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阳厂二生活区的诅咒


红阳厂二生活区,位于红阳厂北侧三公里的一片荒凉洼地,曾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工人家属的宿舍群。2025年,这里彻底沦为死地,十七栋四层宿舍楼歪斜着耸立在杂草和碎石间,像被诅咒的巨人摇摇欲坠。墙皮大片剥落,露出暗红色的砖缝,像是凝固的血迹,墙面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抓痕,有些深得像是用刀刻进去的。窗户大多破碎,残存的玻璃上裂纹纵横,像被利爪撕扯过,风吹进来时,发出尖利刺耳的哀嚎,仿佛无数冤魂在齐声嘶吼,夹杂着低沉的啜泣和咯咯的怪笑。地面上散落着锈迹斑斑的铁钉、碎玻璃和腐烂的木板,踩上去咯吱作响,像踩碎了枯骨,有些地方渗着黑水,散发着腐烂与腥臭交织的恶臭,仿佛地底下埋着腐烂百年的尸体,连阳光照进来都显得灰暗阴冷,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

这片区域早已无人居住,周围的村庄流传着一个禁忌:红阳厂二生活区被怨气吞噬,尤其是女人,只要在这里停留过,就会被鬼缠身,死得一个比一个惨。当地老人说,这不是传说,而是2025年铁一般的事实,谁也不敢反驳。村口竖着一块破旧的木牌,上面用红漆潦草写着:“女人勿入,入者必死。”可总有人不信邪,带着好奇或贪婪闯进去,然后再也没回来。


第一章:晓雯的直播

2025年1月15日,下午4点,天空如铅,细雨如针,寒风刺骨。
晓雯,23岁,一个靠探险短视频涨粉的博主,家境普通,从小胆大,靠着直播废弃建筑在网上小有名气。这天,她背着装备——一台5G直播摄像头、一支强光手电、一副蓝牙耳机和一瓶水——站在“2-3”号楼前。她的红色羽绒服在灰暗的环境里格外刺眼,脸上带着标志性的自信笑容,对着镜头说:“大家好,今天带你们探秘红阳厂二生活区,据说这里闹鬼,女人进去必死,咱们来揭开真相!”她的声音在空地上回荡,却被一阵低沉的呜咽打断,像有人在远处啜泣,又像喉咙被割开的人在喘息。她皱眉,回头扫了一眼空荡荡的荒地,低声嘀咕:“风声吧,别吓自己。”

她推开宿舍楼的门,锈蚀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骨头被碾碎,门框上挂着一块破布,随风摇晃,像吊死的人在晃荡。楼道里昏暗无光,墙上满是黑褐色的污渍,像干涸的血迹顺着墙缝流下,有些地方渗着黏稠的黑液,滴在地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空气中飘着一股腥臭,仿佛腐肉被浸在污水里,她捂住鼻子,强忍不适,小声说:“这味儿真冲。”手电光扫过地面,照出一片碎玻璃和灰尘,角落里堆着几块发霉的布团,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像裹尸布被丢弃。

她走进一间宿舍,门上挂着半块木牌,依稀能辨认出“301”三个字。房间里空荡荡的,地板上散落着白森森的碎骨似的东西,有的还带着干涸的血丝,像是被啃过。铁床上有一张破烂的床垫,露出一团黑乎乎的污物,像内脏被掏空后风干,散发着浓烈的腐臭。她踢了踢床脚,开玩笑:“这鬼也太穷了,连家具都不留?”可她声音刚落,墙角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有什么东西在爬。她猛地转身,手电光扫过去,一个模糊的黑影一闪而过,像断了脊椎的人拖着残肢在地上蠕行。她心跳加速,咽了口唾沫,强撑着说:“可能是老鼠吧。”

直播弹幕炸开,有人喊:“你后面!窗台上有东西!”晓雯回头,镜头扫过窗台,一个模糊的黑影蹲在那里,长发垂到地上,像一团蠕动的墨汁,眼窝深陷,泛着幽白的光,像是两颗腐烂的眼珠盯着她。她揉了揉眼,低声说:“哪有东西?你们别瞎说。”可她心里发毛,手抖得厉害,手电光扫过墙角,那个影子又出现了,缓慢爬动,像断了腿的人在地上拖行,手臂弯曲成诡异的角度,指甲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往里走。

