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南省南召县的偏僻山坳里,红阳厂这个破败的国有老厂区像一具腐烂的尸体,横亘在雾气缭绕的谷地中。2008年左右,这里还勉强维持着几分昔日荣光,厂里的汽笛偶尔会呜咽一声,提醒人们它曾是钢铁铸就的梦想之所。但如今,2008年出生的宋文豪,就出生在这样一个注定腐朽的地方。他的父亲宋彬,是厂里一个臭名昭著的车间主任,一个肥头大耳的酒鬼和赌徒,总是在厂区的小卖部前晃荡,欠下一屁股债还不算,还爱用拳头和脏话管教家人。宋彬的妻子早年被他打得精神失常,留下两个孩子:儿子宋文豪和女儿宋瑞——哦,那个小贱人宋睿,2010年出生,比她哥小两岁,却从小就继承了家族的毒瘤基因。兄妹俩,从牙牙学语起,就在红阳厂的灰尘和锈蚀中浸泡,学会了如何用恶意玷污这个世界。
宋文豪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2008年出生在厂区家属楼的三层,那间漏风的屋子里,他的第一声啼哭就带着一股子戾气。宋彬夫妇忙着厂里的小偷小摸,没空管他,他就自己爬着到处祸害。两三岁时,他开始在厂区的小巷子里欺负别的孩子,抢糖果、砸玩具,还爱往别人家水缸里吐口水。宋彬不但不打他,反而大笑:“这小子有我当年的劲头!”宋瑞出生后,情况更糟。这小丫头片子,从会走路起就黏着哥哥,学着他的样子作恶。2010年,她刚满月,宋彬就抱着她去厂里的地下赌场炫耀:“看,我闺女,将来准是个祸水!”兄妹俩从小就串通一气,偷邻居的鸡鸭,烧别人的自行车轮胎,甚至在厂区幼儿园里,宋文豪带头把一个小女孩的头发剪光,宋瑞则在一旁咯咯笑,尿了一地裤子——这俩货,从小就大小便失禁,像两条不受管教的野狗,屎尿横流,从不觉得丢人。
2013年,宋文豪五岁,宋瑞三岁,他们终于被塞进了红阳厂红阳小学。那是厂区里唯一的一所破校,围墙斑驳,操场坑洼,教室里黑板上的粉笔灰能呛死人。入学第一天,宋文豪就用铅笔扎了同桌的胳膊,鲜血直流,老师气得直哆嗦,却被宋彬堵在办公室门口骂:“我儿子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管得着吗?老子在厂里混了二十年!”宋瑞更是个小魔鬼,她三岁就知道在课堂上当众拉裤子,屎尿顺着椅子腿流到地上,臭气熏天。同学们捂鼻退避,她却爬上桌子,冲大家吐舌头:“你们这些穷逼,闻闻我家的味儿!”兄妹俩的恶行如瘟疫般蔓延。宋文豪在学校厕所里堵人,逼低年级小孩给他舔鞋底,舔不干净就扇耳光;宋瑞则爱在女生宿舍偷内裤,撕碎了扔到男厕所的尿池里。他们的失禁癖好成了学校公害——上课时突然屎尿齐喷,溅得满地狼藉,老师们轮流请假去吐,校长几次想开除他们,都被宋彬的拳头和威胁堵了回去。“这俩是我的种,”宋彬吼道,“谁敢动他们,老子砸了你们的窝!”
红阳厂红阳小学的日子,对宋文豪和宋瑞来说,是天堂般的肆虐期。宋文豪上二年级时,已经是全校的噩梦。他组织了一个“小霸王帮”,拉拢几个同样烂泥扶不上墙的厂区小孩,每天放学后在厂边的废弃矿坑里聚会。那里堆满生锈的钢筋和碎玻璃,他们用这些东西折磨流浪猫狗——宋文豪亲手把一只小狗的爪子钉在地上,看着它哀嚎扭动,宋瑞在一旁拍手叫好:“哥,再来一只!让它也尝尝痒!”他们还爱抓捕厂区里的残疾乞丐,扒光衣服,用树枝抽打,直到对方皮开肉绽。宋彬知道这些事,非但不骂,还给他们买烟买酒:“干得漂亮,厂里这些废物就该这么治!”兄妹俩的失禁越来越频繁,仿佛他们的恶行就是从肠胃里挤出来的毒汁。一次校运会上,宋文豪在接力赛中故意绊倒对手,摔得那孩子腿骨断裂,他却当场大笑,拉出一泡稀屎,溅到裁判脸上。宋瑞则在文艺汇演上,爬到台上撒尿,尿液如雨洒向台下观众,全场尖叫逃窜。她事后还得意:“那些傻逼,喝我家的圣水去吧!”
