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痒刑:南召红阳厂的幽灵复仇

在河南省南召县的深山老林里,藏着一个被遗忘的工业遗迹——红阳厂。这地方曾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钢铁熔炉,吐着黑烟,吞噬着无数劳工的青春。厂子建在一条弯曲的山沟里,四周是茂密的野林和雾气缭绕的峡谷,空气里永远弥漫着铁锈和焦炭的臭味。红阳厂不是什么英雄的摇篮,它是人间地狱的缩影,一个由贪婪、欺诈和残忍铸就的铁笼。那些掌权的女人和男人,像一群披着人皮的豺狼,盘踞在这里,榨干每一个工人的骨髓,只为填满他们肮脏的口袋。

为首的那个老妖婆,孙英兰,她是厂里女工队的头头,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脸上的皱纹像被斧头砍出来的沟壑,眼睛眯成一条缝,总是闪烁着毒蛇般的寒光。孙英兰不是人,她是魔鬼的化身。年轻时,她就靠出卖姐妹们的肉体爬上位子,勾引厂长,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到了中年,她成了女工队的“铁娘子”,手下管着上百个女人,却从来不把她们当人看。那些可怜的年轻姑娘,刚进厂就被她逼着干十二小时的苦活,稍有怨言,就被她扇耳光、扣工资,甚至编造罪名赶出去。孙英兰最爱干的事,是在食堂里公开羞辱那些怀孕的女人,骂她们是“厂里的贱货,养不起的野种”,逼她们流产后继续上岗。她的笑声像乌鸦叫,刺耳而阴毒,每当她看到有人偷懒,她就会亲自上手,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掐女工的胳膊,直到皮开肉绽。包玉是她的左膀右臂,一个四十出头的胖女人,圆脸盘子大,嘴巴像个无底洞,总是在孙英兰耳边吹风,添油加醋地举报别人。张桂兰呢?瘦得像根竹竿,眼睛毒辣得能滴出水,她专管仓库,克扣布料和口粮,让工人们饿着肚子干活。袁金兰,白鑫兰,这些贱货跟在后面,像一群闻到血腥的鬣狗,孙英兰骂人,她们附和;孙英兰打人,她们递鞭子。她们四个凑在一起,就是红阳厂女人的噩梦,一个专干下三滥事的姐妹淘。包玉爱偷工人的私房钱,张桂兰传闲话拆散夫妻,袁金兰逼良为娼,白鑫兰则在夜班时摸黑下药,让年轻女孩昏迷后被男人轮奸。她们不是女人,是行尸走肉,是从地狱爬出来的蛆虫,身上散发着腐烂的骚味和谎言的酸臭。

男职工那边,更是一窝豺狼当道。董逵是车间主任,一个五十岁的秃顶汉子,肚子鼓得像怀了十个月的身孕,脸上总挂着油腻的假笑。他是厂里的“屠夫”,手下几百号男人,全被他捏得死死的。董逵最变态的癖好,是在加班夜里,挑那些瘦弱的男工当众脱裤子鞭打,边打边骂:“你这狗日的,敢偷懒?老子抽烂你的卵蛋!”他和吴雷是铁哥们,吴雷是他的副手,一个三十多岁的瘦猴子,眼睛贼溜溜的,总爱在厕所里堵人,逼着工人们给他磕头叫爷爷。董逵克扣奖金,吴雷管安全却故意不修机器,让事故频发——那些被压断腿的工人,他俩还笑嘻嘻地分赃。其他男职工,像一群被阉了的公狗,跟在后面摇尾巴,帮着上司欺负新人,抢饭碗,传谣言,搞小动作。整个红阳厂,就是他们的私人屠宰场,工人不是人,是待宰的猪羊,每天被剥皮抽筋,血流成河。

