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三中坐落在城市边缘,老校区那栋灰扑扑的教学楼总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学校里流传着不少怪谈,但没人当真,直到2025年的某个春夜,一切都变了。那晚,风声呜咽,教学楼的窗户被吹得“啪啪”作响,所有的女学生和女教师——从青春洋溢的少女到头发花白的教导主任——都莫名其妙地惹上了一个看不见的恶鬼。从此,她们的胳肢窝成了噩梦的源头,被无形的手挠得痒到永远,敏感得连呼吸都成折磨,屎尿失禁,肮脏不堪,生活彻底沦为一场恶心的灾难。
事情的起因没人说得清。有人说是因为高三女生李晓雯带头在教室里玩笔仙,结果笔仙没请走,招来了个挠人的鬼;也有人说是化学老师张丽娟不小心打碎了实验室里一个尘封多年的试剂瓶,放出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管真相如何,那天夜里,南阳三中的每个女生和女教师都做了同一个梦: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床边,低声笑着,手指冰凉地伸向她们的胳肢窝。她们在梦中笑得喘不过气,醒来时却发现,那痒感不是梦,而是真真切切地钻进了她们的身体。
第一个遭殃的是李晓雯。她是个长相甜美的高挑女孩,平时爱穿白色衬衫,扎着高马尾,走路时总带点小骄傲。那天早上,她在上课时突然“扑哧”笑了一声,捂着嘴低头,脸涨得通红。同学们还以为她在偷看手机,可紧接着,她身子一抖,双手猛地插进胳肢窝,尖叫着:“痒!痒死我了!”她从椅子上摔下来,满地打滚,裙子掀开,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手指疯狂抓挠着腋下,抓得皮肤红肿渗血。老师还没反应过来,她“啊”地一声,裤子湿了,黄澄澄的尿液淌了一地,教室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骚味。她一边笑一边哭,鼻涕眼泪糊满脸,嘴里喊着:“别挠了!我错了!”可那痒感像附了魔,怎么也停不下来。不一会儿,她裤子里又传来“噗”的一声,褐色的屎糊在裙摆上,随着她翻滚的动作蹭得满地都是,恶臭熏得前排同学干呕着跑出教室。
这只是开始。没过半天,整个学校陷入了混乱。高一的王小丽是个娇小的女孩,平时文文静静,可那天她在食堂吃饭时,突然扔下筷子,双手抱住自己,尖声大笑。她小小的身子扭成一团,摔倒在桌子底下,饭菜洒了一地,胳肢窝被她挠得皮开肉绽。她一边笑一边喊:“救命!痒啊!”裤子很快湿透,尿液混着米饭流了一地,紧接着大便失禁,黏糊糊的屎从裤腿挤出来,沾在她白袜子上,臭得旁边的同学捂着鼻子尖叫着跑开。她在地上抽搐着,满脸泪水,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可那鬼就像黏在她身上,手指翻飞,挠得她魂飞魄散。
女教师们也没能幸免。张丽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身材微胖,平时爱穿紧身衬衫,显得干练又有气场。那天她在上课时,突然停下讲课,手里的粉笔“啪”地摔在地上。她皱着眉,咬紧牙关,像是想忍住什么,可下一秒,她“哈哈”爆笑出声,双手猛地伸进腋下,抓得衬衫纽扣都崩开了。她踉跄着撞倒讲台,摔在地上,腿乱蹬着,裙子掀到腰间,露出花边内裤。尿液从她腿间喷出来,淌了一地,屎也跟着失禁,褐色的秽物糊在裙子上,她一边笑一边骂:“哪个混账东西挠我!我跟你拼了!”可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满脸涨红,眼泪鼻涕淌了一身,衬衫上全是汗渍和屎尿的痕迹,教室里臭得像个粪坑。