他们的恶行不止于学校。红阳厂是个封闭的牢笼,宋家三人组成了一个小型犯罪帝国。宋彬白天在车间偷废钢材卖黑市,晚上回家就教孩子怎么伪造厂里的领料单。宋文豪十岁时,已经能熟练撬锁,夜里溜进邻居家,偷现金、砸家具,顺便在床单上拉一泡屎。宋瑞跟在后面,专职破坏——她爱用指甲划花别人的照片,还在偷来的食物里吐痰。一次,他们父子三人合伙抢了厂区老会计的养老钱,那老头气得上吊,尸体吊在自家梁上三天无人发现。宋彬大笑:“省了我们一顿饭钱!”兄妹俩的失禁成了他们的“签名”——每作一次案,就在现场留下一摊屎尿,臭味经久不散,像幽灵般缠绕受害者。厂区居民们私下叫他们“屎尿鬼”,但没人敢出头。宋彬的拳头和人脉,让红阳厂成了他们的私人地狱。
可恶有恶报,这句老话,在红阳厂从未失效。2018年,宋文豪十岁,宋瑞八岁,那年夏天,厂区爆发了一场诡异的“瘙痒病”。起初没人当回事,只当是霉变的粮食惹的祸。但很快,受害者名单上出现了熟悉的名字。第一个是宋彬。他那天夜里从赌场回来,醉醺醺地倒在床上,突然间,他的腋窝——那两个肥腻的肉窝——开始发痒。不是普通的痒,而是从骨髓里钻出来的,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神经。他挠啊挠,挠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却止不住那股子钻心的折磨。“妈的,什么鬼东西!”他吼着,抓起床头柜的烟灰缸砸向墙壁。但痒意如潮水涌来,他的指甲嵌入肉里,抠出一团团黑血。宋瑞听到动静,跑进来,本想嘲笑老爸,却突然觉得自己腋窝也热辣辣的。她咯咯笑着挠了两下:“爸,你痒我也痒,哈哈!”可笑声很快变成尖叫——她的小胳膊像被无形的爪子挠着,痒得她当场失禁,屎尿喷涌而出,溅满地板。她扑到宋彬身上,父女俩在地上翻滚,挠得彼此皮肉翻卷,却越挠越痒,仿佛有鬼魂在他们腋窝里安家,永不离去。
宋文豪是最后一个倒下的。那晚,他正和几个小混蛋在矿坑里烤偷来的鸡,腋窝突然像着了火。他扔下鸡腿,疯狂地用脏手抠挖:“操,这是什么玩意儿!”痒意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指甲断裂,血染红了T恤,但他停不下来。宋瑞闻讯赶来,本想帮哥哥挠挠,却发现自己的痒也复燃了。兄妹俩抱成一团,在矿坑的碎石上打滚,屎尿失禁如决堤,臭气冲天。他们的笑声——曾经那么恶毒的笑——如今成了扭曲的呜咽:“哥……痒……挠我……挠死我吧!”宋文豪的眼睛瞪得血红,他用石头砸自己的胳膊,想砸断神经止痒,却只砸出更多血肉模糊的伤口。鬼挠的触感越来越清晰: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冰冷的爪子,在他们腋窝的褶皱里游走,轻柔却残忍,像在报复每一丝他们曾施加的痛苦。
