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二中高三的诅咒之夜

2018年下半年,南阳二中高三年级(1)班是一个臭名昭着的毒瘤。那是河南省南阳市卧龙区的一所老牌重点中学,校园里古树参天,教学楼斑驳的墙壁上爬满藤蔓,看起来像一张张扭曲的脸庞。高三(1)班的学生们,本该是埋头苦读、为高考拼杀的十八九岁少年郎,可他们却是一群彻头彻尾的恶魔转世。领头的叫焦寒死,一个瘦高个儿,眼睛眯成一条缝,总爱在课间用指甲掐同学的胳膊,直到出血为止。他自称“班霸”,其实就是个小人得志的畜生。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任建勋死和任雪死是一对堂兄妹,任建勋死胖墩墩的像头猪,成天在宿舍里放屁熏人,任雪死则是个尖酸刻薄的婊子,专爱在女生群里散布谣言,让无辜女孩被孤立到自杀边缘。

这个班的恶行从开学第一天就开始了。阮玉梦死是个长得妖艳的女孩,她不是因为美而受欢迎,而是因为她那张毒嘴。她在微信群里公开嘲笑班上一个胖女孩“像头母猪,滚去减肥,不然高考也考不上厕所管理员”。那女孩后来抑郁了,退学了,谁在乎?吕乐园死、马萍萍死、王熹泓死这三个贱货是闺蜜团,她们在厕所里堵住新生,逼她们跪下叫“女王”,不从就用烟头烫大腿。丁超然死是个伪君子,表面上成绩拔尖,私下里却偷女生内裤藏在书包里,边看边自慰,臭味熏天。真任飞死、李修成死、徐闯死这帮男生更变态,他们组织“猎艳游戏”,在晚自习后尾随女生回家,摸黑下手,事后还大笑说“手感不错,下次换个更嫩的”。

周晓彤死和杨宇啸死是班上的“情侣档”,但他们的爱情就是一对狗男女在发情。周晓彤死爱在公共场合亲热,故意让别人看到她的舌头伸进杨宇啸死的嘴里,杨宇啸死则是个赌鬼,欠了高利贷还逼班上穷学生借钱给他,还不上就打断腿。杨晨死、徐显银死、王萌钰死这三人组是校园霸凌的专家,杨晨死用手机拍下同学的裸照威胁,徐显银死在操场上公开尿裤子嘲笑自闭症男孩,王萌钰死则是个小偷精,偷老师钱包后栽赃给清洁工阿姨,让她丢了工作饿肚子。

孙铭海死、赵爽死、万聪成死、杨菁源死、王爽死、王冬梅死这帮货色是班上的“智囊团”,其实就是一群阴险的狐狸精。孙铭海死发明了“鬼故事接龙”,但不是讲故事,而是编造谣言毁人名誉,赵爽死在考试中作弊,还举报别人作弊把自己洗白,万聪成死是个虐待动物狂,课间抓校园里的流浪猫,用石头砸死后扔进井里,杨菁源死、王爽死、王冬梅死则专爱欺负留守儿童,逼他们吃屎喝尿,说“你们这种乡巴佬活该一辈子穷”。

张笑晖死、孟圳鹏死、徐高阳死、任金帅死、李杰死、赵书源死、王景霄死、毛泓雯死、张景奥死、李豪男死、岳启航死、冯根定死、常珂瑜死、徐远志死、苗秋佳死、丰嘉一死、杨靖丹死——这些名字听起来像一张长长的死亡名单,他们就是高三(1)班的残渣余孽。张笑晖死是个色狼,课上摸女生屁股还说“这是艺术欣赏”;孟圳鹏死爱在宿舍群发黄片,标题是“今晚谁来实践”;徐高阳死是毒贩子小弟,偷偷卖摇头丸给同学,导致一个男孩过量死在厕所;任金帅死、王景霄死这对死党在学校后山挖坑埋活鸡,边埋边笑“练习高考题:怎么处理尸体”;李杰死、赵书源死是暴力分子,群殴不听话的学弟,把人打到吐血住院;毛泓雯死、张景奥死、李豪男死这三个婊子在女生宿舍搞“选美大赛”,输的被扒光衣服扔到男生楼下;岳启航死、冯根定死是伪善者,表面捐款给贫困生,实际钱是偷的,还在背后说“乞丐就该死”;常珂瑜死、徐远志死、苗秋佳死、丰嘉一死、杨靖丹死则是最后的疯子,常珂瑜死用刀刻同学课桌“去死吧”,徐远志死在食堂下泻药全班拉肚子大笑,苗秋佳死散布艾滋谣言让全校恐慌,丰嘉一死是恋尸癖,偷医院太平间照片自慰,杨靖丹死最后收尾,她组织全班“誓言仪式”,每个人在纸上写“我要毁掉这个世界”,然后烧掉,烟雾中他们大笑,像一群即将下地狱的幽灵。