她在楼里待了两个小时,镜头捕捉到更多怪事:楼梯扶手上刻满抓痕,像指甲硬生生抠进木头,有些地方还嵌着断裂的指甲;二楼的走廊尽头,一滩黑液从墙缝渗出,散发着腐臭,像血混着脓水,里面漂着几根断发;三楼的一间宿舍,墙上画着一张扭曲的人脸,用黑红色的液体涂成,眼窝空洞,像在流泪。她每迈一步,心跳就快一分,空气越来越冷,像冰针刺进骨头。她离开时,脸色苍白,腿都在抖,关掉直播时挤出笑:“没啥,就是冷。谣言罢了。”可她的声音颤抖,眼神里藏着恐惧。

回家后,噩梦开始了。她发烧到40度,夜里尖叫着从床上滚下来,指着床底喊:“它在下面,拉我脚!它的手全是血!”她妈妈掀开床单,只看到一滩黑水,里面漂着几根断指甲和一小块烂肉,散发着腐臭,像刚从尸体上剥下来。她烧退不下来,第二天开始抓自己的脸,指甲嵌进肉里,血流满面,嘴里念叨:“别看我,它在看我,天花板上有脸!”她妈妈吓得报警,可警察来时,她已经安静下来,蜷在墙角,低声哼着儿歌,眼神空洞。

1月20日清晨,邻居听到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地上,破门而入,发现晓雯倒在地板上,双手被扭成麻花状,指骨刺穿皮肤,露出一截白森森的骨头,血肉模糊。她的脸被抓得稀烂,鼻子塌陷,像被重物砸过,嘴唇裂开,露出咬碎的牙齿,嘴里塞满扯下的头发,头发缠着血沫和唾液,淌了一地。她瞪大的眼珠布满血丝,像要炸开,眼角渗出黑色的泪水,像是被什么东西灌进眼里。尸体旁,地板上有一行湿漉漉的脚印,带着血腥味,指向床底。警察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床下空无一物,可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夹杂着低沉的咯咯笑声。警方调出直播录像,窗台上的黑影清晰可见,它蹲在那里,低头盯着镜头,嘴角缓缓裂开,露出黑烂的牙,眼珠浑浊,像被泡烂,嘴角淌着黑血。


第二章:静怡的赌约

2025年4月8日,晚上8点,春雨如针,地面湿滑如血,空气潮湿阴冷。
静怡,19岁,大学新生,性格内向但倔强,家在农村,靠奖学金上了城里的大学。这天,她和宿舍的姐妹们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赌约,被逼独自在“2-1”号楼过夜。她不信鬼神,觉得不过是老房子罢了,背着睡袋、手电和一瓶水走进楼里。她穿着灰色卫衣,戴着毛帽,低声嘀咕:“不就睡一晚吗,有什么可怕的?”

门一开,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夹杂着腥臭,像死鱼被泡烂。她踩到一团黏糊糊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块烂肉似的东西,里面蠕动着白色的蛆,散发着恶臭,像刚从尸体上割下来。她干呕一声,捂住嘴,强忍不适,在客厅铺开睡袋。墙壁上满是抓痕,像被指甲抠出血来,有些地方渗着黑水,滴在地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像血在流。天花板上有一片暗红色的污渍,形状像一张扭曲的人脸,眼窝空洞,像在盯着她。她打着手电四处照,低声说:“这地方真恶心。”

夜里,敲墙声响起,咚、咚、咚,低沉而缓慢,像有人用头颅撞墙。她打开手电,照到墙角一团黑影一闪而过,像个断了腿的人爬走了。敲声越来越近,从墙里钻出来,夹杂着低沉的呜咽,像喉咙被割开的人在喘气。她喊:“谁在那?”声音在楼道里回荡,却没人回应,只有敲声更急,像要砸穿墙。她蜷在睡袋里,手电光扫过窗户,玻璃上映出一个模糊的影子,长发垂下,像一团蠕动的墨汁,手按在玻璃上,指甲刮出刺耳的声响。她心跳加速,告诉自己:“幻觉,都是幻觉。”