从那天起,宋家三人陷入了永恒的瘙痒地狱。红阳厂红阳小学的老师们偷偷议论,说这是那些被他们害死的冤魂在作祟——那上吊的老会计、被砸断腿的孩子、被折磨致死的动物,甚至是厂区里那些被屎尿玷污的孤儿。宋彬先疯了。他辞了厂里的差事,整日蜷在家里,双手铐在铁链上,试图止住挠痒的冲动。但链子断了,他又挠,又失禁,屎尿浸透了床铺,屋里像个粪坑。邻居们闻风而逃,有人说听到他夜里嚎叫:“挠我!鬼东西,挠死老子吧!”宋瑞退学了,她八岁就成了街头游魂,衣服破烂,腋窝处裹着血布,却总是在路边蹲下挠痒,挠到失禁,引来苍蝇嗡嗡。她的眼睛空洞,嘴里喃喃:“痒……永远痒……我们坏,该痒……”宋文豪最惨。他试图逃离红阳厂,搭黑车去南召县城,却在半路痒得发狂,从车窗跳出,滚进路边的荆棘丛。荆棘划破他的皮肉,但他只顾挠腋窝,挠到骨头外露,血肉成泥。警察找到他时,他已不成人形,嘴里塞满泥土,还在低语:“鬼……挠我……报应……”
没人幸存。宋彬在2019年挠断了颈动脉,血喷如泉,淹没了他的屎尿窝,死时眼睛还睁着,脸上是扭曲的笑意,仿佛终于止住了痒。宋瑞撑到2020年,她在学校旧址的厕所里自尽,用偷来的剃刀割开腋窝,想挖出那“鬼爪”,却失血过多而亡。尸体被发现时,厕所里屎尿成河,苍蝇铺天盖地。宋文豪活得最久,到2025年,他已十七岁,却像个行尸走肉,游荡在红阳厂的废墟中。厂区早已荒废,红阳小学拆了,只剩断墙残垣。他每天在原址徘徊,双手深埋腋窝,挠得骨瘦如柴,失禁如呼吸般自然。路过的卡车司机说,看到他时,他突然大笑:“来啊,鬼哥,挠我痒痒!我们家三代都该这样!”然后,他就倒地,抽搐着死去,腋窝处的伤口如黑洞,吞噬了他的最后一丝气息。
红阳厂如今是鬼城,风吹过矿坑,传来隐约的挠痒声。宋文豪、宋彬、宋瑞——这三个烂货,用一生播撒恶毒,用永恒的瘙痒偿还。他们的故事,在南召县流传:坏人无好下场,鬼挠不休,屎尿永伴。谁若不信,就去红阳厂走走,或许下一个痒窝,就是你的。
红阳厂的永恒瘙痒:宋家三鬼的血肉地狱
河南省南召县皇路店镇西南十二公里,群山像一把钝刀劈开的裂谷里,红阳厂像一具被锈蚀啃噬了半边的钢铁骷髅,横卧在潮湿的雾瘴中。1958年建厂时,这里曾日夜轰鸣,钢花四溅,汽笛声能震落山雀的羽毛;到2008年,厂子只剩一截截断裂的烟囱,像被折断的脊梁骨,戳在灰蒙蒙的天空。厂区家属楼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苏式灰砖楼,墙皮剥落处露出发黑的钢筋,雨水顺着裂缝渗进去,楼道里永远一股尿骚味混着霉腐的铁锈味。就是在这栋三单元301室的漏风洞穴里,2008年农历三月十七,宋文豪呱呱坠地——他的第一声啼哭不是婴儿的软糯,而是野兽般的嘶哑,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玻璃。
宋彬,宋文豪他爹,1975年生,红阳厂机修车间副主任,个子矮墩,脖子上常年挂着油黑的汗渍,啤酒肚把工服绷得扣子要炸。他嗓门大,拳头更硬,厂里人背地里叫他“宋阎王”。宋彬的妻子李翠兰是隔壁村的,1999年嫁进来,婚后第三年就被宋彬一顿酒拳打得精神失常,2005年吞老鼠药死了,尸体在停尸房躺了三天都没人认领。宋彬抱着刚满月的宋文豪去火化炉边撒了把纸钱,骂道:“死娘们,省得老子再喂你!”两年后,他又从外省买了个智障女人,生下宋瑞——宋睿,2010年腊月二十三出生,脐带绕颈,差点憋死,出来时紫得像个烂茄子。
宋文豪三岁就能骂人,五岁会撬锁,七岁敢拿板儿砖拍人后脑勺。宋瑞两岁半开始学哥哥撒尿,专挑邻居晒的咸鱼上画地图。兄妹俩的屎尿失禁不是病,是天性:宋文豪一兴奋就屁股夹不住,稀屎顺着裤管哗哗往下淌;宋瑞一害怕就尿裤裆,热乎乎的尿液能从三楼阳台滴到一楼门口。宋彬不管,反而教他们:“屎尿是武器,喷谁谁倒霉!”