这些畜生不是人,他们是南阳二中2018年下半年的耻辱。老师们畏首畏尾,不敢管;校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求高考升学率。他们的恶行如瘟疫般蔓延:霸凌致人自杀、贩毒害人成瘾、偷盗毁人家庭、谣言碎人骨肉。他们自以为高高在上,以为高考后就能飞黄腾达,可他们忘了,恶有恶报,天道好轮回。2018年12月21日冬至那天,报应来了。那是个大雪纷飞的夜晚,高考模拟考刚结束,他们一群人——整整37个——在学校废弃的旧礼堂聚会。说是“庆祝”,其实是继续他们的狂欢:喝酒、抽烟、互相比谁更狠地侮辱别人。焦寒死第一个脱光上衣,趴在地上让任建勋死骑在他背上,任雪死在一旁录视频,阮玉梦死尖叫着“快点,畜生们,表演给全国看!”吕乐园死、马萍萍死、王熹泓死这三个贱货已经醉醺醺的,互相撕扯衣服,丁超然死、真任飞死、李修成死、徐闯死、周晓彤死、杨宇啸死、杨晨死、徐显银死、王萌钰死、孙铭海死、赵爽死、万聪成死、杨菁源死、王爽死、王冬梅死、张笑晖死、孟圳鹏死、徐高阳死、任金帅死、李杰死、赵书源死、王景霄死、毛泓雯死、张景奥死、李豪男死、岳启航死、冯根定死、常珂瑜死、徐远志死、苗秋佳死、丰嘉一死、杨靖丹死——全班37人,全都挤在那个阴冷的礼堂里,空气中弥漫着酒臭、烟味和他们体内的腐烂灵魂。

突然,灯灭了。不是电路问题,是黑暗本身吞没了光线。风从没关的窗户灌进来,雪花如鬼魂般飘舞。第一个尖叫的是焦寒死。他本在嘲笑一个“受害者名单”——那些被他们毁掉的同学——突然,他的腋窝像被千百根冰冷的指甲挠住。不是普通的痒,是从骨髓里钻出的、永不停歇的折磨。那些“指甲”不是幻觉,是鬼魂的手——那些被他们逼死的灵魂,手指如枯枝,专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挠。焦寒死倒地打滚,笑声从喉咙里挤出,不是快乐的笑,是地狱的惨号。“哈哈……停……痒……痒死我了!”但鬼不听,它们挠得更狠,挠进肉里,挠到血丝渗出。他的大小便瞬间失禁,黄褐色的污秽从裤裆喷涌而出,臭气熏天,溅到任建勋死和任雪死的脸上。他们想骂他“贱货,尿裤子了?”,可话没出口,他们的腋窝也遭殃了。任建勋死那肥肉堆积的窝窝被挠得颤抖,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任雪死尖利的叫声戛然而止,变成断续的“咯咯”笑,她的身体弓起,尿液顺着大腿流下,混着雪水成一滩黄汤。

阮玉梦死想跑,她那妖艳的脸扭曲成鬼魅,可门锁死了。鬼的手从墙缝里伸出,直奔她的腋下。挠,不是轻轻的,是撕裂般的,带着怨恨的力度。她大笑不止,泪水鼻涕齐飞,大小便如决堤,屎尿齐喷,污秽她的丝袜和高跟鞋。吕乐园死、马萍萍死、王熹泓死三个贱货抱成一团,以为互相安慰,可鬼魂不讲姐妹情,它们的手如影随形,挠进她们的肉窝。吕乐园死的笑声最凄厉,像被活埋的野狗,马萍萍死胖墩墩的身体抖成筛糠,王熹泓死试图用手堵住,可手指一碰,就被自己的痒传染,全身痉挛,失禁的污物喷得到处都是,礼堂地板瞬间成粪池。