凌晨三点,她睡着了,却梦到一个女人蹲在她面前,长发遮住脸,嘴里发出咔咔的响声,像牙齿咬碎骨头。那女人抬起头,脸皮烂得露出骨头,眼窝里爬满蛆,嘴角裂开,露出黑烂的牙,淌着黑血。她伸出青黑的手,指甲尖利如刀,抓向静怡的脸,指尖划过时带起一阵冰冷的刺痛。静怡尖叫着醒来,满身冷汗,摸到睡袋上有一片湿冷的痕迹,像有人刚躺过,散发着腐臭。她打开手机想报警,可信号全无,屏幕上闪过一行字:“留下来。”她吓得扔掉手机,蜷在角落等到天亮。

回家后,她手机里多了几张诡异自拍——她睡着时拍的,第一张里,一个长发女人站在远处,第二张靠近到窗边,第三张贴在她耳边,咧着嘴,露出黑烂的牙,眼珠浑浊,像被泡烂,嘴角淌着黑血。她夜夜失眠,敲墙声如影随形,越来越响,像要把她脑子敲碎。她抱着头哭喊:“它要我回去,它在墙里!”她开始抓自己的手臂,指甲抠进肉里,血流满地,嘴里念叨:“别敲了,别敲了!”朋友以为她疯了,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可医生检查时,她突然尖叫着扑向墙,用头撞得血流满面,喊:“它在里面!”

4月25日,她失踪了。5月10日,一个拾荒者在“2-1”号楼的水塔里找到她——水箱被黑水灌满,她被塞在里面,身体扭曲成一团,骨头断裂刺穿皮肤,露出一截截白森森的骨头,血肉模糊。她的脸满是细密的抓痕,像被剥了一层皮,鼻梁塌陷,眼珠被挤出眼眶,挂在脸上晃荡,像是被活生生抠出来。嘴里的牙被咬碎,舌头被扯出半截,嘴角却诡异上扬,像在笑。水箱打开时,黑水涌出,里面漂着几缕长发和一团烂肉,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水面上映出一个模糊的女人影子,低头盯着拾荒者,咯咯笑着。


第三章:莉娜的勘察

2025年7月19日,中午12点,烈日炙烤,空气扭曲如鬼影,地面散发着热浪。
莉娜,28岁,房产中介,单身,性格强势,靠业绩在公司站稳脚跟。这天,她受客户委托勘察“2-4”号楼,说是有开发商想买下这片地。她穿着黑色职业装,提着平板,戴着口罩走进楼里。楼道里光线昏暗,墙上满是渗水的黑斑,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盯着她,有些地方渗着黏稠的黑液,滴在地上,散发着腥臭,像血混着脓水。地板吱吱作响,像踩在腐烂的骨头上,她低头一看,一滩黑液从墙缝流出,里面漂着一只浑浊的眼球,瞳孔还盯着她,像活的一样。她尖叫着后退,心跳如鼓,强迫自己冷静,打开平板记录:“环境恶劣,需彻底翻新。”

她在二楼待了不到一小时,腥臭扑鼻,像死鱼被烧焦。她听见有人喊:“莉娜……莉娜……”声音从墙缝钻出,低沉而黏腻,像喉咙被堵住的人在喘息。她回头,楼道尽头站着一个黑影,长发拖到地上,手臂弯曲成诡异的角度,像断了又愈合,关节处渗着黑血,指甲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她跑向楼梯,脚下踩到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块烂肉,里面爬满蛆,散发着恶臭,像刚从尸体上割下来。她尖叫着冲出去,可手机信号断了,平板屏幕全是雪花,隐约有个影子在屏幕里晃动,长发垂下,像要爬出来。她摔倒在门口,回头一看,那个黑影站在二楼窗口,低头盯着她,眼珠白得发光,嘴角裂开,露出黑烂的牙。

回家后,她的皮肤开始溃烂,先是手背冒出脓包,挤开流出黑黄的液体,散发着恶臭,像腐烂的内脏。她照镜子时,看到背后有个影子一闪而过,镜子里她的脸开始渗血,眼角淌下黑色的泪水。她在社交平台发文:“它在我背后,呼吸在我脖子上,冷得像冰。”她开始失眠,夜里听到有人在床边走动,咯吱咯吱,像踩着碎骨。她打开灯,床边空无一物,可地板上多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带着血腥味。她报警,可警察来时,脚印消失了,只剩一股腥臭。

