妈,痒……”张秀英回老家,屋臭无人近,瘦骨挠血,孩子满身污秽。王芳躲出租屋,屎尿地板黏,剪皮肤止痒。小刚病院抱游戏机喊:“鬼赔我!”小刘街头流浪,小丽疯了撞墙,小明母子满身秽逃走。红梅小区废,楼空草生,王桂花母子藏角落,挠你痒到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