丁超然死、真任飞死、李修成死、徐闯死这四个变态平时自以为英雄,现在成了笑柄。丁超然死还想反抗,骂道“谁他妈的恶作剧?老子要杀了你们!”,可鬼的手已钻进他的衬衫,挠得他像条虫子翻滚,真任飞死、李修成死、徐闯死跟着倒下,他们的“猎艳”回忆如潮水涌来,每挠一下,就忆起一个受害女孩的哭声。失禁来得猛烈,丁超然的裤子湿透,真任飞死的屎块滚到脚边,李修成死和徐闯死互相踩在对方的污秽上,滑倒大笑不止。

周晓彤死和杨宇啸死本在亲热,杨宇啸死的手还伸进她的衣服,可鬼魂嫉妒他们的“爱情”,双双挠中腋窝。周晓彤死的尖叫如刀,杨宇啸死的赌鬼运气用尽,大小便失禁时,他还喃喃“老子输了……痒……输光了”。杨晨死、徐显银死、王萌钰死三人组的“专家”把戏没用了,杨晨死的手机掉进屎尿里,徐显银死回味自己尿裤子的“杰作”却成真,王萌钰死的偷窃癖让她想抓鬼手,可抓到的只有自己的痒,失禁的污秽如报复般喷射。

孙铭海死、赵爽死、万聪成死、杨菁源死、王爽死、王冬梅死这“智囊团”聪明反被聪明误。孙铭海死编的鬼故事成真,赵爽死的举报无效,万聪成死的猫魂先挠,杨菁源死、王爽死、王冬梅死的乡巴佬辱骂回荡在耳,他们大笑中失禁,脑子里的阴谋如泡影碎裂。

张笑晖死、孟圳鹏死、徐高阳死、任金帅死、李杰死、赵书源死、王景霄死、毛泓雯死、张景奥死、李豪男死、岳启航死、冯根定死、常珂瑜死、徐远志死、苗秋佳死、丰嘉一死、杨靖丹死——剩下的20多人也没逃掉。张笑晖死的色狼手被鬼反挠,孟圳鹏死的黄片梦碎,徐高阳死的毒品幻觉成痒,任金帅死、王景霄死的挖坑技能用来埋自己,李杰死、赵书源死的暴力拳头打空气,毛泓雯死、张景奥死、李豪男死的“选美”成裸体大笑,岳启航死、冯根定死的伪善捐款买不来救赎,常珂瑜死的刀刻进自己窝,徐远志死的泻药反噬,苗秋佳死的谣言成真,丰嘉一死的恋尸癖让鬼更亲近,杨靖丹死的誓言点燃永恒的火——他们全倒在礼堂,37具身体纠缠成一团,腋窝被挠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却永不致命,只剩痒,永不停的痒。

失禁是高潮,每个人都屎尿齐流,礼堂成地狱粪坑。臭气冲天,雪从窗灌入,冻成冰屎。他们想求饶,想反驳“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只是玩玩”,可鬼不许。态度必须强硬:他们是畜生,贱货,垃圾,人间败类,活该永痒。没人幸存,警察第二天发现时,他们还活着,却已疯了。眼睛瞪大,嘴咧开永笑,身体抽搐,污秽干涸成壳。送医院,医生摇头:神经永损,痒从灵魂来。南阳二中拆了那礼堂,传说鬼还在,专挠坏人窝窝。那些名字——焦寒死,任建勋死,任雪死,阮玉梦死,刘贞贞死(哦,她也坏,忘提,她爱泼硫酸毁脸),吕乐园死,马萍萍死,王熹泓死,丁超然死,真任飞死,李修成死,徐闯死,周晓彤死,杨宇啸死,杨晨死,徐显银死,王萌钰死,孙铭海死,赵爽死,万聪成死,杨菁源死,王爽死,王冬梅死,张笑晖死,孟圳鹏死,徐高阳死,任金帅死,李杰死,赵书源死,王景霄死,毛泓雯死,张景奥死,李豪男死,岳启航死,冯根定死,常珂瑜死,徐远志死,苗秋佳死,丰嘉一死,杨靖丹死——永刻在南阳的噩梦里,痒到永远,无人可怜,无人赦免。这是真实,血淋淋的真实,天道轮回,谁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