7月30日,邻居闻到腐臭报警,发现她死在阳台上——一根晾衣杆从胸口刺穿,内脏挂在杆子上滴血,肠子拖到地上,爬满苍蝇,散发着恶臭。她的脸被撕开一半,牙齿咬碎了几根,舌头被扯出半截,挂在下巴上晃荡,眼窝空洞,像是被活生生挖掉,眼球滚落在血泊里,瞳孔还盯着门口,像在看什么。地板上有一滩黑水,散发着她在楼里闻到的腥臭,旁边还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指向墙角。墙上多了一行用血写的字:“留下来。”警察拍照时,镜头里闪过一个黑影,长发拖地,咯咯笑着。


第四章:小雪的探秘

2025年10月12日,晚上9点,秋风如刀,树枝乱抓如鬼爪,月光惨白。
小雪,25岁,灵异爱好者,大学辍学后沉迷超自然研究,靠直播灵异探险赚点小钱。她带着无人机、录音设备和一台AI分析仪闯进“2-2”号楼。她穿着黑色冲锋衣,戴着夜视镜,架好设备,直播开始:“今晚挑战红阳厂二生活区,我要证明鬼存在!”无人机飞到楼顶,拍下一个女人身影——她蹲在边缘,长发垂下,像一条条蠕动的蛇,脸被阴影遮住,只露出一双白得发光的眼珠,眼角淌着黑血,像在流泪。录音设备捕捉到低沉的哭声,夹杂着咔嚓咔嚓的骨头碎裂声,像有人在啃食骨髓。AI分析仪显示“无异常”,她嗤笑:“科技就是废物。”

她在楼里待了一夜,镜头里,墙上渗出黑水,滴在地上,像血泪。天花板上满是抓痕,像被指甲抠出血来,有些地方挂着干涸的肉丝。凌晨两点,她低声说:“有人在摸我头发,冷得像冰。”她打开夜视镜,镜头里一个黑影蹲在墙角,长发缠住她的脚,像活蛇勒紧。她尖叫:“它在咬我!”镜头晃动,那个黑影扑上来,嘴里发出咔咔的咬合声,牙齿黑烂,淌着黑血,画面中断。她踉跄着跑出去,脸上满是抓痕,血流满面,喘着气说:“我没事,我逃出来了。”

回家后,她夜夜梦见那个女人,蹲在她床边,用黑烂的牙咬她的手指,指甲嵌进肉里,血流满床,低声说:“留下来,跟我一起。”她精神崩溃,指甲抓破自己的脸,血流满面,眼珠被抠出一只,挂在脸上晃荡。她在网上发帖:“它要我回去,我逃不掉。”粉丝劝她报警,可她不听,抱着头哭喊:“它在屋里,到处都是!”10月18日,她在直播中崩溃,镜头里,她的脸被抓得血肉模糊,鼻子塌陷,牙齿咬碎了几根,尖叫着跑出去。直播中断前,那个黑影站在她身后,长发缠住她的脖子,咯咯笑着。

两天后,警方在“2-2”号楼下挖出她——她被埋在泥里,四肢折成诡异的角度,骨头刺穿皮肤,露出一截截白森森的骨头,胸口塌陷,像被重物碾过,肋骨断裂刺进肺里,血肉模糊。嘴里塞满泥土和碎骨,牙齿咬碎了几根,舌头被扯出半截,脸上满是咬痕,像被野兽啃过,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像终于“留下”了。无人机最后画面里,那个女人站在她尸体旁,手里捏着一块血淋淋的肉,抬头盯着镜头,嘴角裂到耳根,露出黑烂的牙,眼珠浑浊,淌着黑血,低声说:“下一个。”


尾声:诅咒的源头

2025年,红阳厂二生活区的恐怖传遍网络,有人拍到楼顶的黑影,有人录下墙里的哭声,可没人敢靠近。老人说,几十年前,一个女工被丈夫活埋在宿舍楼下,死前被剁碎,四肢散落在地基里,头被砸烂,怨气渗进每一块砖;也有人说,这里是乱葬岗,埋着被虐杀的女尸,头被砍下,身体被肢解,眼珠被挖出,建楼时惊动了她们的魂魄。警方封锁区域,竖起铁网,可尸体仍在增加,每具都残缺不全,死状恐怖至极。所有在红阳厂二生活区停留过的女人,都被鬼缠身,死得一个比一个惨。那是2025年的铁证,恐怖得无人敢质疑,连呼吸都会感到刺骨的寒意,仿佛那黑影就站在身后,低声呢喃:“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