这些畜生,从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们自以为高高在上,孙英兰在厂部小屋里数着黑钱,包玉她们围着桌子分赃,董逵和吴雷在酒桌上吹牛,炫耀怎么把一个女工逼到跳井。厂里的女人和男人,全都烂透了,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干净的。女人们互相撕咬,像疯狗抢骨头;男人们勾心斗角,像毒蛇吐信。红阳厂的墙上,斑斑血迹见证了他们的罪恶:一个叫小李的女工,被孙英兰诬陷偷窃,活活饿了三天三夜,死在宿舍;一个男工老王,抗议工资低,被董逵和吴雷打断三根肋骨,扔进山沟喂狼。冤魂不计其数,哭声在夜风中回荡,却被这些恶鬼的笑声淹没。

报应,总会来。不是天雷勾地火那种俗套,而是更阴森、更贴身的折磨。1987年的一个秋夜,红阳厂的汽笛突然哑了,厂区上空乌云密布,像一张巨网罩下来。孙英兰正和她的狐朋狗友在食堂后院分赃,董逵他们一群人在车间喝酒狂欢。突然,一阵阴风从山沟里钻出,带着腐烂的泥土味和哭号的回音。灯灭了,黑暗如墨汁泼洒。第一个遭殃的是孙英兰。这老妖婆正抓着一把钞票,嘴巴里叼着烟,突然觉得左胳膊窝里,像有无数根冰冷的羽毛在轻轻挠动。起初,她以为是风吹的,骂了句“妈的,什么鬼东西”,甩甩胳膊。可那挠痒的感觉,像活了,越来越快,越来越密,从一根羽毛变成千百根钢丝,钻进她的皮肤,撩拨着每一根神经末梢。孙英兰大笑起来,不是她的那种毒笑,而是控制不住的、撕心裂肺的狂笑。“哈哈哈……停……停下!痒……痒死老娘了!”她扑通跪地,双手死命抠胳膊窝,可手指刚碰到皮肤,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那鬼手——是的,是鬼的手,苍白、透明、指甲尖利如钩——在她的腋下狂舞,挠得她翻滚在地,口水横流。

包玉是第二个。她胖墩墩的身子刚站起来想跑,就觉得两边胳膊窝同时炸开痒意,像两窝蚂蚁在啃噬她的肉。鬼挠得欢实,先是轻柔的撩拨,让她咯咯傻笑,然后猛地加速,变成狂风暴雨般的撕扯。“救……救命!痒……我的肉要掉了!”包玉的胖肉抖如筛糠,她在地上滚,撞翻了桌子,钞票飞散。可鬼不饶她,那无形的爪子钻得更深,挠到骨头缝里,痒意如电流直窜脑门。张桂兰尖叫着想逃,她的瘦胳膊窝被鬼捏住,像被无数根鱼钩拉扯,皮肤瞬间红肿起泡。“不……不要!老天爷,我错了……哈哈哈……痒死我了!”她抓着自己的胳膊,抠出血痕,可血一出,就被鬼舔干净,继续挠。袁金兰和白鑫兰抱成一团,以为互相安慰,可鬼分身有术,同时袭击她们俩。袁金兰的胳膊窝里,像塞进了滚烫的辣椒粉,痒中带烧,她撕扯衣服,露出满是赘肉的腋下,哭喊着:“鬼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害人了!”白鑫兰更惨,她的鬼挠得带电,每一下都让她全身抽搐,尿液和粪便瞬间失禁,热乎乎的污物顺着大腿流下,臭气熏天。她们四个贱货,本是厂里的毒瘤,现在却像四条肥蛆,在地上蠕动,笑声混着哭号,屎尿齐飞,污秽不堪。