教导主任赵翠兰更惨。她六十多岁,满头白发,平时走路慢吞吞,满脸皱纹像老树皮。那天她在办公室批改作业,突然“哎哟”一声,扑倒在桌上,手忙脚乱地挠着胳肢窝。她干瘪的身子抖得像筛糠,假牙都笑掉了,摔在地上沾了一圈口水。她一边笑一边喘,声音沙哑得像老鸦叫:“痒……痒死我了……”裤子湿了一大片,屎尿顺着椅子淌到地板上,黏腻腻地糊在她花白的头发上。她抓起桌上的水杯想砸那“鬼”,可手一抖,水泼了自己一脸,混着屎尿淌下来,恶臭熏得她自己都干呕起来。
整个南阳三中变成了人间地狱。操场上,女生们成群结队地倒在地上翻滚,有的趴在草丛里挠,有的靠着栏杆扭,尿液和屎迹把操场染得一片狼藉,苍蝇嗡嗡乱飞。教学楼里,女教师们有的瘫在走廊上笑得喘不过气,有的躲在厕所里抓得满手是血,屎尿流了一地,臭气从窗户飘出去,方圆几里都能闻到。学校的清洁工吓得辞了职,男学生和男老师躲在宿舍不敢出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灾难愈演愈烈。
随着时间推移,她们的胳肢窝变得越来越敏感,连风吹过都能让她们痒得满地打滚。李晓雯瘦得只剩皮包骨,胳肢窝红肿得像烂桃子,衣服上全是尿渍和屎迹,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她试过用胶带封住腋下,可那痒感像是从骨头里钻出来的,封不住。她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痒得蹲下,尿了一裤子,屎糊在鞋底上,路人捂着鼻子骂:“真恶心!”她满脸泪水,鼻涕拉得老长,喊着:“我不想这样啊!”可没人敢帮她,那股恶臭让人退避三舍。
王小丽更惨。她娇小的身子缩在教室角落,整天抱着课桌挠痒,裤子湿了干,干了湿,屎尿混着汗水,把她白嫩的小腿染得黄褐一片。她哭着喊:“妈,救我!”可她妈来看了一次,闻到那味儿就吐着跑了。她抓起笔使劲捅胳肢窝,捅得血肉模糊,可还是止不住痒,只能瘫在地上抽搐,屎尿淌了一身,像个肮脏的小乞丐。
张丽娟丢了工作,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她试过用绳子绑住双手,可痒起来时,她用牙咬绳子,咬得满嘴是血,最后还是忍不住挠。她的屋子成了垃圾场,地板上全是屎尿,沙发上黏着秽物,苍蝇在她脸上爬来爬去。她披头散发,眼睛浑浊,嘴里喃喃自语:“我教了一辈子书,怎么落这下场……”可那鬼不放过她,每天夜里,她都被挠得尖叫,满床翻滚,屎尿溅得墙上都是。
赵翠兰疯了。她拄着拐杖在学校附近晃荡,嘴里喊着:“别挠了!我退休了!”可那痒感像影子一样跟着她。她干瘪的胳肢窝被挠得皮开肉绽,裤子湿透,屎尿顺着腿流到鞋里,走一步“啪叽”一声,留下一个恶心的脚印。路边的狗闻到味儿都狂吠着跑开,她却还在笑,笑得满脸皱纹挤成一团,口水淌到下巴上,活像个疯婆子。
有一天,李晓雯、王小丽、张丽娟和赵翠兰在网上建了个群,想互相安慰。可视频一开,所有人都吓傻了:屏幕上,每个人都在挠痒,满脸泪水鼻涕,衣服上全是屎尿,屋里臭气熏天。李晓雯哭着说:“咱们是不是惹了鬼?”张丽娟咬牙骂:“肯定是学校的邪东西!”赵翠兰喘着气喊:“我听见它笑了,说要挠到咱们死!”话音刚落,所有人同时尖叫起来,那痒感又来了。她们在屏幕前扭成一团,尿得键盘湿透,拉得裤子鼓起,视频里满是“啊啊啊啊”的惨叫和“嘿嘿嘿”的鬼笑。
从此,南阳三中的女学生和女教师彻底完了。有的搬走,有的疯了,有的躲在家里不敢见人,屎尿失禁成了她们的日常,恶臭和怪笑成了她们的影子。有人说,那鬼就藏在教学楼的某个角落,等着下一个人闯进来,然后伸出冰冷的手,挠得你痒到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