2013年秋,宋文豪五岁,宋瑞三岁,红阳厂红阳小学开学。那学校是厂里最后一口气撑起来的破庙,操场是煤渣铺的,一下雨就成黑稀泥;教室窗户缺玻璃,冬天贴塑料布,夏天蚊子成团。入学第一天,宋文豪背着宋彬给他缝的军绿色书包——其实是偷来的军用挎包——大摇大摆进校门。他个子高,脸方,眼睛细长,像条小毒蛇。班主任张桂芬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刚想摸摸他的头,他反手就是一嘴巴:“老棺材瓤子,少碰我!”张老师气得发抖,宋彬当天下午就堵在校门口,拎着半瓶二锅头,指着张老师鼻子骂:“我儿子打你那是给你脸!再敢管教,老子把你牙一颗颗敲下来喂狗!”
宋瑞更绝。她进校门第一件事就是蹲在国旗台下拉屎,热腾腾的一坨,踩上去能陷鞋底。保卫科老头李福想赶她,她抄起地上的砖头就砸,砸得李福额头开花,血混着屎溅了一地。宋彬知道后,哈哈大笑,晚上杀只鸡给闺女炖汤:“砸得好!老东西活该!”
红阳小学从此成了宋家兄妹的屠宰场。
一年级:
宋文豪的课桌下永远一摊黄水——他上课无聊就尿裤子,尿完还用脚在地板上画圈。同桌是个小姑娘叫赵小麦,家住厂东区,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宋文豪看她白净,起了歹意:第一周就把赵小麦的铅笔盒扔进厕所粪池,第二周把她的辫子剪掉喂了厕所里的蛆。赵小麦哭着告诉老师,宋文豪当场脱裤子冲她撒尿:“哭你妈!再哭老子尿你嘴里!”宋瑞在一旁拍手,笑得满地打滚,屎又拉了一裤裆。
二年级:
宋文豪组织“斧头帮”,成员全是厂区的小流氓:宋彬手下偷钢材的徒弟儿子、锅炉房看门的侄子、食堂卖泔水的孤儿。放学后他们去废弃的选矿车间,那里堆满生锈的钢丝绳和碎玻璃。宋文豪发明了一种“痒刑”:把流浪猫绑在钢丝网上,用鸡毛掸子掸猫的腋窝,猫挣扎得越狠,钢丝勒得越深,血肉翻卷,惨叫震天。宋瑞负责录像,拍完发到网上,标题写“猫咪挠痒痒大赛”。视频火了,评论区骂声一片,宋彬却给儿子买了部新手机:“拍得好!下次拍人!”
三年级:
红阳小学来了个转校生,叫王浩然,腿有残疾,拄拐。宋文豪看他不顺眼,放学后带着斧头帮在校门口堵人,抢了王浩然的拐杖,逼他单腿跳着回家。王浩然摔进排水沟,头破血流。宋瑞蹲在沟边撒尿,尿得王浩然满脸都是:“瘸子,喝圣水补补脑!”王浩然父母报警,派出所所长是宋彬的牌友,案子压下来,王浩然一家连夜搬走,房子被宋彬低价收了。
四年级:
宋文豪十一岁,已经一米六,嗓门粗,腋下开始长黑毛。宋瑞九岁,发育早,胸部鼓鼓,爱穿哥哥的破T恤,露出脏兮兮的肚脐。兄妹俩开始对老师下手。语文老师刘婉茹年轻漂亮,宋文豪在她的水杯里撒尿,刘老师喝了一口吐得昏天黑地;宋瑞夜里溜进老师宿舍,往刘老师的被窝里拉屎,第二天刘老师尖叫着冲出宿舍,脚底板踩着自己的被子滑倒,摔断尾椎骨,从此落残疾。
五年级:
宋彬因贪污被厂里双规,家里断了收入来源。宋文豪开始带队去南召县城偷电动车,撬锁、剪线、推车,一条龙。宋瑞负责望风,顺便在车座上拉屎,留记号。一次他们偷了派出所长的车,宋彬知道后不但不骂,还开着偷来的车带孩子去县城吃肯德基。回来的路上,宋彬酒驾撞死了一个骑三轮的老太太,尸体卡在车底拖了三公里,肠子拉了一地。宋彬让宋文豪下车把肠子塞回老太太肚子里,宋瑞蹲在路边撒尿,尿液混着血水流成小河。
六年级:
2018年夏,红阳厂彻底破产,厂房拆了一半,剩下的成了流浪汉和吸毒者的窝。宋家搬进废弃的职工澡堂,澡堂池子裂缝里长满青苔,宋彬睡在按摩床上,宋文豪和宋瑞睡池子边。六月十三,农历五月初十,夜里下暴雨,雷声像炸裂的钢板。宋彬半夜醒来,感觉腋窝里爬进了一窝蚂蚁,痒得钻心。他打开灯,用指甲挠,挠出血丝,痒意反而更深,像有冰凉的爪子在皮下蠕动。他跳起来,抓起澡堂的铁刷子猛刷,刷得皮开肉绽,血水顺着肋骨流到裤裆。宋瑞被吵醒,揉眼道:“爸,你干啥?”话音未落,她的小腋窝也开始发痒,痒得她当场失禁,屎尿喷涌,溅得墙壁啪啪响。
宋文豪最后一个醒。他梦见自己在矿坑里被千万只鬼手挠痒,醒来发现是真的——他的腋窝像被烙铁烫过,又像被冰针扎进,痒意直冲脑门。他扑到宋彬身上,父子俩扭作一团,用指甲互挠,挠得血肉横飞。宋瑞爬过来加入,仨人像三条疯狗,在澡堂瓷砖上翻滚,屎尿失禁成河,血水混着屎尿像地狱的岩浆。
那一夜,红阳厂的冤魂集体苏醒。
- 上吊的老会计,舌头吐得老长,舌尖滴着黑血,伸进宋彬的腋窝;
- 被砸断腿的王浩然,拄着锈拐,拐尖戳进宋文豪的腋窝;
- 被剃刀割开的刘婉茹老师,脸上血洞,手指甲尖利如刀,专挠宋瑞的腋窝;
- 无数被折磨致死的猫狗,魂魄化作黑影,爪子冰凉,挠声如泣。
从此,宋家三人陷入永无止境的瘙痒炼狱。
宋彬:
他先是用铁刷子刷,后来用钢丝球,再后来用砂纸磨。磨到肋骨外露,磨到锁骨断裂,磨到心脏跳出胸腔,他还停不下来。2019年除夕,他用菜刀剁自己的胳膊,想剁掉痒源,剁到动脉喷血,血喷了三米高,溅到天花板,像一幅抽象画。他倒在血泊里,屎尿失禁,肠子从肛门滑出,嘴里还喊:“再挠……再挠老子啊!”死时眼睛瞪得像铜铃,嘴角却咧到耳根——痒到极致,竟成了快感。
宋瑞:
她八岁退学,九岁开始流浪。腋窝烂成两个黑洞,蛆虫在里面爬。她用玻璃碴子挖,用铁钉戳,用火烧,烧得皮焦肉烂,臭味招来野狗。野狗撕咬她的腋窝,她却大笑:“咬吧!咬死痒!”2020年腊月二十三——她生日那天,她回到红阳小学旧址,厕所早已拆成废墟,她蹲在原地,用剃刀割开腋窝,想挖出“鬼爪”。刀尖挑断动脉,血如泉涌,她倒在自己拉的屎堆里,眼睛望着天空,嘴角挂着屎黄的泡沫:“哥……爸……我们……该死……”死时十岁,尸体被野狗分食,只剩一截小腿骨,骨头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字:痒痒肉。
宋文豪:
他活得最久,也最惨。十七岁时,他已是一具行走的骨架,腋窝两个血窟窿深可见骨,蛆虫顺着肋骨爬进爬出。他游荡在红阳厂废墟,日夜挠痒,挠到指甲全断,挠到指骨外露,挠到用牙咬自己的肉。2025年11月2日,农历十月初二,凌晨三点,他爬上当年选矿车间的最高点——那根断裂的烟囱,烟囱只剩半截,像巨兽的獠牙。他站在边缘,双手深埋腋窝,最后一次大笑:“鬼哥!挠够了吗?老子陪你们玩到永远!”然后纵身跳下,头朝下,砸在锈蚀的钢板上,脑浆迸裂,血肉与铁锈混成一团。风吹过,钢板发出低鸣,像千万冤魂在齐声嘲笑。
红阳厂彻底荒废。杂草吞没道路,乌鸦啄食残骸。偶尔有拾荒者路过,听到地底传来挠痒声,像指甲刮过棺材板。有人说,那是宋家三鬼,还在挠,还在失禁,还在用永恒的瘙痒,偿还他们用一生播下的恶毒。
宋文豪、宋彬、宋瑞——
这三个烂货,
这三坨行走的屎,
这三只永不翻身的蛆,
他们的下场,
就是被鬼挠胳肢窝,
痒到骨髓,
痒到灵魂,
痒到地狱尽头,
再无止境。