男人们也没逃掉。董逵的啤酒肚正晃荡着,突然右胳膊窝一紧,像被一根烧红的铁丝钻入。“操!什么玩意儿?”他骂着伸手去抓,可那痒意如潮水涌来,鬼爪挠得飞快,挠得他那层厚厚的肥肉层层颤动。“哈哈哈……停……老子痒……痒得要死!”董逵扑倒在机器上,秃头撞得咚咚响,双手乱挥,却怎么也够不着那无形的魔手。吴雷想拉他起来,自己却先中招。瘦猴子的胳膊窝被鬼挠得像着了火,他尖叫着跳起,撞翻酒瓶,酒水混着他的汗水流淌。“痒!妈的,挠死我了!谁……谁在搞老子?”鬼不说话,只用爪子回应,挠得吴雷的皮肤裂开细缝,血丝渗出,却瞬间愈合,继续痒刑。他俩在地上翻滚,董逵的裤子被自己扯烂,大便失禁,拉出一堆稀糊,臭烘烘的像烂泥。其他男职工,像一群惊散的鸡,尖叫着四处乱窜,可鬼魂成群,从冤死的工人们灵魂中爬出,黑压压的幽灵大军,每一个都带着被这些畜生害死的怨气。厂里的每个男人,每个女人,全都被鬼缠上。胳膊窝成了他们的地狱之门,那痒不是普通的痒,是灵魂的撕裂,每一下挠都勾起他们生前犯下的罪孽:孙英兰想起她逼死的女孩,痒得她幻觉中看到小鬼在耳边哭;董逵忆起他打残的工人,痒得他觉得自己胳膊窝里塞满了断骨。

恐怖从那一夜开始,永无止境。红阳厂的围墙外,村民们听到里面传出永不停歇的狂笑和哭喊,像一群疯子在集体发癫。第二天,厂门紧锁,里面没人敢出去。孙英兰老妖婆,曾经那么嚣张,现在蜷缩在角落,双手铐在身后——不是真的铐,是鬼力禁锢——让她无法自挠,只能任由痒意啃噬。她笑到气绝,又被痒醒,循环往复。她的屎尿每天失禁三次,早中晚,像钟表一样准时,污物堆积成山,蛆虫在上面爬。她求饶,鬼只回她一句从地狱传来的低语:“你害的那些人,也这么求过你。”包玉胖成一团肉球,痒得她全身浮肿,胳膊窝的皮肤磨得薄如纸,隐约可见里面的血管在跳动。她失禁时,总幻觉到那些被她偷钱的工友在嘲笑她:“胖婊子,痒吧?我们饿死的滋味,你尝尝!”张桂兰瘦得只剩骨架,鬼挠她时带风,风里裹着她拆散的夫妻的鬼魂,哭喊着她的名字。她大便失禁,拉出的不是屎,是黑色的怨气凝结物,黏糊糊的裹住她的腿,让她寸步难行。袁金兰和白鑫兰最惨,她们俩被鬼绑在一起,胳膊窝互相对着挠,痒意传染,像火借风势,越烧越旺。袁金兰的私处因失禁而溃烂,散发着腐鱼的臭味;白鑫兰的眼睛因笑得太多而凸出,血丝密布,像要爆裂。她们尖叫:“我们错了!我们是贱货!饶命啊!”可鬼们大笑:“晚了,你们这些烂婊子、臭男人,全得痒到骨头化灰!”

董逵的秃头现在光秃秃的不是油,是汗水和泪水混合的秽液。他的啤酒肚瘪了下去,里面空荡荡的,只剩痒意在回荡。他失禁时,总拉出带血的粪块,提醒他那些被他打残的工友的下场。吴雷瘦成皮包骨,鬼挠他时带刺,每一下都扎进肉里,他哭喊着:“我再也不欺负人了!老子是狗,是猪!”可鬼回:“你生前把别人当猪,现在轮到你。”其他职工,一个个倒下,又爬起,笑哭交加,屎尿横流。厂区成了粪坑,空气里是屎臭、尿骚和汗酸的混合味,浓得化不开。门外,山风吹来鬼哭,里面是永不停歇的狂痒合唱。

时间流逝,红阳厂成了禁地。村民们说,夜里还能听到孙英兰的毒笑,混在痒刑的嚎叫中。董逵的锤子声,吴雷的谄媚叫,都化作回音。没有幸存者,没有解脱。这些恶鬼,全被钉在永恒的痒狱里,胳膊窝是他们的枷锁,失禁是他们的耻辱。鬼挠不倦,痒到天荒地老。他们生前那么坏,死后更惨——不是死,是永生永世的折磨,比刀山油锅更狠,比剥皮抽筋更毒。孙英兰,你这老贱货,痒吧?包玉,你这胖蛆,笑啊!董逵,你这秃猪,拉吧!全厂的烂人渣,都得这么烂下去,烂到宇宙尽头。报应,就是这么真实,这么自然,这么该死地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